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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剡熙!”慕然越追越远,没一会就跟丢了,“到底跑来里去了。”
“剡熙,你在哪里?”
“剡熙,我不要狐狸围脖,你快点出来。”慕然骑著马寻找著剡熙,急得大声叫唤。
“剡熙,你到底在哪?”慕然转著转著,连那几个将士的踪影也看不到了,瞧了瞧四周,也不知道自己转到了哪里?
都是这个呆木头害得。
慕然生气了,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後将马牵到了一棵树下,见前面有一处溪流,慕然抬脚就往那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见这溪水清透,就掬些水饮用起来,饮完又用水洗把脸,冰凉的溪水让人十分舒服,慕然惬意地往旁边的大石头靠去。
哼,我就让你来找我。
这样想著,慕然打了个哈气闭目养神起来。
剡熙拉著弓箭瞄准白狐,可是这只白狐十分灵敏,一会又从他的视线中跑开,剡熙只好又追了上去。
“谁?”背後有股不寻常的视线!剡熙让马停下放弃继续追那只白狐。
“公子,公子……”
“公子,醒醒。”
恩?
慕然被人推醒,迷糊地睁开眼睛,视线慢慢清晰地看见那几个将士围在自己身边,一脸的焦虑。
“怎麽?将军他呢?”慕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往他们身後看去,没见到剡熙的身影,心里疑惑剡熙怎麽没和他们一起过来?
“我们几个也没看见,许久也不见将军返回来,便四处看了看,最後在一处断崖那寻到了将军的马,却不见将军大人。”几个将士互相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什麽?”慕然刷白了脸。“你们确定那是将军的马?”
“我们自是不敢轻慢,四处寻便叫唤也不见将军回应,周围也不见有打斗的痕迹,也不知道将军现在究竟在何处?
“那你们还愣著做什麽?赶快去找啊!”慕然急得叫道。
我刚才都在干嘛了?要是我灵敏点跟著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剡熙,你到底在哪?快告诉我,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慕然和几个将士几乎翻遍了整座山仍是没寻到剡熙的半点踪影,慕然心里悔恨极了,恨自己为了点小事就和他斗气,都没好好和他说话。
“公子,依著将军的为人,他是不可能一声不闻的就离开,这座山和藩国交界,将军也经常上来打猎,一直都相安无事,只是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是藩国知晓了将军经常来,就偷偷派人潜伏在这找机会暗算将军,不然将军为何会突然消失?”一名将士向慕然说出心里的疑虑。
藩国?
那不就是叶静的国家吗?
慕然咬住下唇,可是为何偏偏是今天?
“公子,天色已晚,要不我们先回去,在这样继续找下去也不会有什麽结果,不如回去找马副尉商量一下。”
慕然心里乱极了,什麽话都听不进去,回去,他怎麽能回去,剡熙还没找到呢?
那将士见慕然沈默不语,神色难看,几个人对视了一下,又对慕然说道:“那我回去通知一下马副尉,公子就和几个弟兄留在这好了。”
“恩。”听到这句话,慕然才点了点头。
“公子,你也别太担心了,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他又安慰下慕然。
“恩。”
慕然坐在火堆旁,心事重重地看著燃烧的大火,双手抱著膝盖将下巴放在上面。
脚上突然一阵毛茸茸地穿过,慕然回过神眼见一只白狐穿过,顿时他瞪大了眼睛,是那只白狐吗?几个将士也瞧见了,上前把白狐给抓起来。
“慢著,你们别动它。”慕然怕他们把它杀了,赶紧出口制止。他走过去,将白狐从他们手中抓过来,那白狐似乎也不怕他,在他怀里也不挣扎,慕然见它可爱,心里也有些喜欢。
等等,这是什麽?
白狐的一只脚沾满了血,慕然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一股不安袭上心头,“你们快看,白狐的这只脚有血,可是我看它的脚并未受伤啊?那这血从何而来?”
“公子现在先别著急,白狐脚上有血可能是其他动物的。”一个将士安慰道。
“剡将军可是追著它才不见的,你们叫我怎麽能不心急?”慕然将白狐扔下,痛苦道。
“公子,我们也很著急,只是我们相信将军,将军不是一个轻易被打败的男人。”
白狐被扔下,却没离开,而是偎在慕然脚下。
“小东西,为什麽不走?不怕我把你的皮剥了烤了吃?呵呵……”忧愁被白狐亲昵地举动淡化些,慕然苦笑了声。
剡熙,你可要赶快出现,不然我就回京去!
我的小妖精,怎麽不说话了?刚才还张牙舞爪的。
哼,没想到我们的剡将军口才这般好。
或许,是他让你来告诉我他现在是平安无事的对吗?慕然重新抱起白狐放在胸口,眼神变得坚定,无论如何,你都要回来,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10)第三十三章
“我不吃,都给我拿出去!”叶静朝几个欲端菜上前的丫头叫道。
几个丫头为难地互看一眼,“公主,您就不要为难奴才了,王上说了,你要是再不吃的话,我们可就要受罚了。”
“告诉父王,别逼我。”叶静瞪了几个丫头一眼,“你们还不出去。”
“公主……”丫头们十分为难。
“既然公主现在不想吃,你们就都先出去吧。”阿尔泰从外面走进来,斜眼看了看丫头手中端著的饭菜,就开口道。
“是,将军。”丫头只好退出去。
“你来做什麽?”叶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怎麽?我不能来吗?”阿尔泰不以为难,将腰侧的短刀拔出,利刃的冷光一闪而出。
“我没什麽好跟你说的。”叶静就是看不惯他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你知道你父王把谁抓来了吗?”阿尔泰说得漫不经心。
“谁啊?”叶静一点也不感兴趣。
“你好像不是很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阿尔泰看了叶静一眼,挑挑眉头,将短刀重新插回腰侧,作势要走。
“你,等等……”父王到底抓了谁?不然阿尔泰怎麽那麽反常的特意跑过来说这些话?叶静犹豫著叫住阿尔泰。
阿尔泰却充耳不闻,走出了房间,“到底是谁跑过来要告诉我的!”见阿尔泰走了,叶静气得直跺脚。
剡熙到底发生了什麽?你现在在哪?
慕然坐在帐内无法入睡,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没有剡熙的消息,难道你真的是被藩国抓走的吗?
不行,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到藩国查探。
慕然想著就马上站起来,收拾几件衣裳就准备离开。
“等等,慕然,你这是干什麽?”马柯刚好走进来看他的情况,见慕然这架势,忙拦住他问道。
“不要拦著我,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去藩国打探。”慕然将他推开。
“哎,我说你能不能别想到什麽就做什麽呀?啊,能不能和我商量清楚再做决定,你说你要是突然丢了,我跟剡将军如何交代?”马柯很无奈。
“那你现在知道了,是要一起去,还是如何?告诉你,我是一定要去的。”慕然倔强地抬起双眸直视著马柯。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准备带几个将士潜入藩国去打探将军的消息。”
“那还等什麽!赶快呀。”见他也是这般打算,慕然更加心急的催促道。
马柯翻了翻白眼,“你不能去。”
“为什麽?”慕然瞪大眼睛,为什麽他不可以?“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即使你不让我去,我也会偷偷去的。”
马柯头疼地挠挠脑袋,只好说道:“那好吧,但是你不能擅自行动啊!”
慕然点点头,“放心,我不会扯後腿的。”
“公主,王上有令,这里你不能进去。”侍卫拦下欲上前的叶静。
“这王宫还有我不能进去的地方吗?”叶静怒目问道,但侍卫仍拦住她,“你们敢,还不快给我让开!”
“公主,王上有令,小的不敢不从。”
“即使父王现在在这,也拦不住我,我还就要进去了,你们到底让还是不让!”叶静拨出腰间的弯刀,气势汹汹,听说她父王抓了个中原男子,又想起之前阿尔泰的话,叶静料想那男子可能是剡熙,她必须要确认所抓之人到底是不是剡熙,如果是,她不能让她父王伤害他。
“请公主恕小的办不到。”侍卫仍面不改色,坚持不让叶静进去。
“好,确实忠心!”叶静咬牙,“可惜,我就是要进去看这屋子到底藏了什麽?喝──”叶静说著,大喝一声,动起弯刀与侍卫厮打起来。
“喝──喝──”
“公主,小的不想冒犯您,如果您真的想进去,何不向王上请求,请不要为难小的了。”侍卫们被迫与她厮打起来,却又不敢伤了她。
“住手,堂堂公主,你这样成何体统!”藩王与阿尔泰一同走过来,见叶静居然与侍卫厮打成一片,便立即大喝道,言辞带著痛惜。
几个侍卫赶紧停下手,纷纷跪下来,“请王上恕罪。”
“你们都起来吧!”藩王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
叶静将弯刀收起,朝她父王质问道:“父王,你说,你到底抓了谁?”
“哼!”藩王气得冷哼一声,“将门打开,让公主进去。”
叶静疑惑地看了看她父王,见房门打开便走了进去,藩王和阿尔泰也跟著走进去。
掀开重重纱帘,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剡熙,“真的是你!”叶静快步上前,见剡熙闭著眼睛,便伸手推了推他,叫道:“剡熙,剡熙。”
剡熙仍是闭著眼睛,“到底发生什麽?你怎麽会被父王抓到这里?”叶静对剡熙喃喃问道。“父王,你对他做了什麽?为什麽他一直闭著眼睛?”
“做了什麽?在你眼里你父王难道就是卑劣的人吗?”藩王气得反问。
“放心,公主,剡熙安然无恙,只是给他每日饮了些迷药,让他昏睡不醒而已。”一旁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