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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竹的样子。
尼禄果然没安好心。
【如果我杀了你的父亲,耶稣会怎么样?】我问道。
【我父亲是被毒死的,和耶稣无关。】尼禄说道。
好你个尼禄,竟然想出这么一招来。
看来庇娜的死期要到了。
于是我欣然答应了这个要求。
【带我去你父亲的寝宫暗道,我只有在那里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地杀死你的父亲。】我说道。这也是为了布雷尔做的最后努力——要是尼禄最后想害死布雷尔,我也可以及时救他。
老国王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了,不过知道内幕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应该明白,老国王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一种慢性病毒。
因为他身边的人太【爱】他了,所以他的毒越重越深,直到无法挽救。
上次我和布雷尔也是近距离呆在同样的宫殿中,只是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现在也是一样。
而这次我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人。
布雷尔在老国王的召唤下已经走到了他的床边。
站在过往床边的恰恰就是他最最宠爱的妻子——庇娜。
【庇娜,你不要伤心了,我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老国王安稳一边的庇娜道。
庇娜神情地看着老国王道:【我也相信你会好起来的。耶稣,你快给我丈夫看看,他究竟生的是什么病。】
布雷尔上前,抓住了老国王的手。
突然间,老国王的面色变得如土堆般枯黄,就在布雷尔有所察觉之前,老国王已经去世啦。
瞬间,察悉到国王已逝的布雷尔说道:【老国王已经去世了,是被毒药给害死的。】
听到这句话的庇娜瞬间面如纸色,晕了过去。
在外人眼中这位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因为丈夫的去世,终于经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当然布雷尔的那句话也会在宫中广传开来。
老国王的丧失会如期举行,于此同时,我们新一任的王就要担负起查出毒害老国王凶手的责任。
。。。。。。
国不可一日无君。
第二日,在众人的注目下,尼禄成为了罗马新的王者。
。。。。。。
人们都会记得这样的一天——
尼禄戴上王冠,端坐在王位上问耶稣道:【我知道你的功绩已经在罗马广为流传,因此想赐封你为罗马的祭司,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耶稣摇摇头道:【我没有挽救老国王的生命,我没有资格成为罗马的祭司,陛下还是另找高就吧。】
那么坦然的气度,谦卑地胸怀也只有耶稣才有。
因此在人们的传诵中,耶稣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圣者的形象了。
罗马当地人都把他叫做【神之子】,因为他带来了福音,而且不贪慕荣华富贵。
只是这件事后究竟会有什么祸端,那就是连我也不知道的啦。
。。。。。。
【要是耶稣大人真的可以成为罗马国的祭祀该多好。】一个罗马当地的居民说道。
【是啊,到时候,我们罗马就会在神的庇佑下更加强盛起来。】另一个罗马人说。
。。。。。。
诸如此类的话是除了谁是杀死老国王凶手外的最热门话题了。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走在我身边安之若素地替别人祈福的耶稣,不由冷冷地想到:【尼禄你究竟想干什么?】
或许就是出于对布雷尔的了解,知道他不会接受祭司之职,尼禄才那么放心大胆地赐官吧。
。。。。。。
忙了一整天,等到众人离开了,布雷尔的脸上才稍稍地显出一丝疲惫之色。
我见他这样就帮他打了一盆水道:【耶稣,你也该休息休息了。】
布雷尔从我手中接过那盆水,草草地洗了一下脸道:【我其实还好,累的应该是你吧。】
我摇摇头。
布雷尔笑道:【明日我还要进宫察看老国王的遗体,今天我们就早点休息吧。】
我点点头。
。。。。。。
日复一日的布道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也因此而变得索然无味。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布雷尔已经累了,不是吗?
。。。。。。
有股子的叹息声在嘴角逸散开来。
在另一天即将来临之前,我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有些恍惚。
。。。。。。
对于舞会那天的事,以及阿斯蒙提斯的事情,布雷尔并没有因为什么疑惑而像我提起。而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竟然像极了一对已经迟暮的老夫妇的生活。
过于平淡之下是不是还有什么暗流呢?
63
63、世纪十时2 。。。
尸体被放在老国王死去的那间寝宫中。
这次对于遗体的全面调查虽然含着对死者不敬的意味,可是势在必行。
只是来查看遗体的一行人当中竟然有罗马祭司团的那帮子人。
他们的祭司头头叫什么我真没留意,就暂且叫他祭司头吧。
。。。。。。
只见祭司头一看见我们进去就没给我们好脸色看。
尼禄还是面如常色,他现在所要做的也无非是装得伤心一点,不过这一点对他而言还是挺困难的。倒是庇娜据说受不了打击已经卧床不起了。
【陛下,只要我们祭司一方来就够了,何必再扯上不相干的外邦人呢。】祭司头说。
他口中的外邦人其实就是布雷尔,因为布雷尔本来就不是罗马人。
【够了,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祭司长,你只要尽到自己的职责就好了。】那个祭司头听尼禄这么说连忙闭了嘴。
接下来就是索然无味的尸体大勘探了。
尸体检查的结论就是——老国王死于毒杀。
这种毒的毒性很慢。
有此可见他的毒早就被人下了。
那谁最有可能下毒呢?
不知道。
至少除了我和尼禄外没人知道。
不过此行我倒是了解到布雷尔即使在外面再怎么受到众人的推崇,仍是会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想要处之他而后快的——譬如说那个长得贼头鼠脑的祭司头头。
。。。。。。
过了还算平静的几天,街巷出就开始流传一种说法。
这种说法虽然没啥依据,但是在罗马人心中开始慢慢积淀下来。
老国王的死很蹊跷,据说是被人毒死的。
毒死他的人竟然就是他最最心爱的妻子——庇娜。
那个女人还妄图成为这个国家的女王,但幸好尼禄登位了,即使这个王子在行为作风上也不见得多好,但他毕竟是罗马正统的储君。
。。。。。。
诸如此类的传言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有人用心地让它只在罗马城中流传。宫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有这么个流传的。
。。。。。。
我看着罗马城中慢慢孕育着的暗波,表示着沉默。
。。。。。。
尼禄今天没有去看庇娜。
庇娜今天也就没有见到尼禄。
在庇娜的心中一直有着那么一个人。
亚伯是个比该隐还要死板的人。他可以很傻很傻得替庇娜道最陡峭的悬崖上采摘花朵,甚至连那天上的星星都愿意替庇娜采摘下来。
就是这么一个傻到极点的家伙最终成为了庇娜的丈夫。
或许连庇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嫁给这么一个人。
可能在别人眼中自己的美丽就像毒药那般可以将人杀死,只有那个傻子愿意全心全意地接受她。
。。。。。。即使最后自己的心被不知明的恶魔所蛊惑。
亚伯如此呵护着自己,庇娜却从来都不知道珍惜。
因为在她的眼中,亚伯只不过是个傻子,是的,的确是个傻子。
后来在自己的调教下,亚伯才变得机灵一点,只是他每次做那些可能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后都会深深地忏悔。
这时候,庇娜才知道亚伯的勉强。
不过既然他成为了自己的丈夫,那么他就必须变得出色。
可惜在那个蒙昧的时代,只有大生产,只有公有化,自己的男人也就得一辈子被埋在田地中。
。。。。。。
庇娜就那么想着过去的事情,微微地扯着嘴角笑。
【那个傻瓜。】庇娜轻轻地呢喃道。
眼角有些涩涩,一滴眼泪无声地低落到地面。
【这样的人为什么最后竟然会死?其实该死的是我吧。】庇娜自言自语着。
【庇娜,在想什么呢?】尼禄的声音在庇娜背后响起。
庇娜的脸立马变得柔和起来,刚刚的那滴泪也早就消失无踪了:【尼禄,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怎么会?我的庇娜在这边啊。】尼禄说着就将自己的母亲搂进怀中。
庇娜安静恬淡地靠在尼禄的怀中道:【尼禄,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情,现在也差不多可以啦。】
尼禄道:【你竟然还有事瞒着我?!我的小庇娜,你可真坏。】
【你不是那个蠢蛋的亲生儿子(蠢蛋就是原罗马王)。】庇娜道。
尼禄压根就没有吃惊,只是笑道:【不会是那个叫做亚伯的儿子吧。】
庇娜听到从尼禄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身子禁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是的,你是我和亚伯的孩子。】
【那个蠢蛋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件事?】尼禄探究道。
【因为我并没有让你在我的腹中长大。】庇娜道,【几百年来,你一直被我用魔法遏制着没有长大。】
【为什么?】尼禄对自己还有这么一段成长史产生了兴趣。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还有他的存在。】庇娜道。
【哈哈哈哈。。。。。。】尼禄狂妄地笑起来,【庇娜,不要再想过去的事啦,你现在还有我。】
【是啊,我还有你。】庇娜闭上了眼睛,向尼禄吻去。
等到云雨之后,尼禄和庇娜躺在床上紧紧地相拥着。
【你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谁害死的吗?】庇娜突然说道。
【是谁?只要我知道是谁,哪怕他的骨灰已经变成了泥土我也会将他找出来向他报复。】尼禄信誓旦旦道。
【没那么麻烦,因为他还没有死。】庇娜道,【就是上次在舞会上的那个男人。】
庇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