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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那个能力再说!”我抽出银鞭向他甩去。
他一个躲闪不及,只得用手臂去挡。
啪地一声,袖口裂开,手背留下鲜红鞭痕。
他痛得闷哼一声,转身就逃。
鞭子如蛇甩至,成功将其绕紧。他被绑犹自挣扎,看向我的目光又怒又恨:“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我邪邪一笑,依照那壮汉模样捏住他两颊:“我杀你做甚?让我快活快活吧。”
他犹如吃了一整颗鸡蛋被哽住一般,呆呆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
这不对,小喏的表情不是这个样子。
于是我又学壮汉的样子,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看他白净脸上浮起的鲜红指痕,重捏住他的脸,令他看着我:“知道小喏平日被人怎样对待吗?知道你那样的安排令他多受辱吗?今晚,你就自己亲身试试吧!”
我抱着他进房,一步步走到床前。
他直到被放到床上后才猛然醒悟过来,鲤鱼打挺地坐起:“放开我!”
☆、反侵犯
我将他按在床上,双手按住他的双手,双腿分开跨过他的身体,头发垂在他颊边。
“放开我!”
抽了他的腰带缚住他的双手,手从衣袍滑开处伸了进去。他的脸腾地红了,焦急道:“别这样。”
我仍旧继续脱他的衣服,外袍很快敞开,深紫近黑的颜色称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比月光妖艳。
他整个身子扭动着,稚嫩地躲着我的手。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潜意识中我希望有人或者事来阻止这一切,可惜没有。他的衣服很快被我剥个精光,□的年轻的身体朝我毫无防备地打开,如寂静山崖上的皑皑白雪,自有股不言不语自妩媚的滋味。
触摸上他的肌肤,滑腻更胜女子,且整具身体微微颤抖,指尖滑过的地方肌肉绷得如满月之弓。
“你这个样子,可比阑珊楼的小馆不惶多让。”
他本紧闭的眸子倏地睁开,眼神晦暗莫名,飞快地捕了我一眼重又闭上。
手指从脖颈滑到胸前,细细研磨起这里的细嫩敏感。他脸上红潮更甚,身体不断绷紧又放松,喘息连连。
“很舒服?”
捏着他的突起用力一拉。
他痛得哼了一声,睁开眼愤怒地看着我,那目光在我脸上逗留片刻却渐渐柔软:“小叔。”
我心中一乱:“不许叫我!”另一只手迅速褪下他的亵裤,褪到一半时停下:“求我,便饶了你!”
他却只是看我。
许久等不到答复,只得硬起头皮褪下,看见那处粉色的柔软已有一些抬头的趋势,不禁大为汗颜:“你……”
他目光一转,偏过头去。
我只欲退出,转念却疑他骗我,不得不将戏再演下去,心下一狠就覆住那处。炙热柔软的器官在掌心几乎是顷刻发生变化,伴随着他低低的呻吟。我握着这个发育未完却依旧显得有些巨大的器官心中咆哮:
我是只猪才选这种报复的方法!
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地僵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他全身出了一层薄汗,浸湿了身下的丝袍。
他眼沉如水,痴痴看着我:“小叔?”
我这才溃然而逃,跳下床拿起鞭子便跑,刚跑出门口他已挣开腰带赶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我。
脖子后面一热,是他的头凑过来,呼吸喷在上面,然后耳垂被他含住,牙齿轻磨,舌尖绕卷。我惊得一跳三尺,真气向外一震,迫他后退三步。才刚要继续走居然又被他抱住:“别走!”
我如见夜叉,骇得失魂落魄,真气险些失去控制,将他震得向后摔倒在墙。
啪地一声,墙上挂的字画掉了下来。
我忙回头去看。
他正爬起,□的后背红了一大片,踉踉跄跄仍朝我奔来。
“别过来!”
他只略停了一停便飞奔过来,咳了一声,嘴角沁出血丝。
他竟然毫不抵抗我的真气?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冲上来?
又被他抱住,这回是面对面,再不敢拿真气去震他,只运气在掌打算推开他后迅速逃走。不知是忙乱还是什么,力道失准,居然没有推开他。
而且闷哼了一声,眉头一皱,却不放手,反倒一下子亲上我的嘴。
无数朵蘑菇云在我脑海炸开,呯呯呯不绝于耳,不由重重将他推开,重重扇上一巴掌。空静的院内啪的一声异常响亮而清脆。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血从嘴角逸出,流经下巴。他似不敢相信,拿手背在嘴上一抹,直到看见鲜红才脸色一垮,竟是十分绝望的神色,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才刚说一字突然一道血箭自他口中喷出,一下子喷在我的衣服上,有几滴甚至溅在我的脸上。
他吐完血整个身子向后倒,被我扶住。
他脸色苍白,挣扎着:“放开我!不是讨厌我吗?让我死了算了。”
我并指点他几处穴道,讷讷看了他一脸沉痛,半天才道:“今晚是我不对,我只想替小喏出口气,并非想……并非想害你。”
他听完脸色更加难看:“小喏、小喏,你心心念念就只是这个小喏!”
我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抱着他躺到床上。
他躺在床上却不肯放开我,纠住我的衣领在我脸上狂亲:“你别想他,我比他好,我一定会比他好,你试过就知道了。”
“胡说什么!”我拉开他的手,直起身体,理了理一团乱的思绪,道,“你不要和他比,你是少爷,他是奴才,没法儿比的。只盼你怜惜他,他过得不容易。”
“我便容易吗?为什么你看得到他的不容易,却看不到我的?我也是很努力才活到现在,也是靠自己的力量站在这里。为什么你的心里装得下他,却装不下一个我?”
“织……织锦?”
“你不要叫我,我说得出来,就不怕。我是喜欢你,比他更喜欢你,为什么你不看看我?就因为他比我可怜吗?那如果我变得跟他一样可怜,或者更可怜,你是不是会喜欢我?”
我震惊地听着,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说他喜欢我,为什么之前一点感觉不到?
他拉住我的袖子,重覆道:“你说,是不是我比他可怜,你就心里放得下我了?”
“不、不,不是这样,你别闹了。”我想拉开他的手,却拉不开,他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袖,就像攥着救命的稻草一样,“我……我……”
他忽然坐起将我猛地一拉,我不慎跌在床上,他立刻以身压下,然后没有迟疑地亲下来,脸上、脖子上,重重的毫无技巧地亲,或者说,是啃。
而我一时心乱如麻,在他如此狂乱又热烈的亲吻下居然忘记反抗,直到他的手伸进来。没有任何前兆,就那么突兀地伸在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有些凉,准确地覆在上面,上下揉搓。动作生嫩而颤抖。他的脸正埋在我的脖颈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依他全身的僵硬程度来看,应该是很紧张的。
实在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到反应出该抗拒时身体已经很自然地起了反应,实在令人羞愧。而他却受到了鼓舞,居然抬起头来笑了一下,舔起我的唇。
事情朝我没有料到的方向发展,并彻底失去掌控,如果再不离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思及此,已经不再迟疑,也并未管力道如何,推开他就飞身离开。听见身后他重重跌在地上的声音,也不知伤得如何。
☆、凯旋
小喏回来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他一人一马,风尘仆仆。
“罪人小喏,请庄主责罚。”
众人皆愣,沈年道:“可是任务失败?”
小喏摇头。
沈年:“既是成功,何罪之有?”
他将腋下木箱放于地上。木箱是上好紫檀木做的,挥发浓重香气,样式古朴,没有花纹。他将金属扣扳下,打开——
咝——
众人都抽了一口气,这才明白他请罪的原因。
箱内放着一个人头,或者说,只是半个人头,因为人脸的左半边已经完全烂掉了,似被捅了许多刀,又经火烧过。
真是惨不忍睹,恶心异常。
“唔……”当场有人呕吐起来。
原来那有浓厚香味的箱子是遮盖尸臭的。
小喏跪得笔直:“秦爷中了御史的暗算,整个身子都没了,我杀了御史之后,好不容易从卫兵手中抢回这颗头,请庄主厚葬秦爷。”
“这个自然,秦琴为庄子送去性命,庄子自不亏待他。”沈年沉吟片刻,站起身扶小喏起来,“你也为这次任务出了不少力,岂有不奖还罚的道理。来人啊,伺侍小喏公子回房歇息。”
“万万不敢。完成任务是属下分内之事,未保护好秦爷,却是属下失职。”
“做任务时哪能顾得了那许多?秦琴无力保护自己是他自己的责任,与你无关。快去休息吧,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
小喏这才抱拳退下。
沈年:“你们有何看法?”
听风的胖管事道:“秦琴死得突然,属下认为,当先查清死因。”
沈看不作声。
我道:“小喏已说,是他一时疏忽死于御史之手。”
胖管事:“这只是他一面之词!秦琴是这方面的老手,那御史一非武林高手,二非朝堂重臣,且杀他错手不及,要不是有内情,怎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我:“老手?我看秦琴自从当上听风的管事后就没怎么亲自执行任务了吧?天知道他的招数还灵不灵。要不是有小喏在场,我看任务都完成不了,咱们落雪山庄的名声都要被他坏了!”
胖管事脖子一粗:“你……”
“停!”沈年看向我,“依贤弟看,当如何?”
“很简单,小喏完成任务且救回秦琴尸身,理当重赏。”
胖管事上前一步,不忿道:“庄主,此事有蹊跷,恐怕……”
沈年摆手示停:“就照贤弟的话去做吧。”
“庄主!”
“小喏完成任务,兼夺回秦琴头颅,实夺回我山庄颜面,在原佣金基础上再加百分之二十。另外他原是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