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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茗若突然惊慌失措地站起身:“臣妾失礼了。楚小姐,请不要误会,是我一时无力,并不关皇上的事……请不要告诉楚昭容……”
她脸色微微潮红,有些紧张,似乎还有些害羞。
楚紫慕只想笑,就凭这一番漏洞百出的话,今日之事……呵呵。
“张茗若,不要说的像子衿欺负你好不好。你是皇上的嫔妃,被我看到又怎样了?还是说,你知道些别的什么?”
“阿锦,过来。”现在楚紫慕知道,是张茗若故意的了,也就没有再迁怒洛离锦。
洛离锦凑过耳,楚紫慕悄声道:
“洛离锦,你老糊涂了吧,三个月还不显肚子么?”
说罢,楚紫慕轻哼一声,扬长而去,“要重新熬药了。”
“药……子衿生病了?”洛离锦才反应过来,他急急忙忙跟上楚紫慕。
只留张茗若一人在原地,就像随风飘散的花朵般弱不禁风,眼神却坚定,痴痴望着前方的某个背影。
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望的究竟是谁。
洛离锦看到昏迷的楚子衿,第一感觉竟然是想哭。
“我总是这么没用,总是不能保护你。”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砸出个大窟窿。
似是对洛离锦有了感应,楚子衿咳嗽了几声,幽幽转醒。
他因高烧脸色潮红,嘴唇微张,复又孩子气地嘟起。就这样一个表情,洛离锦居然可耻地……了。幸好龙袍够厚,外观上还看不出来。
“子衿还生病呢,别想你那些歪念头。”楚紫慕看都不看洛离锦,凉凉道。
“阿紫,抱。”楚子衿现在高烧,头脑不清楚,才会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
“……他说的是阿锦。”洛离锦哀求地看向楚紫慕。
楚紫慕轻哼一声,走出内殿。
洛离锦抱住楚子衿,软软的身体蹭得他□焚烧。
“你真觉得高烧就能让我头脑不清醒?何况,现在差不多退了。”楚子衿挑眉道。
一听烧退了,洛离锦大喜。楚子衿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立即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个精光。
他吻上楚子衿的唇,舌头不安分地滑动。
随后的事,一切尽在不言中。
沉沙逝江
楚紫慕走出殿外,不想打扰他们。
天空尽头,一抹残霞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苦笑,自己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那天她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就做我无忧无虑的新娘。”
忽然,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哪殿燃了绮罗烟?”
寻味望去,是张茗若的宫坻。
在宫内,嫔妃是不允燃催情类香料的。
楚紫慕过去的途中竟没有一个人。“应当有些宫人才对啊?”
她停下脚,警惕地环顾四周。
突然,她感觉身子一软,便沉沉睡去。
她昏迷之前的一刹那才明白过来。
这香是迷魂香绮罗艳,而不是催情香绮罗烟。
张茗若柔和地注视着眼前的人,如同看着珍宝一般。
眼前的女子,青春正盛,容貌姣好。睫毛微微颤抖着,粉嫩的唇引人犯罪。
她卧在床上,衣衫并不整齐,已经滑落到肩膀,真是瘦的不像话。
张茗若贪恋地看着楚紫慕,忽俯身上去,却只是亲吻。
她轻轻把楚紫慕抱在怀里。不说别的,单从外观上,两人倒是很配,俱是国色天香。
“慕慕,对不起。”她轻叹道。
“你是影溪!”楚紫慕蓦地睁开眼睛,惊讶道。
其实绮罗艳并不能让她晕眩很久,只是想看看张茗若要做甚罢了。
“那张茗若……”
“那种贱人,死不足惜。”假扮成张茗若的女子道。
楚紫慕皱眉道:“可她还怀着龙胎……”
那女子笑道:“慕慕,你变笨了。你真的觉得那贱人怀孕了吗?”忽凑近楚紫慕的脸,“还是说,你不愿与我说透?”
楚紫慕叹了口气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贱人无身孕,昨日只不过是一场戏,想知道她身边的高人是谁而已。”
“你明明知道的。”那女子叹道,“为何还要如此。”
楚紫慕脸色惨白。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局。
她早知龙胎有假,楚子衿假作病发也只是想引蛇出洞;洛离锦更不可能看不出来张茗若的身孕,只是想让张茗若自露马脚。
楚子衿和洛清雅谈话时,更是有人窃听,所以子衿才表现出一副不知道龙胎有假的样子。
她早就知道,那所谓的高人,便是之前提过的,和她渊源颇深的。
思墨。
那女子一把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的容颜。
“你还是不肯和我开诚布公啊……”女子嘴角动了动,“也不怪你,我知道你对谁都有防范之心。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你说。”
“思墨……你觉得他当真姓思么?”影溪轻舔楚紫慕耳垂,忽而咬下。
楚紫慕倒也不是很疼:“我曾想过这个问题。”凝眸转道,“他的姓必是歌绝七大姓中之一。”
影溪满意地拍了拍楚紫慕的头:“继续。”
楚紫慕继续分析道:“七大姓分别为洛、楚、叶、花、路、云、苏。洛、楚自不必说,路更不用提;我与云写和苏远相熟,也未听过名思墨的人;叶语阑与我不甚相熟,但我曾偶然得见叶家家谱;花落烟一脉单传,更不会有别的分支……”
影溪轻笑道:“谁说路不可能的?”
楚紫慕惊讶道:“路……便是你的家人了。”
路影溪叹了口气,道:“是,他应当叫做路思墨。”她看了看楚紫慕,“而且,还是我的孪生兄长。”
“怎么可能!”楚紫慕惊呼,“你们的长相并不相同!”
路影溪皱眉道:“这我也不知道,但他确与我是双生子。”
“你这样好的人,居然与他是双生子。”楚紫慕咬了咬唇。此刻,她内心无比纠结。
路影溪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也应当回去了。”
“还有,慕慕,你真的觉得,路思墨想不到为张茗若垫个假肚子吗?”
说罢,翻身出窗,敏捷而去。
楚紫慕在原地,若有所思。
羽落衣来到青鸾殿前,焦躁不安地徘徊着。
“我上次做了那样出格的事情……最近又忙妹妹的喜事,没能尽快道歉……楚昭容定会怪罪我的……”
门外的宫女伸了个懒腰,眼尖看到羽落衣,急急忙忙去通告楚子衿。
楚子衿沉吟道:“……引他进来。”
宫女领命,不一会,羽落衣的脚步声便渐渐传来。
泪结白霜
楚子衿半眯着眼,半倚着床榻,脸颊潮红,旁边还放着一坛酒。
羽落衣闻着楚子衿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
他走近楚子衿,转问身旁的宫女:“你……楚昭容怎么这副模样?”
宫女答道:“昭容近日一直借酒浇愁,皇上和楚楼主来劝了好几次,昭容都不听。”
羽落衣暗自沉吟:“难道是为了上次的事不成?”心下更觉愧疚。
“你先出去。”他对着宫女挥了挥手。
宫女应声,看了他们一眼,关上门后,奔去上书房。
“衣……”楚子衿似是喝醉了,口中呢喃些什么。
羽落衣大惊,“昭容,你说什么?”
“落衣……”楚子衿口齿清晰了些,但还是稍微有些模糊。
羽落衣没听清,将耳朵凑近楚子衿的嘴唇。
楚子衿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
“我说……”羽落衣将耳朵凑得更近了些,楚子衿却趁他不注意,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
“……”羽落衣不敢出声,怕引来旁人,却仿佛如电击。
因为,楚子衿正在用他口腔里那绵软的物体,缓慢地,舔舐羽落衣的耳朵。是耳朵,不是耳垂。
羽落衣的身体已经开始轻颤。
楚子衿稍稍抬了抬头,舌头还在一遍遍地运动。羽落衣并不觉得恶心,相反,他却有了□。直到他的耳朵上已经遍布楚子衿的唾液,楚子衿才停下来。
楚子衿环住他的肩:“衣……”
羽落衣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其实他内心不是没有想过和楚子衿发生关系,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他打回心底。
楚子衿正青春,这个年纪的身体是最美好的,只此一季。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动心了。
“反正你爹爹反叛之期快要到了,他总是你的。”
“不可!即使他以后属于你,当下的情况却不是你家做主!”
羽落衣脑内的两个声音纠缠在一起,终究,第一个声音占了上风。
他没想到,这一次冲动,带来的代价,却是谁都承受不起的。
楚子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笑了。
“我们需要谈谈。”楚紫慕眯着眼看着眼前一脸轻蔑的男人,“紫楼的账本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男人玩弄着指甲:“楼主千金之体,如果连这等微枝末节都要处处关照的话,岂不是会累坏?交给属下便好。”
这么敷衍的话语,任谁都会怒火熊熊。
楚紫慕暗道,要不是看你是紫楼的元老,你以为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
她也不回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男人。
男人在拨弄了一会指甲后,抬头扫了眼楚紫慕,复又继续把玩,还不咸不淡地喝了口茶。
“找死。”
几乎是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楚紫慕起身,用一只手拎起了那个男人。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阴风闪过,男人只觉得面前楚紫慕的手晃了几下,并不觉得痛。
楚紫慕放下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越看越喜欢。
她因从小练武,并没有留指甲,所以才显得那伤痕那么可怖。
“你……”男人惊讶的捂着自己的脸,这时才发觉脸上一阵剧痒。
他伸手去挠,却越搔越痒。
楚紫慕冷眼看着他:“别挠了,越挠烂的越快,再说,这么完美的艺术品,挠坏了怎么办。”
“你……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