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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羞!
当下想出声抗议,但还来不及抗议舌头就给对方叼走了,他只能恍若哀吟地发出鼻音,任由伊何在唇上啃咬,辗转反覆。
「伴君,我的伴君……」过了好一会儿,伊何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喃喃地念著他。
应伴君红著脸真想直接推开他,但一发觉他冰凉的身子变暖了就不自觉地伸手抱住,一颗心也跟著他的体温暖了起来。
「答应我一件事……」伊何有一下没一下轻啄他的脸庞,爱怜道:「要长命百岁的。」
这话教应伴君怔在那儿,定睛凝视著他深情款款的要求。
「你这个人真是……」
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了,应伴君拧著眉却又止不住怦然心动,索性环上他的脖子以唇覆上自己的答案。
原来相识多年自己到今天才真正懂他,懂得他的欢喜忧愁、懂得他不断压抑的梦魇。
是崇牙对麽?伊何……
让你尝受天伦之惨的人其实就是崇牙对吧!
未揭开的心声完全封锁在唇里,应伴君和他一路吻到澡堂,脱了彼此的衣裳,哗啦地进入温泉,热水让两人的肌肤一下子红起来,动情的内心亦是滚烫不已。
伊何从後头抱著应伴君奋力挺进,激烈的动作震得池中水花四溅,随著抽送,一波波的热水争先恐後挤入通道,在一次比一次彻底的带领下推进深处。
「啊……好热……」应伴君忍不住喊出声,直觉与伊何结合的地方成了一片泥泞,没入体内的巨物正後浪推前浪的冲击,在馀波盪漾中不留馀地的搅翻他,令他脸红耳热地趴在池边发出绮媚撩人的呻吟,嘴里喊的尽是伊何的名字。
伊何也像在回应他一样,时而快、时而慢的抽动,慢的时候让他细细感受到体内的硕大灼热,快的时候又近乎疯狂地掠夺他每根神经,教他难以忘怀来回顶入深处的律动。
「哈、哈……伊何,给我、给我……」应伴君情不自禁扭腰摆臀,第一次觉得怎麽要都不够,似恨不得体内的利器就这样冲坏他,他想永远和伊何在一起,永远永远地纠缠下去。
伊何将他翻转过来,正面进入了他,「抱著我。」
「啊……」应伴君头昏脑胀根本无法思考,只是出於本能手脚并用地缠上他,让他紧紧贴合著自己,在排山倒海下正面承受他倾注而来的爱欲。
一阵机伶,两人彻底的释放自己。
「伊何、伊何……」
「伴君……」
靡靡声中,他们互相拥抱一起,爬遍脸上细碎的吻,吻得让人心醉著迷。
应伴君半眯著朦胧的双眼,手指抚摸他俊俏的脸庞,双唇开合,满足地绽放出一个恬淡的笑容,「我有告诉过你麽?我爱你……」
伊何睁了睁眼睛,心中像有什麽东西突然炸开,接著像要把他吞下去似的,张嘴深深吻著他。
「啊嗯……」应伴君卷著舌头吞下他甜腻的味道,不一会儿,伊何就将他从池中拉起,掩不住激越的说道:「回房。」
「等……头晕了……」应伴君不禁抓著他,靠在怀里无奈的笑道。
伊何也低声笑了,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
回到房内又是几番巫山云雨,他们不停地要著彼此、不断证明真切不变的爱,直至黎明破晓,方觉疲倦才拥著彼此睡去。
应伴君只小憩一会儿就醒来了。
今日休朝,本可以好好地温存一天,但他到底是警觉惯了,稍有一点动静便会醒来,尤其是昨天晚上伊何发出梦呓。
是崇牙……
应伴君看著安睡中的伊何,仔细回想当时的梦呓,再次确定害他家破人亡的人就是崇牙,但是伊何为什麽不说呢?
「我答应你做一件事,你若是说了,或许我……」
喃喃自语顿时停下。应伴君心中凄凄一笑,摇了摇头。
他懂,他懂伊何不说的理由,因为这就是政治,能图谋众人之公利却无法快意恩仇的政治,但要放下,谈何容易。
应伴君心疼的轻拨他额际的发丝,随後下床更衣,命家仆备轿,出门前又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伊何一眼,确定他盖好被子、睡得很熟才放心离开。
「进宫。」
应伴君坐在轿内,声音清泠地命令。
◆◇◆◇◆◇
连绵飞雪让金碧辉煌的皇宫摇身一变成为银白色的世界。
宣德心情不错,身著轻裘披风沿著梅香四溢的亭廊閒晃,自从败了炤王且命梁瑞不用再进宫开始,他真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又想到明日将在东郊举行为期五天的狩猎就不由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这本该是皇族及各部大臣都该参与活动,梁瑞竟然以病告假说不去了,身为国师的他怎麽可以缺席呢?只怕生病是假,赌气才是真的吧!
罢了,不来也好,反正再过一阵子就让他告老还乡去吧!
宣德嗅著风中沁人心脾的暗香提振了精神,回忆从前,恍如隔世,直到今天才有种真真切切的感觉,难得浮生半日閒,他想自己真该邀皇后一起来赏雪才对。
心思一转,他立刻说道:「陶福。」
「奴才在。」
「等会儿去中宫,你将西海国上次朝贡的天山雪莲带上,皇后体寒,这雪莲对她身子有益。」
陶公公马上兴高采烈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宣德眉开眼笑,与其在这儿独自凝思不如去找皇后谈笑,但就在陶公公离去没多久,忽有一位宫门侍卫风尘仆仆地过来禀报:「启禀皇上,忠武侯求见。」
「忠武侯?」宣德有些异外,高高扬眉,但也没多说什麽,只叫宫门侍卫带人过来。
这段空档,他身为一国之君深沉复杂的心思又不禁动了起来,不过他实在无需对应伴君臆测什麽,若连这个人的忠诚都有问题那朝阳上下大概找不出第二个忠臣烈士了。宣德看著人从一片白茫茫的卵石路上走过来。
「臣应伴君,参见皇上。」
「爱卿免礼。明个儿就要动身前往东郊了怎麽没在家里陪陪家人?是不是有要事要跟朕商量?」
既然皇上都直接问了,应伴君也不罗嗦,抱拳道:「臣打算七天後返回驻地,特来向皇上禀报。」
「哦?」七天,那正好是冬狩结束之後。宣德心中自有一把尺,早晚要派应伴君回去的,不过这个刚新婚的新郎倌主动提请倒是意外,让他不由得起了一点坏心眼揶揄:「舍得把怀山一个人丢在京城麽?」
应伴君微微震了震,大概没想到皇上有天也会开他玩笑,虽然在接到赐婚圣旨的那一刹那他觉得根本是件天大的玩笑,但现在却已完全投入下去。
「舍不得。」应伴君毫不掩饰此刻的心情,坦然回答:「可是臣知道自己该做什麽。」
宣德差点被这个坦率直爽的将军吓得咋舌了,心里头忽然有点嫉妒起伊何怎麽能将应伴君完全掳获住?不过皇帝还是有皇帝的大量,只要他的臣子都很清楚份内的事。
「好,冬狩之後朕会物色新的人选接任定南军统领,届时调你回京,你们俩就不必相隔两地了,虽然朕也想过将怀山调到离你驻地较近的地方做个太守,但朝中能替朕分忧解劳者实在不多,他是朕的心腹,少了他朕会很苦恼的,因此在新的统领出来之前希望你多担待些。」
「谢皇上恩典!臣一定竭力而为,不辱圣命!」能让高高在上的天子替他如此著想,应伴君内心的雀跃实在难以言喻,只能跪谢报答皇上恩情。
宣德满意的点点头,心情亦是愉悦,顺口道:「朕要去中宫,你也一起来吧,皇后最近老惦记你们……不如你回头把怀山也叫进宫吧!」
「遵命!」应伴君当然非常乐意,不过他还有件事得向皇上禀报,「臣斗胆,另有一事恳请皇上允许。」
宣德用眼神意示他直说。
应伴君吞了吞口水,从没像现在这样一颗心好像吊到了嗓子眼儿上,单膝跪在皇上面前,缓慢的说道:「明日,臣想让伊侍郎陪臣一同狩猎。」
宣德睁大眼睛,装蒜道:「他是三省中的官员,本就要参与冬狩。」
应伴君惭愧得耳朵都红了,「臣明白,臣是希望他以家眷的身份……」
「东郊不是你们玩乐的地方。」宣德阴沉著脸,二话不说道破他不轨的心思。
这句当头棒喝的话宛如亭廊外风雪吹得应伴君一阵心寒,向来公私分明的他怎麽会糊涂到掺入私情?就算皇上破例让他们结为连理也不会改变二人身份,在朝廷他们依然是一人一边分站的文官武将,更何况在天子巡狩如此重要的场合断不可能让他们在众人面前厮混,但应伴君就是压抑不住这份感情,他忽然发怔的想,伊何爱了他这麽多年是怎麽做到的?而现在他居然连这一点小别的苦都受不了,只想把握每个当下和伊何在一起。
绝对不能忤逆皇上。
应伴君知道事态严重,但更不愿抛下伊何,於是牙一咬,硬塞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箭术很好,昨晚还与臣较量,但臣想他若以文官身份参与必然不行持弓狩猎。今年冬狩意义非比寻常又有烁王参与,臣以为伊侍郎若能同场较劲必能突显我邦人才济济,让诸国知道皇上不仅拥有四方将军可用,大内之中亦有如同伊侍郎这般高手,助皇上圣功,威震天下。」
宣德当真瞠目结舌了,「朕识你多年,从不知道你言词厉害可比伊怀山舌灿莲花。」
「臣句句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