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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设想过无数次他回来的场景,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心还是无助的沦陷了。
他看向我。
又是眼神的交汇,只是,这次却不复当年。
没关系,只要是他,就好。
新的故事开始了,子衿,我们一起谱写吧。
这次,就让我紧紧拉住你的手,永远不再放开。
永远。
【番外】紫色添香
我是楚紫慕。我通常都是很跋扈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哥哥,也就是楚子衿经常头痛道:“每次听你对别人自我介绍,都像是讨债一般高傲。”我总会轻哼一声,不予理会。
我几岁拜入玄门门下来着?咳咳,我还真的忘了。唯一没忘的是,张绮双那个奸诈而贪财的女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看上去十分顺眼。
爹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上门来教我,我虽然表面“师父”“师父”叫的比谁都顺口,心中却总是暗自鄙视张绮双。哼,我才多大啊,怎么这么严厉?
也就是这时候,我认识了和我纠缠一生的两个人——路影溪,和路思墨。
似乎是先认识路思墨的吧,那时并不知道他姓路,影溪总是“思墨”“思墨”的叫,师父也从来没提过他姓路。
“嘿,小子,武功不错么。”我玩心大起,轻轻勾起刚练完武的他的下巴,“给姑娘我笑个。”
汗水一滴滴从他额头上滴落,倒更有阳刚之气了。他一开口,阳刚就全变成了阴柔:“好啊。”说罢,他嫣然一笑,倒真有几分倾城之姿。
还有他妹妹——路影溪。说起来,还是路影溪更对我胃口呢。
不过美色对我可没用,我哥哥是天下第一美人啊,早就看腻了。
说到我那个哥哥,我不禁咬牙切齿。
某日。
“阿紫,你功课写完了么?”他刚洗完澡,还散发着香气,轻轻坐在我旁边。
我点点头:“你不会还没写完吧?”
他一双剪水秋瞳深邃的几乎要把我吸进去,轻轻眨了几下眼,长长的睫毛映出好看的阴影:“阿紫,看着我。”
我下意识的看他,他一把扣住我的后脑,逼迫我把头抬起来。两片嫣红的嘴唇凑过来,几乎都要贴上我的了。
“你的功课,在哪里?”他充满蛊惑性的声音响起,若是别人,便中招了吧。
我沉默。
不要。
他不死心,继续道:“阿紫……”忽而勾唇一笑,这次,是真真正正与我的挨到了一起。
果然,还是一样,不含□。
我们之间的亲吻再正经不过了,与双手贴在一起其实并无太多差别,只是皮肤接触罢了。
我往后避开了他,没好气道:“哥哥。”
“我亲爱的哥哥,楚子衿,我再说一遍——我虽然是双性之爱,但是我真的对乱伦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木着脸推开他,“还有,我的功课在阿锦那里。”
后半句话,我本来是胡诌的,但好像——我的功课好像真的在阿锦那里。
“你的功课在他那里?”楚子衿明显不信。
“似乎是我让他帮我做来着。”这种话,我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就好像我说的是“我今日给灾区捐献了十万两黄金”一样骄傲。
他拍拍我的肩膀:“下次记得拿上我的。”
待到年纪渐渐大了起来,他便开始忧心。我知他的烦恼——他是在忧心阿锦,阿锦将要登基了,便要纳妃子了。
都怪'此处哔——'的洛景言和白瑾羽两位大人,抛下阿锦一个人,云游去了。和我的爹娘一样不负责任。
然后,楚子衿他,就带着我——跑了。
我们一开始不知去往何方。
楚子衿突然道:“去黔水舫好了。”
黔水舫本是一艘遗弃的船,近期被路氏占领,楚子衿的用意我心知肚明。
“我还是回去,处理紫楼事宜。”我冷哼一声。
紫楼是爹娘留下的唯一产业,也算是各种生意都有——卖消息,杀人,还有赌场,妓院。这么有意思的紫楼,楚子衿肯定不会不理。于是便成了,我负责杀人和妓院,他负责买消息和赌场。
一听这话,他马上变了脸:“咳咳,我身为紫楼楼主,怎么可以不处理这些事情,阿紫,我们还是一起回去吧。”
所以,这三年,我们其实是在紫楼度过的。
回来之后,我便有些不平了。我的好哥哥整天秀恩爱,那我呢?
路影溪,还是路思墨?
先试试看路影溪吧。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错误的。
那天,我在路影溪的闺房里等她,她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还为我蒙上了眼。
然后,我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影溪,躲什么。”我轻笑。
她没有出声,突然扑上来,将我压倒,点了我的穴。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她啊。
“思墨。”我淡淡道,“你真的要么。”
后来的事,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了,他始终还是忍不住了,我始终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到最后一步时,我正色道:“你确定?”
他迟疑了。
就这一档口,我冲破穴道,反把他制住。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每当想起这一幕,还是会忍不住勾唇。
“喂,你笑什么?”
“只是想起了一个笨蛋而已。”
“笨蛋?谁?”
他疑惑的脸放大在眼前。
“只是个笨蛋而已……”
我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番外】墨色染庞
我,路思墨。
从小便是路氏旁系的噩梦。
由于是嫡长子,我从小便娇生惯养——我明白那些亲戚都打的什么算盘。将我惯坏了,族长一职便可由他们的子嗣来担当。
父亲也并不阻止,想是看一下我的定力吧?我从来不会吝惜任何对自己的好处,便对那些亲戚视而不见,不论他们送些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一律赏给了下人。这样的举动,也让父亲很满意。
一日,父亲找我前去谈话。
“思墨,打扫你院落的仆人,是否暴毙?”他悠闲地喝着茶,杯盖和茶碗的碰撞声清脆动听。
“父亲想必知道怎么回事。”我不耐烦道。这老狐狸找我来就为说这个?
他不急不慢道:“你的性子倒是愈发浮躁了,不如找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我才意识到,自己最近有些冲动了,便坐下来,认真道:“谢父亲教诲。父亲可有对付那些野心勃勃人的好办法?”
老狐狸笑的奸诈:“你是我子,我必不会容忍别人害你而不还击。这次你若不是将糕点赏给你的仆人,躲过一劫,便不知会如何。我乃族长,不便出手,只点点你。若是你被害,你定不会送来便食用,他们大可将责任推给碰过糕点的人。你妹妹若是当着你的面吃了他们心腹送来的糕点……”
我了然:“好,我明白了。多谢父亲。”
我的妹妹,也便是路影溪,日后我的情敌。不过当下和她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我当然不会真的让她暴毙,事先在嘴里装好血囊便是了。
次日,我便跟她商谈好了这件事。刚巧,又有人送点心来。
她笑意盈盈:“孙管家,辛苦了。”孙管家是那个旁系的心腹。
我接过糕点:“影溪,想必你是馋了吧,还不尝一块?”
孙管家立即有些慌乱,影溪早已吃吃笑着,捻起了一块,放入了嘴里。
“……”一阵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吐血声,从我妹妹嘴里发出。她故意吐了孙管家一头一脸。而那块被咬下的糕点,早已随着喷出的血不知飞到何处去了。
我很不路氏地翻了一个白眼,随即投入到演戏当中,抱住将要倒下的影溪:“影溪!来人啊!”
想必,我那时一定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吧。
老狐狸“震怒”。由于路氏的奇葩准则,男性要严厉培养(当然我不是),女性要温柔对待,所以影溪算是整个路氏的掌上明珠。不得不说老狐狸这一招不错,女子总是比男子可人的,受伤更能激起公愤。
于是,就这样,我们打着影溪的旗号,联合早已看不惯他们的路氏主系,把图谋不轨的旁系都铲除了,真是大快人心。
那时,老狐狸便让我和影溪拜入玄门——理由有三:玄门中人不是轻易能招惹的,有助于我的威望;玄门学费较其余门派来说便宜许多(不禁深深鄙视老狐狸);还有我的未婚妻——楚紫慕也拜入了玄门。
说起来,她还是很久以后才知晓我姓路。隐藏身份,自然是老狐狸的授意。
老狐狸是个——变态?可以这么说吧。
我母亲本和他相爱,并且无人反对。这已是很难得了,母亲却在生下我和影溪以后撒手而去,十分蹊跷。我怀疑老狐狸做了些什么。为这,纠缠了老狐狸很多次,他在我第六十八遍追问时,终于开了口。
也就是很普通的,相知到相爱。却只是我母亲那样认为,老狐狸却从未对她倾心,只不过演得很好罢了。一开始接近她,也只是因为母亲的身体适合受孕。
直到母亲怀孕,他才发现自己渐渐对母亲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相识那么久,对方是个貌美女子,对他死心塌地又有肌肤之亲,这是在所难免的。
于是,他便在母亲生下我们之后,给她下了毒药,让她安静的走了。
“路氏,不能有爱。”他一向弥漫着笑意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丝悲哀,“无爱,便无殇。”
口是心非的路遥之老狐狸啊,现在他想到母亲,也会是怀念的吧。
所以,在我和影溪即将离家的时候——影溪也赖着要和我一起拜入玄门当然让我多年后很后悔,老狐狸轻轻道:“不要爱上楚紫慕,爱上了,便杀了她。还有,隐藏自己的身份,要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不论身份。”
我依言点点头,却没想到,这根本不可能。
当我见到楚紫慕的第一眼——我便深深地惊艳了。
她那时不过七岁——容貌还没长开。再说,我是那种会被美□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