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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明日请洪老板来我府中详谈。”付行之不意外地笑了笑,亲自为两人倒上酒。洪老板不用说,自是受宠若惊。
安鲤觉得谈正事的付行之有种特别的魅力,与平常玩世不恭的样子截然不同!
“来了这里不享乐岂非可惜,既然正事谈完了,洪老板便在这里享受一番吧。”付行之拉了拉手边的红绳,门外立即响起一阵银铃声,紧接着,红芙推开门走了进来。
红芙一施礼:“公子有何吩咐?”
“让流莺和清秋过来。”
“是,公子。”红芙福了福身,又出去了。不久,被指名的两位姑娘就进了门。
安鲤赶紧站起来,虽然很不情愿,但看着其中一位往他所在的位置走来,为了不被发现,他不得不让座。付行之有意无意地又朝安鲤的位置看了一眼,让安鲤又是一惊,不自禁收了呼吸。看着付行之与那个名唤流莺的女子贴得那么近,安鲤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推搡间,付行之的衣襟被扯得松了,露出一小节锁骨,十分性感。洪老板无意中抬头,忽然暧昧地打趣道:“付大少果然不愧为风流公子啊,想必是身经百战了吧?”
“嗯?”付行之一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个。洪老板意有所指地指了指,付行之才发现,自己的锁骨处居然有一块小小的红痕!
这是……吻痕?付行之一脸讶异,奇怪,他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西厢院,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安鲤原先听到洪老板的话,心中隐隐感到不快,当看到他家恩公身上的红痕时,顿时弯起了眉眼,脸上浮现一抹笑来。明明是条鱼,此刻却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这块红痕,没错的话,应该是……
恩公,带我回家 中卷:懵懵懂懂小妖情103:坦白从宽
付行之回到付府时,安鲤已经先他一步回来。盖上被子,安鲤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装睡觉。而他此刻所躺的,却并非他自己房中那张床,而上付行之的雕花大床!付行之并未像安鲤所想的那般会留在云浮楼里,也才不过才亥时刚至。
推开房门,屋内一片黑暗。付行之走到桌旁,点亮了烛台,屋内顿时亮堂了起来。吩咐家丁送了热水过来,付行之将身上的衣袍 一件件除去挂上屏风,整个人泡进了浴桶中……
蜡烛的火苗跳动着,时而长时而短,忽明忽暗。屋中一片安静,只有偶尔的水声漫漫。安鲤悄悄地将眼睛掀开一半往屋内瞅了瞅,见看不到人,才放心地将整只眼睛都给张开。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不发出一点声响,安鲤一边聆听着时不时传入他耳中的水声,一边是否该下床去看看?
安鲤撩开薄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怕穿着鞋有声音,便赤水着脚踩在地上步出里间。躲在门后头,安鲤探头往水声传来的方向张望了一眼。想了想,他又躺回了床上,再次闭上眼睛。他神情呆呆的,愣愣地想到最近来找恩公时似乎总是偷偷摸摸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没一会,付行之便起身出浴了。擦干身体套上睡袍 ,付行之朝里间走去,打算就寝。穿过隔间,才刚步入里间,付行之的脚步便立即顿住了。
又是那股湖水般清香气!
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他那张雕花的梨花木大床上,刺绣锦被里微微隆起了一个大包!仔细一听,还有微弱的呼吸声从里头传来!付行之眸中闪过一道暗光,快走几步朝床上一探,嘴角猛地一抽。
水莲般隽秀的容颜,这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安鲤是谁?!
付行之扶额长叹,小鲤儿啊小鲤儿,你怎的自己有床不睡,偏要来本少爷房里跟我挤一块?!付行之倏然一悚,该不会他说今后要同他一起睡当真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来真的吧?一想到此,他顿感头疼了起来……
付行之并不急着上床睡觉,而是依着床沿坐下,好看的凤眸复杂地注视着“沉睡”中的人儿,神色复杂。黝黑的双眼里头如同此刻屋中不停跳动着的火苗一般,时明时暗,难以捉摸。付行之就这么坐着,动也不动,如同雕像一般。
安鲤紧闭着双眼,说不清来由的此刻莫名地感到有些紧张。失去视觉让听觉更加的敏锐,以及不断敲击着胸膛,发出剧烈的声响,犹如回响在耳边。
付行之蓦地伸出手,抚上床中人的额角,轻柔地滑至鬓边,生怕吵醒他似的。
嗯?付行之忽然眼神一暗,他看见安鲤那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付行之一愣,定睛又仔细探看起来,却发现那纤长的睫毛已经趋于平静,仿佛方才所见是他的幻觉一般。微微眯起双眼,付行之手上也不闲着,再次将手指贴上去抚弄了几下,像是要验证他的想法一般,果然床上之人的睫毛又抖动了起来。
呵……真有有意思,付行之的嘴角弯起一个邪气的笑。竟然是在装睡么?
付行之忽然俯下身,贴近安鲤的耳旁:“小鲤儿,你不乖哦~”性感的嗓音近距离敲击着安鲤的耳朵,那酥软的感觉仿佛直接延伸至他的心脏。不可抑制的,安鲤敏感的耳垂悄悄地红了。
见到他那可爱的反应,付行之眼中的笑意更深,弯起的嘴角也更加愉悦。
知道已经被发现了,无奈之下,安鲤只好睁开了眼睛,清明的双眸一看便知他不曾睡着过。付行之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恩公,你回来了?”安鲤坐起来,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维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十分镇定,仿佛一点也未有被拆穿后的尴尬。
哦?没反应?付行之挑眉,心中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收回。
“恩公,天晚了,快上床睡觉吧。”安鲤说着自己往床里侧挪了挪,给付行之让出了一个位置。付行之嘴角一抽,他倒是不客气,说得这般自然,到底谁才是这张床真正的主人?!!
“小鲤儿,你是否该回自个儿的房中睡?”
闻言,安马瘪了瘪嘴,十分委屈望过来:“我要在这睡。”
付行之觉得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这间房就给你。”付行之无奈长叹,说完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安鲤疑惑不解:“恩公要去哪儿?”
“既然你想在我房中睡,那我自然是去你的房间睡了。”付行之头也不回继续不紧不慢地往门口走。即将走出房门时,却被追过来的安鲤扯住了衣角。
“恩公,我想跟你一起睡,可不可以啊?”安鲤抬着头,眼中隐忍着委屈。
付行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道:“小鲤儿,你都这般大了,得要习惯自己独自睡觉才行!”
“可是,因公明明说我还小。”
“何时?”
安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伸出一指指着自己道:“恩公一直叫我‘小鲤儿’,不就是说我‘小’吗?”
“……”付行之顿时噎住,额上的黑线开始蔓延。他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付行之无力扶额,叹声道:“这个称呼可不是这么理解的……”
“恩公是讨厌我了么?”安鲤巴掌大的小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凄然。
“怎么会呢?”付行之眼神一闪。
“那恩公留下来跟我一起睡可好?”安鲤顿时又高兴起来,牵着付行之的衣角晃荡了几下。付行之更加无力,蓦地伸手捂住了眼睛,整个人看上去一派颓然。小鲤儿,你能不能不那么可爱……
本以为身体变大了之后即使小鲤儿做了什么举动也不会像他小的时候那么可爱,一定会十分别扭,可事实是,此时看上去不但丝毫不显得别扭,而且是比之前一样可爱!只是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同,可爱中似乎还带了一些别的什么。
付行之揉了揉眉心,本来只是想要捉弄下这个小人儿,可这效果似乎有些过头了……
“恩公你不舒服吗?”安鲤歪了歪头,为何突然好像很疲惫的样子?果然今日在外谈生意是累了吗?
“没有。”
“那……”
“小鲤儿也说时辰不早了,所以回去睡吧。”付行之将安鲤转了个身,往屋内推了推。
“恩公一起么?”安鲤急忙回过头来问道,随后又怕他还是不肯又加了一句,“两人一起睡比较暖和喔!”
“嗯。”付行之好看地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还说出那么可爱的理由来劝诱他。低头时却发现他竟然又是赤着脚!付行之脸色一沉,上前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毫不费力地抱着他往里间走去。
“我之前说过吧,夜里地上凉,切莫再赤水脚走路。”
安鲤下意识地环上付行之的脖子,见他家恩公面有不悦,亲昵地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讨好的意味分明。
“……”付行之默然,心中又是一叹。这条小鱼儿当真狡猾!这个样子让他如何责备得出口?
轻轻将安鲤放到床里侧躺好,并为他盖上被子,付行之自己也翻身躺了上去。
两人躺在床上,相对无言。安鲤扭头朝付行之看了一眼,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好想躺在恩公的怀里……安鲤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不过看到付行之那沉静的脸,安鲤撅了撅嘴,小心地抓住他家恩公的一只胳膊,也闭上了眼睛。
一时没有人再开口,整个房间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只有蜡烛燃烧的微弱声响。两人虽闭着眼睛,但谁都没有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付行之忽然张开眼,指着自己怕锁骨外问道,眼神幽暗。“小鲤儿,你知道这个痕迹是怎么来的么?”
房中的蜡烛此时也只剩下一小节,火光不似之前那么明亮。听到付行之的问题。安鲤睁开清明的眼,朝付行之所指的地方看去。待看到后,他心中猛地一惊。恩公难道终于想起来兴师问罪了么?
那么付行之锁骨上的红痕到底是打哪儿来的呢?
实际上还真是安鲤弄上去的