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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反正,他有一种直觉,这佑子,是迟早都会回到军营中来的!
“好啊!”
裴成佑无谓地应了声,邪肆的目光幽幽地扫了一眼权慕阳,“若你输了,今年的年夜饭,你请!”
呸,当他不知道,这发小,无非就是想在他面前炫耀,以为他离开了军营,体力就再也比不上他了吗?
“去你的小气鬼!成交!”
权慕阳被揭破了真正的心思,有些恼恨地磨了一下牙,这小子,还真是狂得可以,他真以为三年的出生入死,比不过他在家里的那点锻炼?
两人很快换好了衣服,也背上了和刚刚那些特种兵一样的重负,在他们整整已经落后了几公里的情况下,开始了两人间的角逐。
晕!怎么办,好晕?
夹在人群中的顾西瓯,却是一片冷汗淋漓,纤细的手臂似是机械地摆动,拖着僵硬不已的身躯,咬牙着前进。
该死的,今天是她大姨妈的第三天,按照平时的规律,应该不会那么疼,量也不会那么多,所以,她才没有缺席,这次年前最后的训练。
可是,也许是她昨夜没睡好,也许是近几日的低温反差太大受了凉,反正,她现在就是头晕目眩,小腹胀痛,外加下面,都似因剧烈的运动,量加大了不少。
“顾西瓯,跟上!”
一旁的教官,似是发现了一个落后的身影,严厉的目光一扫后,威严的利眼,朝顾西瓯扫了过来。
在特种大队,训练一般是以小队中队划分的,在这个六十人的中队中,顾西瓯算是六名女兵中的佼佼者,只是半年,各项训练,都是成绩优异,堪称女兵中的第一人了。
只是,她今天,怎么会出现掉队?难道,她身体出了问题?
教官一边跑,一边拧眉思索,虽不知她以什么关系进来,但以她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这样出『色』的成绩,怎么着也是他们中队的荣耀,应该好好“照顾”才是!
俗话说,严师出高徒,他欣赏的,就是她身上的那股狠劲!
“是!”
果不其然,顾西瓯立刻挺直了胸,给出了一句铿锵有力的回答,身体也以一种爆发的速度,赶上了前面的队伍!
嗯,这丫头,有这么不要命吗?
跑了一阵已距离他们不远的裴成佑,望着那抹如同拼命般的人影,不甚赞同地皱了皱眉。
训练之际,最是忌讳体力分配不均,这种拉练,考验的不光是速度,更重要的是军人的耐力!
像她这种跑法,只能算是一时逞能,他可不认为,她的潜能达到了全队的最高标准。
他尽管不来看她,可具体的情况,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总觉得今日的她,失去了他习以为常的冷静。
该不会是……
裴成佑忽而想到了什么,好看的眉梢不由得蹙起,这丫头,不会是哪里不适吧?
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她的脚步,有些踉呛的味道!
如此想着,裴成佑脚下的动作加快,很快就超出了权慕阳一大段距离,在他低声的咒骂中,挺拔修长的身躯,慢慢地朝顾西瓯靠近。
“你们……”
教官发现了两个后来直上的人影,眸底闪过一缕诧异,这部队里,有几人会比他这个第一中队强?
“还能跑吗?训练与生命,到底哪个更为重要?”
很快,裴成佑赶到了顾西瓯的身边,与她并肩跑了一段,判断出她沉重的呼吸快撑到极致之后,带着些冷峻而凌厉的开口。
去,这人是谁?
顾西瓯已然跑得两眼昏花,根本就没有余力地看旁边的人影,两道清冷的目光,倔强而木然地直盯着前面,任凭眸底那不肯屈服的焦距,支撑着她前进。
“你想死是不是?”
裴成佑见她不答,以为是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直到换来的依旧是她的漠然时,恼怒地一个停住,伸手拉住了她。
“放开!”
顾西瓯眼皮快要沉重得分不开,凭着最后的意志力,她用力地想要甩开裴成佑的手,脑中却似闪过一丝幻觉。
她怎么似乎,听到了妖孽的声音?
不,不会的,那妖孽,把她扔进军营后,已经半年没有来看她,也许,他早已经在那一片温柔堆中,忘记了她这个从不会好好说话的丫头!
她至今还记得,送她来的那个夜晚,裴成佑要求他叫“佑”未果,一张俊脸阴沉得能拎出水来!
虽说,他并没有因为她不叫而没送,只是,送得很郁闷,到了之后,更是未等她转身,车子就如箭般『射』了出去。
他,应该是生气的,以至于半年,未曾出现在她的视线,每次权慕阳来的时候,都不会有他!
“不放!”
裴成佑凤眸如刀,忽而一个伸腿,就将顾西瓯,狠狠地拌倒在了雪地里。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 无言反驳
半小时后,军区医务室。
“鸡婆,要你大爷!”
顾西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适的晕眩稍微平息后,被某个男人所绊倒的恼怒,让她对眼前这张久违的俊脸,根本就摆不出好脸『色』。
该死的,这男人,凭什么阻止她,还一绊把她弄成了昏『迷』!
这,绝对是她顾西瓯入军区以来的耻辱!
“哟,几个月不见,这小嘴儿变粗鲁了噢!”
听得她的暴怒,裴成佑啧啧出声,邪肆的眉梢晕染开调侃,眸底玩味的幽光,聚焦在她苍白而又透了丝冷厉的脸上。
这丫头,肉倒是长回来了一些,小脸不再那么消瘦了,脸上的肌肤,也因长期的训练多了一层健康的蜜『色』,只是,在此时的苍白冰冷中,又似透着些,历经风霜的味道。
“你才粗鲁!”
顾西瓯气不打一处来,鄙夷地翻了一个白眼,而后恨恨地调离了视线,看着手上挂着的吊瓶,眸底隐有挫败的微光。
还吊着水呢,头也晕得厉害,估计,昨天真是着凉了。
可是,今天的训练任务还没完成,她真的要当一回逃兵吗?
顾西瓯眸光闪烁,只是一瞬,又似决定了什么,一个翻身坐起之后,伸手就想去拔手上的针头。
“丫头,躺好,今天你要是还敢去,看哥不直接禁你的足!”
裴成佑因她的这一动作,原本散漫的眼神倏地变得犀利,有力的大手,即刻握住她的,不让她碰触到,那根细细的针头。
这孩子,有必要这么逞能吗?
牧羊犬已经替她检查过,都烧到三八度五了,而且,还是她的生理期,他抱她进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再次染上了血染的风采!
他可是记得,来那个的时候她那全身冰冷的痛苦,竟然还敢坚持负重十公斤的二十公里跑,她这是想把自己的生命,提前交代在特种大队里吗?
顾西瓯没有理他,只是兀自用力甩着他的大手,与他直视的冷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这男人,长时间不见,一见,就像一个管着她的大家长吗?
他,又凭什么管她?
“丫头,你以为不缺席一次训练很拽是不是?哥告诉你,那是匹夫之勇!就算你逞能跑完了,你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天,那浪费掉的两天,又以什么来计算?如若是明天,队里有什么临时任务,你拿什么去完成?一个优秀的军人,不仅是严格要求自己,更要时刻,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对自己的使命负责,今日的休息,只是为了明日的任务,身为特种兵,死在训练场上,就很光荣吗?”
裴成佑见得她执拗的动作,忽然冷厉了声音,本是魅放妖娆的俊脸,如蒙上一层如雾的冷芒,与窗外白『色』的银光,似若融为了一体,说不出的冷峻,漠然。
“……”
顾西瓯张了张嘴,但却无法言语,她想说她不会死,但对于他的浪费论调,却无言反驳。
是的,她是特种兵,已经不是才进来的新兵蛋子,成绩优异者,早已出过几次任务了,他说的情况,不无可能!
就算她坚持了今天,必定会在床上躺上几天,而如今又是年关,若是错过了什么紧急情况,那,会是她更大的惋惜。
她其实,盼望出任务已经很久了!
对视中,两人的目光相接,顾西瓯看到了一个冷厉犀利的裴成佑,眸底的乌云如翻涌的大海,搅起深沉而一望无垠的墨『色』,几若要让人,不自觉地臣服于,他那天生的气势中!
“我要上厕所。”
沉默良久,顾西瓯最终选择了妥协,似是此时才发现早已漏崩的卫生巾,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给……丫头,你那血是不是和哥犯冲啊?总是沾到哥身上!”
裴成佑也似瞬间收敛了怒气,漂亮的唇角牵出一抹慵懒而惬意的笑,微眯的打趣的精光,落在那张有些懊恼的小脸上。
这丫头,心底怕是极其不甘吧?瞧这憋屈的样子,比起毫无情绪的冰冷来,可是有趣多了。
他伸手递过他从她宿舍找出来的卫生用品,这次,他可是没有跑到外面的商店去丢人现眼了,要是让战北和权慕阳知道,他裴成佑的大名,在这一一三部队,也就不要混了!
“活该!”
顾西瓯瞥了一眼他早已换好的西装黑裤,经典的黑白搭配在他身上渲染出邪魅的风采,笔挺的无一丝折皱的裤痕,如脚上的锃亮大皮鞋般,晃眼得吓人。
她直觉眸底一颤,不愿再去看那张俊美妖冶的脸,眸中流转的光华,一闭一合间,如璀璨的星河般晶亮。
好,很好,还真是他活该了呢!
裴成佑望着她那不屑的眼神,饶有兴味地勾了一下唇角,伸手替她举高了吊瓶后,在卫生间内,带着些邪佞地,抚了一下她冰凉的脸颊,“丫头,需要哥服务吗?”
“去!”
顾西瓯更没好气,带着些鄙夷地怒斥出声,他当她还是那个压了腿的她不成,还需要他的服侍?
“丫头,不会是害羞了吧?咱们谁跟谁啊,又不是没看过?”
裴成佑却不愿放过她,眸底跳跃着逗弄的火花,但若细看,有一抹一闪而逝的幽暗,隐藏在其中。
半年不见,他发现的,他想念的,不仅是与她的斗嘴,还有她,被他抱在怀里,暧昧纠缠的感觉!
若不是她身体不适,只怕此刻,他早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