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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必要这样,他怎么会为了这种事责难自己珍视的爱人?可梵汐有这份心,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心结在一点点的冰融,北冥看在眼里,自然也就暖在心里。
“才没有……只是……”
不说什么,因为说谎不是他的强项,而这样窘迫的样子,反倒能常常被这个男人当做害羞混过去……梵汐也有自己的心思!
这半年来,他一边拼命的寻找着千夜,却也一边渐渐重新熟悉了这个怀抱,抗争没有用……而且这个人是北冥,是在他之前的二十二年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所以,他渐渐的……可今天的那一幕,却让他的心彻底被撕裂了……
自己有一天,要对这个男人虚与委蛇,这是梵汐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可他却做到了——
好好地泡了一个小时的花瓣浴,又撒了香料……北冥果然一点他身上的药臭味儿都闻不到了!
“对了,北冥,我的朝服丢掉了,今天在御花园摔了一跤,扯破了,明早我想告病假,赶紧做套新的,不然好丢脸……”
沾了那药臭味儿的朝服,被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烧掉了;
明天,他也不能去上早朝……因为……
“什么?要不要紧?”
北冥果然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只是摔伤了腰——”
正好今天回来发现腰上果然被哪个小内侍撞得乌青了一片,倒是可以顺便解释。
“让我看看——”北冥不由分说把他打横抱到床上,解开他在寝室里所穿的宽松衣带,顿时心疼得皱起了眉头,“那些奴才怎么当差的?怎么能让你摔成这样?还痛吗?我去帮你拿药酒……”
“不用,不打紧!别怪他们了,是我今天在早朝上又顶撞你,心里不是滋味儿,所以把他们打发走想一个人静一静,结果不小心……”
——梵汐轻轻扯住男人的手,他可不想因为这点乌青,又害的那些下人倒霉。
“好,那明天不去早朝了,正好可以睡个懒觉,我一下朝就回来,乖乖再被子里面等我!”
梵汐不上朝,北冥自然很乐意,一方面早就心疼爱人的这份辛苦,梵汐是因为上次有人对自己发难的事才会坚持早朝,北冥是知道的,也暗暗的感动,所以才一直没有阻止过,可另一方面,明天趁梵汐不在,他还能处理掉一些早就该“处理”的人!
“对了,上次那两个罗伊国敬献给你的美人……还在将军府吧?”
“恩,怎么了?他们只是留在那里帮我打理些家务,你要是吃醋,我把他们遣送回去就好,我跟他们可是绝对清白的!”
梵汐突然提起那两个人,北冥自然赶紧解释,却不料梵汐轻声浅笑——
“我又不是醋坛子,我知道的,我是说最近有点闷了,让他们今天下午进宫陪我吧,你不是下午还约了大臣在御书房议事么?有人陪我下下棋、对对诗,总是比整天对着那些大气不敢出的内侍强多了吧!”
“行!没问题,都是我太忙了……宝贝,我觉得亏欠你……”
“别说,你待我很好……”
什么时候,他已经可以把做戏的本事练得如此炉火纯青了?梵汐在心底,却只有浓的化不开的忧伤……如果让这个男人知道,他此刻的每一句或撒娇或温柔都是有所图谋的话……
“宝贝,还有半个时辰才午膳,那我之前可不可以先吃点别的……比起那些来,其实我更想吃……”
——爱人难得的含情脉脉,让北冥望着那片白皙诱人的肌肤、目光迅速的升温。
“你不是昨晚才……每天都要,你不累吗?不烦吗?”
梵汐嘟着嘴、仰望一张精致的小脸儿,并没有推开男人的拥抱,而是任由北冥一边翻身上了床,一边在他耳边吹鼓着热气——
“不烦,一辈子都不够……”
“唔恩……你、你慢点……”
望着那只熟悉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的时候,梵汐娇羞的轻咛着……这一瞬间,他突然那么厌恶着这样的自己,可是已经走过的路,回不了头了……就算救出千夜,这样的自己还有脸再跟他在一起吗?
梵汐不知道,却在闭上眼睛顺从的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同时,脑海中依旧在细细的盘算——
他今天忍着心痛,把千夜继续丢在那个药缸里,连那些恶心的虫子都原封不动的没有帮他清理……他不能动,万一今晚北冥要是去了,就会被发现;
下午把那两个罗伊国的皇族找来;
明早不去早朝……
他今天下午洗澡的时候,一个大胆的念头已经形成了——把那些看似毫不相关的元素连在一起,便能形成他所能想到的一个最完美的部署!
明天,他要跟正在他身上驰骋的这个男人赌一把大的——
一招失误,便会满盘皆输!
“啊哈……啊啊……”
体内、被填充的慢慢的,伴随着男人激烈的抽动,而不由自主的呻吟,同时落下的眼泪也被对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舔/舐掉……梵汐的轻颤,梵汐的眼泪……全都被北冥以为是爱人在欢爱中承受着强烈激情的反应。
梵汐,默不作声,把一切都承受下来!
明天无论成败,他和这个男人之间最后一丝扯不断的情丝,将会由他来亲手斩断——
……
…………………………………
(嘿嘿,梵汐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从北冥眼皮底下、大内侍卫的包围下救千夜呢?明天继续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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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调虎离山
午膳的时候,北冥命人把那两个罗伊国皇族传来,听凭梵汐调遣……北冥对那两个人算是有救命之恩,所以那两人诚惶诚恐、当然来的也挺快,等他们这顿甜甜蜜蜜的午膳用完,人已经在梵汐的住处了。
北冥这才千不舍万不舍的把爱人抱了又抱、吻了又吻……终于不得不动身去御书房。
本来是约了几个重臣谈出兵协助友邦罗伊国平定国内叛乱的事情,不过现在他的提案上又多了一项内容——当然是关于传国玉玺!
“……事情就是这样,连龙椅腿儿上的四颗宝石,皇上登基之后还特意给我们几个看过,可现在我才突然发现不见了!皇宫里丢东西的事儿,历朝历代屡见不鲜,但这龙椅上的宝石被窃关于国威,务必要彻查——”
龙椅上的宝石当然是子虚乌有,可北冥总不能说他要找的是偷走传国玉玺的窃贼吧,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他应该找的!但这个装模作样的借口,实在是考虑的周详。
“请问北冥将军,我们应该怎么查?”
一阵窃窃私语之后,一位大臣终于蹙着眉头忍不住开了口。
就算是他们这世代代为官的世家子弟,龙椅的腿儿上镶有宝石的事儿也是头一回听说,不过以北冥和皇上的关系,若真有什么秘密镶嵌跟他分享过,倒也不足为奇……到底是这个狼子野心的男人又想耍什花招?还是确有其事……这人拿不准!可事关重大,拿不准就意味着必须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宝石是在皇上登基后不见的,最有可单独呆在御书房的就是内侍,我要…份从那时起至今、所有有资格单独留在御书房打扫、添灯油或者陪侍的内侍名单,包括已经和死亡的!你们布置下去,最快的速度把名单给我,人由我亲自排查!”
这里常年都有专门的御书房内侍臣,大臣和逸尘以前那些妃子不会有机会接近龙椅,就算对手功夫卓越、比如说连皇陵里的“活死人阵”都能拆,当然更可以轻易杀死那些门外面的守卫和里面的内侍,但却很难做到要拿那么显眼处的东西、跑到龙椅上掀开坐垫、启动开关、打开夹层偷走传国玉玺,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最大的可能是监守自盗,其次的可能是某个内侍早就被害死、然后被别人易了容潜伏进来……
所以,这些年间离宫和死亡的内侍才是最可疑的,只要有名单,银婆婆自然有本事挖地三尺……他不信,那家伙能从他眼皮下面逃过第三次!
……
就在北冥在御书房磨刀霍霍的时候,在御花园的梵汐也没有闲着——
“不知道梵汐达人把我们找来……有什么……”
两人的忐忑显而易见,毕竟他们以那样尴尬的身份来到中原、被皇上和北冥将军拒绝了两次,最后好事北冥将军同情他们的遭遇才肯留下他们。免除或过后被王以办事不利的名义铲除的厄运……可是,也因为这样,作为将军夫人的这位梵汐夫人,对他们心生嫌隙也是应该的,所以他们平时在府里尽量躲着走,梵汐搬进宫里之后更是鲜少见面。
“我确实是有事才找两位的!其实就想问问,你们喜欢北冥将军吗?”
——梵汐正在和其中一人下棋,迂回战术打得快,含蓄漂亮的落子、却字字夹带着不可小窥的锋芒,他从不曾记得自己的棋下的有这般长进过,看来下棋果然还是在比心眼儿。
果然梵汐的话把两人吓了一跳,那执子之人干脆惊慌之下,手里的棋子也滚落在地上……
“梵汐大人,我们不敢窥伺。”
——西域人终究要比中原人直白得很,是“不敢”而不是“不想”,既是害怕遭遇报复,话却依旧说的这样直截了当。
北冥在他们眼中是大英雄,是救命恩人,也是举目无亲的自己今后独立在中原生活的依靠……会心生倾慕,这样的心情完全在梵汐的预料之中!
“你们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给他再多找两个伴儿……”梵汐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停在半空中,这才抬起头,满眼认真的和对方忐忑的目光撞在一起,果然是全然的真诚,“北冥与我 ,同朝为官,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们在政见上最近有些分歧……我终究是个在朝为官的男人,双重身份让我也很为难,所以我想最近静一静,而且我觉得他也需要些比我更温柔、更能够体谅他的人陪伴左右……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是三妻四妾很正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