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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这才看到弄清水衣袍下的湿润,而弄清水本人早已恍恍惚惚状似昏迷地摊在自己怀里。将人打横安置在床上,秦文将早准备好的汤药喂弄清水服下,将他下身衣衫褪下,拿起准备好的精致小刀,擦上酒精在火上烤了烤。
虽然早知道要怎么生孩子,易风心底还是发虚,不安地按住要下刀得手问“这样会不会流血过多,清水会不会……”
“你哪那么多废话?”秦文头也不回厉声喝断他的话。“再扭捏下去,不仅教主没命,孩子也没命了。”
易风叹了口气,紧紧握住弄清水的手,不忍看下去。秦文深吸一口气,将刀锋稳稳贴在弄清水白皙高耸的肚子上,在肚脐向下处划开一条口。
昏沉的弄清水虽然喝了秦文止痛的药,还是被刀子疼的浑身一颤,易风知他痛的难耐,紧搂着他,只见弄清水下身被血污成一片。手掌紧贴手掌不断输送内力,另只手强行捏开他咬破下唇的嘴,将手送到他嘴里,仍他肆意发泄。与他共同承受这份苦楚。
秦文专注手下工作,聚集精神,满头大汗,小心翼翼取出孩子。清晨屋内一声清脆啼哭,易风心底莫名一动。怀里弄清水却是突然疼的快要窒息,张大嘴快速呼吸,易风赶紧又将内力推进,秦文快速将伤口封好,为弄清水服下另碗汤药,药喝完的瞬间,弄清水终于累晕在易风怀里。
收拾好伤口,秦文才检查小孩,为他清洗。易风将弄清水小心放在床上,用热水擦过身体,换过衣服毯子,安顿好才将被鲜血模糊的手放在唇边一舔,嘴角荡漾出一丝苦笑。
“十三,教主生了个男孩。”秦文将包裹好的孩子抱在手里欢喜地晃,完全没一点孩子该报告给父亲知道,而不是守在门外的十三。
“是男孩子啊。”易风坐在床边,手勾画着弄清水精致的轮廓,低声重复。
初儿
当秦文把孩子抱给易风问他会不会照顾孩子的时候,易风看了一眼孩子,斩钉截铁道“不会。”笑话,他一个大男人,还是未婚大男人怎么会抱孩子,那么揉揉一团,自己要是手上一不小心捏死了怎么办,他找谁哭去。
清晨阳光下,屋子里回荡着孩子清脆的哭泣声,洪亮有力,是个健康的小家伙。易风心里都快软成一滩水,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清水的孩子。血缘羁绊,是一生也无法抹杀掉。
好在大娘也是刚产自不久,秦文将小孩给大娘,喂饱了,在大人摇晃中,终于安静睡着。院子里,易风处理好血污的被子衣服才走到大娘身边问“我可以抱抱孩子吗?”
大娘笑道“当然,小伙子,这小孩是你的吧,你才是亲爹怎么不能抱。”将小孩抱给易风,易风僵硬着手,怀里那么柔软那么小,他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求助的目光落在大娘身上,惹来热情大娘一声笑“小伙子第一次当爹哦,来,这样托着他的脑袋,小心腿,别太用力,小孩子身子骨软,你用力他会不舒服。第一次当爹都是这样,以后习惯就好。”
秦文在旁便嗤之以鼻,心道:什么以后,能有以后么。
抱了会孩子,秦文摊着手,上前说道。“把孩子给我吧。教主快醒了,你去把厨房里的粥喂教主再喝点。”
易风恋恋不舍地皱眉将孩子交给他,端粥照顾弄清水。抱着孩子,易风一走,秦文高兴地像个小孩,一直围在大娘身边询问怎么照顾孩子。
屋子里,窗户大大开着,有阳光落进来,浓烈的血腥味散的差不多,雨后的天气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飘进屋内。端着粥进屋,弄清水已经醒来,睁着清淡明亮的眼,直直望着床顶,易风走上前,喂他喝完粥,道“我把孩子抱进来给你看吧,是个男孩子。”
弄清水涣散的眼神猛地集中到一起,他拉住易风的袖子急切道“先,先不忙。”
“怎么?”易风放下碗,伸手撇开他额头上的发,道“你还是不喜欢孩子?”
“我不知道。”弄清水摇头,眼神里有些无助,“先不要让我见他。”
易风知道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身为男子,怀孕生子的事,只得苦笑安慰道“好。先不见。你先养好身体,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又休息一会,整理好东西,他们才上车离开。本不能再折腾弄清水,但是不知道黑衣人会不会察觉他们,毕竟这离摆脱他们的地方太近。
找到个合适偏僻幽静的地方,日子转眼已过去一月有余,秦文乐在天天照顾孩子,照顾教主的事全扔给易风。易风除了出去打听消息和买药材,其他的时间都陪在弄清水房间。
这几日弄清水身子好了,内力也在慢慢回收,但也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如前。呆在小乡间,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弄清水也早见过孩子,当时,他只是撇过一眼,皱眉道“怎么像个猴子,这么丑。”
一句话,化解易风长期心底所有担忧,笑着解释“小孩刚出身是这样,过几日长开便好。”
这日弄清水将内力运行一周天,长吁一口气,睁眼眉目带笑对易风笑道“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五成了。”
易风从未见过他如此开怀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就是笑也是眉目带着忧愁,弄清水随着内力的恢复,心情也日渐开朗。易风小心提到“清水,想看看宝宝吗?”
弄清水带着笑意的眼暗沉下来,随之,易风的心也沉下来。心想弄清水还是不能接受孩子该怎么办,总部能一辈子这样啊。
沉默一会,弄清水才淡淡开口道“抱来给我看看吧。”好歹也是十月怀胎,折腾得他要死要活的家伙。
易风大喜,高兴的连走路速度都不免加快。抱来睡饱的孩子,一个多月,孩子已经长开,睁个乌黑圆溜的大眼,好奇地到处看。小孩独有的逛街白净皮肤,摸在手里就像上好绸缎,光滑如丝。短短小手,肉肉地。或许是父子感应,弄清水一抱着他,他就咧着嘴嘻嘻笑,伸出莲藕般得小手去抓弄清水的发丝,憨憨的表情可爱极了。
口水从嘴边流下,打湿弄清水的头发。易风在一旁察言观色,见弄清水面色凝重,或是不喜,他向来是个整洁爱干净的人,易风干净掏出软布擦掉小孩嘴边的口水,拉出他在嘴里砸吧的头发,唯恐弄清水不喜欢,解释道“小孩子总是这样,大一些就好。”
弄清水依旧面色阴沉,易风的解释他并不在意,其实是自己怀里抱着的小东西挣扎乱动,他不敢用力。抱着这个孩子,心里总有着怪怪的感觉,不断在想这是自己生的,自己生的。怀里的孩子粉妆玉琢,玲珑可爱,傻乎乎的样子似乎还有点像易风。
小心抱着小家伙,隔了很久弄清水在易风担忧的目光下道“孩子叫什么?”
“啊?还没取名,你觉得呢?”大喜过望,易风长吁口气,笑道。
弄清水捏捏孩子肉呼呼的小手,想了想,说“生于破晓之初,就叫初儿吧。”
“初儿,初儿。黎明之初,希望之源。好名字,就叫初儿。”易风爱怜地看着孩子和弄清水,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好似一副美丽的画。
祥和,安宁。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从弄清水为初儿取名后,易风终于可以大着胆子抱着小孩玩。弄清水的内力在三月后恢复的七七八八,脸上冷清的面容渐渐柔和不少。
这日,他拿出许久未碰的宝剑,到院子里一招一式练习,一段时间折腾,本来就不胖的身子在生过初儿后愈发清瘦,身姿卓越,修长俊逸。合身的红衣如同艳阳,将他白皙的肌肤衬托的更加亮眼,乌黑的发丝就散在耳边,形如流云,动作清雅之极,完全没有一丝散漫的感觉。
“呀呀……咦……”初儿睁着圆鼓鼓的乌黑大眼。灵动的眼球跟着弄清水的动作不停转动,挥着莲藕般的小手,像是能看懂似的,一个劲咧嘴。
易风抱着孩子站在一边,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不时掏出软布为孩子擦去嘴边的口水。一月的天气,已是深冬,天空难得放晴,空气里叶总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这样的乡间生活,无一不让他感到满心的幸福,满足。
“呀呀……”初儿活泼地挥着小手,靠着易风的力量软软站着,小脚随着嘴里含糊不清的依依呀呀踏动。
“清水,练了一上午,休息会吧。”孩子这么想要亲近你,你能多看看他吗。易风在心底默默念叨。
弄清水一个回旋,剑在空中挽了一朵大花,剑气回收,周围唰唰摇摆的树枝总算安定下来。几朵雪花在散落中旋转落下,弄清水回头,一瞬间,易风定在原地。咋眼看去,阳光洒落,白雪一片,雪花飘转,孤身而立,长眉如柳,身如玉树,完美突出的五官,清秀俊雅。
“易风,我们比试下如何?”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扬,嘴角轻抿,带着一丝不羁和狂妄。这是易风从未见过的弄清水,真正的弄清水,自信高傲。
易风抱起初儿,教给秦文,转身道“可以。不过你输了就得陪我上街走走。”
“上街?”不是抱孩子?
“恩。”你打生了初儿,就只知道恢复内力,练武,三个月连大门在哪都不知道。不拉你出去走走,真成了武痴,我该怎么办。易风暗自嘀咕。
“好。我们三招定胜负。”弄清水拔出剑扔给他,长身玉立,横剑身侧。
比武好胜是每个习武之人不容拒绝的乐趣,易风挥剑跳入院中。他也很想知道恢复武功的弄清水到底如何。
足下轻点,两人在半空交汇,剑身反射出一道道浮影,发出响亮的声音,剑气形成的波浪震落满园残雪。
弄清水一个仰身躲过易风乘面追击,身子凌空翻过,剑从背后飞弹而出,易风旋身将剑劈过,擦肩而过。弄清水紧接着握住剑柄,剑在手里灵巧挽花像是千层影,层层交叠,在阳光反射下,一时迷住眼。
他嘴角微微上翘,黑色发丝被强烈前进的风扑散在空中,剑从手中飞出,带着厚实内力;易风疾步后退,足尖踩着枫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