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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姐,不如你去吧”
“……”她极其藐视的瞟了一眼安安,“你不是把资料交给老夫人了吗?”
“没有,我没交”
“那这事儿简单,随便抓个人顶上。”
“简单?”安安尖声吼她,“睿姐,随便找个人能要什么有什么吗?”
她双手一摊,“我也要什么没什么。”
安安不管她说什么,拉着她就往外走,嘴里念着,“你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可是她不相信自己啊……
最后拗不过安安的哀求,糊里糊涂就被换成可能本来就是莫婷妤穿的衣服,因为……
她捂着胸部,明显上身太紧,“为什么要穿这个?我原来那个也很好。”
安安红心冒起,“睿姐,身材真好”
“……”这娃非常擅长答非所问。
她继续郁闷,“你叔婆不认得我?她见过我的。还有,他们的养女程锦在不在?她在的话,要被拆穿的。”
安安摇头,“不认得,一定不认得,程锦也已经被送出国。”
被推进包厢,她看到四少也在,如果不是安安拉着她,她恐怕早就转身开门逃跑,这桌的气场好可怕有没有……
于是她终于理解为什么莫婷妤到了要见人的时候找不到,因为人家怯场。
如果还有值得庆幸的地方,那就是三少没在场……
“叔婆叔公,这是凌睿姐姐”
“!”
不是说是好代替莫婷妤来的吗?介绍她的名字想做什么?
问候完,她咽了咽口水,笑脸都快要僵掉,好想跑路……
老夫人一脸慈祥来拉她手,“好孩子,过来过来。”
人家连她祖宗三代都问候一遍,她非常诚实的回答,一个劲儿想着快点结束,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中途吃了一个饭,老夫人终于都离开。
她软瘫在椅子,“安安,我恨你”
后者笑眯眯,“睿姐果然很犀利”
四少在一旁附和,“嗯,犀利,连我爸我妈都被搞定”
“……”无力吐槽,面无表情站起来,“加班时间,记得帮我证明加工资。”
“……”
安安抱着她的手臂在皇朝千金的走廊往电梯方向前进,四少在她另一边,不知道走到哪个房间,安安和四少使个眼色,她心生警惕,还没来得及放开安安,旁边一股冲力把她推进一个房间,尖跟的高跟鞋果然不靠谱,她晃了晃,没站稳,直接摔到在地上,还好地毯是柔软的,她蹬掉高跟鞋站起来。
推她进来之后那门立刻“啪嗒”一声关上,怎么也没有办法打开。
无由来的有一种被卖掉的错觉。
门外的两人对击一下双掌,高呼,“耶,完成任务。”
…………
而另外一边两位老人家笑得像个老狐狸,“哼,谁看不出那小子的心思,那点伎俩瞒得了谁!”
…………
房内的人咬牙切齿,里灯火明亮,她往里走,没人。但是看到服务电话,打算打服务电话让人过来开门,拿起电话才发现电话是坏的,皇朝千金有房间电话是坏的?忒假!
手机也不在,刚刚在外面一直都是安安拿包包……
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她没胆过去看三少是不是在里面,房间没有别的门,走廊那边的们倒是开着,寒风一直吹动窗帘,难怪房内比较冷,她走出去,琢磨一下能不能翻墙逃跑。
结果看到四周光秃秃,皇朝千金的顶层原来这么……萧条,连呼救命恐怕都不会有人听到,外面寒风阵阵,把她的心吹得凉飕飕的,穿着晚礼服的她打了寒颤,缩回房内顺手拉上门。
明明是冬天,她却越来越热,脑袋有些乱。
对三少,并非她有些小家子气,不够勇敢,而是,悲剧看多了,再说,前面有陈晓陌这个例子,大概一辈子都平平静静的也没什么不好。
女人是很矛盾的生物,很希望自己的男人很有本事,而且又非常苛刻的要求自己的男人非常疼自己,眼里心里只要都是只有一个。
但是试想一下,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一个好男人,他看上你的概率有多大?最重要的是,你被看上的资本在哪里,中国人口14亿,女人居一半的话,那么概率是七亿分之一。
只是她忽略了,如果真的遇上了,那么概率是……百分之一百,数学学得好,有的时候未必是好事……
洗手间传来动静,她抖了几抖,杵在一边,这破房间,连多余的外套都没有。
门开了,她抬眼看一下又飞快盯回地面,果然是三少……
“三少……”她弱弱举起右手,就像小学生发言那样,“我可以解析我在这里的原因,您……”一定要相信她的人品……
他似乎知道今晚进来的人会是她,没有意外,只觉得惊艳,不缓不急向她走近。
她定定盯着地面,感觉到人已经到她面前,她本能后退,心里莫名的恐慌,对未知的恐惧,无关乎那人是谁,人的本能。
一直后退,那人一直跟进,直到无法再后退,她停下来,“三少……我不是故意的……是……”已经语无伦次……
“嗯”他拖得尾音长长的,“凌睿,我叫什么名字?”
“陆、闰、祗”她一字一顿才念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发音很生硬,这名字很难念,后面两个都是翘舌的,南方人本来就是平舌的方言居多,过于紧张,已无心细想为什么忽然被问到这么一个问题。
“唔……”她话刚刚落音,被强迫抬起头被吻住,瞳孔瞬间放大,呼吸都停止了,身后的墙砖冷冰冰的,霎时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温度感知,脑袋中闪过千万个念头,最清晰的一个竟然是这难道就是退到墙角的坏处吗?
胸部太大,晚礼服太紧,忘记呼吸的后果就是她在汹涌的吻之中两眼一黑,晕菜了。
……
作者有话要说:又见狗血。。。。。。人生处处是狗血。。。。。。这几天大雨,大家记得带好避雷针。。。。。。》_《
、续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肉文真的。。。好难写。。。亲们拍砖温柔些啊。。。希望跳跃这么大不会突兀,三少就是那种谋而后动的人。。。
他抱起晕过去的人,眼神幽深,放到床上,直接拉开她衣链,脱去她的衣服。
她是极容易融进环境的人,在他身边时间接近两年,把他的东西学到七八分像,一手栽培出来人,怎么能让别人采去?
提高她的曝光率,不知不觉拉她渗进这潭深水,出手轻轻推动一把灭掉的传说中的情敌,让家人都知道她的存在,都接受她认可她,就等她入局,她也不负他所望心甘情愿跳坑而不自知。
不管用什么方式,他总要得到她,如今她就在他的怀里,摸了摸她的脸颊,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过她的锁骨。她轻哼一声,如同诱惑一样,他含着她的唇,慢慢的临摹。
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环在三少怀里,这个不是最惊悚的,最可怕的还是她光着身子……
她一动,温软的物体轻轻厮磨她的嘴唇,“醒了?”
好蛊惑……的嗓音……
她呆滞地点头,抬眼对上他的,漆黑如墨般的眸子,幽深不见底,她不敢再看,“三少……”他们俩贴在一起,她醒来就感觉到他的生理反应。他的唇抵着她的,她却忘了这样的呓语无异于诱惑,都说一旦陷入情感里的女人智商为负数……在某一种轻度上,此话有理。
他轻咬她一口,“没到明天早上我妈是不会让人开门,想走是不可能的。”
“……”这位到底做什么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才让他的家人这么对他。
他翻身压住她,抚着她的秀发,眼神有些痴迷。
她微微侧过头,僵住不敢再动,心里有些庆幸昨天晚上洗了头发……
可问题是,睡觉难道不用洗澡的吗……
“我还没洗澡,能不能……”还没说完就醒悟过来,及时收住要问下去的话,洗澡这词,在某些情况下很有问题……
三少低低地笑出声,“你想洗澡?”
“不”危险的问题,她坚定的摇头,加重自己的否定语气。
“哦——那我们不洗澡?”他扶着她的脸,贴着她的嘴角问这话。
脑袋还有几分清明,很想拉开一点点距离,琢磨着盖棉被纯聊天也不错……但是浑身无力,软成一滩水一样。
吻漫天而来,他吻得很蛮横,像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突然遇到一眼清甜的泉,饥渴地想要得到抚慰。他的力道越来越重,辗转反侧,纠缠不休,糊里糊涂的,她竟然开始回应他的吻。
她的反应刺激了他,他不顾一切地加深这个吻,带着她陷入神智的迷乱,想要她想得快要发疯!
要她,现在就要,多一秒也不行!
“以后这些全都是我的。”他感慨地抚上的她的高峰,勾起她一阵阵的颤栗,唇舌再度交错,她的渴望越来越烈,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躁动。
她一声痛还没呼出,就被他吞没,他就这样进入她的身体,她疼得几乎背过气去。
他轻声安抚,“乖”,略抬起身子,无法忍受般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痛,他也痛,只有疼痛过,才足够深刻。
她眉毛紧紧皱着,除了抱紧他,别无它法,“我……疼……”
他整个人就像徜徉在一片温热的水中,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把她抱起来面对面,每一次都撞得那么深那么用力,都仿佛撞进她的心里撞进她的灵魂里,“还好你疼。”
要是不疼,他该哭了。
他要她,身心都要,他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所有的人生中最美的他都要。
她随着他律动的节奏渐渐地痛并快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濒临崩溃地得到不可思议的满足而深深叹息,只觉得整个世界全是他,四方八面都是他,她就这样被他淹没,犹如千万朵烟花,同时在两人身体内炸开,缤纷璀璨,光彩夺目。
他压在她身上喘息着,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前柔软的地方,微微起伏,两人汗涔涔的黏在一起,他亲了亲她。
平息下来,抱她进浴室,她哼哼唧唧的站不稳,水从花洒落下,她靠着他,从他要她开始,她的脑袋都是清醒的,也就是说,她是自愿的……。
“睿睿,看着我” 他声音清朗,如泉水叮咚。
他挑起她的下巴,她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他离她很近,她甚至能数清他的睫毛。
“三少……”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顺着水珠在她的背上轻轻滑过,“还疼吗?”
她抬起手回抱他,把脑袋埋进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