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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了李唐胸口。
这一番动作让她有些兴奋,她低头吐出一口混着大麻和酒气的气息,咬着大神的耳朵说:“李唐,你想不想要我?“
李唐早已在她的一次次迫害下练就了一副金刚铁骨,他神色不动地注视着屏幕,淡淡说:“chroniccorner。net发布过一个post,论述大麻比酒精可靠。大麻没有致死量而酒精却有,大麻不会显着改变大脑结构,而酒精可能严重损害大脑功能。”说罢难得善心地建议道:“你下次吸大麻,就不要喝酒。”
风里希嘿嘿一笑,不在意道:“反正我的大脑功能都这样了,也无所谓再损害点。你说是不是呢?”
说完以要勒死人的架势紧紧搂住他脖子,不厌其烦地说:“李唐,他们都逼我嫁人。可是我不想嫁他,我嫁你好不好?你那么厉害,一定能把我藏得谁也找不着。李唐,Stephen,你这么好的基因,总不会对繁殖一点兴趣都没有吧?”
被赞扬的大神没有露出一丝欣喜,而是拎着她的领子将他扔出了门外,关门的瞬间,他冷冷淡淡地说:“在动物界中,雌性的坚贞是保证后代纯粹的关键,而你现在并不具备这种品质。”
风里希在门外哆嗦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猛砸他门:“李唐,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没有心的石头人!李唐,你开门,你听我说,我没有……”砸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呜呜咽咽的哭声。
房中的李唐对着屏幕上一行自己刚敲上去的字符发呆。
Frailty; thy name is women。(软弱,你的名字是女人。莎士比亚)
这句话,居然被他敲进了命令栏中。
等把莎士比亚名言当命令敲给电脑的大神终于忍无可忍去开门时,门外已经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而此时,摇摇晃晃的风里希正被一个金发男子从离此处最近的酒吧里架出来,那男人捡到宝似的为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将人请进去,才激动地关了车门。
要点火时那男人好像想起什么,又拉开车门下去,跑到旁边的便利店捡了几个安全、套,兴冲冲地交了钱,走到车门前却被人抢了手里的袋子。
要说金发男人遭遇过打劫的,还真没遭遇过打劫安全、套的,刚要挽了袖子展开这场保卫安全、套之战,身上忽然被人扎了一下,整个人就直接瘫倒了。
苏糜披着大裘闲倚在车旁,伸出细长的手指掏出袋子里一盒安全套打开,又捡了一个出来拆了包装,手指摸了摸,撇撇嘴道:“这么小,用不了,还给你。”
说完将一整袋安全套都精确无比地扔到那人脸上。绕过车身从副驾驶里摸出来已经吐了一个轮回的风里希,不嫌恶心地用白裘给她擦了擦脸,目光深沉又有些受伤地说:“离离,你宁可找这种人都不找我,可真让人心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42这几天没更的原因是她没用地病成了渣渣,昨天的更新又被晋江无情地吃掉了。
昨天迷迷糊糊中说了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就是感谢KAKI,罐罐,赶作业,丢丢,小狐,六叔,南南,花璃,22,安安,Fiona,76,青青,小冰,Bedo的支持,还有就是可惜花花的小黄文都被他投诉删除了。
今早挣扎着爬起来写了更新,我争取下午再多写点补上,大家不要走开!爱你们。
另外特别感谢月月的长评。
土豪们,看在42带病作业的份上来个9000分吧,让所谓的刷、分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十九章
事实证明,男人的柔弱就好像女人的眼泪一样,只有在对方看得见的范围内才存在。
就好像,此刻的苏糜苏教授,哪里还有一点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的架势,打横抱着风里希的手好像托着琴一样,四平八稳还带了点飘飘然。
他难得没带前呼后拥的崇拜者们,甚至连花璃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一路平顺地将醉得人事不省的黑帮大佬抱进了limo里,苏糜一边从车内冰箱里拿药出来给她解酒,一边用法文淡淡吩咐道:“回使馆。”
车子平稳地发动起来,苏糜好心地脱下大裘将风里希裹在里面,身残志不残地从冰箱中取水给她喝。
他的狐狸爪子刚冻得哆哆嗦嗦地从冰箱里出来,就被一个冒着热气(注意,冒着热气的不一定是屎!)的身体扑倒在座椅上,风里希双眼还没睁开,偏生骑在苏糜身上的姿势很潇洒,一手按着他那柔弱的小身板,一手去摸安全带。
可是醉醺醺的风娘娘哪里知道她自己这会已经在limo里了,而limo后座哪来的安全带,她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胶皮软管,二话不说手法娴熟地将苏糜的双手按在头顶绑了个结实。
苏教授一脸无辜又受用无比地被绑了,嘴里得便宜卖乖地嚷着:“离离,你压着人家了,虽然我不反对这个姿势……”
话没说完嘴里被风里希塞了只沾满呕吐物的手套,她仍闭着眼,凶神恶煞地命令道:“别说话,再说话剁你手指头。对,说几句剁几句……”
后面接的让苏糜的神情黯了黯:“剁到你永远按不了那个破键盘!不够就再拔你舌头,用剪刀在口中剪成一条条,再一根根j□j…。。”
说完以后,她斗志满满地摸了摸苏糜那张凉飕飕的小脸,完全忘了身下的人嘴里还塞着东西,有些紧张地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
过了很久才听苏糜叹了口气,用有些凉的额头蹭了蹭她的下巴,有些讨好有些担忧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离离,离他远一些,他对你不怀好意。”
后面那句风里希没听到,前面那句又没听清,最后真进了耳朵里的就剩下“离远一些”四个字,她有些不满有些害怕地捶了他几下,直捶得苏教授差点就此一命呜呼。
最后,她哆嗦着趴在苏糜胸口,额头上汗如雨下,却只伸手去摸他的脸,安抚道:“我吓你的,你别怕,我剁人手指,拔人舌头……可要是有人伤你一下,我会拔光他全家的舌头……”
也不知道是这句恐吓起了作用还是被她摸的,身下的人长叹一声:离离,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念念不忘?
风里希压根没听到这句话,只是自顾自地在苏糜身上不得要领地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焦急地说:“你不要我,我却要你,你把我丢出来,我今晚偏要办了你!”
一时间车内一片旖旎,司机自觉地专心开车,忽然,后视镜里出现几束诡异的车灯,四五辆奔驰S600以同一频率进行三长两短的闪烁,司机暗道不好,将车开上高架,那几辆车也毫不犹豫地尾随而上,同时从对面方向的车道上有一队大约十几辆摩托车打了U转直接拦在limo前面,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行驶,车灯同样是三长两短的闪烁。
到了这个时候,司机也顾不得后座上正在上演的十、八、禁戏码,担忧地请示道:“Monsieur,我们被人盯上了。”
过了好半天,才从粗重的喘气声中听到苏糜的回应:“通知大使先生,让他派法方力量前来援助。”
司机领命,对着车内对讲系统说了几句话,那边传来很严肃“oui”,过了不到五分钟,十几辆车前插着法国国旗的车,从左右两侧包抄上来,并且对不停闪灯的摩托车和S600鸣笛示警,却并未得到对方回应。
双方僵持不下,法方的车辆几度尝试从中间插入,都被摩托车手几近不要命的开法逼了回去。几次下来,法方车中一人拿起电话,刚拨出号去,却发现被接通的并非市长内线,而是海绵宝宝主题曲。他愤怒摔了电话,从身后一人手里拿过电话,仍然是海绵宝宝主题曲。
于是在苏教授从温柔乡中抬起狐狸脸时,前来支援的法方人员已经摔了十几部电话。他刚用手机拨通市长内线,忽然听见外面四声枪响,同时身下车子巨震,苏糜下意识扔了电话,一手握住座椅,一手去拉在一旁浑浑噩噩的风里希,才将衣衫不整的女人夹在膝间坐好,车门已经被人从外强行拉开。
光闻这空气中的味道,也知道对方持枪而来,适才那四声怕就是车胎被打爆发出的。
一辆S600并排停在limo边上,车里下来一个穿和服的男人,弯腰对着limo鞠了一躬,才机器人一般说道:“苏先生,在下是13K的Kaki,大人说只要您交出车里的女人,13K不会与法方为难。”
苏糜一只手搭在纯皮的长座椅上,白色西装外套斜斜挂在胳膊上,手里的狐裘将风里希严严实实裹了,才不屑地勾出一个坏笑:“回头和Stephen说,这个作风不像他。还有……”就在和服男Kaki转身的瞬间,苏糜又好死不死地加了一句:“告诉他,真可惜,他来晚了。”
Kaki猫着腰进了旁边的车里,很快,从另外一辆车里下来两个壮汉,二话不说就进了limo,好像风里希有腐蚀性一般,将她连人带狐裘一起从苏糜怀里扯了出来,小心翼翼送上了隔壁车里。
苏糜慢腾腾给自己打好了领带,对一直一言不发待命的司机说:“回使馆。”
路上,苏糜一言不发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勾勾嘴角自言自语道:“李唐,你究竟想干什么?还是……”
还是我高看你了?
那一次风里希醉得很厉害,酒精和大麻的麻痹让她一晚上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模模糊糊中记得她一边胃里恶心得想吐,一边忍着恶心把谁强、暴了。
究竟是谁?她不记得,只记得浓重的黑暗中有人一遍遍亲吻着她的额头,颤抖的手指好像一个第一次拿笔的人,尝试着在她身上作画。
意识是那么模糊,偏偏感觉却那般清晰,她清晰地记得一片黑白交织中,有人以不可抗拒的姿势将她箍在怀里,以缓慢却坚决的姿态带给她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声音略带心疼又沾沾自喜地在她耳边说:“记得这疼,你便总记得我。”
她一边疼得呲牙地接纳了对方,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道:我会记得,不但记得,还会砍了了全家的手指头来拌沙拉。
她的这点小算盘,在随后而来的吻中被冲到了不知道哪里去。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