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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们用了最好的药,缝合的伤口开始长肉了,可也不能一直闷在里面,御医也怕一直被药敷着会憋坏周围的皮肤,便让洛浮夕不要进水之后,将周围的残留的旧药也擦洗干净,然后透透气,隔个一时半会儿的再敷药。
“御医让你的胳膊舒口气,晚些再传人进来给你敷药,别乱动,安静的睡一会儿?”墨夜在里侧,洛浮夕睡外侧,倒是颇细心地不会将的胳膊压倒。
屋子里生了几个青铜暖暖炉,又烤了炭盆,倒是一点儿也不冷,哪怕此时即将入冬,北国的肃杀冬季已经有了预兆。入夜后,窗外的晚风便吹得很是热烈,两个人一齐挤在被子里,满屋的暖炉,倒是一点也不显得冷寂。不仅不冷,还有几分热意。
墨夜人高马大,与洛浮夕肌肤相亲,又看了光溜溜的美人,自然浑身燥热,火烫一般地在洛浮夕身边熊熊燃烧着。鼻息里吐出的热气,横扫在洛浮夕的脸上,自己也被挑逗地分外热络。
这一热,身上的伤口,便没有预兆地痒了起来。
他一咬牙,想要忍住,手拽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却跟火烧一般难受,没有长过新肉,又让新肉暖热的人,是无法体会这种痒得受不了,却根本不敢抓的心情的。
洛浮夕皱了眉,可墨夜没有打算放过他一般,继续亲吻着他的脸颊,眉骨,双唇。
那眉头拧地更深了,抓着床单的双手也拽得更紧。鼻子里的呼吸越来越重,闷弱的声息从微开的双唇中溢出。
“嗯……”下意识地咬了嘴唇,几乎憋出血来。
身上的人邹然停止动作,察觉了身下之人的隐忍,低头顺过他的头发,额上已是密密的细汗。
一手附上他的薄唇:“别咬了,都失了那么多血,还嫌不够?”
说完竟双唇交接,将洛浮夕的牙关撬开,一面窜进舌头,扫过他的口腔里每一寸内壁。
作者有话要说:正经文果然不得宠啊~~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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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十八 十指交缠 。。。
三十八。十指交缠
墨夜将洛浮夕的牙关撬开,一面窜进舌头,扫过他的口腔里每一寸内壁。
动情之中,听身下之人微弱的呢喃道:“……痒。”
对方不去理睬,只顾自己索取,待到尝遍了美味,这才悠悠飘出一句:“朕知道。”
“嗯?”
洛浮夕瞪大眼睛看他。墨夜笑着一覆手,将他的双眼遮上:“闭上眼睛,只要享受。”
享受?
他还没有弄清楚这两字的意思,对方的又一轮激吻便下来了,缓慢的,他被对方挑逗地似乎转移了注意力,慢慢将身下紧拽的双手松开,墨夜像是寻着了机会一般,将他的十指紧扣,一点点绞缠起来,两只手慢慢覆上,继而十指纠缠,牢牢捏在自己的大手里,再也不松开。
他被吻得几乎闭了气,只觉得两手被身上的男人压得紧密,没有一点力气挣扎,第一次的十指交缠,他不确定墨夜是不是知道十指交缠的意义,因为在他们洛水,只有相爱的恋人,才会十指交缠,永不相离。
渐渐的,那被压制的双手也不再想要努力去推开,能够一点点的镇定下来,胳膊上伤口的痛和痒,也一点点被忘在了脑后。
这一吻,吻的失神,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长久,和温柔,让洛浮夕差点以为,他和墨夜两个人,就真的是一对神仙也羡慕的爱侣,彼此纠缠在最广博和壮阔的天地宇宙间,晃神的刹那,忘记了彼此的悬殊身份,和过往境遇。
一瞬间,居然在洛浮夕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令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念头:
如果就这样,单纯的生活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
在这个念头刚刚萌芽的时候,洛浮夕便惊醒了,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一般,睁开眼的时候,见到墨夜依旧伏在自己身上,急忙摇头想要让这个念想就此断了。那么抗拒的想着, 对方好像察觉了气息的不同,睁眼了眼,将洛浮夕印在眼眸里。
低声问道:“怎么了?嗯?”
“我……”他自然没有办法,将自己刚刚想到的一幕告诉他。
墨夜倒是以为洛浮夕的伤口还在发痒,让他难以自制。“还在痒?”
痒倒是不痒了,他摇了摇头,想要将手从墨夜手心里抽出来,动了两下,居然发现抽不出来,墨夜是用了力气把他缠住的。
“别抽,不抓牢你,怕你会忍不住去挠,再感染,这只手就废了!”
不知道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看到墨夜表情认真的模样,洛浮夕到只是有点弄不清楚,他这是不是出自肺腑的为他好了?但见他牢牢捏住自己手,那掌心的灼热传过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热烈的吻。
他的意识,一点点在墨夜的温情里迷失,逐至神志不清起来。再然后,当自己完全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只听到墨夜微弱的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微弱。
他道:“……你放心,朕在这里,不会让你再难受……”
不会再难受……
【呵呵,墨夜,但愿真如你所说。
这一辈子,你都不会让我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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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浮夕在承恩宫的偏殿,住了大概六七日,这六七日里,墨夜日夜相伴。他从来没有想过,墨夜居然会这样待他。他与他夜夜相眠与一床锦被,两人耳鬓厮磨,可这个过程中,墨夜居然破天荒的从来没有要求过性事,与洛浮夕就是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当他忍不住痒的时候,便俯身抓过他的两只手,牢牢捏在自己手心里,绝不让他对着自己的伤口乱抓乱挠一通。
如实在痒得睡不着了,便着人拿薄荷叶先熏了满屋子用来镇定精神,而后强行将人抱过,各种挑逗和绵绵情话,让他分散注意力。
这样几日,用药考究,加之墨夜的无微不至,洛浮夕于半月后,伤口便养的大好了。他白天被禁止出承恩宫的门,也不许去翰林,只能在床上养伤,这便又急坏了他。民间有传闻,洛浮夕被卸任的陈都统砍伤,憋了几日,这才叫子沐避开耳目,寻了韩来玉传信于【罗家茶铺】,将他伤大好的消息传递给他们。
那日里头,墨夜下了早朝便来陪他说话,后几日可大动的时候,拉了他一道听戏喝茶逛花园,虽然是暮秋,瑟瑟寒风,将洛浮夕连人带衣服的卷进自己披的斗篷里抱着,居然也不冷。这到一时之间,让宫人后妃们看红了眼,从来不会这样温柔待人的墨夜,破天荒的将洛浮夕卷进自己怀抱顺带着走哪儿带哪儿,着实叫人羡慕。
这般大好了,墨夜却也没有提出,让洛浮夕重新睡会洛水别居的意思,到叫洛浮夕弄不清楚,他是真忘记了还是就此习惯了两人同塌而眠。
那日在廊下喝茶,温了新出的贡茶,与他对一盘棋局,洛浮夕想念起了洛水别居那仅存的一点点自由天地,想回去住,便问:“帝君,臣的伤势已经大好了,上次帝君说是因为想要照顾臣,所以留臣在承恩宫里小住,如今已经无碍了,再留,恐怕要说闲话吧。”
墨夜没有抬头,只顾自己手里的冷玉棋子,下了一个子:“住着吧,洛水别居也不见得好,朕习惯你住这里了。”
这句话一出,洛浮夕到觉得诧异了。墨夜自己觉得没有什么,连着身后的常公公都似乎不相信地盯着墨夜看了许久。
“这……不好吧?”
“嗯?”洛浮夕想要拒绝?这倒是墨夜始料未及的,他最不喜欢别人不接受他的好,不悦的问:“什么不好?朕要谁住哪里,还要说个【好】与【不好】不成?”
“不……臣不是这个意思。”洛浮夕顿了顿,诚惶诚恐道:“……臣知道,这偏殿,自古就是历代中宫皇后,来承恩宫休憩之时的临时休息之所……臣并非这般等级之人,如何有胆子还继续在这里住下去……恐怕又要惹出许多流言蜚语来。”
偏殿是正宫皇后的临时休憩之所,这倒是没错。洛浮夕的想法也是对的,他在承恩宫住的这几天,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居然将这事传了出去,让朝里的一帮子老顽固得知了去,便在言辞间,有意无意提到中宫空缺已久之事,似乎又要催他早日立后的打算。墨夜尽管一笑了之,趁还未及立后的时候,可心里隐隐几分不快,那洛浮夕在承恩宫小住,居然也惹得别人猜忌良多,还牵扯上了说明立后一说。
“这事以后再说,你先将伤养好便是。”隐藏了心里的不快,对于臣子提出来的异议也一并待过,临了,想起一事来,对洛浮夕道:“今日早朝的时候,赵阁老提说,兵部换了人,陈都统又被卸任了,这守卫军副都统一职空缺,问朕有无心仪的人选。”
“恩,那帝君的意思是?”
“……以前在朝内的都是旧部,还有几个是以前几个皇子的,素与朕不对盘,如今清除了,朕必须要留给信任之人,或者重新提拔新人,扶植自己的势力才是。”
“帝君所言极是,既然您自己都想好了,还来问臣做什么?”
墨夜笑着放下棋子,对洛浮夕道:“你参加过科举,办过此事,你觉得如何选拔?”
他心下一思量,倒觉得此事是个大好的机会了,他门下还有洪宝生等人,武艺卓绝,人品一流,又有学识,熟读兵书,可堪重用,只是没有门道入朝做自己的左臂右膀。如今便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了。
他迟疑退却了半分,不想让墨夜看出自己的心思,推诿自己从来不会政务,无奈与那墨夜客气了几分,终于说了自己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