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襄也是一惊,脱口唤了声:「雪儿?!」水寒便是沉吟一声,「名字都取好了呀?」他问著,伸手去抚著那狐狸的尾巴,它没有挣扎;姚襄只是无奈地笑了几声,却不回答。
──
磐儿最强的功夫就是装傻!′ˇ`
☆、一世痴情万年愁〈21〉
趁著华琦还在宫里探察之际,姚襄便先让人将晚膳都准备了好;君主在一旁和小狐狸嬉闹著,卫磐则仍站在一旁不曾松懈。
「它究竟是你带回来的,还是不小心跑进来的?」水寒抱起狐狸,让它面对著姚襄,问道。
姚襄便是伸手抚了抚那狐狸的脑袋,「它自己想进来的,就别赶它吧。」他微微撇了双眉,轻声道;那狐狸便是用爪子挠著他的手,他才将它轻轻接过。
水寒有些不舍的松了手,「它很黏你呢。」他又伸手去轻轻点著那小家伙的鼻尖,说著;小狐狸却是安慰似的舔了舔他的指尖,他才又牵起笑来。
姚襄见他开心,轻轻一笑,便又将那只狐狸放到他肩上,「陛下也喜欢它麽?」他问道,便是见水寒又将它抱了起来,举得高,仔细盯了一阵,「嗯。。。。。。我觉得它很漂亮。」他轻声说著。
水寒又将它搂至怀里,用一只手指和它玩著,「我第一次见到全身雪白的狐狸。」他微笑说著;那两人见他这模样,心里才忽然发觉:他果真还是个孩子。
他们在房里和小狐狸玩闹一阵,华琦才又拿了纸回来,是以前南皇只给他和弟弟的那种,看来他顺道绕回自己以前的房间去了,便知道那里自他离开後便没有人进去动过。
华琦才方进门,那小狐狸便挣开了水寒的怀抱,朝他身上扑去;那人便是大吃一惊,手里的东西尽散落在地;他任著那只狐狸在他肩上绕著,却是动也不敢动半分。
水寒见状,想起以前那人也会怕鹰,看来是对那种小动物都没辄,才赶忙过去将狐狸抱了下来;姚襄和卫磐则是在一边帮著他捡纸。
待水寒将狐狸抱到窗边去後,那人才松了口气,忙向那两人道著谢,一边盯著窗边,一边到桌案旁去,润了笔,给楼璟回信。
水寒在窗边顾著狐狸,确保它不会再做出惊人之举;一边面对著华琦,安抚道:「仲玉叔,它很听话的,不用怕。」
华琦只是扯了笑,点了点头,却依然直盯著狐狸发著抖,待水寒将它抱入怀中,背对著他,他才又低下头来忙写信。
一会儿华琦将信写得完善,系在黑鹰爪上,放它飞了,水寒才又将狐狸捧了出来,举至他面前,「你看,仲玉叔,它很漂亮吧。」他微笑道。
华琦惊了一声,虽是向後退了半步,看那狐狸略显无辜地盯著自己,再没其他动作;听水寒这麽说,仔细瞧了瞧,愈发觉得可爱,才缓缓伸出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那狐狸便是昂首舔了舔他的指节,几个人才轻声一笑。
姚襄见事情也办得差不多,才让人将晚膳端了进来,还带著几盆清水,「先洗洗手,虽然它很乾净。。。。。。」他轻声道,那几人便从了。
四个人在这房里一同用膳,他不禁怀念起往前的日子,微微牵了笑;丞相见君主神情虽是满溢幸福,底层却有淡淡的忧伤,禁不住又是几句调笑,只希望让他开心。
水寒知道那人故意起事端,让他的将军又开始担忧起自己哪儿做不妥善,几句怨怼,但这小小的筵席,终究是在欢笑里散了。
让人将桌案都收拾了乾净,他们仍是待在君主房里听那两人叙旧,姚襄在一旁办公,卫磐在一边警戒;直至天色暗了下来,水寒才推著华琦去休息,卫磐则是跟著他们俩,充作护卫。
他们陪著那人回到房里,跟著他绕了绕,才做道别。
华琦将烛火放至灯台上,才要回床榻去休息,却见一道陌生的身影立在眼前;他吓得一惊,向後退了半步。
那人缓缓转过头来,挂著笑,声音和他簪子上系的铃铛一样的清澈动人:「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来取回不属於你的东西。」
华琦只是惧怕地盯著他,不知他意指为何;那人便慢慢朝他走近,他也便一步步向後退去,直到挨至桌案,无路可退时,那人才又对他轻轻一笑,便是捉紧了他的双肩,额头碰了他的眉间。
一阵白光自他们俩身上发出,片刻间还若白昼;华琦却愈觉乏力,後来更是缓缓失了神志,身子一侧,晕倒在地,连著桌上的东西都让他摔了。
那人见手上多了个半环,笑了笑,却又蹲下身去,摸了摸那人的脑袋,「对不起呀。」他说道,微微皱了眉头。
水寒和卫磐还未走远,便听得华琦房里传出东西散落声响;他们心里担忧,便又转身折了回去。
一进门,他们四处张望,只见得倒在地上的华琦,和散落在一旁的东西,却再无人影;他们慌忙的奔至那人身边,将他扶了起来,「仲玉叔!」水寒在他耳边几声轻唤,无奈那人却没反应。
卫磐将他轻轻抱起,欲先将他放至床榻再寻个究竟,才让那人离了地,却是雪白的身影自那人袍下钻出。
「啊、真是的!」水寒将那只小狐狸抱了起,「定是你吓到人家了。」他点著那只狐狸的鼻尖,责怪道;那只狐狸却只是舔著他的手,满脸的无辜。
「不过仲玉叔应该已经不会怕你了呀?」水寒又偏了头,疑惑的嘀咕著;卫磐才回过头来,帮忙捡著地上的东西,「是因为灯光昏暗吧?这小家伙突然从窗户跳进,任谁都会吓著了,何况是华丞相。」他说道。
水寒又歪了脑袋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才将小狐狸放至窗旁,「你乖乖待著。」他说完,回头也来帮忙整理房间了。
水寒一边收著东西,边缓缓开了口,「公破,谢谢你。」他微微偏过头去,小声说著;卫磐只是扯开了笑,「这种小事,道什麽谢呢?」他轻声说著。
水寒却回过头来,羞赧的低喊了声:「我不是说这个。」他见那人疑惑地望了过来,咬了咬牙,才又道:「我说八年前的事。」他又偏过头去。
卫磐一怔,才轻笑几声,伸手揉著他的脑袋,「那点小事,又有什麽好道谢呢?」他柔声说著,却见主上低了脑袋,才又担忧地唤了声:「陛下?」
水寒微垂了眼帘,「我心底。。。。。。是真的很感谢你们的,你们为我做了很多事,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们比不上仲玉叔他们,我只是。。。。。。想念他们。」他说著。
卫磐牵了笑,便又轻轻揉著他的发,「我知道,不过我也希望,能见到你开怀,即使华丞相不在此处。」他说著,才见那人又抬起头来,微微笑了笑。
他们让人请来了大夫,确认华琦无恙後,才又抱起小狐狸,走回房去。
进了门,方好见那人放下笔来休息,他便抱著狐狸,走到他跟前去,又将狐狸摆至他眼前,「子霄,你怎麽不顾好它呢?」水寒噘著唇,问罪而来。
姚襄自然是满腹疑惑地望著他,还不知何处使他不满,那人才又开了口:「仲玉叔他昏倒了,说不定是给它吓的呢。」他又将它抱回怀中,逗弄著。
姚襄才无奈一笑,「真是对不起呀。」他道了歉,伸手将狐狸捧了过来,「做事小心一点,雪儿,吓到人了呢。」他意正辞严地说著。
水寒便是垮了脸,「你对它说有什麽用呢?」他无奈地说著,便又将小狐狸抢了回来,「别对它凶。」他说道,便又是低头哄著那狐狸。
卫磐在一边看得有趣,却又不敢笑出声来,眼见也没他的事了,向主上和丞相告了退,便先回房休息了。
☆、一世痴情万年愁〈22〉
见四周又归於寂静,水寒不忘正事,将小狐狸放至一旁,见它蜷著身子缓缓睡了,便是又拿起笔来,继续习字。
姚襄让人端来了汤药,递至他眼前,只希望他给自己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那人抬头瞥了一眼,却又即刻低下头去,「我已经没事了。」他说著,手中的笔不曾停过,又令姚襄坐下,要多学些词汇。
姚襄却没顺著他的意,只是抚了抚他的脑袋,又唤了一人进来,「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所以让大夫再来替你看看,身子是否无恙了。」他柔声说著,不露痕迹地夺了他手中的笔,才让那人将手伸平了,给大夫把脉。
大夫在君主腕处摸了好一阵子,却只是冷汗直落,迟迟不开口;那两人愈是盯著他,他愈是不敢说话,哪方他都是得罪不起的。
到头来,他也只能实话实说,「陛下确实还尚未痊愈,药还是再多喝两天,否则随时可能再烧起。。。。。。」他边发著颤边说著,只觉身子快让君主的视线刺穿了。
姚襄知道他害怕,才让他暂退一旁,「寒儿,我知道你担心朝政,可你得先把身子养好,才能日理万机呀。」他轻说著。
水寒不满地望著他,好一会儿才道:「别那样唤我。」他回头望了眼汤药,又转过身去面对著大夫,「那你弄些不会让我想睡的来。」他说著。
大夫还未答话,姚襄却先无奈的笑了笑,「你上次喝了,我可不觉得你哪里想睡了。。。。。。」他说著。
「那是因为那时我刚睡醒。可要不是喝了药,你以为我那晚还睡得下麽?」水寒反驳道;那人轻轻一叹,转头却对那大夫道:「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那大夫赶紧逃离君主房门後,姚襄才又坐至那人身边,轻声哄著,「你要多休息,风寒虽好了,却把自己累倒了,又有什麽差别呢?」他双眼流转尽是对那人的担忧。
水寒便又是偏过头去,静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