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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格疲惫的身体靠在男人的怀里,熟悉的气息给予他安全的感觉。在这三年里,他对此十分怀念,但能做的也仅仅是怀念……
「小心……」男人炙热的气息吐在耳边,「别掉下去了……」
弗雷格抬头看到白象正在上桥,微微地皱了皱眉,事实上,越是巨大的坐骑就越不稳,就像现在一样。
因为坐在银希怀里,他能清楚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这种颠簸中挨着自己早就已经坚硬起来,正隔着衣料顶撞他的身体。
「嗯……」弗雷格发出细微的呻吟,彼此的身体摩擦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身体,指尖隔着衣料挑逗他胸口的突起,弗雷格立刻起了反应,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
「银希……」他伸手抓住银希不安份的手,「我们要去军营啊……」
「有什么关系,」银希简短地说,手指依然执拗地逗弄他,即使隔着衣料,也能轻易点燃欲火。「马上就要到军营了,早点做,早点结束吧……」
说着,他吻上弗雷格的耳垂,浅金色的发丝拂过皮肤,如丝缎般柔软却带着冰凉。当自己的舌尖舔过耳孔时,怀里的人发出诱人的喘息,他轻轻问:「需要扩张吗?」
「混蛋……」怀里的人低骂,身体却像引诱般扭动,撩拨着他勃发的下体。
银希恶劣地咬了柔嫩的耳垂一口,弗雷格立刻挣扎抗议,他安抚似的柔声说:「别动……你不想被别人看见吧。」这样一说,弗雷格果然乖乖的不再动了。
幸好平民区的房子都是单层建筑,至少别人不抬头还看不到他们。
任由自己的腰被银希托起,湿润的小穴抵着饱涨的巨大整个吞入,弗雷格紧紧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呻吟。
在吞下巨物时,身后的男人发出一阵闷哼,轻轻地咬住他肩膀。
弗雷格抓着自己的袖子,忍耐进入那瞬间的快感。而白象依然毫无所觉地走着,行进间的起伏让男人的分身在后穴里顶撞起来。
腰部被银希固定,无法逃离,那强烈的冲击让弗雷格几乎把嘴唇咬破才能压下叫床的冲动。
「有趣吗?」银希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弗雷格的耳边,淫靡的情交气息仿佛包围了他一样,令他粗重地喘息。
巨大的性器在身体里摩擦,带来令人抓狂的酥麻,几乎磨断弗雷格的理智。
「啊啊……不要……」他终于发出小声的啜泣。
银希着迷地舔舐对方可爱的耳垂,「很舒服,对不对?你喜欢这样,不是吗……」说着,他恶劣地随着节奏往上一顶。
「啊……」弗雷格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军营就在前面,他可不想让士兵们看到大神官跟男人在白象上做爱。
「怎么了?」银希明知故问,继续挺身撞击他,「是这里吗?」
巨大的性器一下子撞上体内的某一点,让弗雷格差点攀上高潮。熟知他身体反应的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
弗雷格恨恨地咬着唇,大口喘息,以调整自己紊乱的气息。他回头看了银希一眼。
事实上,要说银希熟悉弗雷格的身体,弗雷格对银希同样相当熟悉……
「嗯嗯……」弗雷格发出压抑的低喘,「是啊……要快点结束才好……」
银希愣了愣,随即感觉包裹着自己分身的小穴开始疯狂地绞动,柔软的肉壁仿佛有生命一样吞咽、吸吮自己。
「唔……」一阵强烈快感袭上,银希恨恨地在弗雷格纤细的腰上掐了一把。
弗雷格对男人的不满很满意,并感觉到体内的分身再胀大一圈,男人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沉重。
他按着白象背上的毯子,妖媚地摆动腰肢,吞吐着男人的巨大,加上白象本身的颠簸,让这次性交格外香艳刺激。
如丝绒般的媚肉让银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点都不管用了,快感就像潮水般席卷而来,那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真是要命……
弗雷格终于开始低吟,快感让他的理智逐渐远离,他的臀部狠狠向后撞去,让性器更用力撞击体内饥渴的那一点,内壁抽搐般绞动起来。「啊啊……啊……射、射了……」
分身一下子将欲望倾泄出来。银希骂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楚,只是身体里的阳具猛地抽插几下,仿佛要把自己的内脏都顶出来一样,随即一股灼热的液体涌到身体里,令他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没想到对方的射精也能带给自己这样的快感。
「该死的。」银希把人搂在怀里,发出一串低咒,将分身从弗雷格的身体里抽出来。
精液从穴里流出来,被身下的毛毯吸收。但他不以为意,舒服地靠在男人怀里喘气,蓝色眼睛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
天空从来不会因为战争和死亡而有什么改变,王朝的更替和历史的意志也无法支配天空的自由。
弗雷格喘息着合上眼睛,感觉身后男人正亲吻着他的眼睑。他轻轻拉住银希的袖子,不想放开。
「一下子就被你吸出来了……」银希有些郁闷地说,然后帮弗雷格擦拭前端的液体。
「嗯……」粗糙的织物碰触到柔嫩的前端,让弗雷格微微蹙起眉头。
银希倒是有些惩罚意味地狠狠擦过。
弗雷格刚想抗议,眼角却扫到一片突兀的阴影,可当他侧过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但刚才那个,似乎是道人影……
「怎么了?」银希在他耳边问。
弗雷格沉默了一会开口,「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有人跟着我们。」银希吻了吻他的唇。
「你知道……」弗雷格立刻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响了,随即压低声音。「你知道有人跟着,还跟我……」他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脸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银希发出一阵笑声,毫不在乎他的窘迫。「有什么关系!」
「你!」弗雷格咬咬唇,侧过头不看他。
银希讨好地蹭蹭他的耳朵,「我知道你不喜欢给人看见,等一下挖掉他的眼睛就是了。」
弗雷格依然不说话,银希也不在意,只是笑着搂住他。
而在他们身后,一抹黑影如同鬼魅一样亦步亦趋。
第五章
很快就到了军营,弗雷格所看到的是遍地伤员,整个营地呈现一片凄惨景象。
他被银希抱着从白象背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站稳。
但刚经过欢爱的身体,一下子无法使力,又靠到银希怀里。
他咬牙推开男人,然后要一名士兵带他去见兰诺的副将艾尔泽。
雷尔已经回到神殿去,负责治疗的神官大概马上就会抵达,听说艾尔泽已经指示将受伤的士兵按照伤重程度加以照顾。
其实这些人都不能算是士兵,大部份是下城区的平民,所以战力也不足以倚靠。
弗雷格虽然也不愿让平民上战场,可如果不这么做,艾尔伦城可能连一天也守不住。
没有办法,这是必要的牺牲。
「这、这是?!」帐篷内,艾尔泽震惊地看着银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下子跪到银希面前,「银、银希大人!您回来了吗?」
银希双手抱胸看着他,然后又看看弗雷格,「噢,我回来了。」
「太好了!」艾尔泽立刻说:「因为兰诺将军叛变,所以城防变得十分脆弱,您能在这个时间回来主持大局实在是太好了!光明之神在上!光明之神保佑!」他激动地看着银希,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银希笑着问:「我之前离开去哪里?」
「什、什么?」被他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愣,艾尔泽回头看了看沉默着的大神官,然后回头说:「弗雷格大人说您去东方执行某件任务了……」
「是吗?」银希黑色的眼睛仍看着弗雷格,充满嘲讽地说:「东方吗?那可真够远的。」
但他这句小声的嘲弄并未影响艾尔泽的欣喜,他高兴地说:「太好了,银希大人回来了!这下艾尔伦有救了!」
弗雷格沉默着没有说话。无论任何时候,银希好像都是所有人的支柱。他的力量令人忍不住倚靠,也让某些家伙害怕,因为……那是不属于人类,也不会屈居于任何人之下的力量。
所以陛下才在三年前要求他把银希关起来。对一个统治者来说,身边有着一个随时可以取代自己的人存在,简直让他担心得睡不好觉。
「银希大人是来接替兰诺将军的吗?」艾尔泽立刻问。
银希没有回答。
弗雷格轻轻叹了口气,解释,「是这样的,因为内乱十分严重,所以陛下将银希大人召回。兰诺……离开以后,这边的事情就交给银希大人重新调配吧。」
「是!」艾尔泽站起来行了个军礼。
「首先……」弗雷格的意思,是先重新部署城防,然后再慢慢调整兵力,和叛军决战。
可他刚开口,银希就接过话头,「首先,把伤兵全部杀掉。」
他平稳的语调和残酷的命令让艾尔泽和弗雷格都愣在当场。
「把伤兵杀掉。」他轻轻地重复,「他们短时间内无法上战场,只会浪费药品食物和人力,对这场战争没有任何帮助。」
「可、可是……」弗雷格想要制止他的决定。
但银希朝他摆摆手,「如果战败的话,重伤士兵的下场也会是一样的,甚至还会受尽屈辱。既然这样,把他们秘密处决掉,如果胜利的话,再照顾他们的家属就可以了。」
银希的决定理智而果断,弗雷格没有办法反驳。的确,在战争中,伤者只会浪费药品和人力,尤其是艾尔伦城现在被围困,食物和水无法补给的状况下。
弗雷格站在那里,紧紧握着拳头,虽然指甲嵌入柔软的手心,但是一点痛楚也感觉不到。
「你想拯救这个国家吧?」银希的口气有着淡淡的嘲讽,「王座之下从来都不缺牺牲者的鲜血……」
弗雷格往后退了一步,几乎站不稳。
「这……是你所选择的道路吧?」男人的声音甚至是温柔的,「一条沾满牺牲者鲜血的道路。」
弗雷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