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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托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带他过来吧,他从小到大还没离开过我。”
喝了大半杯蜂蜜水,精神缓和了很多。
才说著,就听门外哭喊著叫爹的声音。
“木托,爹在这呢!”听到木托的声音,刘凌云忙想起身去寻,就被林牧北给压住了。
得到许可的左护卫抱著木托走了进来,
“爹!爹,你醒了!呜呜,他们好坏,都不让我看你!”挣脱了左侍卫的怀抱扑到床上的木托大声的呜咽著,宣泄著自己的委屈。
“他是,他是爹的朋友,你不可以这麽没规矩知道吗!”抱著小人,小心的哄弄著。
听到朋友两个字皱弯了眉头的林牧北,已经出手了。一把扯过,把鼻涕眼泪往他爹身上擦的小子拽起来,一手就举过了头顶。
“我是你爹的夫婿,就是你爹。记住了小子,叫声爹听听!”
木托又怎麽懂个夫婿不夫婿的,只是知道,这个长得很彪悍的人总喜欢欺负他。好可恶,虽然他的腿没他长,个子也只有那麽一点点,但那不表示他是好欺负的,所以他狠狠的就朝著那人的脑袋踢了过去。
“臭小子,还有两下子吗!”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又岂会被个小屁孩真踢到。不过看那小子即使被自己屡次制服,还一副不服输的小样,倒有几分对他的脾气。
看那虎虎生风的小样,话说还真的有那麽几分的象自己。想到这,林牧北也不恼了,反而开心起来。抱过已经累得动弹不得的小子,就吧唧的亲了一口。真是可爱!
“啊,啊,好恶心!”
那个小子又岂会领情,可恨的小子啊!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凌云的种的份上,就………………
一边瞧著热闹的左侍卫什麽时间看过自家将军吃瘪。忍了又忍才没笑出来。话说这叫木托的小孩也太会闹腾了。就这一晚上,他就将个侍卫房闹的人仰马翻。
五十
又将养了几日,刘凌云正考虑要如何和林牧北告辞。就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探客。
第一波竟然是荣升为老夫人的林牧北的娘,她面上有那麽点动容。最後只深深看了看刘凌云, 道,“好好将养!”算是关怀过,就在丫鬟的簇拥下离开了。
还未出阁的小妹,代表姨太们也过来问候了。只不过那灵动的眼眸里,好奇多过了关怀。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的看到自己的男嫂子。
林牧北纳的填房,叫做田巧儿的女人也来给大夫人请安了。相比其他人的态度,这个田巧儿倒是恭敬有礼的很。处处还陪著小心。看著安安静静的待在她怀里的孩子,明显和木托不是一个牌的。
木托刚开始还因为这几日爹爹屋里人来人往的,有些收敛顽劣。这几日又皮燥了。再看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孩子出现,玩性大起。开始还偷偷摸摸人家,拽拽人家的衣角,後来索性非要将人家从他娘的怀里拽出来,跟他玩骑马打仗。
“木托,不可以欺负弟弟。”看那安静的孩子即使被扯痛了也不哭的样子,刘凌云不忍的教训木托道。
“我才没有欺负他,我是你哥哥啊,来,叫声哥哥,给你糖吃!”那拐骗的态度倒学足了林牧北的十成十。让刘凌云都不好意思的撇过了头。那个林牧北为了让木托叫他一声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真是教坏小孩子啊!
“哥哥!”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有点怯弱。但也透著乖巧。
“呵呵,爹,爹。你听到了吗,他叫我哥哥了!嘿嘿……………”兴奋的木托围著他爹手舞足蹈的扯著大嗓门吆喝著。好得意啊,今後他就是大哥了,太棒了!
看自家儿子那粗鲁样,再瞧瞧人家那儿子的小模样,哎,刘凌云叹息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有错啊!
看著终於把小弟弟拐带出他母亲的怀抱,跟他去瞧他到处收集的战利品的两个稚子。一直保持著沈默低调的田巧儿起身给刘凌云行了个大礼。
“不可,这!”被田巧儿的行止弄的怔愣的刘凌云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巧儿在此感谢夫人的大恩大德。今後也请夫人不要嫌弃巧儿。给巧儿和稚子一个容身之所。”这又是那一处啊,欲拒还退,还是………………
“你可是有名有姓的皇帝亲封的将军府的诰命,就算你想反悔,也是不能的!”林牧北捧著圣旨,指著白底红字的部分,大声的声明道。
“哎!”刘凌云微叹口气。
“凌云?”察觉出刘凌云的情绪的低落,林牧北疑惑的轻呼。
“如今你也有妻有子了,我们再如此纠缠不清,岂不是要让後辈笑话!”
“他们要笑尽管笑去,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活著!”眼角迸出的泪星,让几近不惑的他的面容,添了几分苍凉。
“你…………”看林牧北那伤怀的样子,刘凌云又岂是好过。
“你怎麽就不明白呢?我不想和个孤儿寡母的挣。我,我毕竟是个男人啊,走到今天的命运虽然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但,………………”我爱你的那份心,只想保有唯一,同样也也只希望你只唯一对我!可是,命运的作弄却…………………这些又如何说的出口,什麽时间自己也如此的儿女情长了。
“为什麽要争,我从来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即使你…………还想再娶妻生子,我…………我还是只认定你一个,你看,兜兜转转这麽多年,老天还是让我们再在一起,这就是天命,天命不可违。”
林牧北自负的言语并没有让刘凌云心软。
“你,………………只要知道你过的好好的,我也可以安心了。你放心,我和木托也会好好的!………………”无法劝服刘凌云的林牧北急了。
“别!”
执拗的拉开他衣襟的大手,抚上那他心心念念的多年的人。心底那尘臃的痛,稍微开始融化消融。但却痛的更清晰了!
“牧北,不─”
不容他再拒绝,林牧北吻上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他眷恋的唇齿,在他执著的进攻下,慢慢舒展开,接纳了他的攻城略地。
沈重的呼吸声,让两人的眼神焦灼在了一起,作为心上那个唯一的人,一切似乎真的都不在重要,只有彼此!
“凌云!”
林牧北轻轻呼唤著,曾经百般呼喊,万般寻觅的人终於完好的在他的眼前出现著,原来爱根已经如此深种在心中。
“牧北!”刘凌云温柔的抚摸著林牧北的眼睛,那眼睛里的柔情和曾经的绝望,好像一下压向他,刘凌云在感觉心痛的同时也真正的领悟到这个男人爱他。似乎超过了他所能想象的。
不再有拒绝和抗拒,一切开始的原始又温情,两个彼此珍惜的人,两个曾经承受了几乎同样的疼痛的两个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几乎要化成一个人。
经历了几乎天旋地转的般的爱欲,林牧北紧紧的抱住了刘凌云,他的手掌慢慢揉捏著在梦中无数次刻画过的身躯上,
胸口那的那道疤痕,让林牧北停住了手,
“怎麽伤的?”虽然没有明确问刘凌云当初的经历,但林牧北可以确定,能让刘凌云离开这麽久的原因,一定是他受了很重的伤。
“那次被胡人袭击,胸口中了一剑,也巧了,竟然又碰到狼群,昏昏迷迷的就被一只头狼给叼走了。”
放在胸口的手,有一些颤抖,
“没事了,我这不好好的!”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的大手,直到他反握住自己,紧紧的!
“说起来真的要多谢木托的父亲。一箭射穿了那只头狼,救了半死的我,不然我就喂狼崽了。”
“木托的父亲,你不是他爹?”
“我拿木托当自己的孩子的,木托的父亲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一剑刺偏了心房的位置,不过也让我躺在床上,整整一年不能动。多亏木托的父母照应,不然我大约也回不来了。只是,好人怎麽就不长命呢!他们部落迁徙到木达尔草原时,木托的父母感染了黑死病就那麽去了。我就当了木托的爹。我带著木托在草原上随著一些部落流浪,边讨生活,直到第三年才回到中原。”
“原来是这样,那你怎麽没有早点来找我?你没看到我发的榜文吗?”
哎,难道说自己也只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吗!当时看到榜文时也想尽快和他联系,但却得知他已经另娶,还有了孩子………………虽然最终还是敌不过思念,想来见他一面。
“我本来想看看你就走的!”低低的声音里有著不舍,这让林牧北有些开怀。
“为什麽要走,这里是你的家啊!你放心吧,木托是你儿子,自然就是我儿子。我一定会把他培养成我林家的下一任大将军!”
“你,你不是有自己的儿子吗!”
“嗯?呵呵,你是不是误会了, 州儿是周贵的儿子!”
“啊?”这是什麽乌龙事件啊?
听了林牧北讲了那几年他的经历,才知道原来还发生了那麽多的事情。
就在战事快要结束的那一年,周贵和一个守边城的小官的女儿情投意合,私定了终身。本来想朝廷正式封了功名後,就拜堂成亲。那知在一次胡人的偷袭中,周贵英勇的为国捐躯了。害的那家女儿,未嫁先孕!小城的人思想保守,弄的那家女儿死去活来的好几回。後来林牧北看的不落忍,就私下和那女子商量了,愿意给她母子一个虚名,等到周贵的儿子成人,那时再正式让他认祖归宗。
“嘿嘿,原来你一直说要走,要走,是吃味了,嘿嘿!
”看林牧北那得意的笑容,刘凌云有些面子挂不住的给了他一拐。
“啊!”
“怎麽了,伤那了?”刚才他也没有用多少力气啊?看著缩起身体的林牧北,刘凌云一阵紧张。
“这里!”林牧北看刘凌云那紧张的神情,才指著心口的位置,郑重的道。
“你!”这个家夥又耍他!
“真的,凌云这里痛,帮我吹吹。”虽然这话多麽的无赖,但林牧北的表情却是那麽真诚。
刘凌云又岂是不明白他,面上红了红,还是低头轻轻朝心口那吹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