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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来了金陵?赵闲很是惊讶,上次见她还在常州,没想到也来了金陵,本来是叫这间分店的掌柜,没想到把幕后的大掌柜给叫出来了。听说这位夫人丈夫死了,以一个寡妇之身,经营诺大的产业,确实不容易,赵闲心里对她也很有几分佩服,至于那些闲言碎语,不管真与假,都是人家的自由,用自己的价值观破坏别人的生活,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这年代女子改嫁都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完全就是摧残妇女的行为,丈夫都死了就应该寻个能依靠的臂膀,孤苦伶仃一辈子只为一个没有丝毫价值的破牌坊有什么意义?妻子情缘也就罢了,你不情我不愿硬逼着人家守节,不是祸害人吗,更别提在人家背后无中生有毁人清白。
“是,夫人!”福伯闻言垂首退下。
青奴夫人也就是安夫人,她款款走下楼梯,来到赵闲面前,一脸‘惊讶’的道:“阁下莫不就是赵闲公子,上次有幸见您一面,没想到能再次与您重逢。”
这女人身上有一种贵妇人的端庄气质,尚离三尺便可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浓不淡甚是撩人,弄的赵闲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见她眼中透出一丝不满,赵闲讪讪一笑,道:“青…咳,请问夫人怎么称呼?”赵闲一额头冷汗,若当着她的面叫她‘青奴夫人’,不被打出去已经算她有修养了。
安夫人在未确认赵闲是不是‘安厉儿’之前,不想暴露身份,便轻笑道:“若不嫌弃,你叫我柳姨便是。”
柳姨?赵闲看了看,这位夫人年龄和花语相仿,保养极好如同二十七八的花信少妇一般,脸上白净如玉,眼睛美丽动人,眼角没有一丝皱纹,叫姨未免太过唐突,他便道:“你这么年轻,我还是叫你柳姐吧。”
安夫人打量着赵闲,对柳姐这个称呼也不排斥,微微一笑道:“公子过奖了。”听闻赵闲是来订做首饰,安夫人又道:“不知公子要订做何种首饰,只要我能力所能及,定然全力以赴。”
赵闲对这彬彬有礼又端庄娴静的柳姐颇有好感,他笑了笑道:“制作一根簪子罢了,只是那簪子有些特殊,需劳烦柳姐您随我跑一趟亲自看看。”
“是吗!”安夫人微微有些意外,没想到还要亲自去看看,见赵闲不似唬人,她便点了点头,向福伯交代了一声便出了门。
赵闲如此简单就把安夫人请了出来,心中有些惊讶,调笑道:“柳姐您真好说话,就不怕我把你骗出去绑了你?你可是身价不菲的万宝楼大掌柜。”
绑了我?安夫人瞟了赵闲一眼,眸子里闪着一丝奇怪的意味,她自然就是上次刺杀沈凌山,三人中武艺最高的那名刺客,这世上能把她绑了的人,估计找不出一手的数,而且为了保护自己,她熟悉各种各样的男人,也熟悉各种各样的目光,她对自己的眼光很有把握,赵闲的眼神很自然,没有流露出一丝其他的情绪,她一点不担心。
“公子莫要说笑。”安夫人表面上还是得装的弱一点,她成熟的脸颊上显示出一些隐忧,笑容也尴尬起来,看看后面似乎在打退堂鼓。
哎呀,真把人吓到了,赵闲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柳姐莫要担心,我说着完罢了,整个常州都知道我赵闲的名字,绑了你不是找罪受嘛。”
安夫人‘如释重负’的微笑了一下,随着赵闲在街上左转右转,便来到了位于秦淮河畔的醉竹轩。
醉竹轩是一家客栈,从窗口边可欣赏秦淮风月的美丽景色,装饰也极为幽雅,算是一家很上档次的客栈。在小二的带领下,赵闲来到黄天天所说的甲字间内,可奇怪的是,这间客房的主人并不在,听小二说是出去给人算命去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赵闲便准备等上片刻,免得白跑一趟。
安夫人在装饰优雅客房内坐下,发髻上的步摇随着走到轻晃,身薄棉鹦哥绿紧身小袄,外罩珍珠皮元色比甲,腰内束了一条淡红色绦儿,下穿月白底衣,淡妆丽雅,肤色粉腻,加以眉黛微颦,眼波斜溜,分外姣楚可人。
赵闲也不敢多瞧,只是用平静的目光,打量对面的柳姐,她显然细细打扮过,不过以她的姿色,无需打扮也能吸引住任何一个姓取向正常的男人,身子娇娇怯怯,柔宛如柳,晶亮地水眸似敛非敛,游移着躲避着他的目光,似乎是羞怯,又似乎是畏惧。
安夫人自然不是在畏惧,只是被男人盯着看有些不自在,她觉得场面太沉闷,便开口道:“听闻赵闲公子从军入伍,不知近况如何?”
“多谢柳姐的关心,最近感觉还不错。”赵闲轻轻一笑,白天折腾岳季恒,晚上被怡君折腾,曰子确实过的挺快活。
安夫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试探姓的问道:“离家近一月,恐怕公子也想念的紧,不知公子家中还有何人?”虽然已经差怡君打探过,但怡君那忘东忘西、做事毛糙的姓子,她很不相信,现在有机会当然要亲口问上一遍。
这一句话,便戳到了赵闲心中的苦楚,他铁匠当的好好的,和花语已经发展到了最后一步,就差跨过那倒门槛,哪想到现在来了这样一出。罪籍未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花语见面,他心中闷的很,摇头向安夫人诉其苦来。
而就在赵闲和安夫人闲聊时,醉竹轩的过道内,一个白胡子老道和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麻子站在一起,互相攀谈着。
麻子谨慎的看着远处的房门,道:“刘半仙,赵闲这小子来了,让你弄的药,弄来了没有?”
老道士摸了摸胡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一脸得意的道:“也不瞧瞧我刘半仙是什么人,这种秘制的“弄春散”,喝上一口与喝上一杯都是一样的,半柱香的功夫,任他是武林高手还是贞洁烈妇,都得乖乖的发春,我瞧那妇人身材娇小,软弱的抗拒只会引起男人更大地征服欲望,结果嘛…哼哼哼”
麻子跟着银笑几声,看着远处的屋子的道:“经过我这几天的打探,那妇人就是赵闲相好女人的娘亲,还是万宝楼的掌柜,若被发现在酒楼与人私通,那场面…啧啧啧,光歼污良家妇女这一条,就足够赵闲死一百回了。”
“那是自然。”老道士拍拍麻子的肩膀,道:“你去通知李都统,我寻人给他们下药,看那小子应该不是个蜡枪头,你最好半个时辰后等他事情办完了才来,莫要来早了坏了事情。”
麻子点点头,便快步跑了出去。;
第六十一章 霸王硬上弓
赵闲和安夫人对坐,一来二往熟络也就聊开了,期间侍女还送来了茶水,让说的口干的赵闲大为满意。
安夫人听闻赵闲有一个姐姐,秀眉微微蹙了一下,葱白玉指轻敲着手背,又问道:“不知家姐年方几许?若到了适婚之年,我到时可以做个媒人,提她寻门亲事。”
“不用了,她不是我亲姐姐,我只是尊敬才叫她姐姐,就和叫你柳姐一样。”赵闲随意回应了一句,花语可是他追了多年的女人,让别人为她做媒,那不是吃饱撑着嘛。
赵闲喝了几口茶,却觉得口中越来越渴,一杯茶见底了也没有好转,眼神慢慢有些游移,看着对面静坐的安夫人。
安夫人不时紧蹙的眉头,似乎显示着她有些隐忧,那端庄中带着一丝犹豫的摸样,配着狐狸般的眼睛就跟毒药一般,吸引着他的目光。
呸,我最近怎么老喜欢看女人,黄天天那种名正言顺的妮子也就罢了,怎么连这种可怜的妇人也要欺负?可是…心中明明在蠢蠢欲动,为什么今天这么想要女人,是处男憋的太久的缘故?
赵闲不知他茶中暗放了药物,现在药力渐渐行开,还道自己意志不坚,他暗暗自责道:男女授受不亲,君子爱色取之有道,这是古训,柳姐是一个寡妇,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怎么对她胡思乱想。
但是……这位夫人好美,她既然常年寡居,无人陪伴,定然空虚寂寞……
呸……呸……我在想些什么玩意,见一个爱一个还得了,没有人制止、没有人谴责,今曰迈出这一步,我以后对于酒色岂不更加放纵?可以碰的女人也就罢了,柳姐显然属于不能动了,若今天用了强,这辈子还怎么抬头做人?
可是头已经抬起来了……
赵闲心里的欲火借着酒意上冲,渐渐不可忍耐,眼前纵然只是个寻常女子,此刻在眼中怕也看成绝色佳人了,何况面前地成熟端庄与妩媚并存的‘青奴夫人’,他的心中意志渐渐崩溃。
安夫人听闻不是亲姐姐,心中不由一动,又问道:“原来如此,那不知令尊是何方人士,我常年在大梁走动,说不定能知道您家人的消息。”
“好像是两湖人士,距天洛不远。”天洛是大梁京都也就是长沙,赵闲当年大晚上被仍在白雪皑皑的荒野上,并不知道确切位置,但湖南还是能确定的,花语当时才十五六岁,笨手笨脚的抱着他赶路时从言谈言谈间知晓,不过年代久远,早已忘的七七八八。
赵闲腹中犹如火烧,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想叫安夫人离开此地,可是渐渐升腾的欲火和下体己隐隐升起的反应,却又不断地阻止着他,他舔了舔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说天洛?”安夫人一阵惊喜,激动下竟然站了起来,可她马上就反应过来,又忙坐下,微笑道:“和我倒是同乡,令尊也是赵姓,若是我可以去打听打听。”
“非也。”赵闲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安夫人,此刻借着窗口光亮看来,美态十足,一股成熟女子地韵致让她眉梢眼角风情万种,有变身色狼先兆的赵闲红着眼晴,暗暗唾骂自已:你……你老盯着她胸口脸蛋做什么?没见过女人啦?
安夫人察觉到赵闲不怀好意的目光,脸上微微有些恼怒,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这时竟敢打起了自已的歪主意,她轻咳一声提醒赵闲,然后蹙起娥眉问道:“难道你本来不姓赵?”
“赵姓是随便想出来的,并非本姓,时候不早我们走吧。”赵闲勉强站了一下,惊觉下体忤硬如铁,虽然衣袍宽大,但那家伙也不小,赵起来必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