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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洛浮夕心不在焉,不过敷衍的点点头。“帝君不慎暴毙,去世前传位为小皇子昀夕,又封我为摄政王的诏书,恐怕今日会引起轩然大波。”
“赵阁老已经被敦煌放回来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最快也要三五日才能到京城,这下就算有微词,也晚了。如今上下一条心,不过是为了国家好,外有洪家军,杜家军,内有范白宣,申之敏,沈绥良等良相,害怕一个赵阁老不成?”
说话间,韩来玉搀扶着洛浮夕已经登上了勤政殿的高台。这些十几级的高高阶梯,他走过无数回了,可如今,有机会好好地站在上面,环视四周,却是第一次。
他目光所及,是在勤政殿的高台上,可以对整个皇宫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那高高在上,傲视天下的波澜壮阔,也只有真正站在了这个高度,才得以看清楚而已。
所有的雄心壮志,一瞬间被点燃了。难怪那么多人,都想要做到皇位上,看一看江山万里。原来果真是有这般的吸引力。
多少次,墨夜看到的,都是这样一幅无与伦比的景象。而旁人,则都是背对着它们而站立。
“大人,时候不早了,该上早朝了!”韩来玉在身后小心的叮嘱道。
“是么?时候到了?”洛浮夕好像是在问韩来玉,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他没有等他回答,原本脸上的温柔倏然消失,转而变得异常的冷峻和严肃。“走吧!”
这一声“走吧!”,无比的坚定,一步步铿锵有力,跟他一起,迈入了权力的最高峰。
从今以后,这天下不再是宗政的天下,是他洛浮夕的天下。而他【洛浮夕】三个字,将会是一个帝国,最为显赫的权利的至高点的象征。
【从今天起,我固
109、一百九 新的太阳 。。。
然不是你的男宠,我也不再是你亲笔御题的臣子,我是你统管后宫、整理整个朝纲的国玺!
从今天起,我的笑,我的怒,我的抉择断论,都将会随着太阳的升起,照亮整个京城,点燃整个天下!
从今天起,天下再没有宗政墨夜,只有我洛浮夕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木存文的人,伤不起啊~~T T
谁说偶是隔日更!?抽打!
110
110、一百十 新的国主 。。。
一百十。新的国主
勤政殿的今日,比往常更为安静。
在百官的眼中,墨夜已经抱病没有上朝四天了,也没有露面。出来传递消息的,只是曾经有过权利朱笔御批,暗掌国玺的洛浮夕。他们已经习惯了洛浮夕的代政,这不是第一次了。
早有人窃窃私语,说赵阁老至今未归,多半这朝中有猫腻,恐怕有变。可今日一上朝,但见周围围满了神色肃穆的禁卫军,朝中内阁处的几个重臣,范白宣、申之敏等人,也是坦然处之之姿。谁还敢有半点废话?
“承恩公,洛大人到——!”
门口的宫人高声喝道!那宫门被重重推开,为首的正是韩来玉,鱼贯而入两拨宫人,分开出一条人道来,洛浮夕就在宫门口,朝阳的光芒下显露出身姿来。
他昂首阔步,一步步,走向了权利的最高峰。
回头看着百官茫然无知的举措。
从来没有见过他,能以这样的姿态,处变不惊地从容的走到朝前吧!
“帝君在哪?”大概是看到了不寻常,一个不知死活的文官在私下质问。
帝君?
洛浮夕冷笑了一声,此时他已经走到了高台上,这是他从来也没有走到过的位置,站在墨夜的龙椅边上,抚摩着它的身体。
以前,洛浮夕都站在墨夜和这把龙椅的下面,默默抬头仰望看着他英武的身资,将他看做世间权利最高的极致,而如今,洛浮夕要让着龙椅,靠在他的身后,让那龙椅看着他是怎样治理着一个国家,收服他的子民!
洛浮夕一言不发,韩来玉上前一步,将圣旨抖开,高声朗读了之前墨夜的旨意。墨夜抱病,已是全天下知道的事情,如今再发一份医治无效的诏书,也是情理之中。
果然,当韩来玉命人敲响丧钟,告知墨夜暴毙而亡的消息时,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人,多半是不肯相信的!
随后便是几个死硬的老臣上来要求见尸。
那范白宣马上上前,一把喝止住了插话的,道:“圣旨还没有念完!急什么!?”
韩来玉继续道:“……特此着皇子昀夕登基,成为国之新君,封承恩公洛浮夕为摄政王,一品镇国公,刑部尚书范白宣、吏部尚书申之敏、兵部侍郎沈绥良为辅臣之首,杜三郎为京城禁卫军都统,保新君顺利登基,若有不服者,逆谋作乱者,斩立决!”
圣旨念完,当场有人表示不服,将圣旨视为无物,也压根不相信墨夜就此驾崩了!
那来人就是刚刚发出“帝君在哪儿”的人,两江督抚李大人。
这个人是个满口的之乎者也,君臣之道,其实只知道浑水摸鱼,中饱私囊之人,墨夜早就想继续肃清这帮子贪官污吏,无奈近年连着打仗,也便让他们多
110、一百十 新的国主 。。。
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一想起来,就觉得颇为头疼。
洛浮夕没有理会他,命人移开了龙椅,把他的摄政王的椅子摆在它的前面。
后面进来的禁卫军,一拥而上的扣住了那个大声质问的翰林学士李文书。
朝堂之上一片安静,禁卫军的剑拔弩张,早就吓退了蠢蠢欲动之人的气焰。
洛浮夕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俯视脚下大臣们。
“你问帝君在哪里?”
他笑了,居然也不解答他的问题,直接翻开一本奏折,上面奏的是江浙两地水患,需要国库分发粮饷救灾。
“江浙两地水患年年有,国库的银响年年发,却仍然年年报!那么多的银响,都拿去喂狗了么?”
听完这话,原本还是气焰嚣张的黎大人突然哑巴了,连忙低下了头。
洛浮夕犀利的看着脚下微微发抖的李大人,又道“参你的折子,从天华八年,到天华十年,年年有,年年不办你,你到以为是太平日子过惯了,过舒服了,就隔着是大爷了?”
明明是中饱私囊,欺君之罪!
“吃多少都给我吐出来,——吃多了还不怕撑的慌!!!”提高了声音,将奏折扔到他的脚下。李大人的脸上的肌肉都不自觉的发抖,连连磕头。
看到百官一声不吭的站着,洛浮夕面无表情地继续说。
“你们这里,有伺候过先帝的元老,现在也一并为帝君所用——这里也有当初五皇子的老师和门客——你们现在不依然好好地在帝君的朝中为官,消受你们的俸禄,享受前佣后簇的荣耀?可见,你们忠心的,不是谁是帝君,而是最后能坐在这把龙椅上的人!那么,你们跪的,也不过是把龙椅而已!”
被洛浮夕一语道出要害的他们,面面相觑。
“我洛浮夕,并没有谋权篡位的意思,依旧把这张龙椅工整的放在你们面前,怎么,你们都不跪么?你们可以直接跳我过,可以直接看身后的龙椅!”
洛浮夕仔细打量着脚下的每个人。
不管他们是惧怕脖子上的明晃晃的刀,还是真的被自己的君临天下的气概所震慑。
“你们还问帝君在哪么?”
台下继续沉默,见势,范白宣上前一步,首先对着洛浮夕下跪,正色道:“臣领旨,请求新君即日登基!”
说完,那宫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一群宫娥和宫人,乳娘抱着怀里的昀夕出现在了勤政殿面前。
洛浮夕指着对方那个道:“新君就在此,还不跪下恭迎新君登基?”
“臣等领旨!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一齐朝着龙椅下跪,以首触地,对着洛浮夕三跪九叩起来。
那一声声万岁,仿佛,就是说给他自己听。
【墨夜,你的时代,从今天起,已经过去了!
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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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便是我洛浮夕时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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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驾崩了,天下大变。
洛浮夕早先一步,跟敦煌达成协议,遏制住了三国之乱,又赎回了赵阁老。
就当五日后,赵阁老回到京城时,迎接他的,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卫军。
而他的面前,矗立了一只奢华无比的灵柩,灵柩上,有一个巨大的【奠】字,墨夜的守灵会,比赵阁老生前所见的任何一位帝王的驾崩,都壮观雄伟。洛浮夕操办的仅仅有条,无不失一点皇家的威仪。只是他断然也不会相信,墨夜就此会驾崩了。
赵阁老冲破人群,跌跌撞撞的在披麻戴孝的百官前奋不顾生的扑向了灵柩,后面的宫人都抓不住他,赵阁老一把揪住了跪在灵前哀戚的洛浮夕的衣领道:“开棺!我要验尸!”
韩来玉冲上前来:“已经合棺了!不可再开!惊扰了帝君的灵魂,何人担当!”
赵阁老不死心:“我来担当,若这里面的果真是帝君,我就此殉节,跟帝君一起去了!”
那百官这才惊醒,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里面谁的是不是真的墨夜,哪怕有疑惑,也不敢提及,如今倒好,这给了他们极好的借口,在赵阁老的闹腾下纷纷力挺赵阁老,要求验尸!不亲眼看到里面躺了墨夜,他们是不会甘心的。都说,宁死也要看里面是不是墨夜!
“宁死?真是好忠臣!”洛浮夕擦干眼泪道:“既然大家全部那么想,开棺又如何,可别忘了,之前你们说的,是【宁死】!”
洛浮夕吩咐工匠将墨夜的灵柩打开,石棺里面,摆了方方正正的一支千年的紫杉木棺,将棺盖移开,但见正是墨夜的真身,安安静静的躺在明黄的褥子上,上面盖了华丽的白绸,周围铺满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