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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晕倒了过去……”看着翟焱与厉岩都停了手,百里贺立即道:“这也是她自找的——”
“贺少,你说话能有点良心吗?”厉岩冷冷地打断她:“外伤,会晕倒应该是砸在嘴上那一拳牵扯到了脑部神经。只是暂时xing的昏迷,不会危及到xing命的。贺少你不必表现出愧疚的样子,反正她死不了,往后你还是会死xing不改地残。暴对待她的。”
听闻他的话语,百里贺脸色一阵铁青。
厉岩现在倒是越发喜欢跟他作对了。
“贺少,她的身子状况很差。”翟焱这时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她不能再受折腾了,否则,往后身子会经受不住的。这阵子,让她多休息吧,身体才能尽快恢复过来。”
“我知道了。”听他说话还算温和,百里贺的脸色才好些:“翟焱,她这阵子就麻烦你看顾了。”
翟焱点头,眸色幽深。
厉岩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贺少的伤,要不要咱们帮忙?”
“不必!”百里贺语气生硬。
“自找的!”厉岩声音透露着嘲讽。
“你——”百里贺冷冷地瞪他。
厉岩却视而不见,又道:“翟焱,活该是不是就指这样的?”
“我还有事。”翟焱并无意插嘴在他们中间,只向百里贺淡淡道:“贺少,我先走了!”
“去吧!”百里贺应声。
“我也不想多呆,对着某人恶心。”厉岩轻轻哼一声,跟着翟焱离开。
百里贺脸色冷寒,却没有说什么。待他们一出门,他的视线,便落在chuang上女子身上。
她安静地睡着,像个孩子……
似乎,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睡得那么沉稳,平静……仿佛,全世界的纷扰,都与她无关。
是他以前从不曾留意过她安静的样子吧!
虽然脸上的肿还没有消退,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感觉很不错——
她很美,无论是身子还是脸蛋……
不过,都是曾经。
如今的她,伤痕累累……
想到这里,他突然便有些烦躁起来。咬咬牙关,他强逼自己把视线从女子脸上转移开,凝视着窗外,眸里闪烁着复杂光芒。
。
听到敲门声响,百里贺虚应一声。
房门较人推开,男人俊雅的脸呈现。
“大哥!”百里贺从椅上站起。
“阿贺,这是怎么回事?”百里泓一回到庄园便听王伯提及百里贺与倾喻的事,遂立即前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此刻,眼见百里贺脸上挂彩,躺在chaung上的女子更是昏睡不醒,他的浓眉瞬时皱紧:“你又对她做什么了?”
一个“又”字,让百里贺有些心惊肉跳。
长久以来,似乎他折磨她,已经成为了大众认定的事实!
但他自个儿认真想想,大哥问的话也没错。
确实,他“又”对她做了一些什么——
“这次……是个意外。”百里贺轻声道:“我也不是有心的,就她自己冲过来——”
“阿贺。”百里泓语重心长道:“倾喻毕竟是个女孩子,有些时候,你该适可而止。”
“我不说了,这次是意外吗?大哥,你不相信我啊?”百里贺有些不耐烦道:“怎么你们都那么关心她呢?她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个接一个勾。搭上那么多男人——”
“阿贺!”百里泓声音沉冷。
百里贺视线落在他脸上:“大哥,或许我说这话你会不开心,但我真看不惯她在不同的男人群里周。旋……那样,不恶心吗?”
“你很介意倾喻被别的男人包围吗?”百里泓眸子一眯,视线落在百里贺脸上:“那么阿贺,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心理?”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百里贺不解地凝视着他。
百里泓挑起眉,声音幽幽:“不在乎那个人的话,又岂会在意那人身边围绕着的人是什么呢!”
☆、149。选择错了,后悔莫及
听着百里泓的话语,百里贺整个身子都震了震。
看他神色表情,百里泓知道,他是听懂了自己的话语。
“阿贺,好好想清楚,别让自己选错了路!”长臂一展,百里泓的掌心往着百里贺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要是现在选择错了,以后再来后悔,那就后悔莫及了!”
说完,他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百里贺紧皱着浓眉,听着房门“咔嚓”一声开启后,又“啪”一声闭合,整颗心都似乎弹跳了一下。
沉。浸在百里泓的提醒里,良久,他才缓过神来。目光,忍不住往着chuang榻一瞥,但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张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他心神一震,开口便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是不是偷听我跟大哥说话了?”
“没有。”倾喻声音平静:“我刚醒而已,大伯他来过了吗?”
百里贺闻言,这才冷静了几分:“嗯。”
倾喻点点头,没再说话。
百里贺的视线落在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你现在觉得怎样?”
“没什么大碍。”倾喻淡淡道:“就是睡得有些腰酸背疼的。”
“你睡的时间不短了。”百里贺道:“要不你起来坐一会吧!”
对他鲜有的关怀之语,倾喻有些意外。不过,她也不放在心上。想着许是他们该散了,他的心情好了些,不再与她计较那么多,才会好言好语的说话,她也顺了他的意:“好。”
说完,手肘撑着chuang榻,试图坐下。
但她一边的臂膊疼痛不堪,身子原本又虚弱,哪里真能坐得起来。这过程中,弄得大汗淋漓的,都还侧躺着——
百里贺见状,浓眉皱了一下,伸手相扶。
倾喻淡淡地道了一声谢。
“其实你没必要对我那么客气。”百里贺扫一眼她那平和的脸,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很不愿意去承认伤了她其实他是有错的,他还是低咳一声,道:“下手的时候很重,我也不是有心的——”
“我知道。”倾喻声音轻柔:“是我自找苦吃而已!”
百里贺顿时无言以对。
现在的倾喻,就像一陀棉花,无论他是否打她,她都软。绵。绵的,好像都不会生气,让那个出手的人,心里难受至极。
这种感觉,非常的差!
百里贺咬咬牙,声音有些沉:“蓝倾喻,这阵子你好生休息着,把身子先养好!”
他居然会在乎她身子的好坏么?这实在是有点可笑。毕竟,当初给予她最大伤害的人便是他,此刻听着他略带关怀的话语,倾喻只觉得如同天方夜谭,实在是讽刺。
但她嘴上并不说什么,只点点头。
感觉到她完全没有话语要跟他说,百里贺心里堵住。他只觉气血上涌,心中郁结,一时也没了话语。
二人便在这沉默中度过了数分钟,空气都仿佛染上了一股深沉味道,让人窒息。
百里贺霍地站起,咬咬牙道:“蓝倾喻,你早些睡吧,我先走了!”
倾喻没有说话,却轻阖着眸,点一下头。
百里贺顿时觉得心里极不是滋味,他一扭头,握紧拳头便走。
他怕继续呆在这里,又要对她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都说现在她受不了刺激,他不想她像病猫一样一直躺在chaung上,那样他看着就觉得难受!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倾喻的唇畔,一丝嘲讽的薄笑慢慢敛去。
百里贺,希望你赶紧把咱们的事情处理好,还我自由。
离开你的生活,才是我期待的!
。
女子推开。房门进入包厢时,看着那男人正往嘴里灌酒。他的浓眉紧紧皱着,心情似乎相当的差。
“其少!”
“嗯。”卓其目光清浅,淡淡地睨了一眼柳新月:“坐吧!”
“谢谢其少!”柳新月唇瓣一弯,走去他身边坐下。
卓其没有多话,倾身往有,拿起酒瓶便又要倒酒。
柳新月见状,连忙接过他手里的酒瓶:“其少,我帮你!”
卓其没有阻止,只冷淡地凝视着她把酒给他倒好,拿起酒杯便又是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放到女子的面前轻轻地晃了一下。
知道他这是在示意她为他再倒一杯,柳新月的秀眉轻轻一绞,低声道:“其少,你这样一直喝也不是办法……酒喝多的伤身!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
以前他来酒吧,虽然也喝酒,但绝不如今晚这样子一直在喝,这有点太不寻常了。
“怎么?你关心我啊?”卓其抿了一下薄唇,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女子:“你的心里,不是只有百里贺的吗?要是他知道你关心我,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我关心你怎么了?我不能关心你吗?你上回也关心过我啊……何况,他现在怎么会关心我,他现在压根就不想理我了。”柳新月自嘲一笑,道:“他的想法是什么,我才不在乎。”
说到这里,她径自拿起了一个酒杯,往里倒酒,仰起头便直接喝了下去。
卓其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子深凝。
察觉到自己竟然逾越了,柳新月心里一惊。她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杯,连忙放下:“抱歉,其少,我——”
“不就是一杯酒吗?我卓其还请得起!”卓其摊摊手,声音平淡:“看出来了,你心情也是非常的不好!跟他吵架了?”
“我倒也希望自己是跟他吵架了,可他的态度不冷不热,才较我难受。”柳新月苦涩一笑,咬住下唇:“我也不知道跟他最近是怎么了,他对我若即若离的,让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好像正在不断地拉远。可是,他似乎并没有要跟我低头的意思……要是他一直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跟他过下去——”
“男人的心,我最了解了!”卓其浅薄一笑:“我自己也是男人,对新鲜的事情,总会有一段时间的炽热。不过,过了那段时期,就会改变。有时候,觉得某些对自己很重要的,也许就是一瞬间,就会觉得它不再重要了。”
柳新月闻言,心里一惊:“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卓其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