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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香宫里还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千夜,他下了那么重的手伤了那个人,到头来不过是看清了梵汐的心,那孩子从小变迟钝,这一次也是到现在都不明白两人之间的羁绊……一味的逃避,可惜事情还是陷入了最棘手的境地,千夜无疑是个危险的人,他在整件事中的关系也必然没有他跟梵汐描述的那样简单,可是他对梵汐是认真的,梵汐自己也早就陷了进去浑然不觉——当保住千夜,和给北冥平反两件事陷入必然对立的时候,梵汐那孩子也就陷入了最痛苦的抉择!
所以……千夜的事,他暂时跟逸尘只字未提。
第一次对逸尘有所保留,为了梵汐的话,有朝一日他应该会理解吧。
“我可以偷偷安排将他好生安葬,只是墓碑上不能刻他的名字。”这是作为君王,这是对于青梅竹马的最大信任,却也是最无奈的安排,可以趁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我首先要确认——那具尸体究竟是不是北冥的!”
“怎么?尸体存在疑点嘛?”梵沐狐疑的看着他。
逸尘摇摇头——
“残存的骨骼很像是北冥的,存在疑点的不是尸体,而是动机——刻意烧毁他的动机是什么?又想隐藏什么?既然是冲我来的!那应该和北冥没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吧?”
可是……烧成那样的北冥,要怎么验?
普天之下,恐怕有可能认得出的人,只有梵汐!
可让梵汐看到那样的北冥吗?那绝对是一场心碎!
而眼前,抛开这个两难的选择不说——梵汐,他到底在哪里?又出了什么事?
……
与此同时——
那是一间装修极其考究、里面包括每一件小饰物都尽显奢华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显然,这个特别准备又“见不得光”的房间,还处于地宫之内。
房间的床上,一直昏睡的梵汐轻咛了一声,慢慢的张开了朦胧的双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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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禁锢的痴恋
“汐儿,你醒了,要吃晚餐吗?还是先喝点水?你不是说要喝我的母树大红袍嘛?我亲手帮你泡好了……”
张开双眼的同时,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在枕边响起。
朦胧间,梵汐下意识的伸出手,轻咛了一声——
“恩……茗仑,现在什么时辰……”
亲切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变,只可惜……在梵汐彻底清醒过来的瞬间,猛地抽回的手,却注定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其实,说是“猛的”……动作却半点都不敏捷——
“茗仑!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梵汐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眸子……被茗仑击晕之前,他满腔的愤怒和悲哀,可是没有来得及有多少惊恐,但是现在,望着自己的“处境”,梵汐却吓呆了——
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睡在这张软玉香床上,而茗仑正揽着他的腰际同样身无寸缕的躺在身边,直勾勾的望着他……先前的那些告白涌上心头,再配上眼前的画面,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可梵汐指的并不是这个!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有没有被“欺负”用感觉就知道……还好,茗仑没有趁人之危做“那种事”,但是另一件事却让他同样的焦急和害怕——
刚才抽回手的时候发现的……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把手伸出去了一下、那么点幅度已经是极限了……梵汐再神经粗,毕竟是个习过武的人,就算是几天不吃东西、不停的昏睡,也不可能自然变成这样!
“汐儿,放心,我只是让你吸入了一些软筋散,你应该明白……我是怕你伤了自己!你放心,我保证这种日子不会超过三天,我就立刻接你上金銮殿!”
——不愧是茗仑,算计的精明!
不放他走就以死相逼……他怕梵汐真的冲动之下做出这种事来,到时候他绝对不能让梵汐的安全出问题,可一旦放行,他苦心筹划了这么久、马上就要实现的宏图伟略可就化为泡影了,到时候自己也免不了身陷天牢!
所以……他让梵汐连那个自绝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这样的承诺对梵汐而言,却是莫大的噩耗——三天内接他上金銮殿!
……意味着三天之内,茗仑得手,逸尘就会命丧千夜之手!
“卑鄙!”
梵汐无力的转过头,看都不想看这个男人一眼……变成这样,恐怕无论他怎样求饶都是徒劳,可是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地方,他得去通知逸尘……他要阻止千夜!
那个混蛋……到头来居然连终于感动了他的以命相救……都是骗人的!
想到那个男人陷入昏迷时沉睡的脸,才觉得心头阵阵的翻江倒海……千夜,你可曾对我说过一句真话吗?
无论如何,千夜为他挡的那一剑是结结实实,险些丧命……而自己也曾庆幸昏迷的千夜便不能来破坏、搅局了……俨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的嘴脸!
可是如今……那个让他终于心动的美好泡沫……破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的被那个人牵着鼻子走,欺负他、凌辱他,又在意他、拼了命的救他……他无法理解却深陷其中,早已经不想再追究受辱之恨……但至少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愿和千夜成为敌人!
千夜叛国或者杀死北冥——涉及其中任何一项,他们都会成为不可避免的宿敌!
——这是他的底线!
为什么……那个男人偏偏要触动这根底线!
然而,陷入混乱思索的梵汐,却因为身边茗仑的一个突然的动作,而猛的僵住了身子——
“汐儿——”
茗仑突然收紧揽着他腰际的双臂,将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你干什么!”
梵汐不止一僵,而且脑海的空白处也猛然闪现出一道并不是此时的茗仑能够带给他的恐惧——这种似曾相识的绝望和亲密……为什么他会那么的害怕!
“汐儿,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你知道我舍不得!我让下人去煮了些补身体的粥品,在他们送来之前,让我再好好的抱一会,好么?我保证只是抱着!”
梵汐抗拒的反应,又何尝不让茗仑伤心?从很久以前,他就一直看着北冥这样拥着他心爱的人,虽然梵汐并不理解那是什么,可他依旧嫉妒北冥嫉妒得要死!如今,这个人终于落进了他的怀抱……怎么抱,都抱不够。
只是,茗仑确实不敢再做什么……上次要不是那颗“忘尘”,梵汐已经变成了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样,他不敢再刺激这个人!
“别碰我!”
梵汐本就没什么力气跟他抗争,加上吸入了软筋散之后,挪动一下身体都费力,更别说是要推开茗仑了……本来他是不想在搭理这个人的!可背后,无论茗仑怎么忍耐都压制不住身体的忠实反应,感觉到两腿之间抵着轮廓明显的硬物的梵汐,怎么可能不慌?
或者说不只是惊慌失措!
温水里……被迫压成屈辱的姿态,趴在池子边沿、睡床上,翘着屁股不断被这个男人侵犯……梵汐在惊声怒斥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头痛极了,可是脑海中泛起的一幕幕,那到底是什么……
他的记忆力明明就没有这些事……茗仑再怎么样也不该会那样对她!
……可是为什么,那些画面却又那么清晰!
“汐儿——”
茗仑突然发现怀中的人颤抖的不正常,不由心中一惊,小心翼翼的硬是把梵汐翻转过来,却因此不得不面对对方满眼委屈和厌恶的眸子——那天在宰相府的浴室里,他始终没敢把这个人翻转过来,就是因为他怕看到这张脸……
“汐儿,听我说——我登基也好,逸尘驾崩也好!这些都已经即将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你已经无法逆转!还有另一件事,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那就是我爱你!所以,接受现实吧!就算你现在气我、恨我,我任你打任你骂,但你终究也只能成为我的人!我会比北冥活着的时候带你更好,我会让你们父子比逸尘治下更加权倾朝野!还有,我不是逸尘,不会让你受到梵沐那样的委屈!不久的将来,你将成为我的王后,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是跟我平起平坐共治天下!我不会再设后宫三千,这一生都专宠你一个,如果母后反对,我就把那个女人‘请’到冷宫去!汐儿,我不是逼迫你,我不会逼迫你!我只是告诉你,你只有我一个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以这样的话来安抚怀中的人,却也不是信口雌黄!
只有茗仑自己清楚,他为什么想要这天下!
——天下算什么?他要的是公正和自由!
让他手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权又怎样?他要的不是权利不是江山,他要的是一份公平!他不过比逸尘晚出生一年多,却样样都不比逸尘逊色,凭什么江山就是逸尘的?而他只能做个屈膝行礼的王爷?帝王家的兄弟情……本来从最初呱呱坠地的时候,就注定了是畸形的!
而且,他才不要想逸尘那样弄一群看着就生厌的后妃,却远望着自己心爱的人,连最起码的名分和幸福都给不了!逸尘太顾及天下、顾忌群臣和母后,白白浪费了手中的权力,他才不会让他的汐儿受到那种不公的待遇,他要给这个人的——是终极的幸福!
梵汐被他抱得太紧,这种赤裸交缠的感觉,让他羞愤不已,一双漂亮的眸子早已因为委屈而蒙上了一层水气,可是落到这个地步,听完茗仑又一次的告白后,至少能相信自己暂时是安全的,稍稍在心里松了口气的梵汐,口吻却显得平静了下来——
“我不要跟你分之天下!我不要你的溺水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