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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人都是这么个职业,难道就不怕各自有可能在工作里出现个意外,或者被迫对立之类的?”
“有啊,而且都还是经历过的那种。”萧岚说着低头笑笑,“为了任务互相利用互相出卖,因为任务各自出生入死,甚至还面临过自己与对方二选一的生存选择。各种各样,基本上你想的到的都有过了。”
“那爱情上的背叛呢?”安沙的眼神深沉如墨。
萧岚摸摸下巴,“这还真没有,恩,估计可以先模拟几套方案出来预习一下。”
“你不担心?”安沙皱眉。
“担心什么?担心两个人感情出问题?”萧岚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安沙,“我说我们之前那么多生死离合都经历下来了,居然还会担心两个人磨合不了?这怎么可能!”萧岚说着笑了出来,“人呐,一旦是经历过一些失而复得以后总会变得特别的敏感患得患失,但是这种时候也往往是最不能退缩的时候。有些事在你生死攸关的时候想明白了,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不应该再被自己日后的小矫情混淆视线。”
“就好比我在自己以为即将要死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身边的是一颗炸弹,在等待炸弹倒数的那刻我心里想的是我的父母亲人,我的老师朋友,我会觉得我对不起他们,不能继续和他们一同走下去,去经历更多去制造更多的回忆。会觉得可惜,不能陪他们继续一段本应该无比骄阳似火的人生;不能让他们看到更好的我,让他们继续为我鼓掌喝彩;不能再让自己为他们做点什么。因为那是爱我并且我爱的人。”
“可是在最后的最后,我脑海里占据了最大篇幅的人却并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那个一路以来让我不知不觉把自己的生活乃至自己的人生硬生生挪出一个位置的人。我从前并不觉得爱情有多么的感天动地难能可贵,可是当我自己经历了那人生中的最后几分钟,我的想法就改变了。我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在爆炸即将到来的那些时间里自己心里装着的都是满满的遗憾与苦楚。遗憾从此再也不能见到那人,不能再感受他的怀抱他的亲吻,痛苦这份爱恋终是走到了尽头。”
“那时候我唯一的希望是,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死去就好了,我宁愿他怨着我记着我的活着,也不想他和我双双埋在断壁残垣里。因为那个是我纯粹爱着的人,谈不上什么理由,就是那种单纯一同平凡的生活在一起,有他陪伴就会觉得开心满足的那个人。”
“所以在最后我想通了,”萧岚吸了吸鼻子,“不管同不同道,不管有没有缘分重新站在一次,我都不会因为害怕自己的感情受不到回应便刻意去压抑什么。我爱他所以我不顾千难万险也想要和他走在一起,但是即使我们最终还是无奈分开,或者压根就没机会在一起那都没有关系。我要的是对的起自己对那份感情的心,以及对方能随心快乐。”
安沙愣愣的听萧岚这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到了末尾总算是能插上一句话,“有没有人说过你这种爱情观很。。。。。。”
“圣母白莲!”萧小妞积极的接口,“可是你也要知道啊安先生,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让你能甘愿放下骄傲圣母白莲一番?我敢说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到死都没有遇到过的,所以啊那你想想看,这么小几率的事情都发生在你身上了,你为什么还不好好的感谢上苍对你的眷顾让你有机会体验一番荡气回肠虐心虐肺的爱情,而要一路的畏手畏脚且战且退呢?!这多浪费!”
“你当这是写小说?”安沙看着突然换了语气萧岚不由的突然来气。
“唉唉,人生呢是自己的,你要活成好莱坞还是八点档又或者是感天动地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儿,真的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萧岚不正经的摆摆手。
“人生这一世啊,每个人都是在赌博。尤其是感情这种事,你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豪赌一场就一定是颗粒无收?况且现在这种多疑的社会氛围下,你不先拿出点本钱来让对方看到你的诚意,又有多少个‘对方’会敢就这么的孤注一掷?”
萧岚说着笑的很是不怀好意,“嘿嘿,说起来,我倒觉得那位贞娜小姐和安先生是旧识。”
安沙挑眉,“是又怎样?”
“哎,如此一来一点面子都不给就拒绝她人的安先生你岂不是非常的绝情?”萧岚咬着嘴唇眨眼睛。
“本就没有情,又怎么来决绝之说?”
“哦,”萧小妞眼珠子一转,“那么敢问安先生的情寄何处?”
安沙一笑,“对此张小姐怎么看?”
“其实说实话,安将军你确实让人看得很。。。。。。嘿嘿”萧岚猥琐的挑挑眉,“奈何小女子真的已经名花有主了,所以实在是受不起安先生你的一片真心。”她说着渐渐又换了张忧愁带泪的脸,“还请你在我离开后不要太过的牵肠挂肚茶饭不思。”
安沙铁青了脸半天才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极品。”
“谢谢夸奖,我知道我一直都是这么的惊才绝。。。。。。咳。”深知自己外貌指数还不至于能大言不惭的萧小妞适时的吞了一个字。
安沙看着眼前猴子一样不得安定的人,脸色渐渐的缓了下来,“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你可以直接说女、朋友的。”
“并不。”
萧岚一愣,然后又瞬间捕捉到了什么。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造次,对方便直直的说道。
“通常我这么说了你不是应该会收敛点的么?”
萧岚噗呲的笑了出来,“安先生刚刚和我说了那么多我又怎么会不知你所指的朋友是你还没来的及抓紧续缘的钟情的某人,而且那位‘朋友’一定还活的很好,不然你刚刚就不会被我酸的一味去纠我那些感慨里的矫/情/事儿。最后就是,你们的缘分估计是安先生主动放手的。你也别恼,我这是大大的实话,纯粹是站在一位朋友的角度去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安沙深深的看着眼前的萧岚,萧岚则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儿笑的真诚。
好一会儿,安沙起身,“我们走吧。”他说着伸出一只手给萧岚,后者搭上他的手顺势挽上他的手臂。
“等这些事结束了,我回你一份大礼。”
“能送货上门吗?”萧岚眨眨眼睛。
坐进劳斯莱斯,安沙转头笑道,“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之下
萧岚坐在车上取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的妆容以及发髻,几小时的车程端坐下来,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痛死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太过的放松,你那身衣服可是很勉强很脆弱的。”安沙依旧拿着个酒杯在一旁叠着腿坐着。
萧岚皮笑肉不笑道:“还真是感谢安先生您准备‘周到’啊。”明明要盛装长途赶路好一段时间,对面喝酒的那位愣是拉着她聊了个通宵不单止,还为她准备了一身这么‘合适’的礼服,她现在真的是万分感谢安沙。她这一路可是被这一整个上身的‘塑形衣’给照顾的很痛苦啊。
“所以那位昨晚才自己送上门来的柔弱亲王千金小姐,今天就要这么迫不及待嫁人了?”
安沙嗤笑,“这边的婚礼单单是前期的准备就要至少花上三个月的时间,在这里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不会接受闪婚的。我们要去的是门罗女儿的婚礼。”
萧岚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很精彩,“那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门罗将军是金三角三大军阀的最后一个。”安沙淡定的喝一口手里的白葡萄酒不理会萧岚插科打诨。
“另外两个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谁?”
安沙无语的看着萧岚。
萧小妞瞬间会意:“不会是已故的塔贞亲王吧?”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的面子排场非同一般的大,这出趟国才多少天?居然就把这世界敏感地区里头的势力基本上接触了个遍。
“难道你们这里就没有忌讳这一说法?塔贞亲王和他儿子才死了多久?”
安沙道:“他们两家非亲非故又有什么好顾忌?”
这貌似听起来挺有道理的,但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和那位门罗将军关系很好?”
“暂时没有利益冲突。”
也就是说以后会有的。
萧岚瞪大了眼睛:“那你为什么还要一味的赶着上去参加人家女儿的婚礼?我实在很想提醒你一句,阁下你昨晚可是还受着至少两方人马的‘招呼’的。”现在是逃命途中吧?安沙将军你还有没点落魄的自觉。
“这里是门罗的驻地,其他人不可能乱来。”
“也就是说昨晚那几位基本上都会出席?”萧岚快哭了,“安先生,你有没关系我还真不担心,但是我很担心我自己的安全啊。”抱歉她已经不能完全信任眼前这位的战斗力了,而且这还要是在别人的地头上,安沙也是同样不能带兵乱来的吧?!
“而且你真的确定这位门罗先生对白小姐没兴趣?”
安先生扯起了嘴角,“他老对白小姐有没兴趣我不知,但是我倒是知道今天的客人里除了认识的那几位外还有很多人对白小姐‘一见如故’。”
“那你为什么还要一头扎进去呢?”萧小妞一脸的痛心疾首,这是什么?不就是传说中的找死吗?
安沙笑弯了眼眉:“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一路保你?”
萧岚苦笑:“所以我已经做好了报恩的准备。”
“你保好自己的那条命就好。”安沙垂眸看着酒杯。
萧岚微讶却没有开口说上什么。
“我以为你们会走传统婚礼路线的。”萧岚看着眼前的户外婚宴现场眨巴眨巴眼睛。
安沙挽着她进场,侧头低声道:“你对这边的传统仪式很感兴趣?”
“一点都不!”萧岚咬咬牙,瞬间就懂了对方暗示的是之前那场整个邪教现场的葬礼仪式。
“安先生!”一位五十岁上下皮肤黝黑的男人一把迎了上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熟人。
“门罗将军、希曼夫人。”安沙向眼前两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