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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男人怎么会甘心留在一个女人身边呢,还是人民币比较可靠,是吧?”
她冷静下来,又恢复了目中无人傲视万物的大小姐,又是一脸轻蔑的笑,“早就知道你这么爱钱,我早就应该来找你。夏落落,这一仗是不是我又胜了?”
“现在也不晚啊”,我站起来准备离开,“不过就是个男人而已。但是,傅大小姐,您也别笑得太开心了,你也未必就是最后一个,更何况,左秉南也没那么喜欢你吧?”
她听了脸刷一下就白了,我发现我现在真是够邪恶够毒舌的。
说完之后我就笑着走了,没回头看她一眼,开门的瞬间,冰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呼吸间鼻子酸酸的,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不过就是个男人而已,不过就是个我爱的男人而已。没关系的,夏落落,他本来就不是你的,谈什么输赢呢?
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银行,从左秉南给我的那张卡上取了一部分出来,存到我自己的卡上,看着我自己那张卡上的余额,我忽然觉得,原来我已经这么有钱了。曾经的曾经,我做梦都想要那么多钱,可是现在有了,为什么我看着眼前的数字会觉得悲伤呢?
从银行出来,我顺路去了一趟琴子那儿。在咖啡厅门口看到小武靠在车上抽烟,我走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
他朝里面努努嘴,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那个,那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看了我一眼,很平静的问我,“什么事?”
我眨眨眼,好吧,他是老江湖了,我怎么能玩儿的过他呢。
“哦,没什么事,对了,你最近见没见过林楚?”
“他出国念书去了,走之前来见过三哥。”
他真的走了,出国了,怪不得那天他说,我们以后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出国读书很费钱的,他……”
小武忽然笑了,“夏落落,有时候看你吧,聪明的像个猴精,有时候,又傻到不行,这么长时间了,你就真的不知道林楚是个有钱人吗?”
我愣住了,说实话,我真不知道。
我和小武又说了两句才进去,现在这个时间咖啡店没什么人,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瘦了些,但是英姿勃发的气势却更强烈了,面前摆了个本,他正十指翻飞忙得不亦乐乎,有一种指点江山的豪迈。要不要这么敬业啊,泡妞还不忘挣钱,江山每人两不误啊。
我溜进柜台里面,琴子正在上网打游戏。
“哎,陆大老板耶!”
琴子边盯着电脑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手上动作不减,“嗯。”
“你看,陆槿枫耶!”
她继续漫不经心,“嗯。”
我过去伸手挡住电脑屏幕,“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话!这游戏有什么好玩儿的,几年前我都不玩儿了!”
她这才停下来,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从上周日开始,陆大老板每天早上九点过来,晚上五点离开,比谁都准时,我怎么可能看不见。”
这是传说中的朝九晚五吗?
“那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啊?”
“你要我有什么反应啊?让开,别挡着我,我快输了。”说完一把拨开我。
我顺势闪到一边,姐姐,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玩儿游戏,你也太淡定了吧。
我想琴子现在也没空搭理我,我还是去看看陆大老板是怎么想的吧。
直到我坐到陆槿枫对面他都没抬眼看我一眼,我又站起来到他背后想看他在忙什么。
当我看到似曾相识的游戏画面和ID的时候……陆大老板,我对你很失望。我觉得,我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嘴角弯起,慢慢笑出来。
真好,这样真好。
我推门走出去又转头看了一眼,玻璃那面,两个人隔得不远,嘴角都带着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的幸福笑容。我笑着转身离开。
我去超市买了很多菜,回到家择择洗洗,弄得差不多的时候,主动给左秉南打了一个电话,这是我认识他以来唯一的一次,我想也将会是最后一次吧。
他接起来的时候挺吃惊的,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我搬到这儿以后,他什么时间过来,我从来没过问过,可能是我的举动太反常了,过了很久他才回答,“我今晚有个饭局,不定几点结束,怎么了?”
“哦,没事儿,我马上就做好饭了,问问你回不回来吃。”
又过了很久,他才说话,傻傻的,“哦,做好饭了啊,那我一会儿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就准备把洗好的菜下锅,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能吃。
我刚把最后一个汤端上饭桌,他就回来了,眼神扫过饭桌后就落到了我身上,“说,是不是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东纸哥昨天吹空调吹得浑身不舒服就早睡了,各位童鞋们和筒子们不会怪我的对吧,对吧????
、第四十一章
我有点紧张,但是他的语气很正常,脸上还带着笑,我知道他是跟我开玩笑,是我自己做贼心虚。
我边打哈哈边推他去洗手,他那双眼睛,有时候跟X光射线似的,太有透视力了,我怕他再被他这样看一会儿,我就真的不打自招了。我不是想瞒着他, 而是现在不是时候。
吃饭的时候,依旧很安静。我皱眉,这个男人也太文静点儿了吧。
“你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
“嗯,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无所谓。”
“哦,我……”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眼底眉梢都是不耐烦。我知道他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一打扰就再也吃不下一口。
他接起来,听了几句,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疑问,我平静的回视。
“好,我马上就到。”左秉南挂了电话拿上外套就准备出门,“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我知道是傅晓涵打来的,我知道她会告诉左秉南今天的事,但是我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连让我和左秉南吃完最后的晚餐的这点时间都不给。
我低头一笑,心底搅荡起淡淡的苦涩,然后继续吃饭,一口一口吃下去,味同嚼蜡。
左秉南很快回来,我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笑着问他,“还吃饭吗?”
他进了门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坐下后,烦躁的扯开领带,浑身都散发着冷冰冰的怒气,一张脸黑得像包公,眼睛直视前方,气势压人,“刚才傅晓涵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说了些事,现在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我低下头,心里很平静,“我没什么好说的,事情就像傅晓涵说的那样。”
他点了支烟,然后把打火机“嘭”一声扔在桌子上,冷笑一声,“我怎么没发现这是一场鸿门宴呢?夏落落,是不是我最近太惯着你了,你他妈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仰起脸,又问他,“菜凉了,你还吃吗,我给你热一下?”
他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大步走过来,一把把桌子上的菜都扫到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到底多少钱才能满足你!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忽然有点伤心和委屈,我是喜欢钱,我承认一开始的时候,我是为了钱,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是为了钱。
我站起来然后蹲下,低着头收拾地上打碎的盘子和碗,一滴泪直直地掉下来,“和钱没有关系,是我想离开这里,离开你。”
他上前一步一脚踩在我收拾碎片的右手上,锋利的棱角瞬间扎进我的手里,血很快流了出来,很疼,心疼。
他在我头顶特平静特温柔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他给我包扎手的事情,抬起头看着他,“我想离开你。”
他脚下又用了几分力,我感觉碎片已经割在我的骨头上了,真的很疼。
“我还是没听清,再说一遍。”
我看着他,眼泪落下来,他在我眼里由模糊变清晰又变模糊,我忽然什么都不怕了,有一种豁出去的冲动,一字一顿的说,“我再说最后一遍,左秉南,你听清楚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再也不回来了!”
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手上,我真怕我这只手被他踩废了。
他忽然抬起脚,蹲在我面前,从我手里拿出那块满是血的碎片,紧紧握住,他的血和我的血融合在一起,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惊艳。
我忽然有点害怕,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他一只手卡着我的脖子,微微用力,另一只手拿着碎片在我脸上隔着几毫米的距离轻轻滑动,阴狠狠的对我说,“都说□无情,戏子无义。夏落落,你真对得起这句话啊!你行啊,现在手里有点小钱,说话底气都足了。你想过没有,我给你的那张卡里的钱,傅晓涵给你的支票和卡里的钱,你自己的钱,你都取出来了吗,万一账户冻结了,你还剩的下什么?就算你取得出来,你就不怕被人劫了,弄个人财两空?那时候,有人在你这张小脸上顺便划几刀,你那点钱够整容的吗?”
他越说越使劲,我被他掐的喘不过起来,他松开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他妈给我听着!夏落落,我是什么人相信你也清楚,你再夜色待了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待的,我能捧着你,就能踩死你,你自己用脑子好好想想吧!”
他说完就站起来上楼了,我慢慢站起来,到卫生间冲了冲手上的血,简单包扎一下就出来了。我走到沙发前坐下,心里空空的。我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太久没在夜场混了,我差点忘了这些有钱人都他妈不是人,整人的手段多着呢。账户冻结?被人劫?被人毁容?哪那么多万一啊,不过是有人刻意为之而已。
不过,我倒是不怕左秉南找人毁我的容,或者是找人劫我。他混账归混账,但还不至于那么坏。可是我担心他会冻结账户,这事儿他绝对干得出来,到时候,我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我去哪儿都没什么意义了。
我不知道傅晓涵是怎么跟他说的,如果我自己跟他坦白,他会不会,会不会没这么生气?
后来我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没开灯,光线很暗。我模模糊糊地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腥红的火光时亮时暗,我觉得其实我是被烟呛醒的。
我坐起来,在黑暗中谁都不说话,左秉南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抽了很多。
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