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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来此,自然是为了正事,关系到他终身大事的正经事。只听他问道:“你喜欢男人?”不待王明回答,他已自行解答:“无论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既然你在法庭上说了,我听了信了并且对你产生了兴趣,你就得对我负责。法庭上可不能说谎哦。”
小明的第一反应是:男人?还好还好,不是女色,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第二反应时:男人?贾大师只说禁欲半月没说要不近女色一辈子啊,这男人是凭啥莫名其妙跑来信誓旦旦虎视眈眈的啊。虽然他长得水嫩水嫩的,但他是纯爷们好么,泡的妞那比这基佬吃的盐都多。话说这死基佬是怎么找过来的?
某男越发靠近了,笑得极其嚣张,“别以为你披着袈裟敲着木鱼,就能摆脱即将成为我的人这一无法改变的事实。给你隆重介绍一下吧。我,便是传说中那迷倒少林众僧,虏获武当郎心的空门杀手——司纪劳是也!”
司纪劳很满意小明被他惊艳的神色,也很喜欢穿着袈裟留着便便莫西干发型的脱俗形象。他的小明,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萌。
显然这位来路不明的法官先生太高估他可爱的小明了。以小明的智商,虽然能摆弄几个四字成语,但绝对听不懂他这样抑扬顿挫慷慨激昂工整对仗的高难度句子。他只听懂了三个字——
死基佬。
“说人话。”
“我是专门拐骗和尚和道士的死基佬。”
这回小明听懂了,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咚咚咚敲起木鱼,并用极其寡淡的语气说道:“施主请自重,贫僧已有所爱,心中再容不下他人。”小明对自己能说出这样文绉绉的一段话很是骄傲,感觉当了一回金庸男主角,颇有武侠风范。他寻思要不要来个一阳指,把这死基佬指到海里去。
司纪劳显然不是会认输的主,他伸手摸了一把小明滑嫩的小脸蛋,轻轻拍了几下,“亲爱的,你就别挣扎了,那李然然明显和那长腿小律师是一对儿,咱俩大男人就别跟他们搅和了,嗯?”
“卧槽。”他还知道他俩是大男人呢,小明觉得滑腻腻的一阵恶心,好像被蚯蚓亲了一样,忙打掉司纪劳的毛手,扯了一角袈裟就往脸上使劲搓。
没想到某人语不惊人死不休,说了句更恶心的话:“你擦不掉的,被我烙上烙印,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明画像来啦~~~虽然发型不是特别符合,不过相当萌啦,美工大大辛苦了么么哒
、处女座也是有尊严的
李然然从来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陈小仙凶残地扔出家门并且没收了钥匙,而理由竟然是怀疑他搞基。再也不能愉快地做母子了。所幸,他在市区还有套房子,买来装修后就一直空着。
入住新居必然免不了乒乒乓乓的折腾,讲究情调的李然然还开了音响放起嗨翻全场的音乐。结果当然是惹来众怒。也不能说是众吧,因为这层只有三户人家,其中一户貌似在更嗨地做某些激烈运动,想必来点音乐他们也是很乐意的。
而另外一户……
当对面某女随意挽了头发穿着家居服和小兔子拖鞋怒气冲天站在李然然家门口——唔,两个人都变成雕塑了。如果不是那对运动正嗨的夫妇停下来喊了一句“嘿音乐怎么停了”的话,也许他们能相对相望一万年。
嗯,这个不修边幅的女人,自然是林冉无疑了。此时她一副宅女打扮,完全失了律师的干练风范。所以,当她从雕塑变回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然后迅速冲回家里换了一身能穿得出来又穿得回去的。
她理理三天没洗的头发,刚开口对方就用同等频率问出和她一样的话:“你怎么在这里?”
李然然皱眉思考了一阵,心下恍然。他把脸上肌肉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好整以暇地睥睨某只图谋不轨的女人,“和我妈串通好了吧。先是你住进这里,再把我从家里赶出来,这心计可够毒的啊。”在家里听的最多的就是林林两个字,出来了以为能清静点没想到直接上真人了。
林冉敏锐地抓到了事件的中心,原来是陈女士啊,怪不得七弯八拐地问她住哪儿呢。“我和陈女士串通为了什么啊?”
“谁知道你图谋什么,这房子我早就买了,怎么可能那么巧你就住对面。”说出去都没人信。“那真是个不幸的巧合,我在这已经住了三个月了,那时候我认识你么?”就一要智商没智商要魄力没魄力的二货,不知道有什么好图谋的。
“真的没串通?”李然然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怕我把你吃了啊。”林冉倚着门,姿态慵懒。
“喂,你不会在窗户偷看我吧?”如果是那样,他不是不能裸着上身走来走去了。
“大哥,你动动脑子,咱这门对着呢,窗还能对的上?”以为房子会三百六十度转弯么。
“能啊,你没看离婚律师那电视剧啊,大嘴和吴秀波都能看到对方。我特地去贴吧看了,有人画了公寓结构。”李然然看林冉不信,补了一句,“真的能看到。”
林冉抬手欣赏刚涂的红指甲,慢条斯理道,“不好意思,我从来不看这种以行业为噱头完全不专业的脑残感情剧。”
“你没看过怎么知道脑残了?”李然然发誓,这女人肯定看了,真会装。
“我能掐会算。”
“神经病。”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某户人家又开始发出起起伏伏的二重唱。林冉摇头叹息,在这里住久了,感觉耳朵都要变黄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和隔壁嗯嗯啊啊的声音交相辉映。林冉真的觉得他们可以开演奏会了,要不她也敲个锅摔个碗什么的应和应和?“干什么,不知道按门铃啊。”
“敲门声比较古朴有质感,门铃太尖锐了我不喜欢。”满头大汗的李然然很是一本正经地答道。
“你要对我图谋不轨么?”林冉嘴角一弯,这现世报来得真快啊。
“别开玩笑了,我能图谋你什么啊?是图谋你堪比飞机场的某部位还是图谋你如此抽象的长相。拖把借一下。”李然然觉得自己在林大律师的熏陶下,嘴皮子功力大增。
林冉挑了一下眉。她还没见过有人用毒舌来求帮助的。“哦,原来是图谋我的拖把。不知道你是用在地上呢还是用在身上呢?小明不在很寂寞吧,小然然。”
李然然很生气,帖子那事还没解决呢,这女人又在这里挑火。哼,好男不跟女斗。再见。
“哎哎哎,别走啊,咱们林李之间的,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呐,拖把给你。记得洗干净哦。”林冉拉住李然然,把拖把塞给他。
李然然很想把拖把扔回去,但是满地灰尘的房子实在不能住人,只能暂且忍辱负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人生是如此的艰辛,女人是如此的恶毒。
吭哧吭哧,李然然艰辛地把每个角落拖得一尘不染。吭哧吭哧,李然然艰辛地把拖把洗得焕然一新。
林冉再次打开被敲得叮咚响的门,倚在门框上对李然然似笑非笑,顺便对隔壁那家惊人的持久力深表佩服。正打算再调侃李然然几句,视线转到他还回来的拖把上,林冉不淡定了。
这……是她家的拖把?确定不是新的么?真的是她用了好几个月的那把?她极其怀疑地朝李然然看去。他别是把她那把玩坏了买了把新的蒙她吧。
李然然被林冉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不淡定了,“怎、怎么了,我给你洗得干净了啊……”
洗干净了……林冉想起他的房间好像确实很干净,“我上次就想问了,你生日几号?”
“9月19号,你要给我送礼物吗?”林坏蛋转性了?
林冉了然地点点头,“果然……嗯,我会考虑的。”
“谢谢。”李然然觉得林坏蛋有时候还是挺有人情味的。
十分钟后,林冉的门再次被敲开。某人怒火中烧,“林律师,我郑重地警告你,处女座也是有尊严的!”砰!对面的门被某只暴走的处女座生物凶残地关上了。
林冉摸摸鼻子,她没别的意思啊。哎,其实她蛮喜欢处女座的呢,把家里收拾得多干净啊。
回到自己那塞满东西但一丝不乱的房子里,林冉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充实了不少,不再是那么空空荡荡了。她对着空气说:“嘿,你说,这个李然然是不是阳气很足呀,特别有人气对不对。真是让人精力充沛呢。”
正躺在拖得晶晶亮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的李然然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窗帘幽幽地晃动起来,房间内渗进了丝丝凉意。
李然然收到他老妈的微信,母子对话如下——
小仙儿:儿子,惊喜吗?
舒赫改装:果然是你!
小仙儿:我咋了,我想抱孙子有错么?
舒赫改装:她怎么也住这里?
小仙儿:巧吧巧吧,这就是猿粪!
舒赫改装:╭∩╮(︶︿︶)╭∩╮鄙视你!
小仙儿:我叫林林收拾你!
舒赫改装:其实她才是你亲生的吧。
小仙儿:没错,你就是个入赘的。
舒赫改装:不能愉快地做母子了,再见。
小仙儿:好的,我们愉快地做丈母娘和女婿。
李然然觉得和老年人真的没办法沟通了,把手机扔在一边不再理她。弄干净了的房间就是舒服啊,整个人都觉得萌萌哒。
他爬起来列了张购物清单,准备明天去超市大采购。这房子地段确实不错,旁边超市、商场、公园、娱乐应有尽有。
次日,李然然在超市采购见到林冉时已经见怪不怪了。也许就像他老妈说的一样,是猿粪,虽然是只孽猿。但只要不是霉猿他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嗨,李然然。”林冉推着车从他身边经过,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
李然然木着脸点点头就不理她了。但这女人向来是不识趣的,逮着他大声说:“李先生,是处女座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您别这么害羞嘛。”周围的人瞬间都把视线转到李然然身上,看他推车里码得整整齐齐的东西,恍然大悟般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哦~”,请念第二声,并尽可能地拖长尾音。
李然然很生气,看来他想错了,这哪里只是只孽猿,分明是只妖孽,专门欺负老实人的妖孽。要忍,忍住,公共场合不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