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少……”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顺着水珠在她的背上轻轻滑过,“还疼吗?”
她抬起手回抱他,把脑袋埋进他怀里,长发在披在身后,没有回答他。
“睿睿,可是我还很疼。”他声音里尽是笑意。
“……………”
张口便咬他,他闷哼一声,抱着她的手寸寸收紧,她铃声大作,“三少,淡定”
他低低地笑出声,洗完鸳鸯浴,他抱她回床,帮她吹干头发,抱紧她,她又困又累,在他颈间蹭了蹭,闭上眼沉沉入眠。
他的心被一股温情涨的满满的,满足又甜蜜,唇角扬起一抹笑,温暖又迷人,亲了亲怀里的人,关了台灯便睡去。
醒来天已大亮,她只觉得浑身酸痛,两人身体相接四肢绞缠,这是她睁开眼看到的姿势,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大概,要是父母知道会打死她的吧。
都说了像三少这样的黄金单身汉魅力无边,她还是掉坑了……好……恨……
他紧致的胸膛贴在她胸前白嫩的酥软上,舒服的磨蹭着,轻挑地在她耳边吹气,“睿睿,身材很好”
“……”她本能地想退后,她退一尺,他进一丈。
“三少,你别这样……”
“怎样?”他抵着她的脸颊,一手环着她上身,另一只手罩住她胸前肥大甜美的兔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是这样吗?”
“唔……”她闪身躲着,他的手让她心痒痒的。
“睿睿,别诱惑我,白天宣淫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委屈配合”
“……”
“今天生日?”
“诶?”她撑着他的胸膛,隔开些距离,“你怎么知道的?”
他亲了亲她额头,“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两人歪腻了半天,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几点了?我的全勤奖……”
他用眼神控诉,“……凌睿,你出息点好吧”
她不管他,伸手拾起床下的浴巾裹着身子便起来,不知哪来的衣服放在床头,明显的女装,应该是她的。
进洗手间洗漱完,换上衣服对着镜子无语凝噎——哪来这么合身的衣服……平时她搭配的衣服多半不会刻意把自己的曲线露出来,这衣服……
他推门而进,看到她,挑眉,“不错”
“衣服你挑的?”
“我手感很好”
“……”
“三少……先送我回我家……”
“嗯?”他握着方向盘挑眸看一眼她。
“我要换衣服”
他意味深长瞄了瞄她胸前,“也好”
到了她家,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月经来了……难怪总觉得下腹胀痛,还以为是昨晚的后遗症……
“三少,我要请假”她拿出暖水袋充电,冲着在客厅的人喊。
他踱到她房里,“怎么了?”
“我来月经了”
他顿时觉得一群乌鸦呱呱飞过,五雷轰顶,刚刚开荤就被告知不能进食……这话绝对是真的,三少作为一个三十的男人,凌睿还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这世界奇葩很多,他就是其中的一个,自身对某些部分的需要本来就不强烈,再加上经常忙于工作,期间还出了一次车祸,坐在轮椅上就更不用说。
凌睿的出现是一个意外,当身边有一个很守本分,出能挡酒拆炸弹灭桃花,入能身材好到让他满意的女人,不养成自己的夫人真的很对不起自己有没有。
而且,为了吃到某人,容易么……得要陆家人全都认可……筹划了这么久,容易么……
“你几天的……”
她警惕看着他,不知道又想到哪里,高兴地告诉他,“七天”
“……”
最重要的是,七天后公司已经放年假,即将到春节,她还打算把今年的休假留到春节,也就是说,她放假接近20天。
十分钟后,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三少,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不是请假吗?”他坐在她的书桌前,翻阅她平时读的书。
她抱着暖水袋奇怪地说,“我请假和你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我陪你啊。”灵活地翻到另一页,理所当然的回答。
“……”
说着他还真掀开的被子在她身边躺下,她弓着身抱暖水袋,他侧躺着抱她,竟无比的契合。
覆上她的双手,轻声问,“很痛吗?” 第一次见她,她似乎就是在抓经痛的药,小四也曾经提起过她抓过经期絮乱的药。
“还好”她闭着眼睛,眼帘轻轻抖动。
他在她耳边吹气说,“以后经常运动,我帮你,听说这种方法最有效。”
“…………。。”她用力拧他的手,太可恶了。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乖,你不方便,别惹我,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的一丝一毫,全都带有诱惑的味道,有些东西真的是食髓知味,他欲罢不能,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手掌一下一下轻柔她小腹。
隔天她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话拨打给安安,安安立刻乖乖忏悔,“睿姐,我是被逼的。”
“嗯?”她学足了三少的语气,那种威胁诱惑并存的声调。
安安差点脚软,睿姐朝着越来越可怕的方向发展。
“都是小堂叔的错。”安安握紧拳头,一脸愤怒,盟友这种生物一向都是用来不遗余力的出卖的,自保比较重要。
远在药店的四少无由来的背后发冷,抖了抖……
出卖完盟友,安安神秘兮兮问她,隔着太平洋也闪耀着一脸八卦的火花,“睿姐,你和堂叔……”
“我来月经了”什么叫说话是一门艺术,这就是。
“……什么都没发生啊,真可惜”
“……”
安安坚定地表明立场,“我很喜欢你做我堂婶。”
她摸摸自己的脸蛋,“……我果然魅力无边。”
………。
思铃一脸不舍地收拾东西搬到对面的隔间,“睿姐,为什么三少让我搬走?”
她耸耸肩,“我也舍不得你。”
“你骗小孩子吧”思铃嘟嘟嘴,“一点都看不出舍不得的样子”
“……你是小孩子吗?”
小丫头摇头,“不是”
“那骗的是你吗?”
她瞪她,“……睿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在说谁无耻?”
思铃条件发射举起双手,“三少,您听错了”跐溜一下人影都不见了。
她抬眼看他,他朝她走过来,她定定看他走近。
伸出手摩擦她的嘴唇,眼神幽深静远,她靠后躲开,拍掉他的手,“三少,您老别动手动脚行不?”
他把她拉起来居高临下吻下去,“那我动嘴”
“……”
“啪嗒”门口传来动静,她刚想推开他,他却用力扣着她的头往他怀里一压,慢里斯条转过头看门口,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咚咚咚地跳,事实上,被公司里的人当场撞破,她也不敢见人。
“什么事?”
“总…总经理”门口的人大概太紧张了,捡起文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就是接吻不关门带来的不良影响,所以说,很多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是情有可原的……
只听见他沉声道,“把资料都送到隔壁的助理那边。”
那人领命飞快消失,她闷闷笑出声,他狠狠咬她,“不准笑!”
“还好你一直在原地,还好回头还能看到你,真害怕我做好一切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你。”
她靠着他安安静静的听着,捏着他的衣角,很多很多的片段闪过她的脑海,想到了陆家两位大小姐,想到他带她做过的事——
在这世上,除了父母,还会哪个人会这样看着自己成长,双手环着他的腰,十指在背后打了个死结。
“三少……”
他紧紧拥着她,“嗯”
“三少……”
“嗯”
“你的名字很难念……”
“……”
她打印好休假的申请,往他桌面一放,“三少,签个名。”
他看了一眼,挑眉,“年假和休假一起?”
她点点头,“嗯”
他拿笔签好名,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看到他那一脸妖孽,就觉得准没好事,拿起申请就夺门而出。
身后的人笑了笑,手指抵着眉心,满眼尽是璀璨的温情。
公司一放假,她一大清早就拿起半夜已经收拾好的东西出门直奔车站,上了长途汽车才开机。
半个小时后,他在她家门口拿着电话额头条条青筋突起,“睿睿,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是她欢快的声音,“在回家的车上”
“……”
“三少,您要谅解小女子归家心切的心情……”长长的余音翘起,无不昭示那人心情很不错。
他沉默半晌,勾唇笑得惊心动魄,既然某人要自己挖坑跳,那他就顺手把她埋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
“……”
好好休息……这个词很有歧义有没有……
她也不管,反正回家了他也不能拿她怎样,最重要的是20多天的长假。
收好手机,她仰头靠在后椅,微微叹气。
跟了他接近两年,她也算了解他,谋而后动,认定了就一定要拿下,曾多次感慨被他认定的女人该多幸福,所以从开始她没就没想过抗拒。。。。。。
她感激他,佩服他,仰慕他,一天24个小时起码有12个小时是和他呆一起的,这样的一个男人,足够让她遇到的任何一个都黯然失色。
她把内心的悸动逼到角落,在无人可知黑暗中沉睡,每当夜里醒来,都被自己那磅礴而出的感情而惊吓到,她爱他而自欺欺人的不自知。
小心翼翼的走在钢丝上维持平衡,担心哪天失足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每个人都有那么一段时间,耐得住寂寞,每当回首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心酸,而后方能守得住繁华。
人生很短,做人哪有这么的伟大去成全,去守护。
除非从头至尾都没机会开始,否则,绝不轻易放手。宁愿更自私一些,如果能够快活的话,只要快活,哪怕整个世界洪水滔天……
既然还能争取的话……
那么,她一定全力以赴,一定为了某个人而燃烧一次。
幸福是历尽涅盘后的芳华。
不做灰姑娘,只愿意为了做能与你并肩的人而努力的去成长。
、所谓娘家
回到家,凌妈妈正拿着加长版的扫把在扫屋顶,她一进去,蜘蛛网纷纷落下,满脑黑线地摸了摸脑袋,“妈,您小心磕着碰着,等会我来吧”
“哟,闺女回来啦”凌妈妈看了一眼她,把扫把放下来,拍拍手,“你早点说我就等你回来再扫,害我一身尘,不扫了”
“……”
等她扫完屋顶,果然一身尘……
凌妈妈看她收拾好扫把,嗑着瓜子,“闺女,待会你弟弟的女朋友来家里吃饭”
她甩甩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