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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孙子兵法上也重点告诫:学兵法,要懂得活学活用,注重关注局势变化,因时利变,针对敌人的变化,而后发制人,或抢占先机等。
军事和统兵打仗是一门学问,一个专业,需要天才将领,并非死抠书本就能成名将的。
辰凌很明白这个道理,翻阅一些兵书,只为了增长一番见识和阅历,了解一些排兵布阵,挖掘战壕,堆土筑墙,扎营布置的一些窍门和专业术语知识,绝对是门外汉不理解的。
辰凌这几日,几乎吃睡在营内,与军同伍,感受真正将军的军伍生活,检阅军营,查看演练,体恤将士们的吃穿住行,做到心中有数。
按魏国军制,划分五人为伍,设伍长一名;二伍为什,设什长一名;五什为属,设属长一名;百人为一闾,设百夫长;十闾为千人队,设千夫长一人,千夫长之上还有校尉、都尉、中郎将、裨将、将军、大将军、上将军等军职。
校尉最多可带领两千兵,都尉三千兵,中郎将、骁骑将五万兵,裨将、副将一万兵,将军两万兵,大将军十万兵。
除了将领外,还有监军、军务典客、军务参事、军务司马、军务少庶子等,分别负责监督三军、掌管笔录、功薄本、粮草账本、军饷支出、受伤战死人员名册等等,组成大军机构。
至于将军身边的谋士、策士可以自行带领,但出前要到太尉府官署部门填上名额和姓名,以防你似带陌生人,混入敌国间谍,如果在半途中,招收了新谋士,下属要及时向统帅禀告,统帅有直接任命权和否者权、生杀大权。
辰凌站在将军高台上,观看下方宽敞的校场上,成千数万人在演练着,每一方阵有千人,迈着同样的号子,犹如一座正在移动的山岳,巍峨气魄,长枪戈锋,闪着寒光,以无坚不摧的气势向前推移走着。
大地为之颤抖,风云为之变色,这就是真正的军人行伍本色!
“吼吼吼!”
一股阳刚之气,冲天而起,辰凌挺立在点将台上,通过先天秘境的敏锐感觉,能望气,学术大师身上有书气,君王身上有帝运之气,军人身上有军威血气,他闭上眼仔细感受。
似乎成千上万的军人,凝聚在一起,散发着一股狼烟般的气血军魂,无坚不摧,锐气十足,可以知道这支军队的精神状态,以及战斗能力,如果闭上眼,感受的军人气息散而不纯,病态怏怏毫无生机,则说明是兵败之军,或者新兵蛋子,伤员之军。
早知道军队是个相对独立组织,在军中最讲威望、资历、地位,要么战功卓著、要么军中资历够老,总之要镇得住场面,否则很难如臂使指的调遣军队,部署攻守。
辰凌目前声威最盛,乃大魏英雄,调来的军队,上到副将,下到甲士,知道归属辰凌统领,都热血澎湃,似乎出征后,一定会建功立业,战无不胜一般,人人以加入右路军为荣。
这五万人马中,除了都骑卫营的三千铁骑,其余数千骑兵,都是混杂着各步兵营内,不单独作战的,因此叫做步骑军,整个战国七雄内,除了秦国和赵国筹备了一些,其它国家,还没有大规模的骑兵。
不过魏军武卒却是以‘勇武’著称,五万军马中,就有一万的武卒,这才是魏军中的王牌师,这一万武卒,个个都是经过严格选拔,体能超出常人,背着十二石的强弩,身穿三层甲,外甲、内甲、中甲,军中最低都是二等爵,可不像刚招募的新军和地方县邑正卒,基本都是无爵的。
在军营内,军人的爵位不同,伙食也是不同的,有爵位的甲士能吃上精米、酱肉、蔬菜,无爵的甲士只能吃黄色粗米和咸菜,立功不同、爵位不同、军职不同享受待遇不同,如此激励将士们,冲锋陷阵,勇猛直前,建立功勋获得爵位。
辰凌把这些细节都弄清楚了,做到心中有数,最怕不懂三军之事,还要统三军之政,那就遭了,幸好出征之前,他从头细致学习一番,弥充了古代军事知识的不足。
七月酷暑的天气一天天过去,烽火八月,就要来临了。
辰凌站着军营内,望着星空,轻轻一叹:“自己与苏秦布下了的战国棋局,就要开场了,谁是局外人,谁又是局中棋子呢?战吧,风卷狂杀,厉兵秣马;气贯长虹,金戈铁马;韶华易逝,落尽多少残花?且问苍生,谁能一统天下!”
第二十三卷 四方皆战
第0529章 有喜了
辰凌身穿铠甲,从大营内回到都城内,好几日子没有回府邸了,今日特别受到传报,白家大小姐回大梁了。
听到这个消息,辰凌放下手中军务,催马扬鞭,奔腾赶回来大梁城,直接来到白府。
“辰将军,您来了,小姐刚回来。”
白若溪贴身侍女,在院内见到辰凌,顿时笑容灿烂,在前面引路,花枝招展,对于小姐跟他的关系,早就心照不宣,心领神会了。
辰凌鱼贯而入,直接来到第七进的院落,走路之间,甲片铿锵作响,府上家丁,看到辰凌雄姿英发,军伍之气,威严肃穆,都有些胆寒、敬慕。
“若溪!”
在第七进的院内,终于看到了白若溪的身影,一身碧水清婉的纱裙,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秀项颀长,两道香肩斜斜削下,倾国倾城的脸庞和五官,勾勒出绝代佳人的容颜,明艳绝伦,身姿曼妙,衣带飘风,气质雍容,仿如濯尘世之白莲。
白若溪立于树荫下乘凉,看着假山流水,闻声娇躯一颤,悠然转身,当看到辰凌的潇洒伟岸的身姿后,眸光绽放异彩,整颗心将跳脱出来,平静的脸色,瞬间绽放最美的笑容。
“凌哥!”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快走几步,来个深情拥抱,然后激情一吻,那贴身丫鬟很识趣,早已抿嘴偷笑离开了。
“啵!”
四唇分开后,辰凌品味着余香,轻叹道:“好久没有品尝了,还是这么甘甜润口。”
“讨厌啦。”
白若溪撒娇不依,也只有这一刻,她女儿家的性情,才能完全展露出来,在下人面前,她永远是高高在上,一副冰冷的大小姐身份,只有在辰凌面前,忽而撒娇、忽而青春、忽而卖萌、忽而妩媚、忽而调皮……
辰凌揽着佳人有些增宽的柳腰,笑问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想为夫啊!”
白若溪有些羞涩道:“夫君,若溪很想你,燕国那边事一办完,就马不停蹄赶回来,奈何燕魏之间,路途太遥远,恨不得插翅飞回到夫君身边,任君疼惜……”
“哈哈,这就对了,今天阳光明媚,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这就回房谈谈人生,摸摸理想如何?”
白若溪摇头笑道:“今日不行。”
辰凌狐疑道:“为何不行,上几次不都是大白天做的吗,若溪今日害羞什么?”
白若溪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与害羞无关,不但今日不行,这段时间都不行。”
“啊?是……大姨妈来了?”
白若溪郑重其事道:“那个,很久没来了。”
“很久没有来了?”辰凌更加摸不着头脑,惊讶道:“难道……你要绝经,闭关修仙?”
白若溪小脸一垮,哭笑不得道:“我修哪门子仙啊?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人家……人家有身孕了。”
辰凌吃惊万分,有些复杂难明的激动,因为从上一世,到现在,他还从没有当过父亲,有过孩子,因此被这一句惊的够呛,语无伦次道:“是我的吗?”
白若溪脸色一皱,似乎要发怒的样子:“你猜呢?”
辰凌知道自己说错了花,撂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急忙改口道:“不不,我是问,几个月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一路车马劳顿,有没有动了胎气?”
白若溪被问到这些,一脸的慈爱,母性的光辉笼罩着她,笑吟吟道:“不碍事,小家伙乖得很,没有为难她娘,这一路回来,车速降到最低,这个月初,迟迟没来红事,临行前与素儿告别,被她把脉确诊,应该错不了,这些日子,似乎有些妊娠反应。”
辰凌上下打量着白若溪,这么一看,果然佳人的屁股变得浑圆一些,腰腹处变得丰腴不少,不是少女细窄欲折的模样儿了。
树荫下的枣木桌几,摆放着十来样蔬果,橘、橙、葡萄、甜瓜、甘蔗等,还放着一些冰块降温,看来有了身孕后,有点口馋贪吃了。
辰凌如获至宝地搂着白若溪,不敢用力,生怕碰到佳人一分一毫,伤了胎气。
白若溪感受到了他的温柔,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神态,认真严谨的态度,俨然有几分做父亲的庄严,忍不住抿嘴‘诘诘’一笑道:“没这么娇气了,只要不乱蹦乱跳,弯腰使力,操劳过度,不会有问题的。”
辰凌虽多出数千年的知识,但对于怀孕生孩子,也是破天荒头一次,没有任何经验,揽着白若溪的身子,感受着对方血脉的跳动,此时就不是两个人了,而是三个人,还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是二人爱情的结晶。
不知为何,辰凌心中有一股难言的喜悦,复杂的体会,来到战国后,一直金戈铁马,戎装斗剑,九死一生,从没有惧怕过什么,但此时此刻,自己却像多出一份责任,多出一份牵挂,让自己更加融入这个时代,有了自己的家。
“若溪,谢谢你!”
白若溪听着对方冒傻话,忍不住笑道:“傻夫君,谢我什么,是我要谢谢你,让我致孕,提前怀上辰家的骨肉,呵呵,这一下我就踏实了,日后那些洛才女、柳姑娘的,都排在若溪后面了吧!”
辰凌一听,心中更加感动,对方考虑的竟然全是关于他,不禁感叹道:“若溪,你就是我辰府最大的夫人,任何人都比不过你,我们一起共患难走过来,这份感情,任何女子都难以取代和超越。”
白若溪听完后,喜上眉梢,玉手轻抚着小腹处,得意洋洋,似乎对这个名分很是看重在意,神色雀跃,靠在辰凌身边,感到无比的幸福与宁静。
“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