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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帝王传之仲青(BL)
作者:姜懒子
文案:
他是当今七王爷的嫡出世子,文韬武略,器宇轩昂却甘愿不惜一切为太子苏出谋划策扫平障碍助他登上帝位。他也是平常人家的孩子,父母早亡,孤苦伶仃。他是杀人不眨眼雷厉风行的地王仲青,他是温文尔雅拯救疾苦百姓的救世主仲青。终是带着他那白色骨扇杀进皇城,还是……(耽美文)
☆、太子不学无术
那年他七岁,漫天飞舞的大雪混淆了他的视眼。眼前的人有一张好似和娘亲一样的面孔,一样的笑容,却不是娘亲。妇人抿了抿艳丽的红唇,伸出手呼唤他的名字。他哭喊着推开妇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七王府,高声大喊着我不是小世子,我是仲青。
我不是世子,我是仲青。
九年后,七王爷府。
“此等妒妇怎能做我七王府的女主人,来人呐,拖下去。今天起,木氏贬为侍妾,谁都不要求请。”男人一身戾气,衣冠楚楚却做事不似个有心的人。冷血,残酷。
仲青摆弄着手中精致的小匕首笑着道:“父王,木氏是太后钦点的侧妃。这传出去对我们不利啊。”
秦彻鹜懒洋洋的坐在正位上,好似一只优雅的猫。此刻他正眯着那双狭长碧绿的眼睛盯着瑟瑟发抖的木氏看,看得木氏一阵心慌。秦彻鹜是邪魅的,不管岁月多么努力地想再他身上刻出些痕迹来,那邪魅依旧,年轻依旧。纤细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秦彻鹜轻笑着问:“那依王儿之见,应当如何处理啊。”
木氏祈求的目光投向了一脸无害的仲青,美丽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木氏的女儿抽噎着抱着母亲哭,用相似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家兄长。
“父王问孩儿吗?孩儿认为父王不应该罢黜木氏的侧妃之位。”仲青修长的身子在木氏眼前缓缓蹲下,雍容华贵。
木氏正松了一口气,却不想听到少年清冷嗓音再次响起:“应该让美丽的木侧妃娘娘,带着太后娘娘恩赐的侧妃之位的荣耀病死。和她的女儿一起。”
木氏如遭雷劈,浑身动弹不得,惊恐的看着眼前微笑着的仲青,喉咙一阵血气翻涌。她原以为不停地给畜生喂食,畜生便会懂得知恩图报,但是她错了,错就错在,她将龙拿来当畜生养。触碰了龙的逆鳞。她惨淡的笑了,秦彻鹜笑了,仲青也笑着。
当日,七侧王妃暴毙府中,徒留一个女儿苟且于世。
仲青还是心软了,只当是报了那几年的养育之恩。
此后仲青每每走过木氏的旧院,都会感受到一双愤怒的双眼正恶狠狠的凌迟着他的身体。仲青咧开嘴角,回忆木氏暴毙时哭的昏天暗地的少女,觉得万分好笑。她竟敢紧紧的拽住他的的衣袍大呼小叫:“你为何不放过我娘,她只是无心之过。”
无心之过吗,那么谁来放过他。
当木氏知道自己不是秦彻鹜亲生儿子的那一刻,她就注定会死。不用仲青自己动手,秦彻鹜都会替自己解决掉她。为什么呢,这就是皇家啊。秦彻鹜需要一个可以韬光养晦的借口,而仲青却需要一个可以助他成人上人的跳板。
仲青敛下双眸,让长长的睫毛挡住眼里的阴狠,一脸若有所思。
“言喜。”
“是,世子爷。”
“天气变冷了,给大小姐送些被褥去。”
言喜为难的低下身子,支支吾吾的回禀:“世子爷,王爷有令……”
“行了,别给我叨叨。本世子担着你还不放心?”仲青似笑非笑的看着言喜,语气中透着点不耐烦。
“是,世子爷。属下这就去准备。”
少年一袭红色玄纹滚边的锦袍外罩一件黑色狐裘大衣,几处飘带上系着檀香四溢的珠子肉肉的散落在地摊上,煞是优雅像个仙人一般。裸露出来的肌肤似雪,修长精装的身子懒散的靠在美人椅上,一只手揽着小小的雪狐,不经意间露出小片如羊脂玉一般好看的胸膛,夺人心魄。少年峰眉微皱,似有心事。灵动的双眸紧闭,小扇子一般长而密的睫毛挡住了一小块皮肤,樱唇微开,露出两排整齐精致的皓齿。一人一狐高贵之气,纯然天成。
言喜进院子时看得就是这番景象,世子爷的美是瓦勒国公认的。能在他手下做事,是她三十修来的福气,言喜经常这样感叹。
仲青察觉到有人靠近,缓缓睁开了双眼,一双星眸就对上了言喜痴傻的小脸,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世子爷……”言喜有些不知所措。
“嗯,言喜,怎么了。”
“喜公公传话,说是太子爷要您过去。”
仲青抚摸雪狐的手一顿,微微侧过头去,听不清情绪:“是么,他又有事了么。真是麻烦。”
言喜微微欠身,扶着自家主子出府上了那装饰豪华的马车,一路急急忙忙的向皇宫赶去。
进了宫门,远远地便看到穿着紫色太监服的吕公公一脸焦急的候在里面。见到自己的轿子才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世子爷一路上辛苦了,接下来由奴才给世子爷带路。”吕公公欠了欠身,走在了前头。
仲青支着头,一脸无聊的看着高大的红墙明黄的砖瓦,极是不悦。
等到了东宫,仲青才收回一脸的不耐,挑起唇角笑着由言喜扶下了车。
“世子爷,太子殿下等你许久了。奴才就不陪您进去了。”吕公公笑着说。
仲青使了个眼神给言喜,言喜点头,抓了一小袋碎银递给吕公公,很客套的说道:“多谢吕公公带路。”
吕公公笑的合不拢嘴,“怎么好意思呢”之类的说了些,尽是些客套话,银子早早被他藏在了袖口里,怕是拽的牢着呢。
仲青见惯了这种人,抿着嘴唇不见喜怒,一言不发的跟着侍女进了内殿。内殿里灯火通明,没留一个侍女伺候着,身边的侍女也很识相的退下了。背对着自己侧坐着的便是太子爷了。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此时正在很有情趣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身边的紫檀古琴,米黄色的锦袍松垮的挂在他的身上,绣着蟒的腰带将他纤细的腰勒的紧紧的,显得愈发脆弱,一折就断。调子是越抚越高,人却没有丝毫要转身待客的意思。
“姬文,你来了。”太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像是在笑。
仲青知道眼前的人看不见却还是规矩的行了礼,大声道:“微臣,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簌的听见眼前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肩膀轻抖,很愉悦的样子:“仲青,半夜召你来一定很不愉快把?”
“臣不敢。”仲青也不等太子叫他起来,自己就懒懒散散的起身了。
“还不敢呢,”太子苏抽去放在古琴上的手,缓缓转身,露出哪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他比以前更消瘦了,尖尖的下巴傲慢的扬起,一双凤眸含邪肆的看着仲青,薄唇凉薄的闭合着,似笑非笑,令人莫名的胆寒,“仲青有什么不敢的。”
仲青没有答话,将身上的黑色狐裘解下,轻轻地盖在太子苏身上,一脸淡漠的笑:“会着凉。说吧,什么事。”
太子苏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狐裘带来的阵阵暖意,笑着道:“我的七王叔最近开始行动了呢,动静还不小,认准了孤不能动手,这会子嚣张着呢。”
仲青挑眉:“那太子殿下是想仲青怎么帮你?”
“嘛,”太子苏捏了块桂花糕尝了一口,“仲青上次替孤给三哥送了一份大礼本不该再让仲青这么劳累的。但是这次给七王叔的大礼,只有仲青可以准备。古话怎么说来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是这个意思吧?”
仲青抚了抚额:“现下处理七王爷还不是时候吧?”
太子苏咯咯的大笑起来:“当然。现下要处理的还是我那帮患了妄想症的兄弟们不是吗。好在皇爷爷驾崩那年只留下一个七王爷,不然这会子就更要忙了。简直就是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
“如今大皇子被遣送出今贬为庶人,三皇子身患天花病入膏肓,只剩下那二皇子和五皇子在朝廷中声望颇高,处事谨慎丝毫不露破绽。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办?”仲青也在太子身边坐在,支着脑袋说。
“怎么办?”太子苏冷哼,“仲青不是早有计谋逼他们露马脚?”
仲青对上太子含笑的凤眸,捏起一块桂花糕,狠狠地咬住,咀嚼待尽。
第二日文昌帝早朝,扔下一堆弹劾太子苏终不务正业,早朝不上,国事不关心,整日无所事事好色成性的折子,甩袖而去。众臣分流云散,徒留太,子,党一脸痛心疾首,几个老臣痛哭流涕长跪不起直呼“太子殿下”。场面之惨烈,以至于传到“障事者”仲青的耳朵里之后,笑的直不起腰来。
仲青也是弹劾的人之一,而且是带头的。至于仲青名义上的父亲,秦彻鹜全当自家“儿子”在替他“愚蠢”的扫平障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仲青孜孜不倦勤恳诚恳诚心诚意的日日呈上弹劾文,使得太,子,党众臣看见他就恨得牙齿咯咯响。
一日一日过去,国宴临近。早朝上各位大臣都恨不得将自己嗓音提高几千倍,一个个都扯着嗓子喊,争着抢着说出自己的意见。文昌帝被吵得头疼,揉揉眉心道,把球踢给了太尉张:“张卿家,此时你怎么看?”
张太尉是个人精,照常,定会说出皇帝最想听的意见。哪知今日怎么的就傻帽儿了,一脚把球踢给了仲青:“臣不孝,方才听见七世子的意见觉得甚妙,陛下不如听听他的意见。”
仲青只觉得脚一滑,险些摔倒。他的意见甚妙?他口都没开过。
见文昌帝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看向自己,只好随口那么一说:“微臣以为,国宴是我们瓦勒国最盛大的宴会,喻意我们大瓦勒年年盛景不衰。此次国宴臣建议移至宫外办,让老百姓们一同参与,与民同乐。”
文昌帝听了没有做声,一是摸不清情绪。
过了半响,文昌帝大笑出声:“此计甚妙!就这么办。那么秦爱卿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