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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个过来,快点。”青衣男子打破尴尬道。“老婆,你上座。”拖过;老堡主按在冰椅上,“这是老公给你的礼物。”说完印上女子的唇,一个长长的吻在两人的喘息中结束。女子琉璃的眼睛光彩更盛嗔怒道:“年年都一样,不能换换啊!”
“才多久,就嫌弃你老公了。”男子伸出食指点了点女子的鼻子。
“讨厌。”女子躲开。“蕊儿给娘亲什么啊?”
“娘亲,今年我给你带了这个。”
“不倒翁”男子在女子耳边道,女子一听立马夺过去玩起来,玩了一会儿,沉下脸道。
“蕊儿的礼物,不合格,唱歌给娘亲听。”这分明就是耍赖吗?苏珏在一边早就惊得目瞪口呆,真怀疑这几个人都是假扮的。是不是梦啊,掐自己一下,生疼。还有这到底在给谁庆生啊?
“娘亲,不要。”看了眼苏珏,苏蕊坚定道。唱的话太丢人了,娘亲每年都让唱,又不是不知道他就会那一首歌。
“蕊儿大了,不要娘亲了。”老都主竟呜呜的哭起来。
“好啦,我怕了你了。”苏蕊无奈道,清了清嗓子“世上只有妈妈好。。。。。。。。。。。。。。。。。。。。。。。。。。。。。。”这是什么调,原来都主五音不全,可那两位还听得津津有味。苏珏震惊的看着苏蕊,他眼睛紧闭,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唱完了,苏珏偷偷掏了掏耳朵。苏蕊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可在苏珏的眼中怎么是含羞带怒啊?
“你们过来。”女子掏出两块玉佩,挂在他们脖子上“蕊儿到时给珏儿解释吧!娘亲累了,先和你爹歇着了。”女子打了个哈欠“对了,明年记得带礼物,还要补上今年的。”
苏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蕊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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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解惑 。。。
洞外温暖的气息让苏珏的大脑从新运转起来,刚刚的一切太突然太快了,他压根还没反应过来。
“虽然你很笨,但有眼睛的人都该看的出来他们是我父母,”苏蕊自说自话道“如果要追根溯源的话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爹爹和娘亲早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据娘亲讲他们处于人间与地狱的夹缝——炼狱。”苏珏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都主从没有和他讲过这么多话,为什么自己很期待他能一直讲下去。
“你在听吗?”苏珏赶紧点头。
“他们也不是闭关而是被封印,每年的这一天他们才被允许从冰洞里出来。因为我当年沾染了娘身上的地狱之火,很容易招惹炼火种,所以娘亲不得不把这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带走。娘的眼睛只能看到炼狱里的东西,这个世界的一切对她而言就是一片淡红色。”苏蕊顿了一下,继续道:“记着不能触碰我娘亲,即使是我也不行,否则会像爹一样被拖进炼狱,永受封印之苦,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为什么。。。。。。。。。。。。。。”苏珏刚开口就被苏蕊接下去了“为什么你也会招惹炼火种。”向前走了两步道“为了救你的命,你喝了那种茶还接收了我的内力。那茶本是用来抑制我体内的阴火的,但同样也会吸引炼火种。再加上我因地狱之火而变异的内力,你已经和我一样走不出鬼都了。一出去,必定会被烧死。”怪不得淇浚当初说要让都主走出鬼都才能报复,可现在自己居然和他一样了,苏珏心底自嘲了翻。
看了眼苏珏,他的眼中没有畏惧,只有对未知的震惊,还有懊恼?
“娘亲给的玉佩其实是冰冻的万年寒冰所致,每年在这一天的前一天就会融掉,平日里戴在身上,炼火种不容易靠近。”
“至于炼火种就像野草的种子一样,刚开始没什么,但生长的时间久了就会使良田荒废。这东西寄生在人身上时间久了会让人疯狂,会想毁灭一切。”
“以后就由你负责去冰洞门口取茶水。”交代完这句,苏蕊转身要走。
“可今天不是你生辰吗?”苏珏脱口而出。
苏蕊的身形晃动一下,“今天是我爹娘被封印的日子。记着别忘了明年准备礼物,娘亲喜欢小孩子的玩意。”衣袖一晃,苏蕊消失在夜色中。
今晚的一切对苏珏来说太具有冲击性了,可他最在意的还是苏蕊今天的不合常理,在老都主面前的那股孩子气,那种撒娇的神情。难道是因为那才是他所承认的家人吗?
苏珏不知为何心抽动了一下,有些疼,自己好像不是他的家人。他自己又哪来的家人,娘亲那模模糊糊的身影也只是充斥着泪光,而那泪从来不是为他而流。在外面被其他小孩欺负也从不敢跟娘亲说,因为那只是徒劳,换来的只有更多的嘲讽还有殴打,即便如此那个忧忧郁郁的人也是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人,赋予自己生命的人。
哪怕没有享受过一天她的温情,可终究那些岁月里自己只有她了。
苏珏看了眼苏蕊消失的地方,那个人也想被母亲抱着宠着吧,只可惜,只能默默的看着,却再也不能去触碰了。这算什么,是报应吗?可这是他的报应还是我的报应呢?
11
11、四年 。。。
一晃是梦,四年来,苏珏已不在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心中所谓的仇恨早就放下。有句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还有句话于此类似,鬼都的孩子早当家。
鬼都没有废材,两年的时间苏珏尽得淇浚的真传,另外还得到老都主及刘神医的指点,无论是武功还是心智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成长。十二岁是一个接受考验的年龄,对苏珏却不是,因为早在两年前他就接管了淇浚手中的暗卫,全城的安危都交与他手。
“大公子,有人在意楼闹事。”手下人来报。
“这点事你们不会自己处理吗?”苏珏放下手中的书,时间在他原本稚嫩的脸划上刚毅的刀痕,现在他不再是那清秀的小孩,更像一位具有凛冽杀气的将军,一举一动都透着威严。
“来人指名要找顾飞顾公子,并没有闹出什么大事,但顾公子说除非那人能让都主过去与他下棋,否则不见,这人一直试图闯进都主府。”
“这还叫没闹事?”苏珏怒视这那个汇报的手下。“别告诉我守卫都主的暗卫都不堪一击。”
“不是,此人精通阵法,加上不知都主何时改了机关,现在我们的人进不去。”
“该死。”苏珏丢掉手中的书直奔都主府。
都主府,当年第一次见那个人的地方,这些年偷偷窥看的地方。四年所学终究没有白费,破了机关,直奔苏蕊的卧室。都主一向喜欢在卧室中办公。
“淇浚左边点,对,用点力,嗯。。。。。。。。。。。。。”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卧室传来,苏珏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门口。
“进来”心下叹息一声,果然轻而易举的就被发现了。推开房门,里面雾气茵茵,白色的纱帐里两个人影不住的交叠分开,苏珏一个箭步拉开纱帐。暗舒一口气,都主正在沐浴,而淇浚总管正努力的为其擦背。
“什么事?”淇浚挡在两人中间,苏珏只能看到苏蕊撑着池子的两条胳膊,还是那样的瘦弱缺乏血色,看着看着不禁口干舌燥。
“禀都主,有人私闯都主府。”半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珏赶紧答道。
“是在说你自己吗?”苏蕊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些薄怒。
“都主恕罪,属下无意冒犯。闯进来的人跟意楼头牌顾飞有关。”
“无意冒犯。那个家伙已经困在花园多时了,而你居然闯到我的卧室来了。”哗的一声,苏蕊从浴池中站了起来,淇浚赶紧拿了浴巾帮他擦拭。苏珏头垂的低低的,不敢再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起来。”苏珏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苏蕊已经换上的睡袍,淇浚正在为他擦拭头发。宽松的袍子,锁骨若隐若现,“去把顾飞领来,顺便把花园里的也带过来。”
“是。”苏珏疾步走了出去,心跳得太快,差点抑制不住蹦跶出来。顾飞是意楼的头牌,在鬼都无论是妓女还是小官卖不卖身都是随自己高兴,这些个花魁小姐有的背景是很强硬的,就拿顾飞说,他是武林第一堡鹰堡的少堡主。
“人已带到。”苏珏把这两人带到都主面前,自己则垂立在边角。自从接手了暗卫的工作,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他永远是他的下属,虽是无奈但多少还是满足的。
“顾叔叔自己找地方坐吧!”顾飞一个哆嗦,话说苏蕊从小就开始整这位美人叔叔,可他还是老来惹他。
“蕊儿是不是答应和叔叔下棋了啊?”顾飞提起衣袖遮着嘴,僵硬的说道,虽然很喜欢和苏蕊相处,但每次见到他脸就不停的抽搐。
“他是谁?”品了口淇浚端上的茶,看着缩成一团的人问道。
“这个,这个。。。。。。。。。。。。。。喂,你不能自己说吗?”顾飞直接向已经斗得不像话的人吼道,哪还有半点头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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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贴身侍卫 。。。
“我是大哥的二弟,”那团东西终于哆哆嗦嗦的开了口。“父亲让我们寻大哥回去继承鹰堡。”
“那老头子死了吗?”顾飞伸出小拇指挖了挖耳朵。
“父亲身体尚算健朗,但毕竟上了年纪,希望大哥回去主持大局。”那团东西勇气可嘉啊!
“谁让他把家业搞得那么大,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况且你们几个就不会做事吗?”
“大哥,你别生气。。。。。。。。。。”那团东西已经泪水盈盈了。
“够了。”都主冰冷的开口“你们的事我不想管。顾叔叔,我也没什么好招待你,这是我新制的百日红,帮我试试药效吧!”说话间淇浚已经把药丸喂到顾飞的嘴里了。“立马消失,再开着种玩笑滚出鬼都。”趁着苏蕊还没发火,淇浚赶忙把两人赶走。
“淇浚我还没玩够呢,你就把他们放走了。”苏蕊复又倒下慵懒的对总管开口,这神态这语气要是对自己该多好,苏珏心下暗道,酸味在嘴中泛开。
“少爷。”淇浚走过去,为苏蕊理理有些不整的衣衫。“我马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