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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见如故嘛。”萧岚转头一笑继续小声的跟着广播里的歌词唱出声。
此时车载音响所播的电台正在放着Darren Hayes的creeping up on you ;只是那把嗓音嘛,貌似和原唱有点出入。
看着一旁的萧小妞唱的出神,安沙也不由的仔细的听了听,然后他就发现了不妥,“我怎么觉得这首歌好像。。。。。。”
“更好听了!”
安沙:。。。。。。
萧岚笑的像偷了腥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只是想着一章五千一章五千的往上写,然后就能完结了,结果我还是太天真了,呵呵哒,五章内能完结我就偷笑。。。。。。
然后说一件今天的蠢事,我居然在发论文给老师的时候手滑的把谈情这个阶段的原稿发出去了。。。。。。
Orz我觉得我真的是个人才真的(老师您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推心置腹
“人生处处是惊喜。”萧岚满足的喝了一口手里的果汁,清晨的山风清新凉爽吹得人很是惬意。
安沙转着手里的尼泊尔/军刀悠悠的道:“我以为你会继续一问三不知。”
萧岚转头眨眼卖乖:“是啊,如果你真的跑来逼问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这么悠闲的和你侃大山了。”
安沙半眯眼睛:“有没有人说过你的个性很恶劣。”
萧岚笑答:“保命所需罢了,而且安先生一开始也是什么都没说啊。”
“你觉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真正和你共坐一条船的?”安沙说着玩味一笑。
“从来没有。”
“哦?”
萧岚叹了口气,“安沙将军是金三角的三大军。阀势力之一,和我们这些领政府补贴的人又怎么会是一道的呢?”
“呵,你想的倒是透彻,”说着他的眼中短暂的闪过了一丝阴历之色,“那你还敢就这么直直的往我的优待圈里跳?”
萧岚靠着木屋的栏杆仰了仰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况且我是正经八百的国家公务员,不能随便收灰色黑色补贴帮人打工的,尤其还要是身份敏感的大人物,我可不会做砸自己饭碗的事儿。”
她伸了个腰,然后跳下了栏杆的石阶,“可是呢,干活卖命又出力的我也总不能还一路亏待自己吧,不拿你的报酬是我的气节,可是享受你为我准备的高床软枕锦衣玉食却是理所应当的。”
安沙傲慢的扯起了嘴角,“现在线上的人做事都这般滴水不漏的吗?”
“相信我,无论是在哪个世道,小心谨慎的人永远都只是少数。”
“却也是最有可能笑到最后的。”安沙换了个姿势撑着自己的下巴继续道,“那我换个问法,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安全的?我想并不是昨晚。”
“唔,对!”萧岚想了想爽快的承认了下来,“昨晚的聊天只是让我铁了心吃个够本享受个够罢了。如果真要说是什么时候。。。。。。是在我知道自己是‘白淑菁’的时候。”
安沙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一开始我猜到我对于阁下一定有别样的用途,只是我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到底于阁下而言有什么别样的意义。”
“你好像是,谈判专家。”
萧岚无奈的摇头,“是还没出师的谈判专家。”
“我相信安先生也是懂的,谈判场上的好手所讲究的无非是一个‘气’字。气度、气势、还有对现场气氛专向的敏。感性等等,这些所需要的不单只是理论知识,更多的是经验履历。这也就是西方警队里那些个谈判专家都过了不惑之年的原因。没有人生阅历的积累,谈判这项工作就拿不下来。尤其还要是我们这种首批‘吃螃蟹’的警务谈判员。”
“但是如果我是‘白淑菁’那就不同了,”萧岚敛容道,“白小姐再才学出众估计也不可能拼得过国内外那些个医学大家。金三角是某些药学专家云集的地方,又怎么会对一个二十多岁的中国官千金有如此浓厚的兴趣?别人不知道我可还算是清楚的,白小姐的那批抑制剂那完全就是通宵赶出来的产物。而在现代医学竞争如此之大的时代里,你要我相信一位警队御用药剂师能在短时间内研究出个引起轩然大波的‘灵丹妙药’?我想这换做是任何一个稍微了解行情有点逻辑的人都不会相信的。”
安沙道:“可是现在整个金三角都相信了。”
“那是因为有人把市场抬了起来,制造出了前景异常客观的假象。我敢断定,现在白小姐流落在这边的履历一定被镀了一寸厚的金。”
“所以你是觉得部分人故意夸大其词把白淑菁推到了风口浪尖?”
萧岚但笑不语。
“那你觉得这些人图的是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的凭空捏造一位医学天才,然后把金三角这滩本来就不清明的水搅得更加的浑浊不堪?”
萧岚无辜道:“安先生,我对金三角这边的政。治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也从来不敢兴趣。”是的,任何会威胁到自己性命安全的八卦她都不感兴趣。
安沙叹气,“看出来了,如果你稍微感兴趣一点也就会在第一次知道我是安先生后就乖乖配合,而不是给我找那么多的麻烦。”
“可是你还是错了,”安沙正色道,“你那位姓白的朋友还真的是弄出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萧岚心头一凛,随后故意调侃道:“那她岂不是应该获诺贝尔医学奖了?”
“是该获诺贝尔,不过不是医学奖,而是和/平/奖。”安沙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把那批东西拿到手的,可是她破解的那些药物那可不是小打小闹的市场药。这搞不好是会颠覆一些东西的。我只能说,现在不是金三角的这些势力要多么的稀罕‘白淑菁’,而是有人逼着金三角的几家争抢这么个人。”
“我觉得我好像越陷越深了。”萧岚苦笑。
“你们追踪的那位不是一个人。”
“安先生果然是一位正义之士!”萧岚被安沙突然拐出来的话题方向惊的不轻,这军阀居然还带头骂毒枭?姚小明改进国家队踢足球了么?
安沙无语的看着萧岚:“你就不能用地球人的思维和别人交流吗?我说的是,骆伽祺不只是一个人。”看着眼前的人显然还是没有抓到重点,安沙继续解释,“他不只是一位‘生意人’,同时身后跟着的是不止一个国。”
“他不是长白山隔壁的某政。法机关人员吗?”萧岚吃惊。
安沙嗤笑,“你以为就隔壁一家小打小闹还会把你们扯到这金三角?算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说那位背后的那几家一定恨死了你们这些尽职尽责的中国人民警察,人都被你们折腾的折了那么多个,结果你们还是硬不放手。真不知道是你们运气太好还是他们时运太低。”
萧岚立马发现不对,“什么叫折了很多个。”
“你们追踪的骆伽祺换了好几轮了你们居然都没发现?”
萧岚大惊,这样说起来他们之后还真没有再和骆伽祺正面接触过,只是这人什么时候换了?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而且这费尽心思的整一队‘骆伽祺’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吗?他的脸还能享受我国优惠政策?
“你以为把人桩打。进一个国家有多简单?一个公民身份在现在这么严密政。府监控下有多难获得你又知道吗?更何况如果不是你们那边的楚河倒了,骆伽祺这条鱼估计到现在也还不会被发现到。所以说,这么一个肩负重任的身份,怎么可能在快要暴露时便立刻抽身,这怎么说都要连本带利掏个本再走的。”
萧岚难以置信的愣在一边,她开始觉得自己到了现在都只是刚刚卷进这边的势力纷争的边缘,真是祖宗保佑了。
“可是我还是不懂,这么些事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萧岚认真的注视着眼前悠闲坐着的安沙道。
安沙垂眸思考了一会儿,“最近西边的某几位君。主因为政事而心力耗费太大倒下了,而且都是猝死。”
萧岚瞳孔猛地一缩。
“只是有些人并不认为这是意外,反倒觉得这是。。。。。。”安沙不再继续说下去,但萧岚却是听懂了。
“而且几位的遗体都还在保存着,所以难说变故如何。”
“就算是这样,即使证明的了这是人为事件那又能有什么影响?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已经足够凶手善后好自己的手尾的了。”
安沙轻笑:“问题是这是政。治事件,除了凶手,他们所关注的更多的是这件事带来的好处是哪些?又为别的计划谋划争取了多少难得的时间。你不是对政。治不感兴趣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咳,习惯了。”萧岚尴尬的别过头。
安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光一缩,然后在萧岚转头发现之前把视线移开:“我们还是来聊点别的吧,免得浪费了这大好的清晨时光。”太阳才刚刚爬出来不久,四周还是气温还没有白日里的炎热感。
“你和你情。人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安沙突然调转话锋的这么没有由来的问了一句,让萧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安先生,你不觉得你问话的语气很像长辈对后辈的拷问么?”
安沙笑着抬眼:“我不介意你把我当作是前辈。”
言下之意是他承认自己的艳遇经验很丰富?要不要这么直白啊安将军。
“我以为我应该比你虚长几岁。”萧岚坐在栏杆上微微晃着腿道。
安沙挑眉不回答,“还是说你觉得你和那人的事情我问不得?”
“哪儿的话,”萧岚撇撇嘴,“我和他那是冤家缘分,兜兜转转了好几回才总算是走到了一起,结果现在还要莫名其妙的卷到了这些不得了的怪事儿里。你如果真要我讲,那还真不是这么个吧小时就能讲完的。”
安沙没有继续问,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的山川。萧岚突然觉得这个人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主,而且还很可能会是荡气回肠的那种。
“你们两人都是这么个职业,难道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