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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勒国1270年6月,瓦勒将士屡战屡败,东国铁骑所到之处,无不弃甲曳兵而走。左相秦仲青请命前往前线,被驳回。再度请命,帝允。
烽火连天。瓦勒国军营内疲惫不堪的战士哀叹连连。
仲青微眯鹰眸,眼角笑意全无:“左新。“
跟随仲青而来的左新正细致的研究着地图,闻声,抬起了头,“左相大人?”
“私底下叫我仲青就好,”仲青挑了挑眉,“今日一战,折损将士多少?”
“死伤过万,”左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东国小皇帝有两把刷子。”
“人那是深藏不露,”仲青笑了,“彭家湾地势险恶,为我瓦勒的最后一道防线,平时连当地农夫都不敢随意进入,敌军竟如此熟悉。你说,这是为何?”
左新一惊,“有内奸?”
仲青点点头,意味深长。
“传令下去,请大元帅过来一趟。”左新扭头吩咐门口的小兵。
不久,文镇候便风尘仆仆的来了。
“不知左相唤本候来有何事?”文镇候正当壮年,意气风发之时遭遇如此打击,早已经疲乏不堪。一身军装铠甲也掩饰不住他的失意。
“本相邀元帅来,就是想问问。元帅与各位将军商议战术之时,可有第三者听到?”仲青打开白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并无,”文镇候摇头,疑问道,“左相这是何意?”
“左相大人他怀疑……”左新凑到文镇候身边轻轻的说。
“什么?!”文镇候虎眸一瞪,“想来确实如此啊!”
“本相有一个妙计,可以让那‘家贼’主动献身,”仲青笑弯了眼,“大元帅、左大人,来。”
两人立即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高潮了~叔万分激动!
☆、大结局
澎湖湾第二战,瓦勒国已然惨败,折损将士数量较之前大大减少。左相巧用妙计抓住隐藏军营多年的‘家贼’,绳之以法,杀鸡儆猴。
瓦勒国将士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白衣胜雪的少年丞相手执骨扇温文如玉,清朗的声线传遍大江南北:“吾大瓦勒的希望们啊,厄运已然散去,朝阳定会拨开云雾,发光发热庇佑我瓦勒子民。骁勇善战的将士们啊,心怀和平的慈悲者。就用我们的手去挽救天下苍生,让我们的同胞不再流离失所,让我们的妻儿过上幸福安乐的生活。拿起你们的武器,准备战斗吧!壮哉我大瓦勒!”
壮哉,我大瓦勒。
“还壮哉呢,呵呵。”御书房内,姬文笑着看着手中的战报,“这等话,也就仲青你会说额吧。这肉麻劲儿,无人能及啊。”
老太监瞄了一眼战报,缩了缩脖子,这世子爷可是越来越有才了。奴这身鸡皮疙瘩啊,全掉地上了。
与此同时,传说中的主人公正欢天喜地和他的部下逛澎城。左新面露无奈的提着一堆物品跟正仲青东走西跑的。也不知道这左相怎么回事,大战未果,还有心思逛街?这不是女人喜欢干的事情么。
“左新啊,”仲青用骨扇拍了拍左新的肩膀,“人生得意须尽欢。逛街也要融入其中才好。这般愁眉苦脸的像什么样子。”
“仲青……”左新狠狠叹了一口气,“你这买的是什么,瓶瓶罐罐的这么多。”这么沉。
“是白磷。”仲青淡淡道。
“啊?”左新嘴角一抽,“你想自焚?”
仲青一个白眼过去,“江山还会稳定,本相怎么能先一步死去。走,先回军营,回去告诉你。”
“你不能抢东西!这是我娘的!”奶奶的声音响起,大约五岁的小男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眼前的壮汉,小手紧紧拽住了壮汉的衣摆。
因为战争的缘故,澎城难民颇多,饥饿,恐慌常年伴随着这里的百姓。小男娃的身形消瘦,大眼睛凹陷,皮肤苍白。身上的衣服更是脏兮兮的,破烂不堪。
来人匆匆,都不会往这边看一眼。
壮汉龇牙咧嘴的握紧手里的银子,威胁道:“小子,你别不识抬举。小心老子揍你!”
“这是我娘的,你个贼!”小男娃气鼓鼓的嘟着嘴,不甘示弱。
“噗……”忽听得一声清朗的笑,一身白衣的少年翩翩而至,“这位兄台,如果仲某没看错,你这是在欺负小孩子么?”
“那又怎样?”壮汉一个鼻冲,“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强大谁有饭吃!”
“哦,是吗。”仲青微笑,“那我来试试你。”
骨扇出手,啪一声打开,狠狠地拍打在壮汉的额头上。壮汉疼的嗷嗷叫,咬牙切齿道,“你小子有种。”
一招一式下,胜负已见分晓。壮汉落荒而逃,碎银洒了一地。
路过的难民们纷纷来抢,小男娃急急的拾着碎银,带着哭腔推开一个又一个难民,“你们松手啊,这是给娘的救命钱……呜呜……”
仲青蹲下身子,掏出一甸银子道:“来,拿好了,去给你娘治病。”
男娃怔怔的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男子,不禁开口,“哥哥你好漂亮。”
仲青失笑,“快去吧。”
“嗯!”男娃用力点了点头,迈着小短腿跑了个无影无踪。
“老人家,”仲青复看向里的最近的一个老大爷,“请问一下澎城的难民怎么会这么多?朝廷不是有拨救济金的吗?”
老大爷叹息着摇了摇头,“您是京城来的吧?京上派的粮食和救济金根本没有多少。随着战争的延长,早已殆尽了。”
“不对啊,”左新凑到仲青耳边,“前些日子朝廷不是刚分派了新的粮食和救济金了吗?”
仲青脸色一黑,“老人家,可否劳烦您带在下到澎城知府处一趟?”
“好。好。”老大爷刚一起身,复又跌坐下去,“抱歉啊,年轻人,老朽实在是没力气了。对不住。从这里向右转,直行就可。”
“老人家,您几天没吃饭了?”仲青皱眉。
“记不清了……”
“老人家,您先拿着这银子去买些吃的吧。”仲青复又掏出一甸银子交予老大爷。
“谢谢你啊年轻人……你要小心啊……切莫顶撞了那知府大人。”
“在下省的,”仲青神色凝重,“走,左新。”
二人来到知府后,却被拦在了大门外。
“大人也是你等小辈可以见的?”侍卫趾高气昂。
这澎城知府可真真是嚣张极了。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找想,国难当头,竟然还有心思贪那救济金!
仲青气急,一个巴掌甩侍卫脸上,怒道:“叫王祝西滚出来见本相!“
侍卫吓了一大跳,一直都是他们嚣张惯了,碰到个更嚣张的还自称本相瞬间被打懵了。
“无知小辈,还不快去。”左新砸了大理寺的令牌上去。
到底是知府的侍卫,一看的令牌,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没过多久,王祝西就连滚带爬、衣衫不整的出来了。踉踉跄跄的跑到仲青面前,急急跪下,颤抖道:“下官……下官……见过左相大人,见过大理寺少卿。”
“王祝西!“仲青沉声,”你可知罪?!“
“下官……”王祝西小眼睛一转,抱着侥幸心理道,“下官合作之有啊,大人。”
“何罪之有?”仲青眯起双眼,“哼,不仅有,还大了去了!不承认是吧?可以!”
王祝西讲者身子,心思一转,他可是皇上卿点的知府,量她秦仲青胆子再大也不敢动他。想必,经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颇具挑衅意味,“下官并未做错什么,一直兢兢业业。”
左新气极反笑,“好你个澎城知府,脸皮可真够厚的啊。来人,拖下去打,打到招为止。”
王祝西得意洋洋的想,这里可全是他的兵,官再大也没用。
“金牌在此,谁敢不从?!”见到金牌,如圣上亲临。此番敌众我寡,仲青也不得不这么做了。这是仲青唯一一次拿皇权压人。
众人连忙跪下,高呼万岁。
“澎城知府,贪污受贿,欺压民众,枉为父母官。本相今日为民除害,来人呐,夺其乌纱帽,将这厮拉倒大街上乱棍打死。”仲青收起金牌,眉眼淡漠。
“是!”
“不要啊,饶命啊,饶命啊大人!”王祝西用手扣着地面,哭天喊地。
不日,澎城知府被左相革职扔于大街被难民乱棍打死不胫而走。人人都知道这澎城来了个清廉耿直的好官——当朝左相秦仲青。
王祝西下台后,仲青搜出了王祝西贪污的所有银两、粮食。第二日便开仓济民,建造屋舍数栋,收纳难民上万。这一举动,为后人传颂。
处置了王祝西的仲青和左新抱着可燃物回了军营,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瓶瓶罐罐放在地上,两人才松一口气吩咐侍卫小心保管。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石头,易碎的,一扔过去能砸伤人里面还能包东西的那种。”仲青拿骨扇一边走一边说。
“你的意思是,要往石头里面藏白磷?”
“正是如此,一旦成功,那么高空投射以后砸中人的同时会引起爆炸,这可以大大提高对方的死伤率。”
“那……”左新想了想,“这个样如何。我记得澎城这一块的泥土特殊。十分坚固,可造型又强我们将小石子与泥土揉成一团,再在内部放置装有白磷的瓷瓶子,自然风干后就可以使用了。这一来杀伤力不减,二来可以加入白磷。”
仲青眼睛一亮,一把抱住左新,“好主意!“
某左微微红了双颊。
瓦勒国1270年7月,彭家湾第三场军事战争爆发。瓦勒国用惊世骇俗的秘密武器反击东国大军。东国死伤无数。瓦勒大军乘胜追击,硬生生把东国逼出了国境。东帝惶恐,遣派使臣议和。瓦勒国要求东国划十座城池归入瓦勒,东帝不允,议和失败。
瓦勒国1270年8月,边境大战再次爆发。景阳帝再次拜文镇候为大元帅,左相为军师出师边境。原本信心十足的瓦勒却失败了,左相遇刺,下落不明,军心一蹶不振。
“皇上,您好歹也吃些。”老太监老泪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