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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真不要?”
“说了不要就是不要了!”声音大的连她都吃了一惊,容冽也不恼反而闷笑出声来,脸扑在她颈部处,笑的身子打抖来着,阡陌窘死了,晓得他是在笑话她,伸手捏在了他的腰际拧着,知道掐出一道青紫来才罢休,冷哼一声就将脸给转过去了。
容冽顺势便从后面搂着她,那话儿便抵在了她的臀部,磨啊磨,蹭啊蹭,勾的她火更旺盛了些,他又是个不安分的,轻咬她光洁细滑的后背,又痒又疼还勾火的紧。
“别闹。。。”
阡陌暗推了他一下,蚊子似的微嗔着,那容冽正啃的过瘾哪里肯罢休,阡陌赶紧转过身来一脚就踹过去了,容冽一时没料到差点踹下床去,脸也黑沉下来,小猫咪终于亮出爪子来了?
“我说大人,你这要是欲求不满呢,不如出去找别人泄火去,我累了。”
“是不是本尊太好说话了,所以你才如此肆无忌惮?”容冽神色冷然,捏紧了她的手臂,他位高权重哪里受过这个?且不说其他,这面子首先就挂不住了。
阡陌一片坦诚,就算手被捏的有些疼,也不妨碍她翻白眼,眼皮一抬语重心长道:
“我这不踢痛你么,还有我又不是猪脚,你怎么那么喜欢啃呢?大人啊,变态是病要赶紧治啊。”
“。。。。。”
容冽有一种打到棉花的无力感,她没有假装温顺,也没显露锐利,心就像是被挠了一下,又痒又怒对她却发不起火来,只得泄愤似的咬上她的肩头,直到她哼哼才放嘴。
“大人,随便咬人也是病,狂犬病,也是需要治的。”
“。。。。”
容冽总算断了再折腾她的心思,却双手双腿的缠着她,某女被压的透不过起来,死推了几次也没反应,只好两眼望天,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何时才是头啊?那个说是她未婚夫的云巫月,还是那个自称是她男宠的方清之呢?谁要来救她,她以身相许算了!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召唤,次日一个绵绵细雨的下午,正当她百无聊赖之际与她那几只兽兽联络感情之时,云巫月就像是一个幽灵一般出现在她面前,雨中,那一袭白衣如此显眼,纤尘不染傲然出尘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生膜拜之心啊,长着这么一张脸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她当初又为何对她百般防备呢?
尤其那双闪现着淡金色眼,如此情意绵绵,下巴处那唏嘘的胡渣子说明,他为了她才颓废至此,这样的男人比容冽那厮不知好上多少!
短短几秒之内,她脑中转过了这些念头,反应过来之后,她以极激动奔放之势,屁股从凳子上弹起,然后跳出窗外,冲向了那人的。。。怀抱!
“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
“主人太不矜持了,怎么能投怀送抱呢?”小狐如此批评道,那狐狸眼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怨气,向来和它不对盘的红红也点头应和着:“就是,就是,美人主子是主人的,怎么能抱其他的男人?”
小白见老大老二都这么说了,它这个当小弟的也忙低下虎头表示赞同,喵喵憋怒气,愤怒的看着主人抱的那人,有种想将那人做成骷髅船的冲动!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主人怎么就没抱他呢?
细闻之下,云我月身上有着淡淡血腥味,他身上受了不轻的伤,若非使了些手段拖住了那容冽,哪里能见到她?紧拥着怀中的人,那一直狂躁的心也在瞬间平静下来,涌上强烈的喜意,她。。。这是在主动抱他?
“巫月,你是来带我走的是吗?”
“是。”云巫月低头看她,似乎瘦了些,心疼的紧了,一搂她的腰便要离开,却惊觉得身后袭来阴冷之气,反手拂袖避过,双手捏成一个决字,使出了十分之力召唤起千钧之力对那偷袭他之人袭去!
第二十七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第二十七章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攻势凌厉,反攻之人亦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那淡金色的眸,生出些许阴狠,几个回合下来之后,死寂竟处处被压制,魔气施展似有停滞,像是被什么控制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阡陌慢慢也看出了端倪,她见过云巫月出手几次,似乎不管对方有多厉害,在他面前生生被压制了大部分实力,若一次也就罢了,好几次都这样那就说明问题了,他很厉害,但恐怕真正厉害的地方不仅仅是他的实力,还有这诡异的压制力。
很快死寂败下阵来,云巫月也下杀招,毕竟是魔将之一,要杀他也并不那么容易,一掌之力下死寂后退几步,心血翻腾待要再攻击上去,身体莫名的晦涩难移,云巫月也没再逗留下去,一把搂过阡陌的腰,脚步微异极快的消失在远处!
不过,还没走出多远,便听到半空中那隐含着怒火冷哼:“小东西,你真要跟他走?”
声音听起来不高,却让阡陌无端的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握紧了手,眼沉寂下来,抬眼看着半空中浮现的那道红影,倾绝天下,风华无双如这世界的主宰,本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孤绝凌冽!心底有种窒息的动容与酸涩,却生生忍住将那感觉压制下,重又恢复平静,也没开口而是看了眼云巫月,他会帮她解决。
或许是那一眼的温软,云巫月心下极度狂喜,他能感觉到阡陌对他的亲昵,之前的防备也渐渐淡去,看来他已达到了她的目的,只是这过程稍显曲折了些。
一抬眼,唇角勾起,那灿若芳华的笑让半空中的容冽甚觉得刺目,凭生起那嗜血的念头来,再看那女人,一脸平静甚至连回答也不愿,怒火席卷了整个身体,恨不得将两人撕成碎片!但。。。。对那个女人,他下的了手吗?!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要带她走!”
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傲然从他嘴里说来,似与当初他在天戟之渊诳她时不同,那一声未婚妻多了几分浓重决绝之意,仿佛是心底的执念,于黑暗之中潜伏太久终于开出了娇艳的花,这话如今听在阡陌耳中,反而掀起了少许波澜,这个她一直觉得表面温和实际却深不可测的男人,或许这句话真的出自内心?
“笑话,本尊看中的东西,会让你带走?!”
容冽嗤笑一声,那‘东西’二字让阡陌蹙起了眉头,生出少许烦躁与愤懑来,东西?她在他眼底也不过是个东西,这几日的宠溺就如逗弄宠物一般,恐怕只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就如那个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侍女,若是有新人代替的话,她的下场是不是更惨?
“带不带的走,看我的本事,留不留的下,就看阁下的厉害了!”
一言之下,他便放开了阡陌朝空中那一道鲜艳的红影掠去,一场争夺战便开始了,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交手百招,这种玄幻似的打法极为炫目,刺目的让她睁不开眼,只好揉揉眼蹲下来画圈圈算了,圈绕在她手腕上的红红状似担忧的很,口吐人言道:“美人主子,你真要离开,不跟主人在一起了?”
“你为何叫他主人?”阡陌这般问,言谈之中她似乎也嗅到了一些端倪,比如那妖且,似乎两人之前认识的,虽然他嘴上不说,但相处之下那熟稔的感觉却骗不过她,这个偌大的魔宫貌似她也有些熟悉,至于那魔尊容冽,她忍不住苦笑一声,就算她努力克制,这几日,这个身子似乎越来越沉溺在他的温柔中了。
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他太强,也太过耀眼之极,对于这样的存在,她不敢抛出真心来,因为怕伤的太重,前世的一切还不足以证明?人只有强大了,才敢肆无忌惮,容冽太过危险,她还不想因为这短暂的迷恋,就搭上自己的小命。
“因为红红的第一任主人就是他啊,是主人将红红送给美人主子的,不记得的吗?”
红红偏了偏头奶声奶气道,阡陌惊诧,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红红是他送给她的?这么说两人之前有过牵绊,那为何他从不说?也不从不表露,甚至给她一种,她只是他玩物的错觉?
“红红啊,美人主子对于以前的事情记不清了呢,不如你给我详细说说?”
红红虽心有疑惑,不过美人主子有所要求,它哪里会不答应呢?就这样,上面打的难舍难分,下边的红红却如说书一般将两人之间的过往,还有她的经历讲了个大概,直到它口干舌燥说到被它们这些兽兽一直被困在玉镯世界许多年才罢休。
“嗯?不是三年么?你们怎么会被困那么久?”
“玉镯世界与外面的时间不一样,一个时辰便是一天呢。”
“。。。。”阡陌无语中,果然一个强大的人身边总有一个强大外挂,她手腕中这看似不起眼的玉镯竟如此厉害,似乎,她还是什么凤族之主来着,那个经常被她用来剥皮砍石头的刀竟是那传说中的什么泯天刀?好吧,那刀陪伴她三年,除了削铁如泥切石头跟切豆腐没什么区别之外,就是一块黑铁好吧!
“所以你主人和我有一腿,而云巫月却不是好人?”
阡陌揉了揉眉心问,红红咧着嘴谄媚道,只是一条蛇笑起来太过诡异,实在有损它的可爱值,阡陌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显然对这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若是如红红所言,她跟那容冽爱的死去活来,怎么她没感觉到呢?他对她只是有几分兴趣而已,一夜*情缘便可概括了吧?
“美人主子,你留下吧,主人对你很好的,真的。”
红红抱着被嫌弃的危险为容冽说好话,可惜阡陌是个榆木脑袋,人又执拗的很,她早没了之前的记忆,对人防备的很,让她要相信别人太难,将自己的未来放在一个人身上对她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还在发呆来着,忽而感觉手臂一重,被扯进一人怀中,鼻尖萦绕着刺鼻的血腥味,再抬头却见这云巫月一脸煞白,身上几处重伤,而容冽,则像是坠落凡尘的恶魔,身子跌落在那一片灿烂的彼岸花中,花开极艳,红衣墨发,极尽魅惑!
他站起身,压迫感依旧骇人,或许因身着红衫,看不清有没有受伤,一眼之间,竟感觉到一丝揪心的挫败感以及那似要毁天灭地的戾气!他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刀尖上,让她惊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