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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山居一见弟弟,立刻奋力一跳的冲到门口。「怎么了?残月,你去了那么久,是见着了封少爷吗?」
印残月低头道:「是见着他了,哥,我觉得我们……」
不待他说完,印山居眼角都快流出泪水似的间:「他货源愿意下来了吗?」
一见兄长的样子,印残月心中一沉,喃喃的道:「哥,我们别再做他的生意我们先收几间店面,然后再、再……」
印山居没听他说完,已经大概明白事情了,他苦笑的道:「是谈不成吗?哈哈!残月,我以前执意要来京城,就是要让你过好日子,只不过好日子没过多久,现在我们又要过苦日子了。」
「哥,你别这么说,我们兄弟同心,慢慢的将生意做起来就是了。」
「不,残月,你先听哥哥说……」
印山居握住弟弟的臂膀,握得非常用力,他嘶哑的声音忽高忽低,好似说的话十分要紧……
「家里还有些现钱,你先带着细软银钱回老家,哥哥留在这儿处理事情,一等处理完了,哥哥马上回去找你。」
兄长讲起来的意思似乎要他连夜带着细软潜逃,印残月摇了摇头,「哥,你胡说些什么?我们是正正当当的做生意,做不成,顶多是还别人钱而已,何必把自己搞得像做贼?」
「不,你听哥哥的,哥不希望你出去被人打断了腿。」
印残月一听皱眉,「你在说什么?哥?」
印山居哭道:「残月,你不知道我们借了多少银子,今早那些债主已经上门来要债,说若是这些日子不还,他就要打断我们兄弟的腿。那是好大数目的一笔银子,我们根本就还不起的。」
「不会吧……之前我看帐本都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发住这种事?」
莫非是他病了几日,兄长做了什么事?
印残月抓紧兄长的手,「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印山居泣不成声,「残月,你不要气哥哥,哥哥是喝醉了……那日封少爷说要玩点新鲜的,我去赌场,见封少爷每掷一次就不断有白花花的银子进来,没多久就有好多钱,哥哥只是试试看……」
说到这儿,印山居的脸都扭曲了。
「一开始真的是不断的赢钱,赢了好多好多的钱,后来不知道怎么搞
的,手气变得好差,赢的钱全都吐了回去……我不甘心,一夜下来,我把二十间店都输光了,输到连这间屋子都不是我们自己的,还欠了好多好多的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边哭一边说,印山居声音渐弱:「我以为只要卖封少爷的东西,我们就可以慢慢还这些钱,想不到这些日子我不到店里去看,结果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现下封少爷不供我们货了,我们真的完了……」
听闻消息,印残月全身冰冷,好似连魂魄都冰冻住了。
第五章
在家里整整坐了一日一夜,就算在房里,印残月也听得到前厅传来的恐吓声跟自己兄长跪地求饶的声音。
不只是赌债而已,就连现在借他们现钱开店的债主,以及以往供给货源的老朋友,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连袂的赶来讨价,唯恐晚了一步,就要不到任何的银两,以至于债主几乎踏破他家的门槛。
印残月掩住脸,知道要求谁才能够摆脱这一切,但这个人开的条件那么的不堪,是要他陪宿一夜,他怎么能答应?
开门走出来,他远远就看到自己兄长向讨债的人不断的低声下气;事情到这样的地步,似乎已是由不得他。
他 房里,挑选了件白净的衣服,全身颤抖的换上,才从后门离去。
☆ ☆☆
印残月又如往常一般的被迎进封天炬的厅堂里。
封天炬出来见到他,倒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道:「我累了,不想与你多说废话,货源供给的事不必再谈。
印残月站起来,忍着屈辱道:「封少爷,我知道我上次又得罪了你,你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什么事都……好谈。」
说到好谈这两个字,他几乎说不出口,这已经代表了他肯来陪宿封天炬一夜。
封天炬从他的脸看到他的脚,冷然的目光让他受辱,他却不敢动弹。
「我记得你每次看到我都说你下次不想再见我,却每次都来见我;说实在的,我对那些不能言出必行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我……我……」
印残月忍住欲泣的心情,走到封天炬身前,颤抖的问道:「关于封少爷上次提的条件,我回家后仔细想过了,若是能让……」
「哼,你说叫你陪宿的事吗?」
他万般艰难的点头,却惹得封天炬的讪笑……
「我记得有人告诉我,他宁可当乞子,也不肯让我碰他身上的一根寒毛。」
印残月难堪的别过脸去,「封少爷,我是很有诚意的,求求你将货源给我们,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到底有多愿意,你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封天炬忽然揽住了他的腰,将他的身子紧锢,印残月吓得惊呼,然而封天炬脸上冷冷的笑让他停止呼喊,他羞辱交加的道:
「封少爷,这里是你招待客人的厅堂,我们能否、能否……」
封天炬捂住了他的嘴,残酷的言语和蛮力好象当他是不会动的娃娃
「当妓女是不应该怕羞的,你这样畏首畏尾,怎么讨好得了我?」
「我……」
为了庞大的债陪宿于封天炬,因而被他视为妓女,当然也无话可说,印残月只有忍着耻辱被他抱着。
他知道自己后背贴着封天炬的身子,而且封天炬在嗅闻着他的发丝,他耻辱得真想哭出来,虽然在家已想了又想、也知道到了这里会被封天炬怎样的糟塌,但是真的来到这里,痛苦的耻辱感让他只觉得自己下贱无比。
封天炬一边嗅闻着他的香味,手也一边按抚着他的腰,然后往下,钻进他的裤子里抚摸。
那种被男人抚摸的不适感,差点让印残月呕吐出来,他紧紧咬住牙关不哼一声,泪水却已积聚在眼眶里。
封天炬轻抚着他,另外一只手却在扯他的裤结,他羞辱的哭了出来,抓住封天炬的手道:「封少爷,求求你别在厅堂,若是有人进来,我、我……」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封天炬严厉的斥喝让印残月只有忍着泪水承受。
裤结一松,下身顿失障蔽,他羞愧的掩住脸,泪水不断的滴下。
封天炬突地在他的男性欲望处轻抚了几下,他并非圣人,又值青壮,纵然满心不愿,也渐渐有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更下贱,竟在封天炬的抚摸下有感觉,岂不是在欢迎他的蹂躏一般?
封天炬频频吻着他的发丝,底下抚弄的手也变快了些,印残月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他不敢扭动拒绝,身下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整个热流贯穿了他的腰部,他的呼吸更急,发泄的欲望越来越强……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身子绷紧,腰部一挺,下部就整个湿透在封天炬的手心里。
他羞愧欲死,封天炬却似乎不以为意,然而在他觉得湿湿黏黏的不适之际,却痛叫起来:「啊……」
封天炬的手指竟进入他的体内,他那地方从未与人欢好过,痛得他眼泪直掉,但是封天炬照样毫不留情的动作着。
他又痛又难受,下身像要着火一样,只得颤声的哀求道:
「封少爷,求求你……」
封天炬咬住他的耳垂,冷冷的话语既煽情、又冷酷:「是求我快些进去,还是求我再给你一次刚才的快感?」
印残月满心都是难堪,他听得出封天炬话里的不齿,彷佛只当他是个专卖肉体的贱妓一样。
明明是被强迫的行为却从中得到了快感,连他自己想起来也觉得羞辱无耻,而在封天炬手指的抚弄下,他竟发出了陌生的呻吟……
那声音听起来那么淫荡,彷佛在恳求身后的男人再给他多一点似的。
紧紧抓住椅把,狠狠的咬住牙,他知道自己的腰在颤动,全身在发抖,介于痛苦和欢快间的吶喊就要从他嘴里发出来。
「夹得这么紧,好象想把我吃下去,谁相信你是第一次?」
封天炬不断的对他发出恶意的评语,他又羞又气,却不能反驳。
随着封天炬不放松的调戏,他的身体像被润滑够了,竟不断饥渴的需求着,紧紧的钢住封天炬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啊……」
封天炬霎时拔出手指,他像是欲求不满般的喊了出来,引得封天炬放浪的耻笑他……
「装得像贞节烈女,倒是对男人挺喜欢的,你喜欢,我就给你。」
封天炬再狠狠的侵入他的身体,他的腰一弹动,涌泉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
神智几近要昏迷过去,他明明知道这是浪荡的行为,但是封天炬那冷冷的话语,就像迷药一样,迷去了他的神智。
「少爷!」
他几乎是软弱的轻呼一声,连自己嘴里在呼些什么也不甚明了。
他的身下好热,被封天炬持续碰触的地方像要着火一般。
他知道自己放荡、无耻,不该这么做,但是他扭动着臀部,自行挤压着封天炬的男性欲望处,这让他的火热好象从下部烧到了脸上来。
他这句「少爷」让封天炬瞬间变了脸色,他俐落的褪去裤子,毫不留情的往上一顶……
印残月身子向上弹动,热汗像泼洒般的流满了全身。
「啊啊……啊……啊……」
那又痛又麻的感受让他变了脸色,但随之而来的火热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