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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淮冷冰冰的勾了勾唇,没有说话,抬腿去了浴室。
木舞能隐约听到哗哗的水声,她想,他大概是憋着气的。
扔下安阳国际追妻追到国外,发现自己私藏男人不仅没有发火,反而霸道又强势的替她撑腰,木舞扯了扯唇,他大概,是不允许她给自己丢脸吧?
咔嚓!
浴室的门打开,安夜淮一身白色浴袍衬的更加蛊人,发丝湿漉漉的垂着水,胸前敞开着,让人想入非非。
木舞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从男人英挺的身上离开,收拾了一次性碗筷扔进垃圾桶里,然后起身,
“我去休息了。”
安夜淮将手里的毛巾搭在衣架上,又看了眼桌上未拆封的药,
“药没吃?”
“哦……忘了。”
木舞回身去拿药,却突然感到耳边一阵温热的气息扑过来,她侧头,正对上他刀刻英棱的脸,
“干嘛?”
她只觉得大脑空白,脚趾发麻,然后就感觉腰间窜出一股力道将她勒紧,木舞低眸,见他双臂环着自己……
安夜淮闭着眼,神情无赖的有些像孩子,柔软的发丝安分的垂在额前,淡淡的,
“刚刚洗完澡氧气不足,借你肩膀歇一下。”
木舞清丽的脸端着淡漠,却也没有反抗,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双眼空洞的盯着硕大的落地窗。
安夜淮睁开眸子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还在想傅北的事,毕竟亲眼目睹一个在一起三年之久又真心对待的人出轨,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重新闭眸,修长的双手却开始不安分的乱动,木舞回神动了身子,
“安夜淮,你又要耍流氓?!”
“对自家媳妇儿动手动脚不叫耍流氓。”
安夜淮将她的肩膀正过来,笑的邪肆而暧昧,“要不今晚我们……”
“没兴致!”
木舞一把打了他的手,戚眉,温凉的脸上染着冰冷的光。
安夜淮也没有半分恼的意思,只是拾步去拿了药,又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先把药喝了。”
木舞接过药,赌气般的大口喝下,安夜淮看着她轻轻扬了扬唇角,
“吃完药就去好好休息吧,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
木舞抬眸,不经然撞进他低垂又好看的眉眼,心脏猛的一空,
“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无爱的婚姻,所以我做了这种过分的事你也不会生气吗?”
安夜淮清俊的脸,此刻忽然认真,黑曜双眸清晰的映着她绝色的脸,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踢掉前任安分爱我一人,这样不好?”
“什么……”
木舞有些回不过神,柳眉微蹙,
“我什么时候说爱你?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
安夜淮忽而低首覆唇,木舞还没反应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窜去口腔,带着好闻的清香和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
美眸微瞠,她竟忘了推开,直到他的唇舌在她口腔放肆索取才回过神,虚弱的手臂使出所有的力气,他却仍然纹丝不动。
直到门铃声响起他仍然专注而强势的侵占,木舞被他强吻到喘不过气,一手捶打着他的后背,“安夜淮……去……去开门!”
他竟恍若未闻,唇舌翻搅恨不得将她最后的力气榨干,直到木舞在他怀里虚脱他才罢休,一手揽上她娇弱无骨的腰肢,邪笑,
“还可以见客人吗?要不我把他打发走?”
木舞后背无力的抵在墙壁上,唇舌干涩,淡淡说了一句,
“你去开门……我要喝水……”
安夜淮勾了勾唇,长腿迈去开门,门刚打开就听见展连吐槽加调侃的声音,
“怎么开个门这么久?你不会是叫了个美国妞在享受人生吧?”
安夜淮双手环臂倚在门边,一脸的漫不经心,在展连说完这句话后还特意瞥了一眼屋内低头喝水的女人。
展连鬼头鬼脑的扫了眼屋内,看见木舞后才想起是自己把他们送回来的,本来还想半夜一起喝酒,现在看来……
“呦!”
展连故意喊了一嗓子,进门嬉皮笑脸的,
“原来嫂子在这儿呢!”
展连送他们回来时木舞还发着烧意识不清,所以她并不认识他,而他也不了解她,只是看安夜淮如此宝贝她,还挺好奇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呢。
木舞不喜欢与陌生人交谈,只是礼貌的抬眸笑了笑。
这一笑展连愣了神,低婉风情,温凉中透着潮湿的美感,第一名媛的头衔不是白拿的,绝色佳人!
只是……让他愣神的原因,是他觉得此刻这张脸竟那么熟悉……
安夜淮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大梦初醒,展连痛的嗷嗷直叫,
“哥!你干嘛?!”
男人抬手抿了口咖啡,挑眉,
“连你嫂子都敢打量?嗯?”
☆、第054章 要干吗?
“护妻狂魔!”
展连不满的瞪他,然后又笑嘻嘻的看向木舞,
“不过就嫂子这姿色,也不怪你转妻奴。”
因为陌生人在的关系,木舞脸色更冷了,清绝的小脸儿恢复一贯的淡漠,
“看来你不在国内还是不了解,安公子荣宠不衰的女人可不是我。”
“怎么可能?我们安总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展连说完懒洋洋的瞥了一眼那头自若低的男人。
木舞勾了勾唇,把杯子轻放到桌上,自顾起身,
“你们先聊,我先休息了。”
安夜淮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叠起的双腿轻轻摇晃,幽眸扫了他一眼,
“还不走?我和你嫂子要休息了!”
展连一听立刻顿悟,忙不迭的点头,
“走走走,你们好好休息啊~”
最后的尾音还特地拉长,木舞脚步顿了顿,又寡淡得看了眼安夜淮,冷清的问,
“我睡哪一间?”
被当场拆台,安夜淮尴尬的咳了咳嗓子,又冲展连使了个眼色,展连一溜烟出了门,门被哐当一声关紧。
木舞皱眉看着他,透亮清澈的水眸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安夜淮笑了笑,
“这真不是我刻意安排的,这套房只有一间卧室能用,其余的空调都坏了,卫生间也不能用,哦,床也……塌了。”
“塌了?”
木舞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这也太荒唐了,说不是他刻意安排她还真不敢相信。
“那怎么办?”她问。
安夜淮耸了耸肩,“没关系啊,客厅这么大,沙发也可以睡人的。”
“那……这样好吗?”
木舞抿了抿唇,花他的钱救傅北已然不对,只身一人来见别的男人更是不可原谅,现在被别的男人伤害后还要霸占他的床……她倒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安夜淮却无所谓的扬了扬唇,痞气的眉眼在灯光下染上邪魅,
“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和我一起睡卧室啊,反正客厅里的沙发又硬又凉,啧!你这身子要是睡一晚保不准又闹什么病。”
木舞忽然看他,惊愕中带着恍悟,他这话什么意思?
“安夜淮,你的意思是要我一个女人睡客厅沙发?你睡卧室?!”
“当然了!”
安夜淮理所应当的扬了扬唇,
“不然还要我睡沙发?”
“你……好,安夜淮你可以。”
木舞点了点头,拿着抱枕就坐会沙发上,男人眯眸浅笑,
“被子只有一床,半夜冷了记得来卧室找我。”
木舞气的咬牙,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直接侧躺在硌腰的沙发上,安夜淮挑了挑眉,自己进了卧室。
★
关了灯,一切归于平静。
木舞看着落地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一盏一盏将她的眸底点亮,她苦笑,笑的眉头凄然,她所坚守的温暖,不过是高价医药费换来与别的女人缠绵。
她暗恋许久的男人只给了她一个月的甜蜜温存,却在她置身非洲疾苦之地时狠心置气不闻不问。
她以为那时出现的,为她不要命的傅北,会是她一生的依靠,可是如今又是这么嘲讽。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有过那种非某人不可的冲动,不懂得为一个男人肝肠寸断,也从未为某人的安危提心吊胆,可她也是人哪……也懂得伤心和难过,她并不是别人看到的那样,清冷淡漠。
累了……
木舞轻轻闭眼,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挥走。
感觉到卧室那边传来一道狭窄的光,估计是安夜淮出来倒水,她没有理,假装继续睡着。
可是……
突然感觉整个身体腾空,木舞板着小脸儿睁眸,却正好看见男人刀削的下颌,
“要干嘛?”
安夜淮以为她睡了,猛然听到她软哝哝的声音,身体一下崩直,木舞感觉到他的反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他眸底一抹坏笑,
“要。”
木舞不解,“要什么?”
安夜淮浅笑,抱着她,修长双腿大步往卧室走,“你刚刚不是问我,要干嘛?”
木舞猛然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揪着他的浴袍领子,
“无耻下流!放我下去!”
安夜淮不说话也不理,只是加快了脚底的步子,狠狠关上了卧室的门,一把将她扔到床上。
她来不及反应,手还抓在他的浴袍领子上,嘶啦一扯,男人坚实又肌理分明的上半身白花花的败露在她面前。
安夜淮看了眼被扯开的浴袍,挑眉,
“这么着急?”
“你别乱来!”
木舞往床脚缩了缩,小脸儿冷静,可是声线明显在抖。
安夜淮嗤笑一声将浴袍裹好,然后随性的坐到床上,看了眼紧贴墙角的木舞,
“怕什么?我又吃不了你。再说你就那么怕我碰你?在酒店那次不是挺主动吗?嗯?”
木舞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腿在墙角一动不动。
他忽而温柔浅笑,五官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显得柔和,长臂一伸将她强势揽过来,
“我找人订了后天的机票,明天带你去散心怎么样?去给奶奶挑点礼物?”
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和温柔让木舞不适,她挪了挪肩膀,从他怀里出来,
“你不急着回去?秦沫烟没关系吗?堂堂安阳国际的总裁居然有闲心陪我散心?”
“嗯……”
安夜淮星眸盯着她,瞳仁晶亮,
“你是介意秦沫烟?”
“我只是不敢当。”
安夜淮痞痞的一笑,
“谁都没媳妇儿重要。”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勒倒,“啪”一声关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