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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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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担心月行云会把衣惜怎麽样,尉天回到书桌後继续看他的帐册,他打算带芋头出京玩,所以这几日要把事情都忙完空出时间来。
  ※
  躺在躺椅上,衣惜晒著暖洋洋的太阳,一手轻摇身边的摇篮。尉天给他找的地方很安静,甚至还让人给他准备了孩子会用到的东西,这令衣惜很是感激。住了半个月了,不知道月行云那家伙有没有发现他逃了?若是发现了会不会找上来?想到这里,衣惜睁开了眼睛,很是烦闷。那家伙为何要死缠著他不放,难道就因为和他有了孩子吗?
  哼,那人不是什麽教的少主吗?投怀送抱的人不会少吧,害怕没有人给他生孩子?他比月行云大了四岁,又是个男人,月行云对他也该腻了才是,他们两人还是不要再有什麽瓜葛了。他回去做他的伶香宫宫主,那家伙回去做他的少主不是很好吗?
  扭头看一眼摇篮里的儿子,衣惜的心窝揪紧,忽略那抹刺痛,他微笑地摸摸儿子的脸,再过两个月儿子就满一岁了,满月宴那天光顾著逃命了,百日宴是在他被月行云带回去的路上,这一岁说什麽也要过。不想了,他相信尉天不会出卖他,等到尉天帮他摆平了月行云,他就带儿子回伶香宫。
  吐了口气,衣惜闭上眼睛,大半年的都被人拴著,现在自由的日子真是舒坦。抛开心中的种种烦杂,衣惜在暖暖的阳光下和儿子一起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衣惜隐隐感觉到了危险,一瞬间,他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挡著阳光看不清脸的黑影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抱孩子,可摇篮里却是空的!
  “月行云!”不用看清来人的面目衣惜也知道他是谁。无暇去管这人为何会在这里,衣惜跃起揪住他的领子:“烈儿呢!把烈儿还给我!”
  月行云冷冷地拉开衣惜的手:“要烈儿可以,不过你要先做几件事。”
  衣惜暗暗运气:“你说!”此刻的月行云令他不安,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若对我出手,就再也别想见到烈儿。”月苍烈,他的儿子。
  衣惜紧握的拳松开,脸色发白:“你要我做什麽?”
  “进屋去。”
  四肢发凉,衣惜看了一眼摇篮咬牙转身进了屋,月行云跟了进去,并且关上了房门,落下门闩。
  “上床去。”
  衣惜的双肩发抖,他大步走进卧房脱鞋上了床,然後转身面对月行云讥嘲地说:“你就是要做这个?”
  “脱衣裳。”
  双手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衣惜手指僵硬地解开身上的衣扣,别过脸不看月行云扯下了衣裳。
  “裤子,全部脱掉。”
  压下心底的苦涩,衣惜冷冷地笑了,三两下脱下裤子,赤裸地面对月行云躺了下来。这人要做什麽便做,只要他把烈儿还给他。
  月行云走到床边放下床帐脱鞋上了床,然後从腰际拔出一把匕首放到身边,接著他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他便和衣惜一样赤裸了。看著他的裸身,想到他被月行云抓回去後几乎夜夜缠绵,衣惜的身上开始泛红。
  月行云如变花样般摊开掌心,掌心里是一颗药:“吃了。”
  衣惜的心跳得厉害,他不想吃。
  “春药就不必了。”
  “你不想要烈儿了?”
  衣惜的双眸里是浓浓的怒火,他一把拿过药丸放进嘴里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两人就这麽赤裸地相对而坐,过了一会儿,衣惜的眼里闪过惊讶,不是春药?可还不等他猜出月行云给他吃的是什麽,他被突然扑上来的人压在了身下。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月行云低头就堵住了他的嘴,双手粗暴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衣惜一开始还挣扎,但月行云的样子让他不安,为了不受到更大的伤害他停止了反抗。
  乳尖被人用力地啃咬,毫不温柔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带出火辣辣的疼,衣惜双眉紧蹙不停地深呼吸,月行云是想把他活吃了吗?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衣惜的身上就落下了痕迹,可熟悉了月行云的身体却在对方粗暴而激情的抚慰中来了感觉。
  当衣惜发出第一声呻吟时,月行云曲起他的双腿,扶著自己狰狞的分身冲进了衣惜泛出水光的菊蕊中。伶香宫的宫主,身子不仅容易兴奋,更容易接纳男人的性器。但尽管是这样,衣惜还是疼得闷哼。可是不等他适应,月行云就横冲直撞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月行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著衣惜,好像要把他吞下去般地看著他。
  ※
  “啊……啊……我要死了……要……”
  理智完全被情欲占据,月行云太了解如何让衣惜为他发出美妙的声音了。沉浸在欢愉中的衣惜也抛开了他与月行云之间的“敌意”,雪白的双臂紧紧环著月行云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配合著对方的掠夺。
  月行云的喉中发出低哑的吼声,带著满足与说不出的懊恼。啃咬衣惜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尽可能多的印记,月行云发狂了,腰部的动作快得令衣惜差点失禁,激情的叫床声更是传到了屋子外头。当屋内传出一声如野兽在交合过後的吼叫声後,屋内的声响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衣惜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他差点被月行云给做死。这才一次,他就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这是他和月行云有了肌肤之亲後从未有过的。而他仍眩晕在馀韵中时,月行云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并扯过自己的衣裳把他腹部和腿间的白液胡乱擦拭了一通。
  急促地喘息著,衣惜也强撑著坐了起来,他可不想这样狼狈地躺在月行云的面前。靠在床头拿过自己的衣裳盖住下身,他淡漠地问:“还要我做什麽?”
  月行云拿过他刚才放在一边的匕首,在衣惜的惊讶中拉过他的手握住匕首,然手双手握住抵住自己的心窝。
  “你这是做什麽?”衣惜的心在那一刻好像也被人用匕首抵住了。
  月行云面无表情地说:“我说什麽你都不信,我把心拿给你看。”说著他就手上用力往心窝捅了去。
  “不要!”在匕首刺入肉中的时候,手被强制的衣惜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开了月行云,在对方放手时他丢开匕首扑了过去。看著从月行云的胸口淌出的血,他懵了、慌了、傻了。
  “你,你,你……”抬手给了月行云一巴掌,衣惜赤裸地冲下了床,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後,碍事的床帐被人大力扯下,衣惜面色惨白双手不稳地拿布巾捂住月行云的胸口,然後用牙齿咬开药瓶的盖子,又拿开布巾把药粉洒到伤口上。
  抓住衣惜冰凉的手,月行云毫无反应地说:“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你滚开!”抽出手,衣惜推倒月行云继续给他处理伤口,眼前有点模糊,他努力眨眼。可还不等他给对方包扎,手又被人捉住了。
  “滚唔!”
  药瓶飞了出去,布巾也掉了,天昏地旋间,衣惜被人扯到了床上躺在了一人的身下。
  “月行云,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让我唔……”
  嘴又被堵了,衣惜不敢挣扎,然後他的腿被人分开,一根蛮横的肉棍就著他菊蕊中之前残留的润滑又刺入了他的体内。
  “你,是,畜生吗!要死了,还唔……”
  “放,啊……血,唔嗯……”
  “月行啊啊啊……不……”
  “给我……啊哈……出唔……”
  断断续续的叫駡;最後变成了单调的“嗯嗯啊啊”,根本不在乎胸口的伤,月行云一遍遍地在衣惜的体内一逞自己的兽欲。当天上太阳的位置明显换了一个地方时,衣惜才被人抱进了浴桶内做最後的清理。
  “伤……”
  “死不了。”
  看一眼已经不出血的胸口,月行云熟练地为衣惜做了清洗,然後擦乾两人上了床。头脑发晕的衣惜躺在月行云的怀里为今天的事而无措,这样的月行云令他糊涂。
  “跟我回去。”
  “……”
  “以前年少轻狂时说的话为何一直要念念不忘。我不想再拴著你,我想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和烈儿在家。”
  “……”
  “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喜欢过某个人就拒绝相信我说的话。我和刘饕太像了,可做朋友,做对手,但永远做不了夫妻。”
  “……”
  “你若还不信,就把我心掏出来看。”
  “……我对你那玩意儿不感兴趣。”
  “回去吧,烈儿快一岁了,我要给他过周岁。”
  “你,曾想杀我。”
  “我都是说说,见到你我只想上你。”
  眨掉眼里的湿润,衣惜沉默了半晌後沙哑地说:“伶香宫怎麽办?我两年多没回去了。”
  “交给旁人,要不散了。”
  “……”
  衣惜吸了几口气,睁开仍带著湿润的眼睛问:“你刚才喂我吃的是什麽药?”
  月行云没有隐瞒:“生子药。”
  衣惜的身子猛地一震:“生子药?!你从哪儿弄的!”
  “刘离。”
  “……!”
  “除了孩子,我不知道什麽能拴住你。”
  衣惜的心窝瞬间发紧,他张张嘴,过了半天,他出声:“烈儿呢。”
  “在隔壁屋睡觉。”
  衣惜的呼吸停滞了片刻,“你,不是为了,孩子?”
  “烈儿的那颗药刘离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不是,替身?”
  皱眉:“你和刘饕毫无相似之处。”
  “你说过……永不踏入京城的。”京城,是这人的伤心地。
  不耐:“都说了是年少轻狂时的气话。”
  “那为何……每次你来找我都是……”
  “我有欲望自然要做,我绝不憋著。”解释完,月行云抿抿嘴,“你睡著的时候会让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但你醒来却会推开我,所以你醒来之前我就走。”
  衣惜的身子又是一震,然後伸手抱住了月行云,呼吸不稳地说:“回去吧,这次要把烈儿的满月酒和百日宴一同补上。”
  “衣惜。”
  “……”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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