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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你现在肯定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生气了,是不?肯定没有人敢这么贬低你们中越皇族是不?所以你们的见识短浅,自以为那些计谋天衣无缝,但是却偏偏被我这个无名小卒给识破了!!!”
二皇子被塞得无法反驳,只好认命的、咬牙切齿的道:“既然白公子如此神机妙算,那还请继续。”
“哼,听好了,不要插话。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现在把军队驻扎在长安城外不远的这里,主要的目的不是想要方面进攻,而是想要更好的抓人吧。“
白傲晴一语道破天机般的话语,着实让二皇子吃惊不小。心下暗自思忖:若是早些将此人收入门下,或许,事情就好解决了……
“别在心底下打小算盘。我知道,远远比这里多了去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罢了。”白傲晴挑衅的瞥了一眼二皇子,又道:“我知道,小凡儿来了,就不定能够被放回去了,所以,既然你如此爱他,就给我好好的照顾他。”
听到这样的话,夏如凡心下一惊,而后仔细思考,心中便有一计。
“二皇子。”
“夏公子不用多言,在下承认便是。的确如白公子所言,在下对您爱慕已久,所以,才出此下策,将‘流逝’下在您身上。”二皇子也不多家掩饰,一口便承认了自己对夏如凡所做的一切。
“什么?你还对他出手了?”白傲晴听到二皇子直言不讳的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立马跳起来就想要往他身上压去。
“傲晴!”看到白傲晴如此出格的举动,便急急忙忙想要制止。
“哼!”被夏如凡拉住的白傲晴一脸的不服气。
“不用理他的,他才没有那么强势呢!”
可白傲晴殊不知,不是二皇子没有那么强势,只是,他在心爱的人面前故意装出来的一个表象,好让人放低戒心,这可不,白傲晴还是被这表象蒙蔽了。
“不可轻举妄动,如果他真像你看到的这样无害,天玺与中越的战争,就不用拖那么久了。”夏如凡低声在白傲晴耳边说道。
听到夏如凡的话,白傲晴仔细想了想,才发现,一直一来,是自己太过大意了。如果这个二皇子真的想现在看上去那么的人畜无害,自己也不会在这里忍受了大半年的罪了。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白公子可不是就只知道这一点事情吧?如此一来,怎么能说是……”方才听到了白傲晴的对此次战事的军事破解,二皇子已经不敢在小觑此人了,但是对于此人了解了自己的军事要事有多少,还是一个隐患。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就算我不说出来,你们的目的也就是如此,说了你们也不会改变初衷。”于是白傲晴沉声道,“三皇子易容成我的样子,按理来说,应该是为了去到天玺取代我的位置,从而将天玺的军队往歪路山带。看三皇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一个犀利的人,做事的手法必定也不简单,因而,如果蓦然没有一定的洞悉能力,那么,就一定会听他的话做事。”
这也是白傲晴最担心的地方。
“哦?白公子就如此自信,裴清皇帝对你的话如此言听计从。”
“二皇子,我能够如此有条有理的分析你们的战事,难道,还不能够足以证明我的军事实力?”白傲晴边说边往夏如凡那里看。
虽然夏如凡一直是坐在他的身边,但是,从刚刚的对话结束后就一直没有声响,这也是他很担心。更何况,夏如凡也说了自己被二皇子下了蛊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蛊毒的缘故。
但是,看到夏如凡“没事”的眼神,白傲晴也安心了不少。至少,白傲晴在这里,是最相信他的。
“恩……”二皇子听到白傲晴一句反问,自信的思考了一下,的确很有道理。
“所以,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蓦然应该已经在往这里的路上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白傲晴别有深意的盯着二皇子,道:“至于二皇子你嘛,一方面,应该是想要得到小凡儿,另一方面,应该就是……皇位!”
又是一个犀利的句子,使得二皇子不得不抬起头了,认真的审视面前的白傲晴,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如此透彻的分析自己的形势。
“二皇子上面有着一个太子,可偏偏太子与世无争,而这与世无争的态度,正是中越王罪追求的治国方针,因而也由着太子的这‘任性’。但是,一个国家没有质变,就很难得到发展。二皇子明白这个道理,便想着要改变自己各个的思想,可无奈啊,您的哥哥就是如此‘软弱’的性格,不仅没有听取你的意见还变本加厉的躲避中越王交给他的朝政要务。所以,二皇子就用计劝说中越王,而后发动了此次战争。我说的没错吧?英明的二皇子。”白傲晴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同样大量着自己的二皇子。
虽说不知道一直被自己关押的白傲晴如何得知这些详细的宫中要事,但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不过是十七八的少年,的确由着非同常人的军事能力。
“至于你们那军师打的什么主意,我就不知道了。”放松姿态后,白傲晴又道,“至于小凡儿嘛,如果你想真正得到他的心,劝你不奥打什么歪主意,要竞争,就用实力好了,这样得到的,才是自己付诸劳动后得到的果实,才好吃啊,否则,会得不偿失的。”
夏如凡不明白白傲晴说的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他知道傲晴不会害他。
“啪啪啪……”二皇子优雅的鼓鼓掌,“说的真是好啊!来人……”
话刚刚说完,皇帐的帘子便被掀起,进来了三个中越人。仔细一看,正是刚才跟着二皇子的一群人中的几个。
“野鲁降。”二皇子沉声吩咐。
“属下在。”那三人中走出一个满脸胡的壮汉,那人正是夏白两人来到皇帐前请两人进去的大胡子。
白傲晴心中想到:原来这人叫做“野鲁降”,真是人如其名,看着就挺粗鲁的……
没有注意到白傲晴怪异眼神的二皇子自经命令道:“去把水淼带回来,并告诉裴清皇帝,我中越木林邀他旗山大战,天玺与中越的战争成败在此一举。”
“是!”野鲁降领命后,便退回了原为侯命出发。
一旁静静听着的夏如凡心中一惊,若是在旗山一战,对于天玺来说,是在太困难了。所说长安一直是倚着旗山而居,但是,在那么高的山上作战,对于天玺的士兵来说比登天还难,现下中越木林将地点定于旗山用意可想而之,可如果天玺否决了……
没等夏如凡认真的理清思路,二皇子又发话:“阴唤魂。”
三人中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男子应声走出一步,来到中越木林跟前。
“将白公子身上的缚蛊解开,并将他安全的送到裴清皇帝手中,本皇可不想天玺少了一个可以和我中越对抗的军师。”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白傲晴。
可二皇子他并不清楚,此刻,白傲晴脸上的“气愤”并不是因为他拐着弯的讽刺自己实力不佳,而是看着那名叫“阴唤魂”的男子心寒,他心想:这么个怪里怪气的男人送我回去,我半路不被吓死才怪咧……
“至于夏公子嘛,想必夏公子既然来到这里,就应该做好准备了,本皇而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将你放回去的。”边说着,中越木林来到夏如凡的跟前,低声在他耳边呵气,道:“就委屈夏公子跟着本皇等待你的请人来救你了,只是……”故意拖长尾音,“呵呵,只是不知道裴清皇帝到的时候,夏公子可还记得他?呵呵……”
这下夏如凡明白了,那中越木林是不想解开自己身上的“流逝”了……
“克情丝……”
“属下在。”一位穿着天玺服饰的男人走上前。
“将夏公子带下去好好安顿。”
“属下听命。”
“传令下去,移军旗山,驻军狐湖!”
听到中越木林的命令,已经接到任务的三人立即行动。
“等一下,我还要和小凡儿说几句话!”不顾白傲晴的挣扎,阴唤魂扯住白傲晴背后的衣物就走,不一会儿的功夫白傲晴已经被阴唤魂带着在树上穿梭了。
夏如凡运气内力,对已经离开很远的白傲晴呼喊到:“告诉蓦然,他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可就不记得他了!”恕我按,便跟着克情丝的脚步,乖乖的往他将要呆的地方去。
……蓦然,你要是敢不来,我就不原谅你了……
此时的中越木林,看着夏如凡离开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军师归来
目光回到天玺这边。
自从修罗用缚龙锁将三皇子绑回来后,三皇子便一直被蓦然安排在军队中间的一辆马车上。用蓦然的话来说,就是“路途险远,在车上安全”。蓦然的话虽这么说,但是三皇子心中明白,蓦然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因而,他也乖乖的呆在车上,等待事情的爆发。
三皇子心中或多或少已经知道,目前的形势,自己那二哥应该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毕竟,他的目标之一已经自投罗网的往中越驻扎地奔去,那么,真正的战争也应该不远了。可是,他的心底还是有些惆怅的。战争的真正爆发,也就意味着,自己与蓦然只见的点点也因此而破灭了。他不知道这些事件中,蓦然对他的感情是否是真的,但是他能够肯定的是,自己对蓦然,绝对是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双方的背景不同,或许,他真的就想这样的过下去。可是,他偏偏是中越的皇子……
在车上的三皇子,一直整理着这些日子一来,自己与蓦然的点点滴滴。忽的,一只大拳从车顶上砸下来,直接将车顶砸出一个大窟窿。同一时间,车外也开始吵杂起来。接着,就是兵器相接的声音。
看着那拳头上的刺青,三皇子不难认出,这人,就是自己二哥身边的近卫——野鲁降。
“嘭”的一声,中越水淼所在的马车,只剩下一块车板了。
“皇子,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