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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痴情万年愁作者:重散-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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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朝後,除国事,水寒每日必会拨空查看西朝状况,偶尔也会问问姚襄是否想到方法,那人几次摇头,几次支吾,最後似是禁不住他又闹起脾气,方缓缓道:「其实你也不必求什麽仙术仙丹,我读过医理药术,若能到他身前。。。。。。」
  
  水寒只想著他不同於常的身分,都忘了他见多识广,乍闻自是欣喜,可见那人却是蹙眉,这才想起此时他不能至西朝,心情不免又复低落。
  
  水寒在国事上很是专注,直至休憩时方忖度提起:「那、你、能不能尽量避开人,溜到他身边去?」他如此认真的说著孩儿般天真的话,姚襄不免一笑。
  
  水寒不花心思生他的气,不气馁地继续问道:「你是神仙,你能隐去身形的吧?」姚襄知道他著急,不敢一笑应付,只得无奈道:「能。但是寒儿,就算我能近他身侧,在他毫未察觉的情况下为他诊脉,并真的配出解药了,你说我要怎麽让他服下呢?」
  
  水寒愣了愣,低头思忖了好一会儿,方怯声道:「留个。。。。。。书。。。。。。」
  
  「他不一掌拍翻。。。。。。」姚襄见主上又深锁眉头,话不忍说全,只摸了摸他的发丝想令他安心些;可水寒静不下心,又是一翻思来想去,猛地又捉出一线希望,「那你带我一起去,我让他喝。」
  
  相较於水寒展眉,姚襄却难得显露不快,「你忘了你颈上瘀痕是谁所致?」他连声音都带上一丝怒气,水寒不觉微讶,可却不愿退却,「那是雪霏在他耳边喊,她既不在,子沾应不会对我动手。」
  
  姚襄此次也不退让,压著性子劝道:「寒儿也只是猜测,有个万一怎麽办呢?我不会让你冒险。」水寒看他坚持,左右想不出藉口,仗著他宠疼,只得耍赖似地道:「反正你也在,还怕我出什麽事麽!」
  
  这话将他什麽理由都堵回去了,一时只是「我、」个没完。水寒还以为他终要答应,不知那人却又想起公孙湜和祈水祀,一者死在他手里,一者在他护卫下,仍是未逃劫难。。。。。。
  
  姚襄想起往事,心底一阵阵疼,他紧咬牙关,额际都渗了汗;水寒看他脸色发青,不记催促,只剩满怀忧忡,试探性地轻唤:「子霄?」
  
  姚襄牵上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一会儿禁不住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抱著良久,方缓缓道:「我不能。。。。。。让你冒险。」

☆、〈108〉

  他要是板著脸孔继续与他辩驳,水寒肯定会与他争执到底;可一旦他态度软下,又露出那般忧虑伤愁的模样,水寒的气焰便跟著退去了。
  
  他最是不忍看他似有所失、哀伤恍惚的模样,不再坚持,转话道:「该还有别的法子,只是须尽快想想。」姚襄如闻大赦,宽心地笑了,猛点脑袋。
  
  原先就算姚襄不能给西朝任何一人见,也能留封书给殳辞,他该能信;可近来透过水镜观察,晁选幕耙蔡唤盟凳腔腥粑次拧J涨暗年搜‘虽是暴怒,至少还愿专注国事;可现在的他,什麽也入不了眼,左、右丞相也已进不得他身侧。。。。。。
  
  水寒知道自己在他心中该是最重要的,即便不知好坏,除了他,又有谁能一试?水寒捧著水镜的手不觉颤抖,看著他心性尽失、发狂躁怒的模样,心底有如刀割一般疼。
  
  猛地一声:「这是什麽!」吓得他赶紧将镜子揣回怀中,回头见晋瑛不满地噘起了嘴:「小气,还不让人看的。」
  
  水寒不知他是否见著了什麽,虽然想问,却紧张地说不出话;晋瑛倒已一扫不快,惊奇地直问:「那是什麽?是仙术,是子霄教你的?也教教我嘛、教教我吧!」水寒给他一语吓得愣如木石,晋瑛仍直晃著他肩头求教。
  
  半晌,水寒理过心绪,方嗑嗑巴巴地问:「你、你知道子霄,他。。。。。。」他的脸色已惨白如纸,晋瑛却兴奋得双颊红润,「他和高人学过仙术,我早知道了!我求过他好几次,就不肯教我!」他轻轻一哼,又咕哝:「就只对小寒好,小气。」
  
  看来是。。。。。。不知道。水寒望著尚在耍赖纠缠的那人,也不知能否放心了?
  
  晋瑛闹了好些时刻,水寒就是冷眼相待,他自觉没趣,不满道:「是挺稀罕,我就每日来问,看你烦不!」说罢便走。
  
  水寒没来得及喊他,姚襄便踏进房来,困惑问:「那孩子闹什麽脾气。。。。。。?」他看起来很是无奈,「直瞪著我呢。」
  
  水寒怕全盘说出他会怪罪自己不仔细,嗫嚅半晌,只问:「你。。。。。。你会的那些仙术,能教予人麽?」他自知亏心,不觉偏过脑袋;姚襄静了半会儿,方轻声问:「他看到你用思洄?」
  
  水寒一声疑惑,抬头上望,是见水镜已给那人召回掌上,闻他解释:「此镜名思洄。」水寒瞒他不过,应了声,又不安地撇过头去。
  
  「这可麻烦。。。。。。」姚襄的细声咕哝如同落雷轰在他身上,水寒禁不住愧疚,连掌心都成冰寒;姚襄也偏头思索著什麽,柔声道:「寒儿这几日,须得谨慎些。」回头将镜子放入他手中,才发现主上眉头微皱。
  
  姚襄轻轻一笑,温声道:「我没有责怪你呀。」他抚上那人脸颊,温和吻了吻,又覆上他掌心,确定他回复了温度,方才松手。
  
  「瑛儿那里我会去应付,寒儿别担心。」姚襄摸了摸那人脑袋,闻他应声,牵了嘴角,方向一旁走,「既然他已想起。。。。。。」
  
  姚襄一手覆墙,水寒隐隐见得几缕水光自他掌上散出,倾刻那人收手,他方问道:「你做什麽呢?」姚襄轻声答道:「将宫里密道暂且封了,避免你危险。」
  
  水寒不解道:「什麽危险?他就只喜欢在里头钻,也不曾害我。」姚襄无奈笑了笑,尚未解释,那人却赫然惊喊出声:「等等!你封了?他要是正在里头。。。。。。」
  
  眼见主上为人著急地汗如雨出,姚襄心疼地忙哄:「没事,你看他不正在那儿玩得开心麽?」水寒随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真见晋瑛正在亭上逗著雀鸟玩儿,方松了口气。
  
  
  姚襄让他谨慎些,水寒没明白他的顾虑,只以为那人多少还是有怨,几日不敢动用思洄;虽然姚襄说将密道封了,可晋瑛还是随时可能破门而入。
  
  但连日下来,却始终不见那人来到。
  
  那日水寒方忙完国事,正要小憩,偏头巧见晋瑛在外头玩得开心,姚襄也方入房来,便问:「你真教了他?教他什麽?」晋瑛说他求过很多次,那人从不理会,他还以为,姚襄只是要去和他说道理。
  
  姚襄轻声应道:「净水的小功夫。」水寒诧道:「净水?他那样就能满足了呀?」
  
  姚襄解释道:「北朝的人饮酒太甚,瑛儿一直为此头疼,得了此法,他自然欢喜。」他们见晋瑛偷摸出了几罈东西,一一试验,似有所成,又高兴地哼起曲儿来。
  
  「看起来真的满足。。。。。。」水寒语里虽有几分难以置信,心底也是欣喜;姚襄轻轻一笑,水寒却听不出他欢欣,「是不是。。。。。。不能教的?」
  
  姚襄听出他语里担忧,回头温声道:「自然不教是最好,不过教了却也无伤大雅,那就只是个净水的小事。」他片刻的笑意眨眼即逝,「我只是在想,他要真是为此事开心就好。。。。。。」
  
  水寒不明所以地愣愣盯他,姚襄不舍他担忧,如往常般不加相告,只是捧上他的脸颊,温和似水地吻了一番,待主上给自己弄得什麽也思考不过来,方柔声问道:「寒儿,想不想念龚将军他们?」
  
  这声将水寒惊了醒,睁圆了双眼瞪著他看,眼眶满溢欣喜之情;姚襄看他开心,也跟著牵了笑,又俯首吻吻他唇瓣,方继续道:「让龚将军他们转到京里来,东地的长官原先就该委任文臣;不过。。。。。。还是请楼将军和于将军先至那处暂居吧。」
  
  他的神情语气一下认真起来,水寒听他几句快语,忙喊:「等等、先等等!」丞相大人依言闭口,他方有机会迟疑,「你、你这是、简直像。。。。。。」
  
  东地早已平和,虽说偶有小乱,但的确不需四位将军都在那处镇守;原先龚珝等人离京,是因唐琰的缘故,打他登了皇位,他们就该愿意回来。继续留守,是初时地方需整治,再後来,京中也是平和,没有必须定将他们召回。。。。。。何况比起南朝宫殿,他们肯定更喜爱东朝旧城。
  
  如今却忽要将他们转来,除为战事做准备,他真想不到其他理由。。。。。。
  
  主上的眉间一下蹙起,姚襄跟著忧心,软声哄道:「寒儿别太忧心,你就当是将军们念你,想回来陪你,说不准也不会发生什麽事,他们就一直在你身侧。你不是总嫌身边人太少麽?」
  
  水寒眼底欢欣尽去,空留几分无奈惆怅,「我才不希望他们回来却是为战事。」他站起身来,在房里走了几圈,方又开口问:「你并不确定,那你。。。。。。为何有此忧虑?」
  
  姚襄轻叹口气,缓缓道:「我不愿明说,就因我并不确定。。。。。。」他转身朝窗外看,语声停歇,直至水寒拉上他袍袖,逼著他答话,方轻声道:「你不明白,那孩子。。。。。。瑛儿,与你不同;他的天真,早在十八年前给磨尽了。。。。。。」
  
  姚襄究竟不愿与他说明白,水寒问不出,独自往一旁坐生著闷气,却仍得听他安排,毕竟,他知道他不会害他。
  
  看准房中氛围不佳,小雪狐即刻蹦进,猛朝水寒撒娇;水寒与它玩了会儿,忽想起白映雪说神仙对他人无情。他心底一下焦躁起来,只希望。。。。。。希望他们别为他一人。。。。。。
  
  水寒晃了晃脑袋,看那人忧心地凑来,又问:「既然你防晋瑛,为何还让羿紘叔他们离开东北?他不是一直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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