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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霓裳还想要说什么来安慰她的公子,但是又想到她家公子是何等高贵的人,安慰他,反而会给他更大的打击,因此就悄悄的退下了。还不忘贴心的带上门。或者,她不愿意她的公子听到什么打击他的声音吧。
霓裳离开后,夏如凡悄悄的把脑袋垂下了。谁知道呢,冰冷无比的夏如凡也有无力的时候,他也是一个人啊!
霓裳说的对啊!我爱上他了,从见到他的第一次起,就深深的爱上他了……
三年前的第一次相见,他的眼睛,那么的深邃,那么的神秘……虽说我已经讲《寒梅心经》练到了最高层,已经是少有的程度。但是……我知道的,他的能力在我之上,若不是有心让着我,他又怎会被我一掌就打成了重伤?呵……也是因为这样,我失去了第一个在他身边的机会……那个时候的我,也就才十五吧,若不是急着要得到唐门的回环丹,我也不会打出那一掌的……
之后,还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双深邃的眼睛了的,还好,还好他一直跟着我……
还真是要多谢五毒教呢,若不是那个老家伙用毒,打了我一掌,或许,我就没有机会能够接近他了。我还记得,他拿了我的腰带……我还记得那是一条蓝色的腰带。
很不愿意承认,他那是因为贪恋我这张惹祸的脸才拿走我的腰带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若我没有这张脸,他连看也不会看我一眼的……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都呆在他身边的……虽说天玺这个王朝盛行好男风,但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没有办法帮他生一个孩子……
我没有办法安慰他,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人,也没有人安慰过我……他母亲去世的时候,有江蓠陪着他,安慰他,但是,爹爹和娘离开的时候,我只有一个人……然,不要拐我不会安慰你,不要怪我不能陪着你,我……真的不会……当时他告诉我,江蓠在他失去娘亲的时候安慰着他,我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不是因为害怕他想起过去的事情,而是……我在羡慕他,羡慕他在痛失亲人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
有时候我会想,他拿走我的腰带是不是因为喜欢我?可是……在我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是这样的,那是因为我长的漂亮。就连答应我的交易要求,也是因为我长的漂亮的缘故吧?或许……我就只有这张脸值钱……
很不愿意去想,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一个男宠,但是这个或许就是事实,尽管他很担心我的安危。但是,尽管他只当我是一个男宠,我却是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呵一个男人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很可笑吧!可我就是爱上了他,没有原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怎么看我,反正我已经没有了父母,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但是,他和别人的人有肌肤之亲,夜夜欢愉,我在乎呀!我真的在乎呀!
我希望他只是我的,我只是他的……但是我知道,那都是我的痴想,是一个奢望……
夏如凡的心里一直不停息的想,一直想。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天空已经泛出了咦丝丝的白。
就这么随着自己的脑袋思考,竟然已经用掉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夏如凡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感,和表情。慢慢的站起来,走到衣柜边,拿出了一大块白色的布,包裹著那张伴随着他走过十年春秋的琴。在随便收拾了一下衣物,迈开步子就往外走。
刚刚想要进门叫公子起床的霓裳,一打开门就看到,正要往外走的夏如凡。
“公子!你要上哪里去啊!怎么没有和霓裳说一声呢?”霓裳吓坏了,一位她家公子要自己离开,不要她了呢!
“哦!收拾一下吧,我们下扬州去。”夏如凡看了看霓裳那个被吓坏了的表情,温柔的说了一声。
是的,温柔的。夏如凡对他的两个贴身侍女,总是用温柔的语气说话。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孤儿的缘故吧。
“啊?下扬州去?为什么啊?”霓裳刚刚被吓了一天,现在她家公子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搞的她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去找荣安。”夏如凡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房间。
“啊?哦!”霓裳见状,立即跟了出去。随即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衣物。
临走是,夏如凡走到蓦然的小院,门也不敲,就直接进去了。
“无礼!一个男宠怎么能随便进楼主的卧房。”江蓠听到门被突然打开的声音,捂着被子,不让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被人看到。知道看到来人是夏如凡,便顿时来了火气,搂着蓦然一早就已经穿戴好衣裳的身子,瞪着夏如凡大声训斥。
“在下要下扬州去了,特来告诉楼主。”夏如凡没有看江蓠一眼。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坐在床边穿戳整齐的蓦然看。深深的看,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印在脑子中一般。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那间躺着□女人的屋子。霓裳则屁颠颠的跟在后头。
“哼!真是不知礼!”夏如凡离开后,江蓠把脑袋靠在蓦然宽阔的肩膀上,埋怨的说。
自从蓦然从城外回来之后,非但没有再进入过夏如凡的屋,还一直跟江蓠在一起,夜夜欢歌。
蓦然突然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江蓠一人在房内,独自穿戴衣物,脸上,挂着与她不符的邪恶。
良久,一位小斯匆匆跑来,“江姑娘,楼主唤您过去,在大厅中。”
“嗯,知道了。”江蓠冷漠的回答。一面整理容装,一面思考着蓦然叫她去的原因。
真相
大厅中,蓦然正襟危坐,他的身边,正坐着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
那个男人,正是韩笑晴,也就是江蓠口中所说的——二少!
这个曾经□过夏如凡的男人,为什么和蓦然一同坐在大厅中呢?而且,他们似乎还认识。
“我不允许他受到任何伤害,一点也不行。”蓦然冷漠的说着。
“现在不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男人则是悠然的品茶。
“哼!”蓦然冷哼了一声。
“若我不是一直跟着他,后果不是我可以想象的。”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呢?”男人用邪佞的眼睛瞟了一眼门口,示意蓦然正有人往这边走来。
“然,你找我?”江蓠进门了。
她看到了坐在蓦然身边的男人,却依然冷静,对这那个男人笑笑:“这位是?”
“哟!江姑娘不认识在下了?帮了你那么大的一个忙,怎么就不记得了呢?”男人勾起了性感的嘴唇,玩味的看着脸色突变的江蓠。
“啊!原来是韩二少啊,瞧我这记性,真是抱歉。”江蓠立即反应过来情况不对。收敛了惊讶,转而露出妩媚的笑容。
“哦?笑晴什么时候也开始乐于助人了?”蓦然拿起手边已经变凉的茶,抿了一口。“又有哪个美人上手了?”
“哈哈哈哈……”男人笑得开怀,转头对蓦然挑挑眉毛,道:“哪里上手了呢?那美人可厉害了!我韩二少还没有见过被下了‘野猫’还有耐力压抑自己□的。”
闻言,江蓠的脸色猛地变青。偷偷的瞄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一唱一和的男人。
“嗯……的确是个尤物,还要多谢笑晴能给我尝尝鲜啊!我还没有见过那小家伙那么诱人的样子呢!”蓦然一手轻轻敲打自己的膝盖,一手轻抚下巴,似乎还在回味什么美味的东西。
“哪里哪里,应该的,要知道是你的东西,给我在大的胆子也不敢碰啊!”韩笑晴话中有话。突然回头对这江蓠问道:“是吧?江姑娘,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的吧?”
“啊?哦!是的,然的东西,没有人能够打主意的。”江蓠了事的应付着。战战兢兢的看着蓦然。
“嗯!知道就好。”蓦然抬头看着江蓠,“你说,如果有人打了我的东西的注意,我要怎样对付她呢?”
江蓠的心里“咯噔”的慢跳了半拍,心想:完了,似乎被看穿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做了很好的准备,怎么会被知道呢?看样子,这个韩笑晴和然的关系不平常,难道,一开始然就知道?没有道理啊,他不是已经离京了吗?再说,若他真的知道,为什么还会让韩笑晴去碰范儒呢……
就在江蓠飞快的理清思路的时候,蓦然要杀人的眼神已经可以把她杀死不止百次千次了。
“江蓠,说吧。”依然平静的言语,依然深邃的眼睛,可是,整个人看上去,确实冰冰冷冷的,让人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说?说什么?”江蓠还在狡辩。
“我说蓦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啊?”一旁的韩笑晴不耐烦的说。
“我要知道原因。”
“哈哈哈哈……”江蓠仰天长笑,“原因,很简单。就是那个范儒的出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衡!”江蓠的眼神犀利起来,仿佛要杀人一般。
“若不是他,你怎么会要遣散楼中的人?若不是他,你怎么会把我弃之不顾?若不是他,你有怎么会不把我放在心上?……
都是因为他,因为那个人!!你才不会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废话!讲过初夏盛开的莲,谁还想要去看那花丛中的玫瑰?”还没有等到江蓠把话说完,韩笑晴插上了话。
“他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干净、纯洁,不可亵玩。而你,虽说是万花丛中那妖艳的玫瑰,但是却因为妩媚的气息,俗染了自己。这个就是你和他最大的区别。妩媚本身没有错,但没有加入任何料的白开水才是最真是的。”
说完话,韩笑晴摆摆手,对这蓦然说:“你们自己慢慢抱怨吧,我可没有那么多精力陪着你们闲聊,先走了。”说完,韩笑晴挂上他那标志性的邪佞,离开了八音楼。
“不!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江蓠听了韩笑晴的话,突然发狂的大叫。
“都是因为那个妖精!你才会离开我的!然……你是爱我的对不对?玩够了就回来吧!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