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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但愿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我倒完酒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转动酒杯,仰头饮尽,嘴抿成直线,道:“我知你并非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可即便这样,我也要留你下来,因为这世上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更爱你。”
这突然的说什么呢?
我放下酒壶,笑了笑。
他忽然看向我,一把将我搂在怀中。
我被他扼得窒息,想推开他。可他一动不动,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扼着我。
“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伤……口。”
他这才放开,检查我的伤口:“没事吧?”
我摇头,站起来走到亭外。
他没有跟上来,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不用回头我也知道。
☆、第40、41章
“庄主、二爷。”
熟悉的称呼与声音让我回过头来,一边想着是谁,一边看见巷陌尽头走出的女子——逝水筑管殇无月。
这女子是个奇女子。本是江淮一带富商之女,后家逢巨变,沦落为乞,被沈年收养。她聪慧好学,敏锐坚毅,武功不是四位管事中最强的,但手段却绝对是最辣的。
因此沈织锦不敢怠慢她,作了个请的手势:“坐。”
殇无月坐了,看见桌上的酒:“二位好兴致。”
沈织锦笑了一下:“无月来有事?”
“没事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喝一杯?”他说话的时候,小厮已经在桌上添了酒杯。
无月以沉默当作回答,添上酒杯之后自倒了一杯酒,与沈织锦碰了杯一干而尽:“其实我来,是想跟庄主说一件事情。”
我忙道:“那我先去别处看看。”
“不用。”沈织锦道,“小叔不是外人,无月,有什么就说吧。”
殇无月颇不悦地看了我一眼:“庄主给厨房的人每月加了五两银子可是真的?”
“是真的。”
“你可知厨房共有多少人,每人五两又是多少钱?你执掌山庄不久,武林中多少双眼睛看着,就盼你行差踏错。这件事若传出去,会被传得有多难听你想过吗?”
小题大做!我腹诽。
沈织锦脸上略不好看了一下,大概觉得在多人面前卸了他的面子,可是他很快掩饰过去了,还笑了一下:“银钱的事,一向是你负责。没跟你商量就作了决定,我很抱歉。”
沈织锦都这么说了,殇无月心里就是再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下巴抬得高高的:“二爷。”
我笑了一下。
“不,现在或许该叫公子了。”她嘴角勾起一缕嘲讽的笑,“琥珀公子,麻烦你以后做事替庄主考虑一下,像这么落人口实的事情,我不想再听到第二件!”她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转过身就走了。
我看着她高傲的背影,一时没缓过神儿来。
这一来一去,演的是哪出?
沈织锦下亭走到我身边:“她就这性子,气起来我都敢骂,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了他一眼:“怎么会呢,小姑娘罢了。喔,对了,说起她,好久没看见唐思了,她在干什么?”
他目光闪了闪:“应该是在外游历吧。”
唐思:殇无月手下头号大将,其医术号称天下无敌。纵是殇无月管着全庄的钱物,也不敢亏了她。她要多少,殇无月哪怕没有,也要给她凑出来。你问为什么?落雪山庄是什么性质?那是杀手组织。干这一行,挨刀遭害的时候太多了。受了伤怎么办?找大夫!唐思就是大夫老大。庄里的大夫,凭你以前有多厉害,见着唐思,也得陪着笑请教三分。
可能是艺高人胆大,唐思为人要说任性谈不上,但她不干的事情,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干。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唐思?
你说呢!
你想想就明白了。
不知道沈织锦察觉了没有,反正我觉得他眼神怪怪的,可能发现了,也可能是我心虚,不过我还是要问。
我看着他:“织锦。”
“嗯?”
“能让我见见小喏吗?”
他不悦。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么久了,我总要看看他不是?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不看他,实在放心不下。”
“跟我来。”
他领我穿过桃林,走过小湖,来到花园另一边。这里也有一座院子,不过我很少来,就是偶尔到了,也不过看了一眼,从没上过心。
我不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现在我知道了。
沈织锦将我领了进去。
门口的两个守卫看了我一眼。
我心想你们可千万记住我的样子,这样下次也许就可以单独来了。
院中的格局和沈织锦的院子差不多,但楼宇较旧,挂在门上的帘子也落了一层灰,原本的深蓝色变成了灰蓝色。
沈织锦挥了挥手,原本准备上前侍候的小厮沉默地退下。我快走了几步要进屋,被沈织锦抓着胳膊转过身:“只看一眼就走。”
我愣了愣:“我知道。”
他一放手,我立刻进了屋子。
屋里只有一张旧桌子,虽然没有落灰,但也没放茶壶茶杯。从里屋帘后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呻吟之类。我轻轻走过去,悄悄挑起了帘子,从帘缝里看床上的情景。
小喏脸色苍白,紧闭的眼睑不停地抖动。他脸上覆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周围的皮肤红得有些病态。
床前有个丫鬟正给他换药。
他满身都是伤,被白纱布裹得像木乃伊一样,丫鬟擦了擦额头的汗,丢了纱布坐下喘气:“累死我了。他们真不是东西,把这活儿丢给我!”说着还打了小喏一下。
我气得肚子都要炸了,又不敢挑帘进去,不然非狠狠教训那丫头一番不可!可是我怕惹恼织锦,我惹恼了他,小喏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我拼命压抑自己的怒气,将帘子放下来,走到外面。
他背对着我,不知看着什么,手放在身后,听见我出来,回头道:“走吧。”
我站在院中没动。
他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去,就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这和我们的协议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说过要让小喏有伤就治、不病就医,可是现在……现在虽然也在治病,可那些人根本不尽心,还有这住的地方,连茶水都没有,上上下下就只有一个小厮和一个丫鬟。他是伤员,还是重伤员,这点人怎么够?还有我刚刚听丫鬟嘀咕的,这活儿根本没人愿意干,想必她做得也敷衍得很。”我顿了顿,走到织锦面前,“织锦,我们不是说要好好过吗?那你能让我对这边放心吗?不然……”
“不然怎样?”
我想了想:“不然我心里放不下他,又怎么将你装进来?”
他看着我,似乎在考虑这话的可信度。最后他招了招手,院里候在一旁的小厮立刻上前。
“叫人来把这里打扫干净,一应生活用具一样都不能缺。告诉院子里管事的,把人给我伺候好了,若有半分差池,他就是脱层皮也难辞其咎!”
小厮被沈织锦的脸色吓得直道“是”。
“你满意了吗?”
我点点头,向小厮道:“再麻烦你,屋里的病人一定要伺侍好,药材方面要什么直管找殇管事拿,就说是沈庄主允了的。”
小厮:“是。”
我看着织锦笑了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湖里结了莲藕,不如我们去游湖,顺便摘点莲藕回来。”
第41章
湖上风光宜人。天气本有些躁热,正好湖上有风,吹在身上格外凉爽。
我与织锦乘了一条小船,往湖中心去。那里有一片荷,花是谢了,可叶子还是有一些,不显得冷清。
他的心情似乎也挺好,风吹着他的眉头都舒展开了,嘴角也挂着笑。
我指着中间一个特别肥大的莲蓬道:“那个不错!”
他看了我一眼,脚下一跺,踩着水就跳了过去,摘了莲蓬又跳回来。整个过程不过眨几下眼皮的时间。
他嗅了嗅莲蓬,将它递给我。
我接过,也凑近嗅了嗅:真香!不是花朵的浓香,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泌人心脾。
“那个,”我手一指,“那个也不错!”
就这样,我们又摘了几个莲蓬。小舟尾渐渐放满了。我数着青枝道:“摘了这些够了,晚上剥莲子吃。”
后背突然一暖,他抱上来,我点着青枝的手指都僵了。还没问什么,就感觉耳上一热,他软软的舌就缠了上来。
我不敢推他,只能由着他将我的耳垂反复舔了个遍,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我忙道:“我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是的,现在已经差不多黄昏了,太阳在西边还剩下一点点,湖上的荷叶都披着一层绚丽的红霞。
他却没有放开我,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与此同时,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我胸前、腹上乱摸着。
我有些担心,就转过身来想推开他。谁知刚一转过身他的头就低了下来,紧接着我的唇就被吻住了。
他急切又热烈的吻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很轻松的就被他的舌头钻了进来。他的舌又热又有力,在我口腔里胡搅蛮缠,扫过每一个角落,甚至是牙边都不放过。他越吻越带劲,到后面已是粗喘连连,下|身更是一早有了变化。
我不是没想过和他那个,但没想过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由挣扎起来。哪知我才刚一动就听他闷哼了一声,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我明白过来已经被他推倒在舟上。
随着我们的动作,这小舟晃了晃,也就是这晃一晃,让他更加失控了。他几乎是低吼着撕我的衣服。只听呲地一声,腰带扣子被活生生地拉开了,玉牌咚一声掉进了水里。
“不……”我还没说完就被他俯身吻上来,剩下的话就全淹没在他狂轰烂炸的吻中。我手力不及他,硬是被他扯开了里衣直接摸上了胸膛。
他全身紧了一下,像满弦的弓一样绷得一紧,鼻子里也发出嗯的一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