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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酒筵过后,送走了高阳公主、晋阳公主和房遗爱,永宁才觉得身上疲乏,又见李治带回来了一撂的案卷,似是尚有公务要忙,便沏了杯浓茶给他提神,然后才去沐浴。
大兴宫中引不进温泉,但是李治为了永宁却是费尽了心思,硬是砌出了个能烧水用的浴室,极是便宜。永宁早上虽然也有沐浴,但是因为时间关系,只是随便地洗了洗,这会儿才有工夫好好的泡泡热水。早上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会儿才发现身上斑斑点点地多了许多的淤痕,顿时明白了早上和方才服侍她入浴的那些宫女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禁捂脸暗恼。
就在她心里暗暗埋怨李治的时候,突然惊觉浴室的门打开了。隔着氤氲的水汽望去,永宁的脸再度红了起来,李治居然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件浴袍走了进来,走动间不难发现除了那件浴袍之外,他身上也定是一丝不挂的。
永宁不着痕迹地往浴池的里边靠去,甚至打量着浴池与门的距离,琢磨着顺利逃出去的可能。她是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刚才擦拭身体的时候便发现,她那处仍是红肿未消,哪里还经得起李治再来折腾?趁着李治甩开浴袍下水的工夫,她动作迅速地想从另一侧上去离开,只是李治又哪里肯给她这样的机会?只笑着伸手,拦腰便将她抱进了怀中。
肌肤相接的细腻触感,让李治不禁低声地喟叹了起来,满满的都是满足的感觉。他一手按住永宁意欲挣扎的双手,一手朝着永宁的下身探去,低声浅笑着问道:“可是还疼着?”
永宁并不敢太过挣扎,毕竟她现在的位置太过危险,只嗔怒似地瞟了李治一眼,说道:“知道你还问”
“那,我给你揉揉?”李治笑得极可恶,手上的动作更可恶,恼得永宁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李治却笑得更大声了,借着水中的浮力,轻易地让永宁换了个体位,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永宁的身体。
“你,你,你坏死了……”永宁只觉得浑身一阵酸软,无力地揽住了李治的脖颈,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眼中温润的水光,泛起了樱红色的肌肤,让李治再也按捺不住,一个挺身……
第二天一早,李治什么时候离开的,永宁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醒过来的时候,另半边床已经凉透了。清婉和清妍一直在内室门外候着,等听到里面有动静了,才进来服侍。
永宁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殿下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没叫我?”
“殿下不让叫呢……”清婉一边笑着替永宁整理裙摆,一边说道:“今天有朝议,殿下卯时便起了,还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会儿公务,才去的太极殿……”
“可服侍殿下用早膳了?”永宁在梳妆台前坐下,从首饰匣子里挑着首饰,说道:“若是没用,呆会儿记得派人挑几样殿下素日喜欢的,给殿下送去……”
“殿下是用过膳才去的,”秀雅将永宁挑出来的一枝珠钗递到了为永宁梳头的清妍手中,说道:“以往殿下都是散了朝才用膳的,偏偏今日却说要用过膳才去……奴婢听殿下对得顺儿说,他怕不用膳,娘娘会担心……殿下和娘娘的感情可真好”
永宁从铜镜中看了秀雅一眼,这个女官倒是个会说话的,笑着顺嘴问起这东宫之中的忌讳规矩,总之就是引着秀雅说话。而另一个女官秀娴却是个安静的,只是指挥着几个宫女收拾房间,并不多言。
秀雅似乎将永宁的问话,当做了一种亲近的标志,意兴十足地说了起来,从正经的规矩,到私下的默契,再到各处的小道消息,一说起来真算得上是滔滔不绝,很是让永宁了解了她的八卦天性。
永宁对秀雅的忠诚度倒是没列入考察范围,毕竟这个人是李治明言过的,那么忠诚方面从某个方面来说,便已经不是她该考虑、能考虑的事了,她的接触探察,也只是为了判断要将这个人用在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不过这个年纪已经二十出头的秀雅,确实让永宁意外了一回,几次接触下来,她发现这个秀雅从内心来讲,居然是个极为单纯的人,说话行事都极为直接,换个说法给她按上个莽撞的帽子,也是委屈不了她的。而那个秀娴却是个内秀的人才,与秀雅配合得极为默契,一内一外,刚柔并济,很是让永宁剩下了不少心,也少了不少的麻烦……
第三卷 芳华苒苒 第一八六章搬家
第一八六章搬家
这唐朝侧室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除了头一天之外,永宁并不用天天去王氏那里报到,也就是在什么节庆婚丧之类的特殊日子里,或者王氏有事传召的时候,再过去应付一下,就可以了。
李治不在的时候,所有的时间就都是永宁自己的了。因为还是刚开始新生活,所以从人到事,再到那些数目不少的贺礼、嫁妆之类的都需要她分出时间和精力去整理。所以一白天的时间里,永宁忙得连想李治的工夫都没有,而等李治终于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倚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了。
李治倒也没惊动永宁,只悄悄地叫来了秀雅和秀娴,问了永宁这一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遇上什么事,在知道这一天永宁只是累了些,并没有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之后,他才松了口气,走到永宁身边,一边以极低地声音叫着永宁的名字,一边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安置在了床榻之上。
李治并没有叫宫人服侍,而是自己简单地打理了一下,便脱衣上床,将永宁揽在怀中睡去。
永宁一觉醒来,木格子窗上已经泛白,待见自己躺在床上,枕着李治的胳膊,脸上不觉露出一抹微笑。半仰起头认真地看着李治的五官,怎么看都觉得与醒着的时候很不一样,熟睡中的李治透着几分秀气,而醒时的他却在李世民的后天调教之下,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霸气。
虽然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可是永宁却始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风动涟漪便可幻灭。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往李治的怀中蹭了蹭,他心跳的节奏似乎就有那破除迷幛的功效,顿时让她心安不少。
可是她的心安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她便被攀附上她腰际的手掌给打断了,她心中那点莫名其妙的遐思顿时跑得没影儿了,一翻身便欲下床。李治早在她醒来之后,便也醒了过来,只是忍着没睁眼,想看看她想做什么,自然也留了心,防着她偷跑。
李治伸手拦腰一抱便将永宁顺势拉回了床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住还想挣扎的永宁,挑着眉说道:“小娘子这般急切,所为何来?”
永宁咬着牙瞪了李治一眼,他那话说得也太邪恶了,她明明是想下床的,结果说得倒像是她准备霸王硬上弓一样“殿下……”永宁一脸娇媚地抛了个媚眼给李治,柔声软语地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妾身只是想服侍殿下起身……”
李治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咬了永宁的耳垂几下,然后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可是本殿下现在并没有打算起身呀……”温热的气息填满了永宁的耳廓,一阵阵酥麻感顺着脖颈往下蔓延,眼看着她便又要丢盔弃甲,连推拒着李治的双手,都显得无力了起来。
李治最爱看永宁双颊泛着潮红,情动无力的样子,一个个轻吻不停地落在永宁的脸上、身上,只片刻间,两人身上的衣物便都消失不见了。
虽然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情事,永宁总是以抗拒的姿态开始,但是其实她还是很会享受那份极致带来的快感的,甚至她那些或本能、或刻意的配合,也同样让李治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夫妻生活。也正是因为这样,李治才总会生出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这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没有体会过的。
待情潮余韵过后,永宁蓦地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李治已经错过了议政的时间,不免心中一惊,正待去叫李治的时候,却发现李治正侧着身躺在那里看她,不免一愣,轻轻推了李治一把,说道:“都怪你这会儿都这般天色了,怕是已经晚了议政的时辰,若是让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往我头上扣帽子呢”
李治微微一笑,手掌顺着永宁光滑的肩脊摩挲了下去,说道:“今天不用去议政,我特地求了父皇,空出时间帮你搬家……”
“搬家?”永宁一愣,连李治在她身上做怪的手都顾不得了管了,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取了软枕垫在背后靠着,问道:“搬什么家?这院子我才住进来,又要搬到哪里去?”
李治也跟着坐了起来,紧贴着永宁,跟她挤在一起靠着,说道:“父皇担心我每日里往来东宫与两仪殿多有不便,特在两仪殿旁新起了一处院落供我起居,这东宫十天半个月的我也回不来一趟……你还是搬去陪我同住吧”
“这样啊?”永宁微皱眉头,略着些不安地看了李治一眼,轻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太子妃、长孙侧妃,还有其他人那里,怕是……”
李治把玩着永宁的玉手,冷哼了一声,说道:“太子妃要打理东宫事务,长孙侧妃要时时去立政殿孝敬母后,其他人的身份又低下,哪里能够搬去服侍我?你不去,还有谁能去?”他虽然尽力地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可是永宁还是很轻易地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些许笑意。
永宁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情愿,她才新来乍到,出这样的风头总是不好的,可是李治又偏偏把理由找得极正,她倒还真不好多说什么。
李治把下巴搁在永宁的肩上,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想太过扎眼,怕惹人嫉妒……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让你搬过去,可是父皇的意思,我本来还想着过几天,再去求父皇的,谁知昨天临回来之前,父皇居然特意交待了这么一句……其实我知道,父皇是盼皇孙呢”说着,他的手居然移到了永宁的小腹之上,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永宁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貌似用力地拍了李治那不安分的手一巴掌,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捡了散落在床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