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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张照片,场面香艳刺激,女的是琴子,男的是蒋阔。
天呢!这怎么可能呢?琴子和蒋阔?男友和闺蜜?真是有够狗血有够恶俗的!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飞燕明显压着火气。
我皱眉,觉得琴子不会干这种事儿,她不是喜欢我们的陆大老板吗?
“飞燕,你别多想,琴子不是这种人。这些照片谁给你的,说不定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她也没安什么好心眼,你别上当啊!”
飞燕又踩了一脚油门,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往前看着路,心惊胆战,“飞燕,你开慢点,别看我,看路啊!”
“我现在只想知道,关于这件事,你之前知不知道?夏落落,我要听真话。”
我把信封扔给她,看进她的眼睛里,“不知道。我也不相信琴子会干出这种事。”
飞燕转过头看着前方,淡淡的开口,“我去过琴子家了,家里没人。而且,昨天晚上我也没叫蒋阔去找你们。”
我倒抽一口冷气。
“你没让蒋阔去找我们?!那他为什么……”
她突然笑了,“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们现在去找他问清楚。”
她开到一个小区里,把车停在一栋楼前,熄火拔钥匙,动作简单利落,然后就不再动。
我看着她,“飞燕……”
“别说话,等我两分钟,只要两分钟就好……”
冬天马上就要来了,寒风凛冽,在耳边呜呜作响。
我安静的等着,心里五味杂陈。过了会儿她深吸一口气,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下车!”
电梯在16楼停下,飞燕不慌不忙的按着门铃,等了很久,身着白色浴袍的蒋阔才出现在门口,他一脸轻松自在,“飞燕,你来了。”
美男出浴图一向是我的最爱,但是我现在没心情。不过,瞧着蒋阔从容不迫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自然,看来琴子不在这里,我弥陀佛,菩萨保佑,虚惊一场,一场误会。
飞燕摘下墨镜,勾了勾嘴角,眼睛瞟向屋内,“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蒋阔微笑,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可能,不太方便。”
飞燕神情不变的看着他,嘴角弯的更加厉害,笑容如春风拂面,蒋阔亦然,我却有山雨欲来的感觉。
我隐约感觉到两人的小宇宙正在不断扩散,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能把这句话说得如此轻松简单,简直是……厚颜无耻。
我看着这看似平静融洽的两个人,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瞧瞧,瞧俩人这表情,这笑容,这神态,这动作,真是一个比一个沉着镇定,一个比一个能装擅演,装模作样的本事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真是般配啊!
我以为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可以多玩儿一会儿,看看最后谁先投降。
但是飞燕飞快的一把推开他进去,蒋阔顺着她的力道转到门边,低头笑,一丝阻止她的意思都没有。
我看了他一眼,只觉得笑容诡异。
飞燕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我跟着进去,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琴子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迷茫,“飞燕,落落,你们怎么来了?”
飞燕走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扔到一边,被子下的琴子没穿衣服,身上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飞燕把头扭到一边,紧咬下唇,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周围散发着戾气,让我不敢上前。
琴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是一脸迷茫,直到她看到悠闲地靠在卧室门口,穿着露出大半个胸膛的浴衣的蒋阔时,眼里的迷茫才渐渐消散。
我说过,琴子很聪明。
我真的很佩服蒋阔,他怎么就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狼狈呢?他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
我把被子扯过来包裹住琴子,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琴子拉住飞燕的手,“飞燕,你听我说……”
飞燕使劲甩开她的手,狠狠地,一字一句的开口。
“韩语琴,你他妈给我玩儿过了!”
我有久没听到过有人叫琴子的真名了?再次听到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蒋阔一改刚才的慵懒闲适,急匆匆的走过来,一脸紧张,“飞燕,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难为她!”
当真是高手,伤人于无形。
飞燕一转身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巴掌,蒋阔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红色的手印,还有两道红色的伤痕,一张俊朗的小脸破了相。
恐怕飞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甲都断了。然后她就开始冷笑。
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她心爱的男人在她面前维护另一个女人。
“蒋阔,你真行!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我可真是惊喜啊!”飞燕说这句话的时候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看得心疼,想上前去却挪不动脚。
蒋阔勾起嘴角笑得很邪气,看着飞燕不说话,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多久了?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过了一会儿,她重新开口,她的声音轻的发飘。
琴子马上开口,“飞燕,你别误会,我和蒋阔什么都没有,我昨天晚上喝醉了,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你要相信我啊!”
“什么都没有?你们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有什么?”飞燕转过头问蒋阔,“她喝醉了不记得了,你总没喝醉吧?你总记得吧?”
“你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过了一晚上的时间然后就是我和她现在的样子,还能发生什么?”蒋阔不慌不忙的回答,慢条斯理的让人可恨。
“蒋阔,你大爷的!”琴子拿起枕头扔向蒋阔。
“好,很好。”飞燕笑笑,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蒋阔叫住她,“赵飞燕,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飞燕停住,没有回头,“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勉强听一听。”
“因为你不配,你这种女人不配得到幸福,我只不过玩玩儿而已,现在我玩儿够了,腻了,想换换口味,琴子就不错啊,就是这样。别忘了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装什么贞洁烈女?!”这句话从蒋阔好看的薄唇里吐出来,想象不到的恶毒。
飞燕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她只是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大步离开了。
我追着她出去,经过蒋阔的时候,他垂着眼睛看着地面,我根本不想搭理这种男人。
我和飞燕坐在吧台上,她一杯接一杯的喝,我无话可说。
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想不明白,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夜就变成这样了呢?
谁说过来着,酒在肚子里,事在心里,中间总好像隔着一层什么,无论喝多少酒都淹不到心上。可能就是飞燕现在的真实写照吧。
“飞燕,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一起看过一个电视剧?”
有一次我和飞燕一起看又长又臭的电视剧,有一场戏是男人出轨,怀孕的妻子去找第三者,又打又骂,两人纠缠的不可开交,而那个男人懦弱的不敢上前。
当时飞燕边看边叹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事儿要是发生在我身上,要么我阉了他,让他这辈子不要做男人,没这本事就睁只眼闭只眼。
飞燕忽然笑了,“你是怕我报复琴子?”
“我是想告诉你,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这样。”
她点点头,“你先走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飞燕……”
“走吧,放心,我没事儿,过两天我去找你。”
我走出酒吧才拿出手机,这期间,琴子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敢接,怕刺激到飞燕。
冬天的夜晚,刺骨的寒冷,一呼吸就能看到白气,宿醉加上刚才的几杯酒让我的脑袋更加昏沉,好像有些喝醉了。冰凉的空气迎上来,我清醒了一些。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电话,我心里很难过,飞燕和琴子的缘分怕是走到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最近好忙好忙好忙啊~飘过~童鞋们,乃们表霸王我嘛~
、第二十二章
今天晚上的风很大,无孔不入的涌进衣服里,我紧了紧大衣,还是觉得冷,内心无比凄凉。
蒋阔和琴子?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些照片又是谁给飞燕的?
所有的疑问不断在昏昏沉沉的大脑里盘旋,越想越乱。
但是我心里清楚的是,不管过程是什么,结果总是不变的。蒋阔不是飞燕的良人啊。
那些恶毒的话他竟那样优雅从容的说出来,一点都不含糊,我还记得当初他和飞燕相拥而笑的情景,男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一转眼,翻脸无情。
手机屏幕上琴子的名字不断闪现,我愣愣的看着却不想接,接了不知道说什么。无论她和蒋阔到底是什么关系,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无论她和蒋阔之前有没有关系,经过昨晚,对飞燕的伤害已经造成,无论她是不是无辜的,飞燕都不可能再和她和好如初,这道裂痕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消失的,多说无益。
那我呢?我又该怎么面对飞燕和琴子?那些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吗?
屏幕终于暗下去,就如同我的心一样,一片阴霾苍凉,让我看不清前方的路,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天长地久的,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都是这样。
越走越冷,终于走到楼下,看到一辆很熟悉的车,一个很熟悉的人从车里下来,“夏小姐,左总让我来接您。”
左总?左秉南?我对他而言又是什么?玩玩儿而已?玩够了就一脚踹开?他会不会是下一个蒋阔,而我会不会是下一个赵飞燕?那谁又是下一个琴子?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腻吗?
我觉得心烦意乱,赌气的开口,“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夏小姐,我也不认识什么左总。”
老实巴交的司机为难的皱着眉头,看向车内。
车门打开,左秉南长腿一伸从里面下来,他扶着车门,戏谑地开口,“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的脸立刻热了,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在车里,他是在等我吗?
我立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实在是笑不出来,“嘿嘿,我逗他玩儿的。”
他看我一眼,“今天晚上怎么没上班啊?”
我还没回答,就看到他皱眉,“怎么那么大的烟酒味?”
我低头闻了闻,确实挺大的味,酒我倒是喝了几杯,烟味是在酒吧熏出来的。我往后退了几步,免得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