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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紫慕冷眼看着他:“别挠了,越挠烂的越快,再说,这么完美的艺术品,挠坏了怎么办。”
“你……你居然在手上涂抹绯蓝!”男人大惊道,“你不怕自己的手被毁掉吗?”
楚紫慕笑得蹲到了地上,“哈哈……”真是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
她从怀里拿出一支短笛,说袖珍也不为过,才与她的食指一般长短。
她轻轻吹响笛子。很奇怪,并不是完整的曲子,而是几个清脆的音符,蹦跳着,却异常好听。
那男人本来打算偷袭楚紫慕的,听见这几个音符后,却怔住了。一动不动,只是死死盯着笛子,仿佛要把它砸碎似的。
楚紫慕懒得看他,轻轻向门外唤了声:“把他拖走,喂给娃娃吃。”
她似乎不放心,又叮嘱了句:“别把他弄死,娃娃喜欢吃活人。”
门外走进来一个黑衣人,依命将男人拖走了。
楚紫慕坐下,打开从男人身上搜出的账本,越看越怒。
好啊,居然私吞了紫楼一半的财产?!
“小千,通知皇上,抄他家。”
“是。”
“……师父,你逗我玩呢?”楚紫慕看向旁边悠闲的黑衣女子,动了动嘴角。
张绮双走过来敲敲楚紫慕的脑袋:“还是没经验啊,把这紫楼交给你并不是让你把所有败类都杀掉,而是把他们夺取的拿回来。刚才那个男人,他爹是户部的,贪了许多钱,你便想办法把他爹贪的贪过来嘛。”
“徒儿错了。”楚紫慕乖顺地低下头,她知道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师父的。
“好了,我走了。”张绮双又敲了敲她脑袋,“抄他家这种事不用洛离锦那混小子,我来就行了。”
喂师父其实你是想吞掉吧!楚紫慕无奈地目送她离去。
去找洛离锦的宫女跑得气喘吁吁,看见洛离锦在批奏折,便施礼道:“皇上,羽公子来了。计划开始了。”
洛离锦闻言,便放下御笔,随宫女过去青鸾殿。
“谁叫你对子衿有非分之想,”他笑得残忍,“顺带把你爹一块解决了,一箭双雕。”
夜醉红帐
楚子衿和羽落衣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听到殿外的脚步声,便邪邪一笑。当然,羽落衣是没看见。
“啊……”楚子衿跌坐在地上。他微微抬头,一双瞳泛着水光,楚楚可怜地盯着羽落衣。
羽落衣伸手扶他,没想到却被绊倒了。他疑惑地回头,却什么都没有。他这一倒,却是准确无误地倒在了楚子衿身上。
“快起来。”羽落衣正想爬起来,却被楚子衿拽住。
“在地上做倒也不是不可以。”他轻轻捧起楚子衿的脸,正待吻下。
楚子衿却不依,就在他怀里大哭大闹起来。
“乖。”他皱皱眉,只当楚子衿在发酒疯。
楚子衿余光瞟到门外的身影,知道好戏要来了。
他便更卖力地哭喊起来:“不要……不要……”
“你们在干什么?”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洛离锦眼睛半眯,脸黑了大半,他一把拉起楚子衿。看上去,楚子衿衣衫不整,还和羽落衣拉拉扯扯,实在引人怀疑。
虽明知是戏,洛离锦依然不爽,朕一定要把羽落衣的眼睛挖出来!
“吾皇万岁。”羽落衣虽然惊慌,倒是不急不慢。
“回答朕的问题,”他轻轻挑起楚子衿的下巴,“你们在干什么?”
楚子衿低着头,大口喘着气,眼里闪着泪花,只是不说话。
洛离锦背后的宫女上前道:“禀皇上,昭容正醉酒时,羽公子求见。本来奴婢是不想让他进来的,但他说可以帮忙解酒,奴婢便领他进来了。他让奴婢出去,奴婢觉得不对,便在窗口偷看。没想到,他……”说到这里,宫女脸色尴尬,“他……想要对昭容行那夫妻之事。奴婢便来找皇上了。”
羽落衣急道:“皇上,请勿听信一面之词,臣并没有想要对昭容不敬。”他看了看楚子衿,“昭容现在应该酒醒了,皇上何不问问昭容?”
洛离锦嗤笑道:“好,子衿,你便说说。”洛离锦说出这句话,羽落衣便自感不妙。自己和楚子衿这样被他看见了,他却还唤的亲亲热热,看来如若有人要倒霉,也不会是楚子衿。不过,他应当什么也不记得才对。
楚子衿咬了咬嘴唇,一副想说什么却不敢说的样子。
洛离锦挑眉道:“尽管说罢。”
楚子衿畏缩地看了羽落衣一眼,便凑到洛离锦耳边,说了几个字。
羽落衣耳力不差,楚子衿说的这几个字是“她说的属实”。
羽落衣心凉了半截,完了,这回要治自己的罪了。
不行,不可以,爹马上就要起义了,不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揪到错处。
果然,洛离锦轻笑道:“羽落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意图猥X亵宫妃,按律当斩。念你父亲为本朝贡献累累,且免了死罪,但活罪难逃。”
他大手一挥:“来人,将羽落衣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外面冲进来几个侍卫,将羽落衣绑了,正要拖出去。
羽落衣忽然阴险一笑:“楚子衿,你当真以为你便会平安了吗?”
洛离锦示意侍卫们停下,挑眉道:“你什么意思?”
羽落衣悠悠道:“我早知倒霉的会是我,所以楚子衿也别想好过。”忽又惨惨一笑,“若是我死,楚子衿也别想活。”
洛离锦攥紧了拳头:“将他带下去。”
待他们走后,洛离锦一拳砸到花瓶上,硬生生地碎了。
楚子衿擦干净刚刚演戏流出来的眼泪,安慰道:“我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有阿紫在,不用担心。”
他细细回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假装亲热之时,羽落衣毫无防备,并未有下毒动作。
是了,他拍手,便是阿锦让他陈述事实的时候,他似乎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他抬袖,发现上面确有一块红色的痕迹。他撩起袖子,发现下面的皮肤确实已经泛红。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只是碰撞导致,绝不会上心。
正在这时,楚紫慕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羽落衣解决完了吗?”她随意道。
洛离锦急道:“你快帮子衿看看,羽落衣对他下了毒。”
楚子衿伸出自己的手,楚紫慕一看,瞬间变色。她拿出一把匕首,接着拿出一块手绢,蘸了些酒擦拭了一下,又涂抹了些酒到楚子衿那块渐渐变红的皮肤上。
她看了看楚子衿:“可能有些疼,忍一下。”然后拿匕首剜向楚子衿的手臂。
她先是拿刀刃划破了皮,在皮肤上划了一个圆圈,接着又小心翼翼地向下剜去。终于,剜下来一块完整的肉。那块肉呈圆柱状,可以看见里面有一个东西在慢慢地蠕动。
楚子衿的伤口十分的深,楚紫慕示意洛离锦帮他包扎,然后继续观察那块尚在刀刃上的肉。那个蠕动的东西开始往外钻,楚紫慕也就渐渐地看清了它的样子。
是一条手指粗的白色虫子!
“令堂的。”楚紫慕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他娘是噬心蛊。”
“噬心蛊是什么?”洛离锦抬头道,他正为楚子衿处理伤口。
楚子衿也微微变色:“是吴老妖婆研制的,专用来害人。”
“除非蛊主想解,不然蛊虫便会从一个地方开始吃起,直到将这个人所有的器官吃完。吃到脑部时,蛊主便可以控制受害人。”
“还有一个解法便是与蛊主欢好。”楚子衿补充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楚紫慕看了看楚子衿,又看了看洛离锦。
“便是,如果与别人欢好,那人便会下部溃烂而死。”
殿内气氛冷凝,久久没有人说话,三人各有心思。
洛离暗忖:“此人用心险恶,不仅对子衿有非分之想,还想用如此残忍的手法害朕!看来,羽家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得安宁。”
终是楚紫慕打破了僵局:“子衿的伤口还需多注意,虽说这么短的时间应当没有危险,但蛊虫是否产卵还未知。明日让师父过来瞧瞧罢,我先走了。”
说罢,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纵有遗凉
洛离锦轻柔地处理着楚子衿的伤口。
“我都说过不要你用美色X诱惑他了。”洛离锦叹了口气,“又不是不能解决。”
楚子衿没有说话,内心却在思索。虽然已经把蛊虫取出,但自己总觉得还有余毒。
“走,去看看羽落衣。”洛离锦拉起楚子衿。
“他有什么好看的。”楚子衿懒洋洋,“不想动诶……”
“好吧随你什么绯蓝往他身上尽管用吧……”
楚子衿眼睛一亮:“走。”
羽落衣经洛离锦示意,已经被关押进水牢。吊在柱子上的他,伤痕累累,可谓与平时判若两人。只怕,连自己亲生爹娘都认不出来。
“你的蛊虫被挖出来了?”羽落衣冷眼看着楚子衿手上的纱布。聪明如他,怎么可能猜不到昨天只是一场戏,引君入瓮。
楚子衿嗤笑一声:“你觉得呢?现在已经完全解了。”
“不……不可能!”羽落衣大惊失色,“这蛊是东瀛人给我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解?”
“你说的东瀛人是无娜妮子吧,”洛离锦抽了抽嘴角,“你还真信她是东瀛人?一个叛国贼而已,连本姓吴都要改为无。”
“再加上,你不会不知道紫楼楼主的医术吧,”楚子衿浅笑,“现在那蛊虫已经被她封存观察了。”
羽落衣抿唇不语,这回是真的完了。
“放心,不会杀了你的。你爹那边,还等着你来协调呢。”
楚子衿抬起羽落衣的下巴,钳住他两颊,将一只拇指粗的蜈蚣塞进他嘴里,逼他咽下去。
“好了。”楚子衿语气轻快,“现在你肚里也有我种下的蛊了,若敢不听命于我,便会肝肠寸断。”
“你……你下的是什么蛊?”羽落衣脸色惨白,正在强迫自己呕吐出来,“呕……”
楚子衿悠闲地看着他:“你想多了,吐是吐不出来的。你若是再多尝试,小心蜈蚣将你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