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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时丞相後来不练武了?」水寒问道,姚襄是苦笑几声,「他师父说他没天份。」他答道,水寒便又是怔了怔,嘀咕道:「那要怎麽样才有天份了。。。。。。?」姚襄只笑不语。
水寒在这宫殿里晃著,偶尔见著壁上有裂痕、柱上有缺口,怕都是给时渌弄的,「时丞相这样平时做事不会有问题麽?拿笔笔断,穿衣衣破。。。。。。之类的?」他担忧地问道。
「那些倒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姚襄微笑答道,「啊、不过,以前他师父给他练剑,好像一握上去就把剑柄给折了。」他说著,依旧笑容不减;水寒却是听得微微冒汗。
「是因为如此才说他没有天份的麽?可是即使不练剑,他的能耐。。。。。。」水寒疑惑著,姚襄仍只是笑,「寒儿可以自己想想。」他柔声道,那人便又是偏过头,顾自想著。
他们转到一处满是花丛的地方,在那里见著了卫磐和宣磬,打了声招呼,水寒才又突然沉了脸色,低头嘟囔:「说到底他们这里究竟还有多少这种文武双全的人?」
姚襄笑了笑,没有回答,毕竟那人顾自咕哝著,似乎也没要听他回答的意思,「续朝现在倒是只有你一人,白映。。。。。。白映该算麽?」他抬起头来,望著臣子,那人才开口回答:「不算。雪儿不喜欢这种束缚,我们回去之後,他应该便会离开。」水寒便又是垂了脑袋,有些失落。
姚襄还忙著安抚他,那人却又突然抬起头来,撇著双眉望著他,「不对,其实你也是西朝的人。。。。。。」水寒呜咽一声,又撇过头去,他便是无奈的道:「我现在是您的人。。。。。。」
他们告别了卫磐和宣磬,走了好大段路,姚襄却依然在安抚他,「你为什麽要这般失望?你不是说要和西朝订定友好的盟约?西朝如此强大,对我们应该是好事。」他柔声说著,才见君主又望了望他,「是没错。。。。。。」嘟囔了声。
姚襄才松口气,揉了揉那人的发,几分赞赏之意;不料那人却又立即竖了双眉,「可是有盟约并不代表我们可以松懈依赖别人,应该要努力别成为人家的负累。。。。。。」他说著说著,便又狠狠地瞪往身旁的人。
「好好好,我会负起责任,任何事我都会想办法摆平的,好麽?」姚襄柔声哄著他,那人却仍是鼓著双颊,毫不领情,「不必,你只要让我举人。」他说道。
「不行。」姚襄毫无半点犹疑的反驳道,那人便又直问著原因,他最终是叹了一息,「好了乖,我去求雪儿多留几日,你别问了,好麽?」他说道,然而主上却依旧直直瞪著他。
姚襄方开口,却一声未发,又叹口气,喃喃道:「要说要你相信我些,你恐怕又要生气了吧。。。。。。?」那人便是竖著眉,双手环胸,嗔道:「你知道就好。」他便又叹了一息。
姚襄沉静了好段时间,到水寒眼里的怒气,渐渐转为担忧时,他才又开口:「那。。。。。。算我求你,别问了,好麽?」他微撇著眉,扯著笑,眼底一丝忧愁,令水寒见了有些不忍,才带著不满撇过头去,轻轻哼声,「你要负起全责。」他说道,姚襄便是笑著点点头,又伸手去摸他的发。
☆、一世痴情万年愁〈39〉
他们两人在皇宫中逛得差不多了,才要回房里歇息,却又见时渌捧著个盒子,从那头匆匆奔了过来。那两人带著疑惑停了脚步,然而那人却又在他们几步前绊了一跤;水寒是愣了愣,姚襄是无奈苦笑。
在平地也能跌。。。。。。难怪这宫里损毁了挺多地方。水寒无奈的想著。
时渌缓缓坐起身来,一手扶著额,一手还紧捉著那盒子不放;他微皱著眉头,望著地上的裂痕,眼眶不禁湿了。
水寒见状,几步走了过去,「没事吧?」他微弯了身,又不觉伸出手去要搀扶他;时渌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人的好意,下意识地要去牵他的手,才听姚襄慌忙地喊了声:「寒儿!」
水寒这才想起他们的叮咛,迅速将手抽了回来,向後退了几步;那人便是呆了一阵,才将停在半空的手放回地上。
「有没有哪里伤著?」姚襄走到他身边,将他轻轻扶起,一边柔声问道;时渌是低著头,摇了摇。
水寒见他仍是那副委屈欲哭的表情,才慌忙地开了口:「我、我不是故意要避开你,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只是。。。。。。」他焦急的解释著,连自己都快哭了,只怕说错一句话,便会让那人伤得更重。
时渌见他那担忧的模样,眼底有些惊奇,心里一丝暖意,「我知道的。。。。。。」他缓缓说著,水寒便又怔了怔,带著些许担忧,半分讶异,直直望著他。
「水寒陛下是很好的人。。。。。。」时渌轻声说著;水寒没有明白,只仍呆若石木,愣愣地望著他。
时渌微低了首,躬了身,将捧在两手上的盒子,恭敬地递了过去;他听见水寒一声疑惑後,才歉道:「在池边,害您跌下去,非常抱歉。。。。。。」他诚恳的说著,语声微微颤抖,看来有些惧怕。
水寒连忙摇了摇手,「那只是意外,和你没有关系呀。」他说著,时渌却没回话,维持著同样动作,等他接下。
「陛下就收下吧。」姚襄轻声道,水寒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回去望著时渌,才抱著歉意接了下来──他认为自己没有收下的理由。
时渌才又抬起头来,「水寒陛下愿意原谅我了麽?」他嗫嚅问道,有些惧怕地望著那人。
水寒无奈的吁了口气,「所以说那和你没关系,没有原不原谅的问题。。。。。。」他说道,那人却仍是用著愧疚万分的眼神望著他;水寒才又轻应一声:「嗯。」那人才微微牵了笑。
「文诤哥问今晚能否一同用膳?和陛下将军们一起,在庭院。」时渌问道,水寒便点了点头,「那是没什麽关系。」他答应道;起先还疑惑明日便有宴会,今日又何必著急?後来才想,看殳辞的反应,是当真不知道有这回事。
时渌道了声谢,又道了声歉,便向他们告辞了;水寒和姚襄也才回到房里去。
「殳丞相和时丞相的性子都很认真呢。」水寒伏在桌案上,轻声说道;姚襄是牵著笑,轻轻的抚著他的脑袋,「在我看来,这点,寒儿和他们也是一样的。」他柔声说道,水寒只瞥了他一眼,没心情与他争辩。
「这里头是什麽?」水寒一指抚著那盒子上精细的雕刻,边问道;姚襄仍是笑,「打开不就知道了麽?」他宠溺的抚著那人的发。
水寒没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著刻痕;他双手捧著那木盒把玩了会儿,才又坐起身子,缓缓将盒盖打了开;而不过一个小缝,整间房便填满了那甜甜的桂花香。
「桂花糖葫芦。。。。。。」水寒唇瓣开阖,喃喃出声,或许他也不清楚自己念了什麽,「西朝的人究竟多喜欢桂花。。。。。。」他嘀咕道,姚襄仍只是笑。
水寒从盒子里拿出了两串,将一串推至那人面前,「你要麽?」他问道,姚襄是笑著接下。
那人张了口,舌尖方碰著那糖衣,便立即皱了眉头,道:「好甜。。。。。。太甜了!」他一边想著西朝的人究竟是多喜欢甜食,一边与那糖葫芦乾瞪著眼。
姚襄是看著他笑,跟著也咬了一口;他知道主上等著自己的反应,便故意慢悠悠的咬著,吞了下,才又微笑道:「我觉得挺好吃的。」他的表情便始终是这副模样。
姚襄见主上又皱了眉头,便柔声道:「这是渌儿的心意,你会吃完的吧?」水寒看著他的眼底带著不满,「这是自然。」他回答道。
水寒在那人的温和注视下,又缓缓咬上一口,他却似舌头给什麽咬了般,即刻缩了身子,将那糖拿得远,「酸。。。。。。」他又嘀咕了一句,姚襄见状,便又苦笑了几声,「你为什麽一定要分开咬呢。。。。。。?」他伸手去,疼惜的抚著那人的脑袋,心中却多是无奈。
水寒是抬起头来,有些怨怼地望了他一眼,才又回头,张口便咬下了一颗糖。
那两人各吃完了一串,水寒是将盒子先收著,放在一旁;他们在房里徒存无聊,水寒便又让姚襄教他北语;而那人是见君主颇觉无趣,才又答应下来;两人便这麽专注至落阳时分,下人来请之时。
他们让人先走了,收拾了东西,才出了房门。
水寒方向前头踏了三步,便又立即顿了身子,「他说的庭院是哪里的庭院?」他蹙了眉头,有些担忧的望著自家丞相、西朝前太子,只希望他心里有底。
姚襄是轻轻笑了,不著痕迹地拉上那人的手,柔声道:「走吧。」他便带著他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走过了长长的回廊,与几人错身,却在方瞥见他们所说的那庭院时,那两人的袖子都给人扯了下,水寒和姚襄皆带著疑惑回过头去。
站在他们身後的是一男一女,神情模样都有几分相似,或许是有血缘关系。
「殿。。。。。。」那男子喃喃发了声,水寒在那两人的眼中见到了惊喜,那份情绪却逐渐转为不解、悲伤,最後只剩愤怒。
在水寒还没理解过来时,那男子是更胜猛虎抓了他的衣襟倏地将他压至墙边,「你对他下了什麽蛊?!」那人咬著牙一字字地问,他的眼底怒火炽热到可将他灼伤。
那人的力气比外表看起来大得多了,他按在水寒咽喉处的手使那人感到窒息。
「落英。」姚襄严厉地唤了一声,拉上那人的腕将他向後推去,又将主上揽入自己的怀里,才低了首,担忧地问:「没事吧?」他听那人几声轻咳,便是温柔的替他顺著气。
那人见著这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