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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芋头,想要什麽了?衣衣哥哥买给你。”拉著刘天赐朝後宫走去,衣惜问。进宫他就问刘天赐在哪,还好领头的公公认识他,告诉了他刘天赐在哪儿,不然还不知何时能见到这只小芋头呢。
刘天赐双眼发亮,眨眨眼睛,“嘘”了一声,神秘地拉著衣惜走到无人的树丛里。拉著衣惜坐下,刘天赐让灌丛挡住他们,然後凑在衣惜的耳边极小声的说话。
听完刘天赐的话,衣惜笑著点头,怪不得这小家夥那麽神秘呢,原来是这个啊。
“小芋头,衣衣哥哥可以帮你,可小芋头不怕疼吗?会很疼很疼,疼得会让小芋头哭。”衣惜爱怜地刮刮刘天赐的鼻子,心中却极为感动。
“不怕不怕。”刘天赐大力摇头,泪眼汪汪地看著衣惜,“要,要,衣衣哥哥,要,不怕。”
衣惜也学著刘天赐,在他耳边轻道:“好,衣衣哥哥帮你。”
“不说不说。”刘天赐没忘了提醒。抱著衣惜直说好。
“衣衣哥哥绝对不说。”衣惜温笑的眼里闪过邪恶,他怎麽会让小芋头疼呢。
只是,有些事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啊。
刘天赐欢呼起来,他的烦恼终於全部解决啦。天天……天天……快回快回。
劫缘:第三十六章
《水色》开始预购喽……
PS:我发现重感冒的时候写H简直是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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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赐儿。”
白桑韵一进刘天赐的寝宫,还没看清人,怀里就冲进了一人。
“爹爹爹爹。”刘天赐嘟著嘴,满腹烦忧地仰头看著爹爹。已经十七岁的他个头却是兄弟几人中最低的,比白桑韵还低半个头,好处就是抱起来方便。
“怎麽了?”搂著儿子走进内室,白桑韵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他是得知刘天赐要喜服一事,特地来找儿子的。
“没有。”刘天赐立马委屈起来,埋在爹爹的怀里摇头。
“芋头……”白桑韵轻拍儿子,哄道,“跟爹爹说说,什麽没有了?”不是刚才还让人给他做喜服来著?
“房子,红的,没有。”刘天赐的声音闷闷的。
“哪个红房子?芋头带爹爹去瞧瞧?”白桑韵问,刘天赐抬起头,眼里带著祈求,“要。”
“芋头要红房子?”白桑韵拉著儿子朝外走。
“嗯,要要。”见爹爹要去看,刘天赐急忙拉著爹爹走。
当白桑韵终於见到刘天赐所说的“红房子”後,霎时愣住了,接著他感慨地笑起来,摸著儿子的脑袋问:“芋头要这个红房子?”
“嗯,”刘天赐眼睛湿湿的,“离儿,芋头,没有。”这个红房子是离儿的,他不能要,可他想要。
“奴才叩见国公,叩见小王爷。”正在布置公主大婚所用寝宫的太监跪在两人面前请安。由於刘离是宫内唯一的公主,嫁的又是她名义上的大哥,遂婚礼定在宫内举行,等刘离生产後再和离殇一起搬出宫外。
“小赐儿要的就是这个红房子?”白桑韵看看被红布和喜字装扮的婚房,果然是“红”房子。
“奴才该死。”负责的太监磕头道,“刚才小王爷到这儿来,奴才多嘴,跟小王爷说这是给公主准备的婚房。小王爷想要,奴才一时糊涂,说这婚房得留给即将大婚的公主,惹小王爷生气,请国公治罪。”
“爹爹……要要……”刘天赐摇摇爹爹的手,指著“红”房子。
“起来吧,小赐儿要的不是公主的婚房,而是他自己的婚房。这事晚些时候我让人来跟你细说,告诉他们,婚房内的所有东西全部多准备一套。”
白桑韵暗怪自己忽略了敏感的儿子,对那名太监吩咐道,然後带著犹自委屈的儿子回永和宫。
“爹爹?”见爹爹没说要给他,刘天赐要哭了。
“芋头,不哭,那屋子是离儿的,芋头是叔叔,怎能跟离儿抢?”白桑韵并没说他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而是趁机教育儿子。
刘天赐低下头,慢慢跟著爹爹,然後用力摇了两下:“不抢,不抢,芋头乖,不抢,离儿,离儿。”把眼里的失望眨回去,刘天赐抬头对爹爹笑。
白桑韵握著儿子暖暖肉肉的手,欣慰不已。然後他带著仍有些失落的儿子回到永和宫,并吩咐人不许打扰。
“小赐儿,告诉爹爹,为何要‘红房子’?”坐进榻里,把刘天赐搂入怀中,白桑韵问。
“离儿,七,殇儿,红房子,要。”刘天赐圆脸微皱,苦恼地说。他也不懂为何离儿做殇儿的妻要有红房子,可是既然离儿有了,那他也想要。
“告诉爹爹,七是何意?”白桑韵仍未明白这字的意思,不过他相信不是“七个”什麽。
刘天赐展颜,笑呵呵地开始数指头,到七之後,他大声说:“七七,芋头,天天,七。离儿,殇儿,七。”说罢,从榻上跳下去,走到桌前拿起笔来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个“七”字,然後画一条线,画一个圈。又跑到爹爹面前,献宝地说,“七,”指著那条直线道,“天天。”再指指那个圆圈,“芋头。”然後拿给爹爹。
白桑韵现在明白了,他欣喜地摸摸儿子的头:“芋头是想做天天的妻子吗?”
“嗯嗯嗯嗯。”见爹爹明白了,刘天赐欢喜地用力点头,再说明一次,“芋头,天天。”白桑韵笑开来,儿子竟然也知道,他是只圆圆胖胖的小芋头呢,只是……“天天为何是这样呢?”白桑韵指著那条表示尉天的直线问。
“天天……难……”刘天赐先是嘟嘴,然後得意地笑起来,“寒剑,天天。”说明了那条直线的意思,“天天”难写,他就用寒剑来代表天天。
“哈哈……”白桑韵搂住儿子笑起来,然後刮刮他的鼻子,“爹爹知道了,芋头要做天天的妻,所以芋头也要有喜服,有‘红房子’,对不对?”
“爹爹!”刘天赐激动地抱住爹爹,终於有人明白啦。
“怪爹爹忘了芋头和天天了。芋头是想和离儿在同一天成亲呢,还是等离儿成亲之後再和天天成亲?”白桑韵问。
“亲?”刘天赐眨眼,亲了两口爹爹。
这又把白桑韵逗笑了,他急忙改口:“成亲,就是芋头做天天妻的意思。”他的儿子竟然把此妻当成了彼七。
“一起一起。”刘天赐懂了,想都不想地说,他等不及了,他要做天天的七。
“好,那芋头就和离儿在同一天成亲。”白桑韵道,然後不舍地摸摸儿子的脸蛋,他的芋头都大到可以“嫁”人了,可是他却感觉昨天芋头才从他肚子里出来。
“爹爹爹爹爹爹……”听爹爹这麽说,欢喜地不得了的刘天赐抱著爹爹猛“啾”。父子两个在永和宫内笑做一团。
把心满意足的儿子送走,白桑韵又犯了愁,这洞房花烛夜……他该不该给儿子讲解一番。
晚膳时,其他人从白桑韵那里收到“命令”,刘离大婚的那天,刘天赐也要出嫁,顿时,宫中诸人陷入了人仰马翻的境地。为了让刘天赐风风光光的“出嫁”,在征得刘离的同意後,婚期延後一个月,不过在刘天赐不停的嚷嚷中,所有人都被刘天赐下了封口令,不许对尉天说。大家都以为刘天赐是想给尉天一个惊喜,却根本想不到,刘天赐是打算在那天做坏事,怕被尉天发现而已。
……
“小叔叔,如何,记住了吗?”
刘天赐的寝宫里,刘离一边吃鸡腿一边问。
刘天赐一脸苦恼,摇头:“没有。”那些人好奇怪哦。刘天赐瞪大眼看著刘离拿给他的画册。
刘离严肃地说:“小叔叔,你一定要记著,上面这个是你,下面那个是尉天,绝对不能颠倒。”刘离指著春宫书上的那一对对男子,开始解释,“小叔叔只要把你的这个,”刘离指向上方男子的阳物,“塞进尉天的这里”又指向下方男子的承受之处,“那小叔叔就会有宝宝了。”
刘离在和衣惜“密谋”之後,决定由刘离出面给刘天赐讲解男男云雨之事,而又衣惜给尉天配置专门供他服用的“大补丸”。
刘天赐却是越看眉头越紧,可是离儿说这件事很重要,他必须记住:“唔……离儿,宝宝?”他想要宝宝。
“对,这样尉天就会有小叔叔的宝宝啦。”刘离继续吃鸡腿,期待完成她爹未完成的任务,生个胖嘟嘟的芋头。
“天天?”刘天赐不解,怎麽是天天有宝宝呢。
“是啊,小叔叔不是想要宝宝吗?”
“嗯嗯。”刘天赐点了十下脑袋,然後摸上刘离的肚子,他要宝宝。
“那这样做,尉天就会有小叔叔的宝宝啦,当然,”刘离擦擦手,从袖袋里取出三瓶药,“还得有这个。”
“离儿?”刘天赐扔下春宫书,好奇地看著刘离手上的蓝色的,红色的还有青色的瓷瓶,那个蓝色瓷瓶上的娃娃好漂亮。
“小叔叔,这件事你一定要记清楚,千万千万不能记错。”刘离重重地说。刘天赐立马在床上坐好,猛点头:“不忘不忘。”
“这个蓝瓶里面装的是能让天天有宝宝的药哦,小叔叔记得在这麽做之前,”刘离拿起那本春宫书,“一定要先给天天吃下去。”
“嗯。”刘天赐被蓝瓶子上的娃娃吸引了,拿过药。
“小叔叔,一定要记清楚。”刘离提醒。
刘天赐点头,慎重地说:“药,宝宝。”他记得了,把药收到他床下的宝贝箱里。
“再来是这个,红瓶里的。”刘离邪恶地笑起来,在刘天赐露出疑惑後,急忙收起贼笑,“也是天天吃的。成亲那天,小叔叔如果听到有人喊‘送入洞房’,小叔叔就把这个给天天吃下去。”刘离把红瓶,掺著极品小倌专用春药的梅子小心交给刘天赐,“这个小叔叔千万不能当零嘴吃,否则小叔叔就不能有宝宝了。”刘离怕刘天赐不小心吃了,坏了大事,强调。
“离儿?”刘天赐打开看看,不明白,为什麽不能吃梅子。
“小叔叔,这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