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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过得很快活。”星辰抬起头,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伸手从搁在身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两个牛皮信封,将其中一个打开,倒出一叠东西,接着“啪”地一声甩在茶几上。
星辰一直疑惑不解地注意着他的动作,再朝茶几上定睛一看,一阵寒意刹那间袭上心头。
那些全都是照片,厚厚的,足足有四、五十张,上面唯一的女主角,正是她。
星辰慢慢地伸出手,拿过照片,一张一张地看着。
照片中,有十来张的是她站在日式料理店前,穿着黑蓝相间的工作服,正在向行人发放宣传单,小脸上绽着灿烂的笑容,在她旁边的同样是穿着工作服的大男生,正笑容满面地注视着她。
又有几张是她正在公车站等公车,身后的大男生正轻拍她的肩头,她猛地回头,笑靥如花。
接下来的照片显然又换了男主角,高大帅气的赛车手,竟然扔下了自己的座骑,殷勤地举着一把雨伞替显然忘记带伞的她遮雨,两人渐渐的背影看起来十分和谐浪漫。
还有的是她正在学院外的马路上慌不择路地跑着,身后,一个陌生面孔,长着青春痘的外国小伙子,捧着一束红玫瑰在追着她跑,张着嘴似乎还在喊什么。
这些镜头,有抢拍的、连拍的,一系列洋洋洒洒,水准之高超、角度之刁钻、画面之精彩,犹如上演了一部时尚影片。
其实她跟料理店里一起打工的那个日本男生根本没什么,还有那个送玫瑰的不知哪国的小伙子,她和对方话都没有讲过,高大帅气的赛车手是学院的学长,她早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的示爱。
她没有悄悄谈恋爱,没有接受追求,更没有和谁去约会,她没做错什么。
可是这些意图明显的偷拍,对星辰而书,却在一阵惊讶后,紧跟着阵阵后怕,他显然派了人在跟踪她、调查她,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还剩多少私密没有被他调查到。
“照片不错。”他评价,“角度也很好,把你拍得挺漂亮。”星辰的视线从照片上收回,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轻瞥了她一眼,又拿起另一个信封递给她,示宪道:“还有,继续看。”这一回,照片中出现的那个女人,让星辰的眼泪一下子涌入眼眶。
是虹姨,没错,是虹姨!她怎么会变得那样老、那样瘦?
印象中,星辰还记得她最喜欢戴假睫毛,穿漂亮的紧身裙,烫着大波浪的头发,每天出门前,都会弯下腰摸着自己的小脑袋说“小星星,你乖乖地待在家里喔,虹姨出去挣钱了,等虹姨发财了,咱们就离开这个烂地方!”她牢牢地记着这些话,所以一直等、一直等……可始终没有等来。
镜头里的虹姨,一个人坐在轮椅里,苍老、瘦弱、目光呆滞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头上都有了根根白发。
星辰捂住唇,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傅珩冷眼看着她哭得伤心,开始跟她算帐。
“你哭什么?你关心的这个女人现在病情有所好转,情况很不错,比跟在精神病院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一双泪眼婆娑的秋水眸子直直地瞅着,星辰充满期待地望着他,巴不得他多讲些关于虹姨的事出来。
“我还曾经考虑过,如果你乖一点,要不要把她带过来跟你见个面,可惜,我在台湾尽心尽力地帮你,你却在这里逍遥快活,恐怕连谁是你的男人都快忘了。”他嗤笑:“真看不出来,我竟然还养了只没心肝的小白狼。”
他的话很难听,可是星辰现在完全不想去跟他计较,因为她听到自己有可能跟虹姨见面,就瞬间瞪大了眼,小脸流露出不自觉的万分期待的神采:“真的吗?你会……会让我见虹姨吗?”
“不,我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状似遗憾地摇头。
“我……我向你道歉,”她急得什么似的,涨红着小脸连连道歉:“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就这样向我表示你的歉意?太不诚恳了。”他闲闲地揶揄,但还是朝她展开双臂“过来。”
她立即明白过来,二话不说,飞快地投入他的怀抱,主动伸长藕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颈肩,心里明明又恨他、又怕他怕得要死,却仍然拚命地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你不要生我的气。”果然是只小白狼。
傅珩心下好气,可看到那张充满了采究和惴惴不安的小脸,明眸皓齿,一双水眸宛如星辰,一副不想忍受却不得不忍受的委屈神态,竟然格外可爱,又忍不住好笑。
“真的?”他挑眉睨着她。
“真的,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再什么呢?星辰也不知道怎么哪里做错了,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才低声下气地保证:“嗯,反正你别生气,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很好,聪明的女孩。”他的唇立即重重地覆上她的,激烈地吻着,唇齿狠狠地蹂躏着那动人的唇瓣。
然后他直起身,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粗壮硕长的男根像火龙般弹跳出来,上面青筋蜿蜒,看上去十分狰狞巨大。
星辰瞬间面红耳赤,撇开脸就是不肯去看。
“乖女孩,来,轻轻握着它。”他靠躺在沙发上,笑着拉过她的一双柔软小手,放在火热的坚挺上。
星辰红着脸,发颤的手被他的大掌操纵着,一同圈握在粗壮的肉刃上,轻轻地滑动,又略重地磨,不住地套弄,她感到手心被那硬挺又柔软的欲物蹭得又热又烫,而且它也变得越来越坚硬。
“做得很好。”傅珩舒服地直叹气,伸出大掌抚上她的唇瓣,“接下来,用嘴含住它。”
星辰瞪大了眼睛,吓得一松手,扭头就想逃。
“乖,只试一次,嗯?”他按住她,下腹的男根涨痛难忍,嗓音低哑,抓着她的下颚,抵在如花瓣的红唇缝隙就着顶进去。
她当然不会用嘴,不会吸也不会舔,牙齿还会不小心刮到他,有些微微的疼意,可她的小嘴又滑又热,诱惑得他次次皆深入到喉。
轻拢着的秀眉紧紧地皱着,星辰难受得直流泪,腥咸的味道让她只想呕吐,舌头也开始拚命抵挡想推出口中,那一卷一滑、一缕一扫间,男人更觉销魂,插得更快,没一会顶部便溢出浊白液体。
他飞快抽出,没完没了地亲吻着她沁着薄汗的额心、滑下她泪汪汪的眼、含住她沾满自己味道的唇。
细细地舔过她的唇缘,撬开,深深的吻,再轻轻的抬起她的下身,进入……他在沙发上淋漓尽致的要过她一回后,才打电话到着名的一家餐馆订了外送。
那家餐馆的加拿大魁北克菜做得很地道,傅珩还在加拿大时,常带她去那里吃饭,她挺喜欢它的口味。
一盘半脱壳的鲜甜滑口的牡蛎、清爽的色拉组成的前菜、经典的碳烤牛排、坎诺拉油香煎北极带子,最后是香葱烤土豆和新鲜蔬菜。
他喝了一点冰酒,给她的则是枫树果露,看起来很不错的晚餐。
问题是还没吃到一半,他又兽性大发地去吻她,还将她抱到腿上想逞凶,可一看到她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餐桌上香气扑鼻的美食,那肚子饿又不敢说的小模样儿,别提多委屈了,当下便惹得男人大笑不已。
大方地放她吃完晚餐,又去泡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他就再也没打算放过她了。
她吃饱了,他还饿着呢!
三个月没见,像是要发泄什么,又像是要证明什么,他要了她一整晚,一次比一次持久,她花穴中射满了他的精液,她一开始还硬撑着,后来怎么也捱不下去,又不敢推开他,只好呜呜咽咽地哀求,那无助承欢的柔顺样子,更叫男人血脉贲张,欲望勃发得越发放纵。
“呜……不要了……我好累……”她被他撞得娇哼连连,小猫儿似的不住地娇泣。
“是我在出力,你累什么?”他反驳,腰臀的扯动更快,精健结实的躯体上,背部的肌肉绷紧着,充满力量的优美线条上全是汗水,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我的腰好酸……你快出来好不好……”娇喘声声,她完全没心情去感受:心儿一颤,哆嗉着被迫接受酥人筋骨的欢爱。
“不好。”他笑,细细啃咬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身下律动渐快。
“求求你……”她秀眉紧蹙,被逼着迎合着他越来越用力的冲撞。
“求我什么?”雪白晶莹的胴体上沁满薄汗,他吻了又吻。
“饶了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告饶的嗓音娇软颤抖,只惹得身上的男人更想狠狠地侵占。
“小骗子。”他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埋首在两团不住颤动的凝脂雪乳上,轻轻地咬,重重地吮。
“真的!真的……”极致欢愉汹涌得淹没了她,纤细两腿紧紧地夹在他健腰上,两人汗湿的四肢亲密地纠缠在一块。
“那好,叫我。”他气息也渐混乱,在她耳边引诱着、低喘着,“叫我的名字。”
“阿珩……阿珩……嗯啊……”她从善如流,花穴开始紧缩,终于抑制不住地抽搐着尖叫出声,瞬间攀上了至高点。
“乖女孩……”傅珩深深地吻住她,抱紧她,宽厚的背脊肌肉贲起,喉咙逸出满足又性感的闷哼,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她娇嫩窒热的体内。
整个过程中,星辰没有察觉,他一直强悍地抓着她的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逼着她全力投入,而不是压抑忍耐。
第九章
过分纵欲的结果,是星辰在第二天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一大早傅珩就要去机场,临走前,她还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红着一双因一夜不曾好眠,而熬出来的兔子眼,可怜兮兮地趴在羽毛枕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他到浴室洗漱好,换好衣服,再有条不紊地将东西收拾妥当,最后在衣柜里选了条灰黑相间的领带,走到床边递给她。
星辰赶紧拥紧被子坐起来,顺从地接过领带,帮他系。
他没什么表情地瞧了瞧她,少见的冬阳分外明媚,透过宽敞明亮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将她的娇躯衬映出莹润动人的光泽,雪肌玉肤宛如最顶级的中国白瓷,酥胸裸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