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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神清气爽。
以往每每看到文件看到一半时,额角就会隐隐抽痛,但是这次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
徐子安终于开始正视起桌上那盆开的茂盛的花来。
提神醒脑这种效用,如果仅靠少年随手养活的一盆植物就可以做到,那么这其中的价值……
徐子安摁下电话,叫了一个人进来。
“老板,您找我?”
徐子安指着桌上的花说:“你把这盆花送去研究一下,我想知道它散发的香味的成分,以及对人体有没有危害。”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记得找可靠的人。”
“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徐子安点头,打算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
然而,下班之前他忽然接到助手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您中午给我的那盆花,枯死掉了。”
徐子安:“……”
—
晚上景曦和别人交完班,被徐子安领回到三楼,一进门就看到起居室的桌子上摆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少年看了一眼,没有多想,移开视线打算去浴室洗澡,身上沾染了酒吧里各种各样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
只不过刚转身就被拉住了手臂,他回头看向徐子安,一脸不解:“怎么了?”
徐子安对着礼物抬了抬下巴:“不喜欢?”
景曦:“给我的?”
“对,打开看看。”
少年有点茫然:“为什么要给我送礼物?”
徐子安有些不开心地把脸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对着景曦的耳朵吹气:“宝贝,给你送礼物还需要理由吗?”
“我总觉得你在心虚。”景曦默默地看他,快速把近期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得出个结论,“……你是不是把我早上给你的花养死了?”
一针见血。
徐子安很诡异地沉默了。
景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介意,这个是比较难养,它们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但是又不能不晒太阳,对温度很敏感,阳光稍微炙热一点就容易枯死。”
因为习惯了空间里恒温的阳光,所以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外界的天气变化。
徐子安幽幽地看着他:“可是你养在阳台上它们却没事。”
“那是我一直有注意时间啊,”景曦掰着手指头细数,“你没发现吗,我只在早上日出后把他们搬到阳台的围栏上面,过了九点以后就会挪到角落里,然后定时洒水,注意通风和光照……”
细整下来其实很麻烦,所以他一直在想办法试图把这些娇花的习性给调整过来。但短时间内,效果不是很明显。
徐子安直起身,头疼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揉了揉额头:“总之,礼物你收下吧,不准说不要。”
少年犹豫了一秒:“……好吧,谢谢你。”
他在徐子安旁边坐下,当着他的面拆开礼物,里面是一台最新款的水果笔记本电脑,价格绝对在五位数以上。
对于于即熹来说,这个礼物太贵重了。然而话又已经说出去了,他不可能再反口说不要。
纠结了一番后,少年再次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徐子安往他身上一倒,在少年腿上躺了下来:“我不喜欢听这个,你真想谢,就吻我一下。”
“好。”他很干脆地应了声。
话音一落,属于少年柔嫩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干脆,果决,不矫情。
徐子安满意地张开嘴唇,放任少年的舌尖生涩地探进来,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般在他嘴里好奇地这里舔一下,那里尝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轻微的电流一样从对方的舌尖传递过来,一路活泼乱跳地蹿向他的心脏。
这滋味十分磨人,如同隔靴挠痒但却总也挠不到实处让人从心底里产生一股焦虑。
可是尽管如此,徐子安却仍旧享受这股由对方带来的焦虑。明明整颗心脏都在发出不满足的抗议,相贴的皮肤也在呐喊着还想要更多的饥渴,可是男人就是没有采取任何动作,明明扣住少年后脑勺的手随时都可以抢回主动权。
他像是自我折磨似的沉浸在这个软绵绵的亲吻里,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发根和头皮,带着些许鼓励的意味,暗示他不要停。
于是少年就一直没停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曦用各种角度尝试了一遍,而在头上作怪的那只手却仍然没有喊停的迹象,可是他脖子却已经酸得不行。
妈蛋,果然蛇精病啊!
实在吻不动了,景曦泄愤地在男人下唇上咬了一口,贴着他不肯动了。
徐子安嘴里发出沙哑的笑声:“怎么了?”
景曦气若游丝:“脖子好痛,快帮我揉揉……”
PS:灵花,泛指神奇的花=。=
☆、第45章 第四个金手指
鉴定结果出来的很快,徐子安并没有和景曦细说这件事情,只是在拿到报告的第二天就和少年商量着说阳台上的花他全要了。
“全要了?”闻言,景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可以啊,你全都搬走吧,不过记得要按我说的那样来养,不然容易死。”
徐子安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少年面前:“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是对你花费大量时间和心血种活这些灵花的补贴。”
“我不要。”景曦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我最初养着他们纯属兴致使然,买来也没花掉多少钱,所以你快把卡收回去。”
更何况,于即熹已经收下了男人价格昂贵的电脑,本就欠了一份大人情,如果这些花可以帮到对方,那他正好乐得的抵消一部分人情。
徐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如少年所愿地将卡收了回来。
第二天,景曦又去买了一批盆花回来,这次他没再全部替换成空间里的花,大部分都还是是常见的品种,但神奇的是,经过他手打理的花草,长的就是要比外面的好看和精神很多。
另一边,徐子安虽然将少年养的花都要走了,打算在公司的每间办公室里放一盆,但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因为他的公司规模不是很大,只有几十个人。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徐子安的公司和徐家毫无关系,他明面上虽然是徐家的养子,但徐家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进入徐氏,而徐子安自己也从未这么想过——不是不敢,而是没兴趣。
所以眼下用不完的花盆,他分别送给了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让他们带回去给闲在家里每天养花逗鸟的长辈。
网撒出去后,他就专心等着验收成果。
如此,一个星期一晃而过。
景曦阳台上的花草重新恢复欣欣向荣的一派生机,而徐子安也陆陆续续地等来了各种后续。
“安少,你送的那盆花是什么来头啊?”年轻的男人在手机那头突突突地念叨着,“我家老头最近几天精神头越来越好,他硬说是你的花给治的,说是自从我把那盆花带回去后,家里的空气都变得好了不少,每天都神采奕奕的,如果不是他气色真的有明显的好转、医生也说好了很多,我他妈差点怀疑我家种的是罂粟……”
“安少,你这宝贝是从哪弄来的?快快快,再给我来几盆!”
“靠,我说徐子安,你尽给老子惹麻烦,就因为你送的那破花,现在我家老头子天天跟我闹,说是让我去抢也要再多抢几盆回来,你要是够兄弟,就再给弄几盆来……”
挂断电话后,徐子安敲了敲桌面,那里摆放着一份刚刚做好的企划,他的视线从这上面扫过,最后停留在日历上那个被人用红笔圈出来的日期上面,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同一时间,景曦也在看日历。
距离最初说好的一月之期,还剩最后一天。
在这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徐子安一直没有跨出最后的一道线,他每天乐此不疲地撩拨着景曦却每每到了最后都变成了意犹未尽。
景曦乐地配合他作死,让干嘛就干嘛,脱光了躺在他怀里都能安心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等明天一过,他就会离开这里。
他可没忘记,这里只是个酒店式套房,而不是他们谁谁谁的家。
—
下午五点,徐子安提前下班。
在回去的路上,他特意去打包了几份少年最喜欢的甜品蛋糕。
他到时,景曦正准备换衣服去上班,见他这时候回来,他有些惊讶:“你今天这么早下班?”
平时男人下班回来时,景曦已经去酒吧上班了,所以徐子安一般也不会回三楼,而是直接去酒吧里坐几个小时,顺便等他。
“我刚跟易深打了招呼,今晚你休息。”徐子安松了松黑色的领带,一副辛苦工作了一天后终于可以喘口气的懒散样子,脱下来的西装直接挂在手臂上,衬衣的领口被他解开了两粒扣子没扣,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嘴里是一根未烧完的香烟,手臂上还提着有明显LOGO的甜品店袋子和超市的袋子。
他嘴里的易深就是NIGHT酒吧的老板之一,至于另一个老板,不巧正是少年眼前这个每天只负责捧场喝酒不负责管理事务的甩手掌柜徐子安。
景曦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嗯,好。”
徐子安把手里的东西和外套放下,起身去酒柜里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用装满了碎冰的冰桶冰着醒酒,然后走进了厨房。
看着他做了这一连串的景曦跟在他身后走到厨房门口:“今晚你下厨?”
“对,今晚会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我打算给你露两手,”徐子安将衬衫的袖子往上卷了两圈,说着话忽然低头在景曦唇上轻啄了一下,“去外面等着吧,宝贝。”
少年却摇了摇头:“我帮你。”
男人含笑的眸子望了望他:“那你去冰箱里帮我拿两个鸡蛋出来,然后把袋子里的蔬菜洗一下。”
“知道了。”虽然不会做饭,但洗菜这种事情还是难不倒他的。
等看清男人采购的东西后,一目了然的菜色让景曦瞬间弄清楚了对方的打算。
红酒牛排,烛光晚餐。
啧,这套路……这变态该不会以为自己在追女孩子吧?
景曦啼笑皆非之余,又有点期待:牛排啊,也是几辈子没吃过了呢。
说起来,回到现代社会,最大的好处果然是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