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婧只想睡觉,根本不听,动都懒得动一下,死鱼一样趴在浴缸上,睡得昏天暗地。
容泽川看看自己的一身狼狈,再想想被吐得一塌糊涂的车子,脸上黑得堪比包公。
干脆把人揪起来,按在墙壁上,把那身衣服一使劲全撕烂了,喷头打开,微凉的水浇在身上,加上衣服的撕裂声,秦婧终于睁开眼睛。
想都没想,第一反应就是给眼前的人来了一巴掌。
“啪——”
清脆极了,虽然没多少手劲,也不太疼,但好歹被扇耳刮是个很没面子的事,哪怕是被一个醉鬼!
容泽川恶向胆边生,按住秦婧的两只手腕,把人重重压在墙壁上,憋屈了一晚上的怒气,用力吻下去,几乎要把人生生吃进肚子里。
秦婧扭着身子挣扎,眼睛瞪得斗大,忽的见她眉头一皱,容泽川直觉不对,连忙退开一些,已经来不及了,秦婧捂着嘴就要吐出来,能吐的东西早就吐光,她只能趴在洗手台上呕酸水。
容泽川简直要骂爹,人是自己灌醉的,这不是自讨苦吃吗,简直活该?!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清理干净,容泽川把洗得白净净的裸女用浴巾一裹,丢麻袋一样丢在床上。
床是好床,又软又有弹性,秦婧上下弹了弹,雪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水珠子。
容泽川又忙着倒水喂人吃解酒药,一套流程下来,累得直喘气,懒得穿浴袍,光着身子蹲在床头,还拿着大毛巾给秦婧擦头发,难得贤惠了一把。
秦婧美美地小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睁开眼,四下看了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容泽川好笑地看着她,其实她酒量不好他早就知道,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到她那天,总共也没几杯红酒,就醉得稀里糊涂。
“没酒量就别装海量,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头发擦地差不多,容泽川张开五指,摸小狗似的摸了摸秦婧的小脑袋瓜。
秦婧这下总算清醒了,啪地拍开那只狼爪,抓起被单就地一滚,背靠着床头,怒瞪容泽川。
容泽川嗤地一笑,“现在知道害怕了?”
呸,怕个屁!
秦婧晃晃头,翻身要下床。
“我要回去。”
“你喝多了,在这里休息吧,我明早送你回去。”
容泽川按住秦婧的肩膀,被她甩手拍开,眼底里清楚分明的有一抹嫌恶。
“不用。”
声音要多冷有多冷,表情要多欠有多欠。
容泽川立马来了气,“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一个女孩子喝醉了酒这个时间出门,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一提这个秦婧更生气,冷笑着说:“怎么不知道,这年头衣冠禽兽到处都是,又不是没遇到过。”
说完这句话,说什么都要走,容泽川伸出一个手指头在后面一拉浴巾,害她仰面栽倒在床上。
这下人炸毛了,“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
容泽川挑眉,偏他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她越是硬声硬气跟他横,他上了火,才越是不可能放她走。
当下也冷笑着呛声,“又不是没碰过。”
秦婧看到容泽川眼神一冷,就知道不好,连忙要弹坐起来,他双手一伸,浴巾整个都被拽掉,力气之大,连她人都被带坐起来,直接跌进他怀里。
“人都是我的了,我还不能碰是怎么的?”
容泽川捏着秦婧腰上一处软肉,半笑不笑的样子叫人心头一片冷寒。
秦婧气急反笑,反正是挣扎不开,上次也已经吃过亏了,干脆把掩着胸的两只手放开。
“容总又帅又多金,技术还好,要是兼职牛郎,收费应该很高吧,不过也巧,本小姐穷的只身下钱了,给得起。”
容泽川气得直发抖,眯了眯眼,两手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把秦婧捏得生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两只眼睛更加仇恨地瞪着他。
牛郎?靠!大爷就是看上你了,你说我是牛郎,我他妈也忍了!
见人果然生气了,秦婧笑得更加欢快了,撩了撩头发,凉凉地说:“容总,你放心,今晚要是把我伺候好了,西郊那块地,我一定帮你。”
说完就仰着头,挑衅地瞪着容泽川。大有你愿意卖身买地,姑娘就大方慈悲买了你的架势。
又不是处了,本姑娘还怕了你?
容泽川盯着那张粉嫩嫩微抿着的小嘴,心口一紧一紧地不爽。
早就知道玫瑰美艳,但一定扎手。
他仗着自己从来没在女人上栽过跟头,偏不信这个邪。
“秦主任放心,今晚一定服务到位,让你爽死。”
容泽川冷笑连连,危险地伸手沿着秦婧腰际美好的弧线辗转而上,本来还惦记着这丫头刚喝醉,又生嫩地紧,一定要温柔点才不会伤着她,这下被气到了,怒气涌上心头,还管什么手下留情,直恨不得把这丫头拆骨入肚。
今晚要是不把玫瑰杆上个的倒刺都剃干净了,他容泽川三个字倒过来写!
秦婧早在容泽川滚烫的手掌贴到后背上的时候,就有些后怕,等到被放倒在床上用力一压,这才尖叫着用力推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情深(5)
张雅如回来后,当晚就带了礼物去燕巢山容宅拜访。
司徒青青没有看当天的娱乐新闻,并不知道张雅如已经回来,乍见到张雅如,着实吓了一跳,再看张雅如和容博予神态如常,心底里忍不住嘀咕,趁着张雅如和司徒云岚说话,偷偷拉着容博予咬耳朵。
“大哥,这怎么回事?她怎么来了?”
容博予见司徒青青一副挤眉弄眼的小怂样,嗤地一笑,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指,“你们小姑娘不是都爱看娱乐新闻吗?不知道她要回国发展?”
司徒青青捂着额头,吐吐舌头小声道:“好端端的,干嘛要回国发展,真会添乱……”
容博予低头看见司徒青青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揉揉她的头顶,笑着说:“我和你大嫂没事。”
司徒青青“咦”地抬头看容博予,容博予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过去陪你大嫂。”
容博予走开,司徒青青看着客厅里,一左一右坐在司徒云岚身边的张雅如和辛冉,越看越觉得诡异,这两个人长得太像,就像两姐妹似的,有时候甚至觉得连神韵都有几分接近。
再看看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张雨菲,司徒青青觉得浑身毛得很,拿了个橘子坐到辛冉边上,沉默地低头剥着,坐等吃饭。
不多久,容泽川竟然也回来了,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临时被叫回家。说起来B市离H市虽然不近,但坐飞机也就一两个小时,再加上容泽川这种开车不要命的,机场到容宅他半小时就开回来了,让他从B市回来一趟,大概也就三两个小时。
一见人来齐了,司徒云岚站起身,招呼众人先去吃饭。
吃饭时,张雨菲和张雅如聊到了近期的打算。
张雅如正看着容博予细心为辛冉剥着一只虾,剥好了还蘸好酱放在她面前的碟子上,依稀想起从前他也为她剥过虾,不过似乎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心里忽然有一阵恍惚。
司徒青青在边上轻轻地拉张雅如的衣角,张雅如转过脸对她温和一笑,放下筷子说:“这阵子都在忙宣传新片,暂时没什么特别的打算。”
司徒云岚垂眼吃着菜,忽然淡淡地说:“嗯,你现在是名人,这年头明星都难免有绯闻,记者什么的防不胜防,我们容家素来低调,不喜欢上电视,被人指指点点,以后没什么事情还是少过来,你大嫂现在有身孕,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容家长房长孙不允许出任何意外,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张雅如心头一凉,目光看向容博予,抿抿唇,小声地说:“嗯,我明白。”
张雅如知道,虽然司徒云岚对容博予向来宽厚,但并不意味着她就待见自己,毕竟,她和容家并没有半点关系。
容博予正用手巾擦手,不免停了停,眼波微动,但也没有开口。
辛冉低头吃菜沉默不语。
司徒青青眼睛不敢乱瞄,埋首专注吃饭。
只有张雨菲意味不明地浅笑着,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直到对上容泽川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忽然心头一跳,发觉这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公子爷,目光里竟然有着一种奇怪的洞悉力,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
张雨菲轻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司徒云岚说:“雅如,还没有给你介绍,你这些年在一直国外,你大哥大嫂结婚也没回来。”
司徒云岚看着张雅如,眼神里隐藏有一股强势的警告,“说起来,你们两个原本就是姐妹,也算亲上加亲,你大嫂本名应该叫辛冉。”
轰——
所有人心里都猛地一惊,谁也没有想到司徒云岚会这么直接这么突然地说出来。
辛冉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被容博予抓进手里,两手紧握,辛冉侧首看去,容博予微皱着眉,眼底里却还是一片沉静安详。
辛冉紧憋着一口气,茫然无助地看着他。
张雅如双手攥成拳,哪怕再强于掩饰自己,这一秒钟她也难以控制住心头翻涌上来的情绪。
张雅如到底是咬牙按捺住了内心的翻腾,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容博予不明所以地皱着眉看向司徒云岚,他有些不明白。
他知道老太太要的是家和万事兴,要的是子孙满堂,现在辛冉有孕,眼看着千盼万盼终于要得偿所愿,为什么老太太要忽然说出这个?如果辛冉因此想起来张雅如和她的往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容博予心里那份不安一直在骚动,他并不是想隐瞒辛冉和张雅如的关系,他知道瞒是瞒不住的,可是他从没想过,在这个时候就说穿一切。他一直小心翼翼唯恐当年的事曝光,也唯恐辛冉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也许在这些事上他是懦弱的,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冒险,没有人比他清楚,那些所谓的往事,全都是辛冉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