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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蒙提斯从床上爬了起来,讪讪地说道:【忘了耶稣吧,其实魔界真的很不错。它虽然黑暗但是可以包容一个人的情感。】
【出去!】我叫道。
除了那声愤怒以外,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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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世纪三时2 。。。
罗马宫殿中金碧辉煌的一隅。
尼禄紧紧地拥抱着身体中的那团柔软,深情地叫着:【庇娜。】
【亚伯,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庇娜的眼睛迷蒙地看着面前的尼禄。
尼禄的眼睛中饱含着深情,他开口道:【是我们生活在一起的第一天。】
庇娜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道:【我就知道你还自己。每次这一天你都会。。。。。。】
尼禄俯身在庇娜的唇上狠狠地吻去,他知道只有这样才会阻止这个女人继续回忆过去的事情。
生活在过去的人和事一样,都可悲到了极点。
在长吻过后,庇娜似乎清醒了不少。
只听她说:【那个人快要不行了,我在他身上下的药已经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再过几天。】尼禄道。
【还有半个月吧,定多拉。】庇娜道。
尼禄撩起了庇娜的下巴道:【到时候。。。。。。】
【到时候你将成为所有罗马人的王,而我。。。。。。】庇娜道。
【你将成为我的王后。】尼禄深情地说道。
。。。。。。
该隐的宫殿——
我不明白为什么该隐会收留阿斯蒙提斯这个混蛋。
因此早晨的这顿饭吃的也并不是很舒心。
在长条形的桌子上,我坐在另一头,该隐坐在那一头,而阿斯蒙提斯就坐在我的身边,拿着刀叉很优雅地吃着。
【拉基儿,你看你都这么瘦了,多吃些。】阿斯蒙提斯说着就用自己的刀叉给我切下块面包来。
我一点面子都没给的将自己的盘子移到了一边:【你不嫌脏吗!】
阿斯蒙提斯只是笑笑道:【拉基儿——】
【我吃饱了。】我朝着坐在另一头的该隐说道。
该隐道:【大人,要是您肚子饿的话可以叫女仆。】
这家伙是不是也准备让我难堪,知道我没吃饱还故意在阿斯蒙提斯面前这么说道。
【找你女仆有什么用,我又用不着补充血液。】我毒口回道。
说着,我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耶稣已经从罗马出发去往麻风岛了,很快他将到达目的地。
我哀叹一声,将脑海中的意念推开。
【拉基儿。】有人在我的脑海中发了一个灵实过来。
【梅塔特隆,有什么事吗?】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魔界的使者还没有出发吗?】他问道。
【快了。】我不耐烦道。
这几乎成了我和梅塔特隆之间唯一的对话。
貌似昨天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早知道我该把坎德尔带出来,至少他可以帮我解解愁。
。。。。。。
滴答,滴答,滴答。。。。。。
咚咚咚,正午十二时。
Time。
我警觉地听着这个钟声。
也不知道该隐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个活疙瘩,只要每一整点就会敲响钟声。
【吱呀】一声,许久没有被打开的门因为某个人的来到而开启了。
我从自己的房间的窗户口上看见了门外的一辆马车,从里面下来一个浑身笼着斗篷的男子。
我房间的门被人叩响了:【大人,该隐大人说有个客人来了,问你要不要去见见。】
我拉了拉自己的衣襟道:【我还是去看看吧。】
不一会儿在我一边的那盏灯亮了,像鬼火一样,在我身边窜着。
【那就请大人和我来吧。】叩门人说道。
我发誓就算该隐请我来我也绝不再来这个该死的城堡了。
我顺着蜿蜒的楼梯慢慢地走下去。
那人已经从正门进来了。
该隐僵硬的脸色预示着什么。
我走到该隐身边道:【那人是谁?】
该隐并没有回答,只是他的手掌紧紧地握着,丝毫不愿意分开的模样。
身穿斗篷的人就一个人走了进来,径直地走向该隐。
【嫂子。】该隐道。
斗篷里伸出一双细腻白嫩的手,随即那双手将斗篷给拿开了。
那是一个妖媚的女子,她似乎并不用担心岁月会摧残她的美丽。依旧是那么明艳的庇娜就站在我面前。
该隐竟然将她请来了。
【该隐,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庇娜的笑容魅惑美好,像是可以融化一切仇怨。
但我和该隐都明白这个女人在微笑背后的恶毒。
该隐难得地露出笑容道:【嫂子我可是一直等着你的复仇。可惜已经那么久了,你还是没有付诸任何的行动啊。】
该隐这明摆着是在挑衅。
【是吗?】庇娜诡异地笑道。
这种气氛啊。。。。。。
漫步走在该隐的宫殿中,我一言不发地看着庇娜。
该隐显得轻松自在,为自己的嫂子介绍自己的住所时也显得不遗余力。
为什么要请庇娜来?该隐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啊,竟然有客人来啊。】阿斯蒙提斯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我面前。
庇娜看了阿斯蒙提斯一眼,透着莫名的光芒。
【该隐,我还是先离开了。】我还是先闪人吧。阿斯蒙提斯他想怎么蹦达就怎么蹦跶吧。
我刚走开,钟声就敲了它下午的第十一下。
我不知怎的心情极为烦恼地看了那口本大的钟一眼,从该隐的宅邸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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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世纪四时。五时。六时 。。。
滴答滴答。。。。。。
恼人的声音一辈子都不会停歇般。。。。。。滴答滴答。。。。。。
已过去了半个月。
可是不该病的人却病了。
我看着幻想中显现的麻风岛的场景。
布雷尔的脸消瘦了不少。
那些麻风病人即使远远地躲着受人尊敬的耶稣,可是布雷尔还是不可避免地病了。
逐渐地,我在心中有一个想法日益强烈。
等该隐替我准备好了一切我出发该用的东西后,我便一个人来到了罗马的码头。
那艘去往麻风岛的船上压根就没有一个人。
记得以前有个正常人去过麻风岛,回来之后他就疯了,口中只会说反复的那几句话:【魔鬼,那儿全是魔鬼。】
因此麻风岛也被叫做恶魔岛。
扬帆起航——
我呼吸着海风,领略着异样的风情。
该隐住的地方果然挺压抑的,一出来我就觉得轻松。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我身边了。
【咳咳。。。。。。】船舱里面大多是这种咳嗽的声音,要是所料不假的话,他们应该都是些麻风病人。
可怜的人们,当疾病危害着自己的生命并且腐蚀着友情时,他们只得选择离开。
这或许是为了爱,或许只是因为别人想让他们这么做来显示他们对亲人的爱。
海风大了,我不愿意回到船舱中,因此披着斗篷,看着蔚蓝的海水静静地将脑海中的一切清空。
不时有几只鸥鸟掠过水面,惬意之极。
【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美吗?】有个陌生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我可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他——也是穿着斗篷,应该是麻风病人吧。
【可是你要是一直呆在这个海上你也会厌倦这样的美丽吧。】我说道。
那人靠在栏杆上,轻轻地笑道:【有些人已经没得选了。那么至少不要让自己讨厌一直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东西。】
这个人的思想还真是深邃。身为一个人类,竟然有这样的见解。
【要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不禁感慨道。
那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翻出了船栏杆外,攀附着围栏,让自己的脚能够接受海水的拍打。
【要不要试试。】那人说道。
这样的邀请,我欣然接受了。
翻出船栏。
海水拍打着船身,也拍打着我的脚。
心在海水的奔腾中竟然宁静下来。
【喜欢这种感觉吗?】那人道。
我点点头。
一切美好的东西只有在近距离接受后才能够感受到他的美。
【你为什么会上这艘船的?】我问道。
【我啊。。。。。。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一个人。】那人温润的声音轻缓地说道。
【等到了吗?】我有些诧异他的回答,难道他并不是麻风病人。
他摇了摇头。
【只是不愿意放弃依旧在等待吧。】我说道。
他点了点头:【人本来就不应该放弃自己的幸福。】
幸福。这两个字眼离我好远好远。
【幸福是什么感觉?】我问道。
【这种滋味必须得自己去品尝,没有人可以教另一个人如何去幸福。】那人道,【你想要体验幸福吗?】
【我。。。。。。】我自嘲地笑笑道,【怎么可能?】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只要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帮你。】那人突兀地说出这句话来。
我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帮我呢?
一下子,我的背后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一推。我竟然没能攀附住船上的栏杆,就那么笔直笔直地朝着海水中扎去。
为什么?
就在那落水的零点零一秒中,我很想问他这个问题。
刹那间,我看见了覆在他身上的锁链,一圈一圈的地束缚着他的身子。
。。。。。。不明白。。。。。。
难道他的幸福已经被铁链束缚住了。
他的嘴微微地张开着,我听到他对我说:【要是想要抓住幸福就不要让它再溜走。】
【嘭。】我落入海中。
。。。。。。
我本以为依靠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从海水中自救,只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将我推下船后也封锁住了我的一部分能力。
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胜一筹的人。
我只得任由自己的身子在吸食完海水后沉沉地晕了过去。
。。。。。。
【大人,这里有人溺水。】我感受到有人将我的身子拖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