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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欣,你说的都对,对你家王医生没错。可耿逸飞,你了解他,在所有人的眼里他方方面面都出色,可我,我有什么?我有什么让他喜欢的?年轻?美貌?家世?才学?人品?你说我怎么相信他会喜欢我?”
“你真是钻牛角尖里出不来了,真正喜欢一个人,对这个人外在的所有都会视而不见,跟聋子,瞎子差不多,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头栽进去了!”
“耿逸飞现在聋了,瞎了,等他恢复正常,就会看到我们之间的巨大差别,到那时,到那时候…你说我会落得什么下场…又没人要我了…”说着我有点哽咽,这是我心底最深的伤痛,只有在雅欣面前我才会说出来。
“我告诉你一个理由,耿逸飞也许明白但绝说不出口。”雅欣摁灭了烟蒂,“你和丁阿姨有点像,不是你们长得像,是你们对人、对事的态度,这是舅舅说的,绝对的权威啊!”
我无奈地笑了,耿逸飞说过他对母亲的依恋,我正好满足了他的这个愿望,一块具有安慰作用的糖果!
“小心眼儿,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喜欢耿逸飞陪着你吗?你愿意一直陪着他吗?以前我也不明白这个道理,舅舅说,你愿意陪着一个人,就是喜欢他,你愿意让一个人一直陪着你,就是许了一生一世!”
走出餐馆的大门,雅欣直奔她那辆扎人眼的红车而去,看着她那穿着裙子的摇曳身姿和渐渐张长的头发,我真心为她高兴:被爱滋润的女人总是最美丽的。
我掉转头,向家的方向走去。街灯明亮,照着我的影子孤单地从一盏灯挪到下一盏灯,没有尽头,我的生活是否也像这灯下的影子?偶尔有人从我身边经过,纷乱的影子搅碎了我的孤影,之后我的影子继续着孤单。此时此刻,我想让谁陪着我呢?一个名字映上心头,我许他的是什么?他能许给我的又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18
星期六早晨五点半,已经在跑步机上跑了十几分钟的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立时弄得心情很坏。
看看来电显示:这小子八成又惹什么麻烦了!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拿起电话:“喂!”
对方听到我的声音,略有迟疑:“喂…辛夷…在你那儿?”
“刘小开,大清早的,你找抽啊?”
“不在就好!”传来一阵暧昧的笑声:“听你声音…我以为…”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好了,有话就说,我正跑步呢!”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找你聊聊天!”刘小开的语气轻松的不行,反倒让我预感没好事。
“刘小开,这会儿你找我聊天?昨儿晚上没睡觉吧!是不是又惹上哪个良家妇女了,现在你可别再让我帮你打马虎眼,赵叔叔和我爸住邻居,我可不想回家就挨揍!”
“没有,没有,还不是辛夷!”
我倒吸了口凉气,“刘小开,把话说清楚,你把辛夷怎么了?”
“哎,老弟,你可别瞎想,我怎么会把她怎么了!是这样…昨天你给她打过电话吗?”
全北京城应该都知道我和辛夷的事了,“刘小开,公事咱们办公室谈!”
“好了,老弟,你下回再往我们办公室送花,别让我给你说好话!”
刘小开,你小子够狠!“辛夷怎么了?”
“从昨天下午我就联系不上她了,手机一直留言。”
“她病了?不对呀!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病…也可以说是…心病吧!”
“×,你倒底怎么着她了?”
“冷静,老弟,不是我怎么着她,是所里出了点事儿!”
“你们那些烂事儿,与我有什么关系?”
“要是和辛夷有关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一年辛夷在美国念书,律师证放所里,注册的事由办公室给她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拿辛夷的律师证做了份假的,出门给所里缆业务,这事辛夷知道了,星期四找我谈了。”
“你跟她怎么说的。”
“我什么也没跟她说!”
“×…你…闻律师知道这事儿吗?”
“闻律师星期三去海口开会了,明天才回来!”
“大于呢?”
“我哪敢跟于大炮提这事儿!”
“你想怎么办?”
“此事控制范围,最多不超过十个人知道!”
“就这么了了?”
“那能怎么办?”
“这恶心事儿谁干的?”
“你认识,朱然清!”
“×…”
电话两端的人都沉默了。
“老弟,帮哥哥劝劝辛夷,我会想办法,反正不会让她吃亏,但此事不能闹大,否则对谁都不利。”
“你劝她不就行了,找我干吗?再说你那年年出这种烂事儿,你不是很有经验吗?”
“老弟,哥哥和她谈就是公事,万一谈不好,就辛夷那脾气,以后还怎么共事,说不定就得有人进去,你去劝劝她,成吗?”
“她会听我的?”
“老弟,这事儿算哥哥我求你了,只要辛夷别声张,什么都好商量!”
“…对了,有个人说话辛夷一定听?”
“谁?”
“我爸爸!”
“…这种时候你就跟我开玩笑吧!告诉于大炮,我最多判十年,告诉耿叔叔,我就等着上法场吧!…反正好话坏话我都说了,去不去劝她在你…就辛夷那脾气,这一半天的,八成是已经给律协写了信,打好了行李,离开北京去上海找她老同学了,到时候别说我没告诉你。就这么着吧,老弟,拜拜,周末愉快!”
我狠狠地摔下电话,没有一丝犹豫,抓起车钥匙冲出门。
来开门的辛夷穿着一身便装,脸上神态自然。
其实我们也就几个小时没见面,我想先亲亲她,但是下面我要和她谈的事情不适宜有这样一个暧昧的见面仪式。
我笑笑,照旧管她要冰水,第二杯只喝了一口就放在桌上,“刚跑完步,想上你这儿来吃早饭!”
她一下就笑了,“你想吃点什么?”离近了看,辛夷的黑眼圈的确有点重,看来她是一夜没睡,昨夜她可没向我透露半分。
“吃…好久没喝粥了,咱们熬锅粥吧!。。。黑米粥怎么样?”
“我这儿只有大米,你想吃黑米粥,下次早点告诉我好吗?黑米粥不太好熬。”
“那我明天想吃,行吗?”
“我可关手电筒了!”
“关吧,我已经跳树上,不怕了!”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我跟着辛夷来到厨房,站在门口看她熬粥。
辛夷将洗好的米放进小沙锅,点火、加水之后用木勺不停地轻轻搅动,“熬粥最讲究功夫和火候,好吃的粥真是要下大功夫的,水少了就成米饭,水多了就是米汤。得不停地搅,不能快也不能慢,不能搅得太勤,也不能搅少了。”
“听了你讲‘粥道’,以后我可不敢喝你熬的粥了,来,让我也试试!”
辛夷把木勺递给我,我刚搅了几下,就被她抓住手,“哎呀!快停下来,你这哪是在熬粥呢!跟拌混凝土似的!”
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我今天来就是要做个拌混凝土的小工!”
辛夷垂下眼帘,松开我的手,不再开口了。
我轻轻地搅了几下锅里的粥,把木勺放在餐台上,递给辛夷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
两股轻烟自两人处缓缓升起,又轻轻缠绕到一起,上升再上升,飘升到屋顶,撞了一下,看看没有出口,又四处飘荡,直到发现半开的窗户,这才轻松地一涌而出,得到彻底的自由。
辛夷的烟抽到一半,抬起眼睛看我:“你真的不该蹚这趟浑水,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刘律师让你来劝我,摆明了是他理亏,桌面上他说不出什么,桌下的这步棋他依然走不通。”
我从橱柜里取出刻着玫瑰图案的水晶烟缸,放在餐台上,看辛夷掸了几下烟灰后,自己也将长长的烟灰轻轻弹在玫瑰上。
见我没开口,辛夷点点头,“其实解决这件事很简单,有人走就行了。既然刘律师不想事情闹大,又让你来劝我,好,你们的情我领了,我保证事情到我这为止。”
“你的意思是让刘小开开了朱然清?” 我看着辛夷,一字一顿问道。
“当然不是。” 辛夷将抽完的烟蒂缓缓摁在另一朵玫瑰上,“我的意思是…我走!”
我心里一动,“说说理由。”
看我微笑着鼓励她,辛夷也笑了;“首先这件事是不可能有真正的所谓解决办法的,任何人都不希望这件事摆到桌面上,这么拖下去,与这事有关的人都越来越难心平气和地坐到一起共事了,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有人尽快退出。刘律师是不可能开了朱然清的,现在正是A8的关键时刻,朱然清舅舅的能量谁都明白,唯一的选择必然是我。…我这样的人北京城到处都是,明天上午我离开了,中午之前我的座位就会有人坐在那。对外可以说我到别处另谋高就,对内可以说我镀金回来,心高、眼高了。总之这个办法任何一方都能接受,而我也没什么大的损失。也许…”她停了片刻,“…也许到新的地方有更好的发展也未可知!”
“你准备到哪里高就?” 我又给自己点了支烟,她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
“上海!”辛夷看着我的烟说。
“你怎么总想到那儿凑热闹?” 我笑着打趣,其实心里很不好受,她遇到事情,总是一走了之,如果世上的事情真的都能用“走”字诀解决,倒容易了。上海,她总提上海,连刘小开也说辛夷要去上海,上海到底有什么吸引了她?
“也是…也不是…”见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辛夷又冲我一笑,“再给我支烟行吗?”
我放下自己正抽的烟,从烟盒里另拿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着之后吸了一口,再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