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文将自己新研制的抗寒气的药粉洒入水中,清澈的水瞬时浑浊起来,像煮开似的不断冒泡。“教主,运行内力十二周天就能压制寒气。”说完,秦文退出房间。
孩子已经停止哭声,院子里十三尴尬站在一旁,对于照顾小孩,他完全不会。小初儿在易风怀里,高兴地砸吧着爹爹的手指,小眼睛转的嘀咕圆。
秦文走上前,问道“你们一起出去,教主为何会受伤回来?”
“清水受伤了?”易风皱眉问,面上却相当沉稳。
秦文看着觉得不对,平时教主就是哪有点不适,易风都紧张的不得了,怎么现在听教主受伤,还能如此镇定。斟酌着开口“教主寒气犯了,正在里面抑制寒气。”
易风拿出手指,用软布擦干净初儿流出的口水,叹了口气,将孩子交给秦文,道“我进去看看。”
离了老爹的怀抱,初儿嘴巴一撇,作势又要哭,秦文头疼将沾了蜂蜜的小勺放在他嘴里,小孩吃到甜甜的,撇着的脸一下又明朗起来。
“你这小东西,真会撒娇。”
易风推开门,就感觉一阵热浪袭来,屋内屏风后,弄清水赤身坐在水里,身体不断冒着白烟,汗珠随着额头直直下滴。漂亮的眉头难耐地蹙着,面色如纸,清澈的眼紧紧闭着和纠缠的五官一起写出主人此时的难受。
易风叹息着,暗自运气内力,一掌抵在他背心,至阳的内力像流水般涌进弄清水身体,温暖柔和,像被晒过的棉絮,柔柔的通体舒畅,冰冷僵硬的四肢慢慢开始有知觉。内力运行完十二周天,弄清水暗自长吁一口气,缓缓睁开眼,冷漠道“易少庄主,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易风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披上衣服,缓缓道“对不起,我伤着你。”
“哼,易少庄主,不是要毁本座武功么,如此已是手下留情,何需道歉。”弄清水懒懒靠在软椅上,斜眼冷声道。
“清水,他是我父亲,你怎么能出手伤他呢。”
“那又如何?敢污蔑本座者,一掌算轻了。”弄清水不屑道,眼里光芒冷下一层。
“你……”易风心里的火又开始燃烧,走到弄清水面前,身子下压,贴紧他的脸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我如此对你,就换不来一丝真心?”
靠的过近,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弄清水皱眉侧头,易风扑来的鼻息全粘上白玉无瑕的脖子。易风灼热的目光直直盯着弄清水,直到他开始挣扎想起身。
易风压制内力升起的无名燥火,一把将人压回去,迎上弄清水怒目,想也不想直接压下唇,弄清水皱着眉还想挣开,奈何易风手劲大,离开两片凉凉的唇,易风沙哑着声音低沉道“别动,清水,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
弄清水没回答,易风看了一会,忍不住继续压下唇,舌头撬开软软如同凉糕的唇,伸入弄清水口中轻轻舔舐,卷着柔滑的舌尖,挑逗,纠缠。身下的身体僵硬着,易风睁眼看着那双清澈平静的眼,气息更加不稳,突然,他低吼一声,更加放肆地吻起来。
就在弄清水以为他想将自己吻到窒息的时候,易风终于离开放开他,两人都气息不已,易风柔情地看着他,嘴唇在弄清水脸上轻啄着,不知何时松开的手攀上他光洁的脖子,缓缓抚摸。
弄清水第一次发现,易风深邃的眼,竟是这般吸人。深如古谭的沉静中带着能让人化成水的柔情,蒙上欲望的浑浊却意外的清醒。
易风挤在弄清水的软榻上,收拢双臂紧紧将人抱在怀里,正面相对,脸埋在他的颈项中,热气扑在上面,酥□痒的。
两人都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易风才抬起头,身下弄清水低垂着眼,长长睫毛下透出一片阴影。
“清水……”开了口却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我想和你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一辈子。所以,我很想得到父亲的同意,因为这是对你的尊重。我不想你被人说闲话,还要被我的亲人排斥。”
弄清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却想要挣开他。
易风紧抱着不松手,唇在他微凉的脖子上轻擦。“我喜欢你,弄清水。我知道你明白,你不可能看不到。”
易风爱怜的吻一个一个落下,唇扫过他冰凉的唇,掠过齿列,呼吸纠缠在一起,扰乱所有理智。突然,易风轻声笑了,换来弄清水晦暗不明的眼神,他将脑袋埋在他肩上低声道“清水,其实,你已经不排斥我了,对吗?”
说着,又送上嘴,在弄清水恼怒的眼神中继续深吻下去。
两人在房内不知纠缠多久,易风才意犹未尽地叹息着“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接受我。”从弄清水身上翻身下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道“起来吧,该吃晚饭了。”
抛‘妻’弃子
“教主,今天……”内屋里,秦文铺好床铺,眼神犹豫闪乎。
弄清水坐在桌前,倒水说“秦文,我让你办的事,办的怎样?”
“已经通知四大长老,不日便会来迎接教主回教。”
端着茶杯,弄清水淡然的抚着杯沿说“今日有不少人知道我在此,想来那些正道寻上门也是这两天的事。现在很多事未成,不易节外生枝。我们还是早些回去。”
秦文收拾好床铺,恭敬站在弄清水身前,低头道“易少庄主他……是否还要与我们一起上路?”如果没记错,当初教主留易风在身边是为了利用他的武功。
弄清水放下茶杯,站起身。黑色的发如瀑布般泄下,他神色如常,清冷的墨色眼珠深如幽潭。“不必。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准备下,我们过两日便出发。”
“是,教主。”秦文退下,空荡的房间只留弄清水烛火下忽明忽暗的身影。
站在窗前,月光晦暗,寒冬的夜晚雾重霜寒。小院不大,弄清水屋子对面隔着树枝就是易风的屋,对面烛光明亮,不知道那人还在思量什么。回忆几个月来,易风无微不至地照顾,和逐渐明显的爱慕,到今时今日的直白。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冷淡,自傲,还是无可推脱的‘责任’。
下意识修长的手指触碰嘴唇,晚间他亲吻的热度,灼人霸道,似乎还停留在唇齿间。摸摸心口,弄清水苦笑,谁说人心不是肉长的,有时候,自己仿佛也会被他融化,心动的感觉似曾相识。
每个人心里都有座山,高大的似乎遥不可及,而我们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自己和易风能有那么多时间去体会其中滋味吗。
夜风刮起一阵轻风,吹散发丝,月光下倚窗而立的人,倍感孤独。
突然,一道疾风袭来,恢复内力的弄清水自然知道是什么,身子敏捷一转,飞刺而来的刀子擦着飞舞的发丝而过,院子里恢复深夜的平静,徒留空中飘散几缕长发。弄清水拔下订在床柱上的小刀,拿下刀锋插着小纸条。
‘今夜子时,城郊树林,有事相谈。易巍’
易风父亲,为何半夜要求见自己,还是如此方式。弄清水捏着纸条,内心疑惑不已。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弄清水淡笑,被自己恐怖的想法着实一惊。都是大男人,他怎会想到那么狗血的事发生。大名鼎鼎的卧龙山庄庄主为了儿子的前途名誉,表面对儿子被妖人迷惑感到痛心疾首,背地又忍不住找妖人出来相谈,让他主动放弃自己儿子。
一场老套庸俗的棒打鸳鸯的戏码,还管用于门不当户不对的男女身上,弄清水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有这种想法。鸳鸯,似乎也不错。
子时,整个院子安静的像沉睡的婴儿,月光被越发厚重的阴云遮盖,如同雷阵雨来临前得安宁,阴暗。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沉闷,易风躺在床上,盯着同样黑暗不清的床顶,脑子里徘徊着弄清水各种表情,想着过去,想着未来。头脑越发清醒,身子不停翻动,白天的事又在脑里回旋,自己好似语气过重,清水傲气,肯为自己出头,实属难得,自己还当着父亲的面,呵斥他,甚至出手上他。不知清水现在是不是又讨厌自己,唉。
侧着身,眼睛盯着窗户,月光照在上面一片明亮,易风像似要盯破窗户看到对面似的。忽然,几乎透明的窗纸上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谁?”大喝一声,易风翻身而起,拿着枕边的剑,急忙追上去。
一路飞奔,人影穿梭在忽明忽暗的树林中,月光暗沉的几乎没有,人影逐渐被过多繁茂的枝叶隐去。丢失目标,易风暗自懊恼,穿着单衣就在附近查找,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有两道黑影,目标太远,他不能确定是谁,悄无声息地靠近,黑影渐渐明朗。
是两个人坐在地上,年轻点的红袍加身,面容清俊优雅;而年老的灰白胡须,面容苍白,嘴角含血。目光落到两人交接处,易风顿时怒火冲天,一声大喊“爹!”
弄清水睁开暗淡的双眼,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易风身上的同时马上收回手上的内力,身子刚撑起,就被易风粗鲁推开,双腿发虚,他不免踉跄几步,单手支在树干上,才得以稳住身体。
易风把住易巍虚弱的脉象,俊朗刚硬的脸黑沉度有比天色还要阴沉,一掌拍在父亲背心,涓涓流水般的内力通过掌心渡过,强制压下内心的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阴月七杀。”
弄清水低垂着头,眉头蹙成一团,道“易风,你听我说……”
“弄清水,我父亲不就是白天说了你几句,你居然下重手。他是我父亲,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就不能看在我照顾你几个月的份上,当做没听见么?”易风怒红着眼,目光死死盯着易巍后脑勺,强烈打断他。
“我……”弄清水黯然,不可思议道“易风,你看着我说,你就认定是我?”
“玉晶石,拿来。”生硬疏远的命令声,易风伸出空着的手头也不回道。
掏出贴身携带的玉晶石,弄清水抚摸光滑的石面,知道这一给,便再也不会拿回,十三年不曾离身,他都快忘记这本就不是自己之物。将玉晶石放于易风手里,看他竭尽全力为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