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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在这房里,你想去哪里?」他现在没心思另找地方,只想就地解决。
上官修愕然。双手一空,茶杯被武夫取走。一瞬被抛在地上。
仅刹那,武夫吻上他微启的嘴,来势汹汹的拖下他的身子,撕扯碍事的衣料。
两人的唇舌纠缠,武夫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唔……上官修被吻得舌根发麻,鼻端渗入他浓郁的男性气息……企图挣扎的当口,随著布帛撕裂的声响,不一会儿,浑身一丝不挂。
「武……」
一瞬堵住他的叫唤,大掌套弄著他的热情,惹得他连连呜咽——
怀中人浑身渐软,唯有套弄於掌中的热情燃烧得更炽,他吻得他频频抽气,由喉头发出细碎的呻吟,多麽醉人……他还不想放过的卷住他的舌头吸吮……
「呜、嗯——」上官修仅能发出单音,捧著武夫的脸庞,被吻得晕头转向,直到他放过才得以喘息。
睇凝小子发热的脸庞比娘儿们还漂亮,嘴一张一合的似还想说话,再度落唇轻咬著唇瓣,指尖摩挲热情的顶端,很满意的听见他濒临高潮之前的抽气声。
眨著湿润的眼眸,脑袋热烘烘的,映入武夫刚硬的脸庞特写。他似笑非笑地贴近耳畔,撂话:「小子,我从不嫖妓,以往自然有人会送上,偶尔我会睡一两个……过程就杀……只有你能让我睡这麽久……懂意思了,嗯?」
「呜——」有点可怕……热情渐退,他终於意识到武夫不是人……
房内残留欢爱过後的气息,已日上三竿,上官修趴在武夫的身上悠然转醒,听著规律沉稳的心跳,双手仍搂著武夫,他缓缓地仰起脸,迎视表情冷酷的他。
武夫为他撩开几绺垂落於眼角的发,目光掠过一丝温柔,只为了他一人。
「会怕我?」
他摇头。
「仍喜欢?」
「嗯……」他放松身心的偎著,不追究武夫以前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如同武夫也从未过问他的私事。
整个人往上挪了挪,脸庞贴在武夫的肩窝,他低喃:「我喜欢你……」
武夫岔开他的双腿,下腹的灼热顶著他湿润的私处,身上的小子主动的坐起。
「啊——」他咬唇,看著身下的男人表情促狭。
「快动。」武夫催促。
「呜……你究竟要几次……」他浑身颤抖的骑乘著,感觉既舒服又夹杂著一丝胀痛。「唔嗯……而且……你每次都做很久……我的身体会被你操坏……」
武夫撑起上半身,冷酷的脸庞凑近亲吻他碎念的嘴,幸福的馀味满溢於这一方小天地,他继而亲吻他发烫的脸颊、耳郭,随著他起起落落的晃动而厮磨。
上官修环抱他的脖颈,低声喘气夹杂著碎念:「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欢你……」
武夫搂著他的腰,以示回应有多麽喜欢小子的一份在乎。
沉溺於两人之间的亲腻,上官修明白即使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却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武夫,为他遮风挡雨,成为他最有力坚实的後盾。
龙泉老字号。
上官修打从跨进铺子就频遭顾客赏白眼,连身後的武夫也无法幸免。
颜怀生静待顾客结帐离去,才上前过来招呼:「少爷。」
上官修立刻从怀中掏出帐本归还,面露笑容:「老实人说的话就是令人信服。」
「委屈少爷了。」
「不会,我很享受。」他和武夫住在酒楼,难得放纵两个多月,银两快花光,目的也达成。他吩咐:「怀生,差人将我的箱子搬出来吧,我该去收帐了。」
「哦……好。」
不一会儿,两名伙计抬著大箱前来,武夫顺手取过,只消往肩头一顶,轻轻松松的扛著一只大箱。
两名伙计各自愣著,都傻眼了。
武夫唤:「小子,该走了。」
上官修噙著笑意,旋身靠近他身旁,两人一同离去,前往日盛票庄——
陈大掌柜皮笑肉不笑的招待两位不受欢迎的人物,厅堂的圆桌上,搁著一只大箱,「怎麽……上官少爷忘了教训是麽?什麽地方不去,竟还敢上门来借银两。」
话说得不客气,但来者是客,又碍於人的身旁带著一名蛮夷武夫,陈大掌柜眼尖的瞧见那腰间系著一把弯刀,握柄的一颗孔雀石价值不菲。
「陈大掌柜,晚辈就是记取教训,明白其他票庄不可能让我踏入,我只好厚著脸皮转来贵票庄了。」
「呵呵。常言道:见面三分情。我可是念在昔日积欠的债款有人替你还清,才让你坐在这儿。」
「哦。」上官修包藏祸心,也说:「我是甚有把握,带来的那只大箱内,有陈大掌柜梦寐以求的物品,才特地过来的。」老家伙财大气粗,嗜好收藏精品赏玩,啧……瞧自己的心地多好,专程上门给他送一只。
陈大掌柜瞄了一眼那口桧木大箱,「里头究竟是什麽?」
「你打开来瞅瞅就知道了。」上官修一派气定神閒的坐著,身旁有武夫站岗护著,此时非彼时,态度跩得很。
陈大掌柜掀开箱盖,登时双眼发亮、发直……两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三尺高的青瓷花瓶,啧啧有声地问:「这……这当真是那有行无市的龙泉青瓷麽……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宅子内就有一只,当初买下,随著每年水涨船高,令他爱不释手。
上官修轻哼:「我从哪儿弄来的你管不著。陈大掌柜,给句话,它能换多少银两?」
陈大掌柜眯起眼,将花瓶放回箱内,合上箱盖。人回到椅子坐下,换了张好脸色,笑说:「看来上官少爷最近很缺银两哪。」
「当然。」能不缺吗?他存心败家给人看。
陈大掌柜套话:「莫非这只花瓶是龙泉老字号的镇店之宝?」
「嗟!陈大掌柜怎这般罗嗦。」上官修佯装一脸不耐烦,皱眉瞪眼,「陈大掌柜只要告知能换多少银两,其他的废话就别问了!」
「呵呵……你缺钱花用,对我这个有钱为你纾困的人这般不客气,上官少爷似乎没弄明白,我能拒绝换银两给你哪。」
「呵……」上官修一派无所谓的耸肩,「不换就拉倒。陈大掌柜八成也搞不太清楚一件事。」
「什麽事?」
「有那只花瓶在手,想拿银两来跟我交换的人多如牛毛,根本不差你一个……」
话未说完,他抬头跟武夫抱怨:「我拿了镇店之宝,怀生一定会带人到处找,他八成以为我会去当铺,我才没那麽笨。他也不想想花瓶本来就是我的,老爹在世时,我以为龙泉窑的青瓷花瓶都销售一空,岂料有留一只给老字号当镇店之宝……当初我欠债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害我还不出利息被陈大掌柜派人狠揍一顿……疼得要死……
「陈大掌柜手底下的那些人的拳头都好粗……把我的肋骨打断了……我到现在才知道,就连怀生的心地也坏透……我好心让渡铺子保住爹的产业,殊不知他无情无义、见死不救……如果我这次没回来,不知会被他们欺瞒到什麽时候……」
他好生委屈,还有话待说,耳闻「铿」一声,武夫的弯刀出鞘,露出一截在外。
视线瞟向陈大掌柜——那脸色忽青忽白,凸瞪著眼……哼哼,也会怕唷。
「陈大掌柜?」他唤人回神,该付帐了。
「呃……原来……这件事有这些转折,弯弯绕绕……上官少爷,以前你怎那麽不小心……若事先知情,别说借……要我帮你都可以。」绷著老脸,他笑容僵硬,嘴角微微抽搐。
「哦,我已经不计较了。不过……」
「不过什麽?」
「我跟人借银两也是有订下规矩,不随便借的,否则我早就被人当街给打死。」
「什麽意思?!」陈大掌柜瞠目,嘴都合不拢。
上官修从衣袖内拎出一纸契约,「拿去看,上头写得清清楚楚。」
陈大掌柜赶忙上前取来,回身一坐,越瞧脸色就越黑……不收三分利、三个月内若还不出本金以抵押品冲销,两不相欠……
「这……也太苛了!」
「怎麽……」他瞅著陈大掌柜,「您老不愿意?」
「呃……我……」
上官修不等他说罢,冷冷一哼:「不愿意也没关系……」他站起身来,走到桌旁,打开箱盖,抱起三尺青瓷花瓶,威胁恐吓:「这只花瓶若摔碎,武夫会将贵票庄给拆了!就算陈大掌柜哭给我看都没用,我不会卖给你面子!」
他阴险狠毒!陈大掌柜凸瞪著眼,差点坐不住。
上官修撂下警告:「甭叫你的打手出来,他们打不过武夫,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刀剑无眼的,届时连你都砍伤了,别跟我讨医药费,我很穷,都快被你给逼上绝路!」
「你——」
上官修作势要摔掉青瓷花瓶,惹得陈大掌柜脸色丕变,圆滚的身子一瞬滚过来,双手托住花瓶,跟他抢了呢。
「呵……有话好说……上官少爷……」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满脸都冒汗。
上官修一放手,任由青瓷花瓶让他给抱去当宝似的搂著。
陈大掌柜兀自嘀咕:「这只花瓶若摔碎还得了,事情一旦传出去,没人会相信花瓶不是我摔的……」他坐镇於票庄,什麽险事都遇过,就没遇过这麽阴险的小子想害他连票庄的匾额都得拆了。
「给句话吧。」上官修谅他不敢不从。
陈大掌柜撇撇嘴,哼道:「一万两,够你挥霍了。」
「三万五千两,就这一口价,是我便宜你了。」他锱铢必较,上千倍的暴利当作是挨一顿揍的利息,看谁比较狠!
「啊,这麽贵?」
「物以稀为贵,你不知麽?若是连这丁点儿的银两钱都没有,你敢开票庄?」他挑眉等著银票奉上,同时叮咛:「别忘了在契约上押日期和落款。」
陈大掌柜将花瓶好生呵护的放在桌案旁,立刻拿出几张银票,和签立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