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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点头点头。
“那我这单子算是失败了?”
摇头摇头摇头。
“那便好,”沐青辰心情好了些,“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古墓里的财物也好,神器也罢,我们来这里,并不为这些,其实,说算是我们的一点好奇心也不为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道理泰謇都懂得,他宁可冒着死的危险也不愿放过机会,我又怎么会放过,我一直在等着有合适的人替我摆平古墓里的难关,凭什么我宁景就要死守着这墓,有这么多钱为何不用?”他盯着面前金光闪闪的钱堆,目露贪婪。
话音刚落,只听得“倏”的一声,棺材大开,李樽从那棺材里面蹦了出来,猩红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身形飞速。沐青辰反应迅速,待到李樽至身前时侧身闪过,绕至兰州身后反手一击,将李樽生生拍飞出去,李樽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倒下,腾起一片灰尘。沐青辰看看自己的手:回去要好好洗手。。。至少五遍。
“休得胡闹!”一道冷清至深处的声音从棺木里传出,诸人抬头看去,一白衣男子坐在棺木之中,神色冷漠,没有一丝表情,见有人来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烦躁或是厌恶:“汝等是何人?至此扰吾清梦。”男子看了眼李樽的方向,抬手一张符过去直击李樽的脑门:“小黄,又胡闹了!”
李樽目眦尽裂,一道黑影从他的身体里强行破开,飞一般冲进了男子的怀里:“叽——”男子面无表情又将一张符贴在黑影的头上:“魔化而至如斯地步,有愧于尔主。”黑影褪了一身的漆黑,最终化成一只——小黄鸡。男子将怀中的小黄鸡安置好,看也不看符下死去的李樽。“尔等何故不答吾之问?”
顾月铭道:“并非刻意叨扰。。。。。。前辈,为防贼人至此谋财而来。”
男子道:“贼人未见,你倒是先进来了。。。。。。如今是何年月?”他看向宁景:“宁家后人?”
宁景也不知刚才的对话他听去了多少,哆哆嗦嗦咬牙:“已去千年有余尔。”不管这男子是不是真的是这墓主人,但从刚才的气势来看,一定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宁家后人,你祖辈守护此处千年,如今到你这,却是生了异心。”陌笙挥袖,宁景直接飞出去,动也不动了。刚刚一个大活人,瞬间殒命。
“是呵?千年已逝了。”陌笙用手顺了顺小黄鸡的毛:“她已去千年有余了。。。。尔等之中,或尝见她?”
沐青辰垂首答曰:“未尝,不过晚辈一好友与尊夫人来自同一个地方。”他想,洛子亭许是于蝉宫雀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一人不见爱人而独眠千年,其寂寞之情,可见一斑。
陌笙的表情不变,语气却是半威胁的:“带吾见他!”
顾月铭冷声问:“前辈先前何不去寻她?反而千年之后才来问?”
陌笙满眼温和地看着小黄鸡用稚喙啄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淡定的拔下一根头发系上鸡嘴。。。。。。“吾与她曾约法三章,千年不问,千年不寻,千年不弃,便可有再见之日,已是千年,便是期约已满,她的诺言,自是会应,若是不应。。。。。。血满天下。”陌笙的面部一直没有什么过多的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是温和不变的,声音还透着些微沙哑,但是语气之中的威慑的确不容小觑。
沐青辰喏道:“自是可以,但前辈允一件事,在我们寻得尊夫人前一直呆在晚辈准备之处,尽量减少外出,毕竟前辈不出则已,万一惊着世人,也是不好。”
陌笙的手一顿,斜睨了一眼沐青辰,腾身从棺木上跃下,眨眼间便到了诸人面前:“条件?汝亦有资格?吾可以易容,不用佩剑,汝要派那地所来之人为吾寻妻。”
沐青辰淡笑一下:‘成交。“以后多了这么一个人在醉殇阁,只赚不赔,至于这个人为什么千年之后仍活着。。。。。。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怪力乱神。。。。。。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墓湮沙战醉殇携
凤诺星皱了皱眉毛:“那现在怎么出去啊?”陌笙在此,他要死了才敢用“本大爷”三个字,
陌笙扫了凤诺星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视:“游出去。”
“游。。。出去?”凤诺星眨了眨眼,在他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之前,陌笙手一抬,将整个沉香棺木甩向墙壁,直接砸破,心疼地凤诺星一抽一抽的,大量的冰水涌了上来,刺骨的寒意奔涌而出。沐青辰立刻抱紧小摇光,用内力灌输给他,这么小的孩子肯定受不住这种寒冷,顾月铭也紧紧靠过来。凤诺星跟随其后,跟着陌笙。陌笙怀里的小黄鸡拼命挣断了绳子,在水里游得很欢脱。沐青辰瞥了一眼,立刻不忍直视,他人生头一次看见有鸡会游泳的。
“逆着外面的冰水游到顶部,就可以出去了。”陌笙用手势示意众人。
沐青辰皱眉,抱紧了小摇光,给他度了一口气:这个距离。。。希望小家伙能顶的住。
顾月铭一伙人在一堆冰水里游得痛苦,暮言之那里也不痛快。眼瞅着顾月铭进古墓都三天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东澜那里已经来了报:大战在即,不得不打。
那边已然开始有大军逼近,傅倥佐,暮言之对视一眼,傅倥佐一拍桌案:“管不了那许多了!打!”整合军队,振奋士气,傅倥佐站在一万顾家军前,提了深厚的内力来吼:“顾家军,皆可以以一当百,朝廷养你们不是来吃百姓的白饭的!想想你们的家人,正等着大战告捷的消息。东澜那帮孙子是不够看的!顾将军不在咱们更不怕他们,一群小兵有何可畏?!谁敢不服军令,或有临阵脱逃者,下场你们比旁人更明白!他们十万人又如何,顾家军的一个精英兵连十个兵蛋子都杀不了了?那和废的也一般无二了!首战大捷,咱们就去喝酒,去吃肉!就有时间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几顿吼下来,士气大增,远看东澜的大军压境,目光中都带有隐隐的亢奋。就是!顾家军一直以骁勇善战而闻名,一个士兵连对方的十个人都杀不了,那平日练的岂不是作了废?
这边军队整合,向漠沙镇边境出发,那边东澜军队早就急不可耐。静篱亲自披坚执锐上阵,见对方来了区区一万兵力,顾月铭也不见踪迹,叫阵道:“顾家军大将军何在!指派一万兵前来,是小看我们不成?还是说,你们专程来投降的?”
暮言之冷笑一声:“你真是觉得一比十,你们的赢面就大了么?”他的内力浑厚,声音响彻在军队之上,震得人心发怵,北相军队则是士气高涨:平日不见军师上阵,一直在后方挥斥方遒,今日才知,军师的内力比起将军简直分毫不差。
战之利弊,关系甚重,绝非一日两日便可摆平彼此牵连出的关系的。暮言之看了眼傅倥佐,顾家军人少,断不可以蛮力相抗,只能智取,采取包围形式肯定不可能了,正面厮杀的话,都没有什么很大的赢面,除非。。。。。。洛子亭从军营赶来:“两路分翼,一路包抄,另一路正面抗击,醉殇阁的人马上就到,刚才军营来报,余下二十四万大军也快到了,无论如何先撑住,哼,咱们是能给别人欺负的么?”
暮言之摸摸他脑袋,没有答话,继而整了整仪容,正了铠甲衣冠:“按原计划行事,傅副将带五千个精兵包抄,其余人与我正面抗击,势必逐个击破,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众将士振臂高呼!
静篱见对方士气十分高涨,唇角上扬:“去,传孤命令下去,他们一万兵上阵,咱们可不能落人口舌,咱们也上一万兵,一万一万的和他磨!”到时他们的人累得不行了,自己新派上去的人还会精神十足,就算打不死,也要逐个将他们累死!至于他们的援兵。。。静篱深知顾家军人数绝不在少数,然而北相京城那里一团乱,这儿就绝不可能再真将那二十四万兵全派过来,至多再派二十万,他有援兵,自己也不见得没有!口头报了十万人,但是只要有需求,二十万兵会立刻补给而上,至于自己。。。。。。那便看顾月铭什么时候出现了,静篱忘了眼不远处车辇的方向:他不懂珍惜,孤来替你教训他!
两张口,同时吐出一个字:“杀!”
霎时间,震呼声四起,尘土纷扬,骑兵在前,步兵殿后,双方一时拼杀的热血横飞,顾家军很快取得上风。暮言之领兵杀得兴奋,一把钢扇舞得生风,所过之处,鲜血四溅,却没有在扇面上留下一丝血痕。他突然眯了眼:“他们只派出一万兵?”而后挥扇扫飞一敌兵的头颅,邪佞地笑了出来:“甚好!”他们不过是想一点一点磨掉顾家军的气力与士气,但同时也替顾家军拖延了时间,以一万军队对他们十万,不一定能赢,但是一万一万的磨,时间就会大大延长,就会有足够的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而宋端所特制的神兵此时正派上了用场,顾家军人手一把精制兵器,借士气大增之时,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人皆可抵敌军十人。
眼见着先上的一万人马很快败下阵来,静篱冷声道:“第二阵,补。”便又是一万人进入厮杀队伍。暮言之皱眉,嘱咐好后方的洛子亭,让他呆在阵地不要乱动,自己挥着那把钢扇,继续在阵列中厮杀,一紫一金的眸子渐渐染上血腥的颜色,唇角挂上残忍的笑意。他策马在阵列中行动自如,所过之处,片甲不留。静篱看的也起了兴趣,他愿意为顾家军功夫最好的不过顾月铭一人,看来这军师也是个角色,一人一扇斩他了百余名士兵却是毫无倦态,身上也没有留下伤痕,对此,他只是轻声道:“第三阵,补。”唇角向上翘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看你一人能撑到几时?以暮言之那般长相,如此异于常人,不可能不出名,唯有一个原因。。。。。。
静篱已然陆续补上了五阵的士兵了,顾家军渐渐显出处于下风的趋势,傅倥佐带的人因为静篱的不断的补给人手,亦与他们缠斗到了一处,局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